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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一有闲 字数:4922 更新:2021-12-25 04:05:38

, 那小坛中的浅青色酒液自动飞出一小股, 如线如缕, 自半空中注入盏中,直至堪堪半满。

  然后他便端着这半盏酒,一边细细啜饮,一边在廊下倚着, 看王郎滤酒。

  镇玄看王郎, 自然是苛刻挑剔的。

  他一边嫌弃王郎那身洗到泛白的棉布短打、草编鞋、平平无奇的相貌,一边觉得王郎滤酒的动作利落爽快、富有节奏, 令人越看越是容易沉迷,倒似暗含了某种天道之韵律。

  此事虽稀奇, 却也是有的。

  天道俯视万物的同时,亦滋养众生。慧星陨落的地界,当地凡禽有所感应, 每每有产下壳上带有星落花纹的“慧星蛋”来。

  天人交感,并非修士所专有,也有宿慧凡胎。

  难怪当初,暗魅会求王郎削若木为箫,想必就是相处日久,瞧出了这点。

  在之前这样的凡人,镇玄只见过陆维一个。

  当年陆维不过一介凡胎,便能令昊天环佩择其为主,亦是此等道理。

  待王郎滤过新酒,便过来向镇玄问安,紧接着小心翼翼地道:“阿寅最近可好?”

  镇玄听他如此询问,只是简短的回答道:“好。”

  王郎闻言搓了搓手,有些拘谨的道:“阿寅年岁尚小,有不懂事的地方,望公子多担待些。小人知晓阿寅在公子那边,定是什么都不缺,只闲时做了些乡野玩物,是市面上买不到的,希望公子走时带给阿寅,聊以解闷。”

  言语姿态之中,尽是属于底层小人物的卑微,却又充满了父亲对儿子的殷切关爱。

  镇玄见王郎如此,顿时感到心头纠结。

  这样一个小人物,又是陆维这一世的生父,他怎么会偏偏对其动了念?

  难道说他对陆维的爱情,并没有他想像的那样深刻入骨?

  不、不是这样,绝对不是这样……他对王郎的动念,跟对陆维的感情,绝对不是一回事。

  陆维是他此生挚爱,他为了陆维可以堕魔道、屠师门;而王郎……不过是个用来消遣寂寞的玩意儿,如何配与陆维相提并论?

  再说了,这一世的陆维,才是能跟他长长久久走到最后的人。

  王郎是个寿命短促的凡人,纵是拿其消遣一番,在他漫长的生命中亦水过无痕,算不得什么。

  想通了这点关节之后,镇玄的心情忽然舒畅开朗,朝王郎挑眉道:“要我多担待阿寅,要我送东西给他,瞧你这个做父亲苦哈哈的,却又有何物来求?”

  他这两年都在尽量收敛隐藏身上邪气,此时却骤然外放,邪魅之意陡生。

  “这……”王郎讷讷,似乎一时不知所措。

  实际上陆维在心中暗道,几年不见,镇玄的情趣倒是有所长进,这是就要对他强取豪夺的架势?

  镇玄不是心里一直惦记着,从前的自己么?

  镇玄对他执念过深,如果能借着王郎这个壳子让镇玄放下过往,对镇玄来说,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陆维对镇玄始终怀有份歉意。

  镇玄为他堕魔,为他变得如今面目全非,他却为了任务,一直在欺瞒哄骗镇玄。

  反正他的魂体能永存于世,等到这个壳子寿尽,他始终是要离开的。在这之前,他愿意满足镇玄的一切需求。

  所以当镇玄捏住他的下巴,吻过来的时候,他顺势扮演了一个不知所措的小人物,一个爱子被人捏在手里要挟的可怜父亲,不安的轻轻颤抖着,却完全没有抵抗。

  令陆维感到欣慰的是,镇玄因为从来没有做top的经验,与他接下来的欢爱之中,虽然一直在霸道的强迫威逼,却极为习惯的选择了承受一方。

  ……

  镇玄坐在书房内,听完那跪在自己面前的独臂乞丐,眉飞色舞讲述了王郎过往,终于忍不住一挥手,让那乞丐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化作了一团黑灰弥漫四散。

  然后他站起来,在书房内来来回回的蹑步,心中既是郁气难消,又是隐隐作痛。

  距他与王郎初次发生关系,时间已过去四年。

  他虽一直把王郎只作消遣,却也在这个过程中,忍不住想知道王郎的过去。

  王郎是什么样的人,与什么样的女子相爱生下阿寅,在他未曾参与的过去,经历了什么事情,他都想全无遗漏的弄清楚。

  只有这样,仿若才能真实的、全部的拥有王郎。

  所以他派人前去晖京城中打听,对知情者许以重金,就找来了这么一个自称曾经是王郎同乡的独臂乞丐。

  原来,王郎曾经是西北翼侯府的家奴。

  他是翼侯府七公子奶妈的孩子,与七公子一起长大,算是七公子的奶兄。

  七公子亲娘生他时便难产而死,虽是被认在主母名下,但主母自有亲子,对七公子也就是个面子情,七公子被奶妈一手拉扯大,名为主仆,实则情若母子。

  因而未曾落魄的时候,王郎也是个讲究体面人,这也是为何他行乞之时,尽可能的仍旧注意干净整洁,不似其他乞丐脏污不堪的原因。

  之后七公子与王郎长到十三四岁的时候,奶妈又因为府中一场妻妾之争的算计,无辜被牵连进去,为了保住七公子的名声,一死以证清白。

  自此,七公子身边的可信可依之人就只剩下王郎。

  王郎虽相貌平平,又没有什么特别的长处,但胜在忠心可靠,加上七公子念及奶妈,以及自幼在一处长大的感情,待他自是与旁人不同。

  后来等王郎长到十五六,在翼侯府中到底发生了何事,其实独臂乞丐亦不知晓内情,只听说得王郎是背了“惑主”之名,被打个半死扔出侯府,在故乡实在是过不下去,这才到了晖京,以乞讨为生。

  王郎虽背了这样的名声,其实并不代表他真的与七公子就有什么首尾。侯府之中看七公子碍眼的人不少,七公子又没娘庇护,说不得就是遭人陷害,拔去七公子身边这唯一忠心可信之人。

  但独臂乞丐之前被陆维踢断了几根骨头,养了三、四个月才好,听见有人许他重金询问王郎的过去,便挟了私愤,在他所知事情的基础上,添油加醋的说出来,将王郎与七公子之间形容的十分不堪,描述的真真切切,仿若亲眼所见过一般。

  巧的是,王郎确实有个订过亲的未婚妻,后来受他连累不知所踪,就连阿寅的出处也有了由头。

  镇玄自然不是偏听那独臂乞丐一面之辞的人,但他同时从西北命人打听来的消息,跟独臂乞丐说的**不离十,两下暗合,便让他心中坐实了王郎的过去。

  镇玄在书房里来回蹑步,如同困兽,胸中气血翻涌,一时间想屠了翼侯府,一时间又想就此杀了王郎、一了百了。

  他本就是杀人如麻、动辄屠门的堕魔者,连自己的师门都未曾放过,凡间小小的翼侯府,原本就算不得什么。

  一念至此,便挥手招出服侍于身边的暗魅,将屠戮翼侯府满门的命令传达下去。

  暗魅领命而退。

  现在正值晌午,镇玄身为逢魔之渊的主人,此命既下,翼侯府就绝对不可能,在今天日落后还存在于这个世间。

  镇玄下过屠杀翼侯府的命令之后,又怀着对王郎的杀心,来到了西偏院。

  此刻的镇玄衣袂间黑色戾气蒸腾,眉间堕魔之印红若滴血,玉山皑皑的高洁容颜化作邪魅凶煞之色。

  这才是镇玄完全未加收敛的真实面目,这才是逢魔之渊与昊元峰的共主,反噬戮杀师门、令正邪两道皆闻名丧胆的堕魔大能。

  王郎如往常般穿着棉布短衣,正在侍弄一垄番茄,这是他托镇玄帮他在西域找到的植株,如今已经挂上了青红可爱的果实。

  然而转眼之间,他就发现自己不再站在植物葱笼的院子里,而是悬于半空之中。

  脚下,是淙淙流淌的一弯碧绿曲水。

  然后,他被半空中陡然生出的一股大力掼下,将他直接掷入水中。

  这弯曲水其实算不得深,最深处也不过三米左右,王郎水姓也还不错,按说万万没有溺水的道理,然而那股大力却将他直接摁在水底,令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浮上水面。

  镇玄站在白玉造就的拱桥之上,长长的黑发散落于腰背间,随风飘扬,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在水底挣扎的王郎。

  他若动念杀人,向来是决绝狠厉、起手无回,如今不知为何,对待王郎却是用了这样留有余地的手段。

  看着王郎挣扎渐弱,面皮在水底化作惨白,眼看着人就要不行了,他又催动道力,将其提出水面,这才恍然大悟——

  似王郎这等背负了诸多污浊过往的低贱之人,只需一死,就能偿还他心中之痛愤吗?

  不,这样太过便宜王郎了。

  王郎出得水面,咳喘不休,刚缓过气来没多久,就又再度被镇玄以道力按入水底,如此反复数次。

  陆维不知镇玄今日为何忽然发疯,将他反复溺于水底,一副要杀人的嘴脸,却也无从抵抗,亦无意抵抗,只得受着。

  反正他这个身体已经完成了使命,镇玄就算今天真的杀了他,也不过是早些脱身。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除夕快乐~~

第126章

  王郎当年本就是打的半死被扔出侯府, 名声败坏、无处可依, 伤也未曾好好养, 便开始了长达数年的艰难流浪乞讨生活,身体底子相当虚弱。

  纵是陆维附体之后这些年有意调养过,也仍是远远不及常人。

  此番被镇玄数度按入水底,很快就气息奄奄、腹部鼓涨, 神智昏沉,脸色口唇惨白,连挣扎都变作下意识的抽搐。

  镇玄原本是带着杀意来此,一直站在白玉拱桥上, 冷眼看王郎在水中沉浮挣扎, 如今见此人随时可能咽气的模样, 内心深处又不自觉的开始恐慌。

  他活了数百年,真正与之生活过、深入了解过的凡人,只得陆维一个。

  陆维曾被邪修断为“霸王躯”,身强体健, 力能举鼎, 一生中除了年老体衰的那段时日,连个小病小灾也未曾有过。

  由此, 镇玄只以为所有凡人,都该与陆维体质差不多。

  现在又是夏天, 如果是当年的陆维这样在浅水中被浸几次,不过是感觉上难受一些,并不会有姓命危险。

  镇玄也没料到, 王郎在水中撑的时间如此之短。

  在这种恐慌的驱使之下,镇玄也不知自己怎么的,就从拱桥上跳进了水中,将浑身湿透的王郎抱进怀里,捏住王郎的两腮,令其张嘴,开始一口口的,为王郎渡气。

  在渡气间隙,同时按压王郎的腹部,以道力令其将腹中的水吐出。

  王郎连着吐了好几口水,惨白的脸色才渐渐恢复过来,睁开被濡湿的睫毛,眼睛里带着水汽,迷迷朦朦地望着对面的镇玄。

  王郎长相普通,身材也过于瘦弱,比镇玄矮上大半个头,更不似陆维那般有着形状优美、恰到好处的肌肉。

  然而镇玄此刻的手掌透过一层湿透单衣,紧紧贴在王郎的脊背处,却被这具并不完美的瘦弱身体引的动了火,胯间逐渐坚硬。

  “公子……”王郎唇瓣翕张,眼眸半睁,睫毛上挂着水珠,表情无辜的看着镇玄,神智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镇玄听他这一声唤,又想起之前那独臂乞丐在他面前所说的一切,心中暗火升腾,冷笑讥讽道:“这声公子,却是唤谁呢?我可不是你那七公子,莫要认错了人!”

  镇玄并非容不得王郎有过别人。

  他可以接受王郎曾经娶妻生子的事实,也可以接受王郎与任何人曾经相爱。

  镇玄自己过去,亦与陆维刻骨铭心的相爱,甚至到了现在此情仍心心念念,他并非如此不通情理之人。

  知道了,不过自己憋在心里难受些时日,也便罢了,绝不至于对王郎动了杀念。

  只是独臂乞丐将王郎当年,说的过于不堪。

  那乞丐本就是贪- yín -好色之徒,又是凭着想像任意发挥,其下流龌龊的程度,是镇玄这辈子非但闻所未闻,就连想也未曾想到的。

  陆维听镇玄说起“七公子”,便知应是关窍所在,十有**是王郎原来留下的业障,才引得镇玄大怒。

  但他根本没有王郎的记忆,也无从知晓究竟是怎么回事,为免露出破绽,只得低头垂眼,闭嘴不言。

  这种反应在镇玄看来,无疑是心虚的表现。

  镇玄心中暗火烧得越发凶猛,伸手一把掐住王郎的脖颈。

  然而要他真的动手把这人掐死,他又做不到。

  所以镇玄尽管做了这个举动,却还未曾用力,下一刻就松开了王郎的脖颈,改为去撕王郎的衣衫。

  王郎本就身体瘦弱,再加上之前被按入水中浸过数次,更是无力抵抗,只是象征姓的挣扎了两下,就被镇玄将衣服裤子撕个精光。

  镇玄扯着王郎的手臂,将澄澈河水撩到王郎单薄瘦弱的身体上,然后一言不发的,像是清洗一件弄脏了的物品般,用手掌将王郎从头到脚反复擦拭搓揉。

  直至将王郎的整个身体擦到红通通、火辣辣,几乎掉下层皮来,这才住手。

  镇玄右手两根手指探入王郎口腔,挟着滑软的舌玩弄,左手则熟门熟路的抚弄那具瘦弱身躯,唇齿间叼着王郎既薄又小的耳垂。

  两人的身体,在水中紧紧相贴、互相摩蹭着,彼此都起了情氵朝。

  镇玄的修长手指沿着王郎腰线,往后探去,第一次起了意,要将怀中这人贯穿占有。

  两百年和陆维生活在一起,他其实已经习惯了做承受方,而且能从中得到最大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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