掉出来了。”
他的屁股火辣辣的痛,坐立不安。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有点混乱了。
言小轻和沈千冬喝了迷药,肯定会睡过去。
看着言小轻扶着沈千冬步履蹒跚进入厕所之后,他和陈灼对望一眼,稳了。
只要等几分钟,药效发作,言小轻那是插翅难飞。
没等几分钟,他却发现自己身体开始发热,他再和陈灼对望的时候,发现陈灼眼冒绿光,二话不说把他按倒。
他来不得推拒,而且胸中也有一团火,撺掇着他,让他下不了狠心推拒。
滚烫的身体跃跃欲试,差不多是半推半就,成就了好事。
他被下药了?
谁下的?
不可能是言小轻,沈千冬更是早就晕了。
陈灼那个老变态!
林别揣紧双手,指甲掐进肉里,指尖泛白。
陈灼没什么亏损,虽然没有抱到言小轻,但是林别的滋味也不错。
他不怕,言小轻和沈千冬完全没有一点伤害,而且也不关他的事,所有事情都是林别安排的,他可以说是毫不知情。
不管晋沈两家怎么查,他都是干干净净的。
陈灼的表情逐渐放松,脸上的笑也惬意起来。
“哥,别听他们胡诌,他们一个劲劝小轻哥喝水。那水绝对有问题!”沈千冬瞪着眼,越想越不对劲,这两个老变态,肯定是早有预谋。
之前小轻哥提醒过他,怪他没有提高警惕。
他昏迷后就人事不省了,幸亏小轻哥没出事。
深时哥来的真是太及时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千秋,我先带小轻和千冬去医院检查,你守着他们两个。”
晋深时打横抱起言小轻,沈家的保镖扶着沈千冬,去医院。
沈家的手段太阴暗,他不想让小轻看到。
言小轻也不知道晋深时为什么会出现,还积极配合演戏,把他护得周全。
就是入戏太深,让他有点不舒服。
手还收得怎么紧,他浑身都软了。
“深时,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言小轻像基围虾一样扭了扭,不自在。
都出来了,还演啥,晋深时难不成还是个戏痴。
“沈家的人还在。”晋深时入戏太深,把言小轻箍得更紧了一点,头埋到他的颈窝,悄声说话。
颈部是言小轻的绝对领域,敏感得不像话。
全身像是过了一道电流,酥酥麻麻的,僵直的四肢没了支撑,软踏踏的。
“你……你别箍得那么……紧,我……我喘不了气……气了。”言小轻说话时断时续,好不容易才说出一段囫囵话,喘得厉害。
语调千娇百媚,每一个字仿佛混着十分甜的奶茶,汩汩地流进耳廓。
听到自己的声音,言小轻也楞了,小嘴巴拉上拉链,坚决不开口。
晋深时喉头一紧,手上的劲儿越发重了几分。
“嗯~”怀中的人像是被弄痛了,弱弱地叫了一声,挣扎得更厉害了。
晋深时回过神来,深呼吸一口,把人往上一颠,抱稳。
“小轻,别乱动。”惩罚似得拍了一下。
待怀里的人不动了,才将嘴唇贴到言小轻额头,轻轻一印,一触即离,以示安抚。
言小轻:“??”
晋老狗这是在乘机占他便宜。
不会啊,晋老狗那只只会虚张声势的处男小雏鸭,纯情得一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荡了?
在沈千冬和沈家保镖看来,又是不同的风景。
沈千冬偷偷看了言小轻一眼,发现他四肢软绵,脸色氵朝红,明显不正常。
深时哥还是那副冰山表情,冷冷的。
刚刚是小轻哥撒娇,被拒绝,还被打了?
难道是深时哥以为小轻哥被轻浮,被沾染,不高兴了?
不行,他得帮助小轻哥。
“深时哥,那两个老变态肯定不止下了安眠药,我怕小轻哥还误食了不好的东西。”沈千冬一本正经。
“嗯?”晋深时抱着言小轻,停下脚步,询问怀中的人,“小轻,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言小轻:“……”
你捏着老子的腰,老子敢说话吗?
言小轻闭上眼,涨红着脸,埋进晋深时手臂里。
“深时哥,小轻哥是不是很难受?”沈千冬见言小轻软弱无力的样子,以为他很不舒服。
“我知道了,那两个死变态!”沈千冬咬牙切齿,隔了这么久,他身体也不软了,把晋深时往酒店里推。
唉唉,你知道啥啦?
言小轻一脸懵逼。
“深时哥,你快带小轻哥去房间里解决一下,去医院没用,都这么久了,洗胃也不行了。”沈千冬扭扭捏捏地说道,“这种我以前听说过,做……了之后就好了,现在去医院医生也没有办法。”
沈千冬身边的保镖也在一旁劝,“晋总,言先生应该是药效上头了,去房间歇息一下再去医院检查,不然言先生会一直难受的。”
言小轻:“……”
说的什么意思?他怎么听不懂。
晋深时眼里藏着笑,抱着言小轻掉转脚步,开了一个套房。
第28章
两人进入房间,言小轻就开始蠕动。
“深……时,你放我下来。”
言小轻觉得身体一轻,腾空,落到柔软的床垫上。
随后一重,被晋深时压了个严实。
“喂,你起来。压死我了。”言小轻敏感地带被解放,又能活蹦乱跳了。
晋深时恍若未闻,一动不动。
摔晕了?
言小轻用力推了两把,晋深时没反应。
“深时,你怎么了?”
言小轻费力抬起头,用力将晋深时推起来。
晋深时闷哼一声,双手撑起身体,将言小轻圈住。头垂到言小轻耳边,沙哑的声音自带三分蛊惑,“小轻,我帮你舒缓一下。”
言小轻一激灵,打了个哆嗦。
“什么意思,舒缓什么?”
晋深时抬起头,对上言小轻的双眼。
言小轻双眼明亮,乌黑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原本眼尾的红晕已经消退,剩下的只是疑惑。
晋深时双眼幽深,眼中遍布淡红的血丝,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
“千冬说你吃了烈姓-chun-药,舒缓出来就好了,去医院没用。”
“昂?”
原来沈千冬说的是这个意思啊。
怪不得让晋深时把他带到房间,让他把晋深时当解药吗?
这个沈千冬,有点虎啊。
“没,我什么都没吃。”言小轻侧身,想从晋深时身下翻出去,“我好的很。”
“你吃了!”晋深时一把拉住言小轻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他。
言小轻觉得,晋深时这个样子有点吓人,好像吃了烈姓-chun-药的不是他言小轻,而是晋深时。
“我,我真的没吃。”言小轻抓住晋深时的手,从自己腰上挪开,“不准捏我的腰!”
“小轻,你被下药了,全身无力,我帮你。”晋深时右手垫到言小轻后颈,没有捏,只是来回搓了一下,“憋着对身体不好。”
后颈被摸,言小轻整个身体酥了。
慵懒的声音在耳边环绕,温热的吐息,暧昧的姿势,他才开始正视自己的处境。
晋深时的头发散落到额前,阴影延伸到嘴角,勾勒出好看的弧线。
还有那股好闻的须后水味,从鼻尖进入身体,停在胸腔,与氧气合二为一,充斥着整个身体,刺激着每一个细胞。
笼罩在A到爆炸的男姓荷尔蒙里,言小轻快窒息了。
“我……我真的……没憋……你……你相信……我。”言小轻偏着头,不敢正视晋深时,语调软得一塌糊涂,却没有闭上嘴,“我早就……知道的,只吃了……自己带的……东西。”
“你……放开……”
“我们……好好……说……嗯?”
“小轻,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是直男,你只是被药物影响了。”晋深时脸上严肃,一本正经地看着言小轻。
“嗯嗯……你……知道……就好。”
言小轻发现,他又敬礼了,这次没吃甲鱼,没喝西伯利亚虎鞭酒、俄罗斯熊鞭酒。
甚至他的手,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乱薅。
没东西背锅了。
“小轻,我帮你,好吗?”
晋深时的声音柔柔的,言小轻第一次听到晋深时这样说话。
磁姓的嗓音中藏着一丝小祈求,好似言小轻不让他帮,他就会伤心欲绝。
言小轻呼吸一窒,没有说话。
他的脸红得可怕,身体也开始发烫。
难道他真的吃了药,现在药效才开始发作?
“小轻,你只是被药了,你是不会对我有感觉的。”晋深时嗓音低沉,语速缓慢,凑在耳边,像是在催眠似的。
嗯嗯,你还挺明白的嘛。
这只是药物影响,与他本意无关。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欲望就像是开了闸的水库,一浪卷着一浪,铺天盖地奔涌而出。
原本只敬礼到一半,现在直直地抬起了头。
言小轻头脑晕晕,不知今夕是何夕,更忘记身在何处。
心中断定,他肯定被药了。
这是渣男和老变态的锅,他依然是那个清清白白的直男。
要帮就帮吧,晋老狗真是个乐于助人的好总裁。
…………
…………
…………
舒缓完毕,言小轻处于贤者时间,躺在床上回味。
头也不晕了,脑也不涨了,身体也不发热了,毒也已经解了。
j_ing 虫 已被驱赶,聪明的智商再次占领高地。
晋深时目光躲闪,快速站起,去卫生间清理。
言小轻轻哼一声,小晋,太纯情了吧,刚刚主动要求帮忙,现在又不好意思,躲进厕所了。
言小轻又有点飘,甚至想去厕所调戏一下晋.纯情.深时。
奈何浑身脚耙手软,实在是动弹不得。
晋深时一进入卫生间,瞬间变了表情。
他没有马上洗手,贪恋地闻了闻手中的味道,解开了皮带。
半个小时后,晋深时清洗完毕,冷着脸从卫生间出来。
依然是之前那个冰山霸道总裁。
言小轻已经能动了,站在床边看着他。
两人满面红光,一脸大满足,从套房出来。
“小轻,我还是不放心,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晋深时说道。
“不用,真不用,我现在已经好了,完全没问题。”言小轻眼神飘忽。
他究竟有没有被药,是个问题。
万一医院检查,他什么问题都没有,药物残留也没有,那岂不是很尴尬,堕了他直男的一世英名。
他宁愿相信自己被药了,刚刚的一切只是药物反应,而不是真情流露。
咬定青山不放松,他就是被药了,因为他身体好,一次之后完全没问题了!
言小轻在逃避。
晋深时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没有说话,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大哥那里说好了吗?赔多少钱?我们去看看。”言小轻岔开话题,一蹦三跳,拽住晋深时往前走。
去的时候,老变态陈灼和渣男林别已经被放走了,毕竟,言小轻和晋深时两人耽搁的时间不算少。
沈千冬也已经从医院回来了,尿检之后发现,体内还有残存的迷药,把他气得咬牙切齿。
他拉着言小轻说悄悄话,“小轻哥,你没事儿了吧?”
言小轻垂着头,含糊其辞,“没…没事儿了。”
沈千冬眨了下眼睛,“不愧是深时哥,一出马就搞定了。”
言小轻:“……”
脸腾地红了,言.脸皮堪比城墙厚.小轻竟然害羞了。
害怕沈千冬再说些有的没的,言小轻打了个“哈哈”,强行岔开了话题。
毕竟是沈家二公子,晋大总裁的心头好,沈千秋逼着两人赔了一百万,现金,就放在房间里,码得整整齐齐。
言小轻看见,眼冒绿光,挡都挡不住。
欧耶!
近距离观看男男肉搏,他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损伤,这是赔给他的精神损失费。
哗哗哗,耳边仿佛响起了点钞机数钱的声音。
沈千冬皱眉,言小轻也太贪财了,就这样明晃晃写在脸上,也不稍加掩饰。
晋深时一点也不在意,宠溺地揉着言小轻的头,柔声说道,“赔给你的。”
言小轻直接坐到钱堆旁边,就差没有流哈喇子了。
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现金啊,一万一坨,一百坨,二十多斤,他抱着还有点吃力。
言.身娇体软.小轻忽然化身大力士,抱着钱钱旋转、跳跃、转圈圈。
言小轻对着现金发花痴,沈千秋把晋深时单独叫了出去。
沈千秋:“深时,小言对钱的喜爱好像太热衷了一点。”
晋深时拿出一只香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烟叶,随便嗅了一下手指。
淡淡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晋深时勾唇笑了笑,“我知道。”
沈千秋看他不以为意的样子,有点急,“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冲着你的钱来的?”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言小轻进屋之后,装都懒得装,眼睛一直盯着钱,对钱的热爱远超对晋深时的关注。
他觉得,好像是深时对言小轻一厢情愿,言小轻的态度淡淡的,看眼神就知道,傻乎乎的,没开窍。
晋深时点点头,“是。”
不止是钱,言小轻还喜欢他家的厨师、河豚、燕窝、鱼子酱、鸡、豪华按摩大浴缸、西伯利亚虎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