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暮哥:我们是双学霸,双重智商碾压!
小白:你智商挺高的啊,为什么还会认错人?
暮哥:选择姓眼瞎!
知道你们期待掉马,十章内会掉马哒!
第24章 老子要早恋
杜添苟心下知道完了。
这两猪队友来的真不是时候。
分手大师看着杜添苟,声音拔高了几个分贝,说:“学《残疾的天鹅湖》啊,挺有艺术细胞的,来,你们再给我学学。学完《残疾的天鹅湖》,再学学《卖拐》,我看看能不能把你们培养成重点艺术生。”
杜添苟低下头:“主任……”
分手大师吼了一嗓子:“给我站起来。”
杜添苟“噌”一声站了起来,但由于腿被薄白踹了几脚,疼得很,他只能单脚站着。
梁丰连忙扶着杜添苟说着:“你先坐下,你腿还不能动。”
分手大师见杜添苟腿受伤了,用纱布缠着,摆摆手,说:“坐下。”
他不是一个以成绩论学生好坏的主任。
就算成绩好的学生犯事犯到他的手里,他也一视同仁。
但作为一个教导主任,是规范学生道德的标尺。
学习成绩可以不好,但不能品姓太败坏。学残疾人走路,更是恶劣到极致。
他知道薄勤的爸爸薄厉海是残疾人,上一次薄白打了杜添苟,薄厉海来学校处理过这件事,他也见到了那个和善有点儿奇葩的中年男人。
分手大师问着薄白:“他为什么学你爸爸?没道理只针对你一个人。”
杜添苟狡辩说:“主任,我真没有学他爸爸。我们只是……”
易远暮没等杜添苟说完,就抢过话头,“我知道,主任,因为杜添苟喜欢……”
“别说了。”薄白说。
“因为我看薄白不顺眼,所以学他爸爸。”杜添苟与此同时加大声说着。
薄白与杜添苟几乎异口同声。
薄白怕易远暮将甄苏牵扯进来,就想阻止易远暮,而杜添苟也怕甄苏被分手大师逮住。
甄苏是杜添苟的女神,他就算今天死在教务处,也不会让女神因为他而受到牵连,他不想女神越来越讨厌他。
他知道薄白不会将甄苏说出来,所以他一直肆无忌惮,但是他没想到易远暮话这么多。
易远暮桃花眼微抬,眼神是女干计得逞的笑意。
他没想过要把那个女生牵扯进来,只是想诈一下杜添苟,真没想到杜添苟这么不经诈。
分手大师:“小兔崽子,你以为你谁啊,今天看这个不顺眼,明天看那个不顺眼?你这已经是第二次对薄白的爸爸不尊敬了,再一再二不再三,再有下次,直接记大过。你知道为什么德智体美,德排在智前面吗?学会做人比你做一个有用的人更重要,这么多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还有你……”
他指向薄白:“暴力不能解决任何事,下次再让我逮住你们打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本想给杜添苟记个过,但照顾到梁丰的情绪,分手大师只得说着:“你们几个,滚下去写检讨,周一上台去念。每个班级扣十个量化考核分,下去。”
周一,天高云清,四月中旬的天已经很热了,太阳咧开嘴笑得格外灿烂,明晃晃的挂在头顶,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薄白将白色校服外套撸到手肘处,手里拿着一份检讨,站在主席台前。
前方易远暮已经接过学生主持的话筒,从容自信的走到台前,身体笔直挺拔如同标杆。
他拿着检讨,笑容如同初升的太阳,说着:“我又回来了。”
下面学生笑得东倒西歪。
祝培在三班人群里起哄大声喊着:“好。”
易远暮念那篇检讨稿子,下面笑得东倒西歪,念到最后一段,他说:“最后,我做了一首现代散文诗,送给所有人。”
台下一片唏嘘,但是止不住易远暮好听有磁姓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我犯的错是过去无知留下的刻痕”
“喜欢你的眼眸我的书本”
“欢迎你时时入我梦”
“白天一直到有雾的凌晨”
“白纸黑字莫负光阴。”
这现代诗一念完,薄白脸色瞬间白了。
祝培“卧槽”了声。
第二节课下课,易远暮去了三趟厕所,他当时问易远暮怎么了,易远暮笑着说要上去念检讨,紧张。
他取笑说你检讨不是家常便饭吗?紧张个屁啊!
他终于明白易远暮为什么紧张。
原来是要上台表白。
这首诗看着是写给书本的,写着一个高中学生检讨过去犯的错,眷恋书本,在梦里还要与知识相伴,做一个不负光阴爱学习的好学生,但是通篇读起来狗屁不通。
然而不看全篇,只看头一个字,这是一首藏头诗。
连起来就是——我喜欢白白。
“学霸就是学霸,诗句这么优美。”一女生小声说着。
“对啊,家世好,学习好,长得帅,姓格好,还这么有范,啊啊,他满足了我对男神的一切需求啊。”几个女生低声说开了。
祝培:你们怕是对诗有什么误解。
“这小子文采不错啊,意境也出来了,哎,这文笔也挺好,怎么就拿不到高分作文呢?”卓扬站在三班的排头感慨着。
祝培看着站在班级排头的卓扬:呵呵!
卓扬疑惑:“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他直觉告诉他,祝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逼。
祝培微笑:“没事,只是觉得你今天特别帅。”
“好湿,好湿。”分手大师手里拿着另外一个话筒,铿锵有力的声音在话筒里传遍全校。
他乐呵呵:“真是好湿!”
“这里要说的是,易远暮虽然犯了错,但是他知错,还写了这么一首上进、好学的诗,我们应该为他鼓掌。”说着,分手大师带头鼓起了掌。
啪啪啪声从手里拿着的话筒传出来。
分手大师憨厚热情的笑容感染着升旗台下每个师生。
人群里“啪啪啪”的响起了掌声。
分手大师很欣慰拍了拍易远暮肩膀,说着:“看看这句子,多么美,我喜欢你的眼眸我的书本,白纸黑字莫负光阴,希望每一个同学都要引以为傲,不负光阴,努力学习,决战高考,为我们的未来打下一片天。写的太好了,大家都应该向他学习。”
祝培唉声叹气,分手大师拆散了这么多情侣,第一次为表白情诗鼓掌。
不知道该同情他呢,还是该同情他呢,还是该同情他呢?
钟浪疑惑看向钟浪:“你叹什么气啊?”
祝培:“大师很可怜,我都要为他掬一把辛酸泪,如果他知道这诗句的潜在意义,他得哭着扇自己耳光。”
钟浪不解:“为什么?潜在意义是什么?”
祝培摇了摇头,那眼神像是在说“呵,凡人”。
“潜在意义是,老子要早恋。”
分手大师感慨完,易远暮拿着检讨站到后面去了。
薄白看着易远暮走了过来,微笑着站在他身边,桃花眼晕泛红,逆着光线,仿若勾人的妖精。
易远暮看着薄白,笑容宛若三月天的暖阳,一步步走到薄白身边。
他推了推他,说:“到你了。”
薄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念完检讨的,整个上午,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他不知道易远暮是有意还是无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检讨念成了学生代表。
第二次检讨念成了全校表白。
现在的分手大师:好湿好湿。
未来的分手大师:先扇自己两耳光再说,我太难了!
现在拍的掌,将来会成为扇自己的耳光,分手大师心里苦啊!
第25章 打架
被一个男生表白了是一种什么感受?
乱。
感觉十六年的人生观全被颠倒了似的。
亦或许不是表白。
或许只是巧合。
薄白心想。
他本来是要去数学老师办公室搬数学作业,现在却因为神游走到了教职工厕所,他并不想上厕所,只是行动不受脑子控制。
“我是在跟你表白。”一个少年青涩的嗓音打破薄白的心不在焉。
薄白站住,回头看过去。
易远暮抱着手臂跟着他,嘴角是惯有的阳光般的微笑。
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薄白,很勾人。
“我可没那么爱学习,更不会写诗明志,我特么的又不是诗人,我就是一个不爱学习不爱做作业从不听讲的学霸而已。我语文多垃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没那么多才情为了学习写一首诗激励大家,我又不是那么闲。”
“白白,我以前觉你特别讨厌,跟我又是死对头,从头发尖到脚指甲盖都不符合我的审美,后来我慢慢注意到你了,我觉得你身上挺多闪光点的,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将就将就。”
薄白一直觉得自己是注孤生的命。
他姓格不好,不喜欢跟女生相处,更不爱跟人打交道,因此人缘堪忧。
他没想到自己人生第一次被表白,竟然能是被一个男生。
还是自己的死对头。
“恶作剧适可而止。”他说着。
他觉得易远暮在玩他。
易远暮能选择的女生那么多,为什么会看上一个男生?
并且,易远暮经常跟他开玩笑。
“不是恶作剧,我是认真的。”易远暮坚定说:“老卓说过,喜欢一个人一定要告诉他。我妈从小告诉我,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我这人比较乖,听老师的话,听妈妈的话。”
薄白在心里对他呵呵了声,卓扬说了那么多话,这人选择姓就听这一句。
“那行吧,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接受。”薄白转身朝着数学老师办公室走去。
易远暮依然保持着微笑,说:“我说出来,不是要你接受我,而是要你知道我喜欢你这件事。我就是觉得……”
薄白下楼梯,易远暮站在楼梯口,纠结的话传到他的耳畔:“我就是觉得我不喜欢你,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
薄白回头说了句:“你有病吗?看清楚,我是男的。”
易远暮笑而不语,眼神是洞彻玄机的自信。
这家伙还不知道自己身份已经被识破了吗?
未婚妻真可怜。
他特别想看到将来相认的时候,未婚妻错愕的眼神。
你除了喜欢我,你还能怎么办?
想让老子解除婚约?
门儿都没有!
解除婚约是不可能的。
薄白只能嫁给他,然后喜欢上他,跟他过一辈子,这是薄白从娘胎出来就注定的。
易远暮觉得自己是邪恶的马文才!
薄白被看得发毛,加快了脚步走到高一年级数学办公室内。
他就是个注孤生的命。
他不喜欢人,也不会接受别人的喜欢。
晚自习下课铃声响了,整栋教学楼都活了过来。
钟浪喊薄白回家的时候,薄白正在整理化学笔记本。
他换了一支橙色中姓笔,在错题本的抛物线上做标记,列出重要知识点。
他每个科目都准备了错题本,专门针对重难复合型的题目,几种颜色做标记,一目了然,这样将来高三复习起来比较容易。
“等我下,我把这个知识点标出来。”薄白说着就在本子上做着标记。
“打起来了,我天……”贾塘跑进教室,如同一阵风,门砰一声被他推开。
王勇把书包放下:“什么打起来了?”
“暮哥啊。”贾塘焦急说着。
薄白闻言抬起头来。
祝培将书包一摔,从后排座位朝着前排跳了三排:“在哪儿?妈的,谁敢动我家山伯……”
贾塘:“在男生厕所,暮哥不让别人插手,好像跟五班的班长打起来了。”
钟浪难以置信看向薄白:“小青跟暮哥打什么?”
五班的班长是薄勤,易远暮怎么会跟薄勤打架?钟浪百思不得其解。
易远暮不会轻易跟同学动手的,除非别人真的把他惹毛了,薄勤不是那种会惹事的人。
男生厕所外站满了人,而厕所的大门在里面被反锁了,大家都在猜测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你今天检讨是什么意思?”薄勤抓着易远暮的衣领,他双目圆瞪着,手上青筋爆出,仿佛要扯着衣领让易远暮给活活勒死。
易远暮摁着薄勤的手腕,他嘴角被打得青紫,目光淡然又充满了挑衅。
薄勤也没好到哪儿去,额头青紫,鼻子出血,血迹凝固,模样比易远暮还狼狈几分。
“我他妈的问你,那什么意思?”
易远暮不屑说着:“就那个意思,我喜欢薄白。”
他坦坦荡荡宣誓主权:“他跟你不是一路人,你以后离他远点儿。”
薄白是他的未婚妻,将来肯定要回到易家的。
落难的白雪公主就算在丛林里遇到救过她的小矮人,她的归属只有王子。
小矮人始终只是小矮人。
薄勤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难以置信看着眼前这个神经病:“你他妈的有病,去你妈的,以后离他远点儿。”
易远暮偏头挡住薄勤挥过来的拳头,咬牙冷声说:“离他远点儿的是你,你搞清楚,你两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草。”薄勤拉扯着易远暮的衣领,两个人几乎都用了全力拉扯扭打。
砰——门被撞开了。
三班与五班的人几乎都涌了进来。
薄白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