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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露沁酒 字数:4892 更新:2021-12-25 04:50:30

那个被角,他不敢用力,只轻轻拽了一下被子当做试探,肖乃屿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反抗都没有就松了手,被子很快重新盖到了身上。

  他疼累了也哭累了,不一会儿便昏昏沉沉地又睡过去,根本没精力去听傅先生情真意切的道歉。

  肖乃屿的高烧到了第三天才彻底退了。他病了三天,傅尧诤就寸步不离地照顾了三天,这期间,这位面冷心也冷的alpha说的最多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

  肖乃屿其实只需要一句道歉,傅尧诤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就说了对不起,他听到了也接受了。

  小腹被撞伤这件事随着伤口的愈合也变得不重要了。

  他更想要的是解释。

  “你那天说,‘怎样跟他比’的‘他’是指谁?”

  肖乃屿能自己下床吃早饭的那天上午,就问了alpha这个问题。

  正在给他剥鸡蛋的傅先生顿了顿,抬眼对上Omega的眼睛,对方病了一场,憔悴了许多。

  “没什么,你听错了。”他把剥好的鸡蛋放到肖乃屿的碗里。

  肖乃屿看着剥得光滑的水煮蛋,不再多问,他心里明白,自己没有听错。

  他还听到,傅尧诤说自己笨。

  这个问题他不会问出来求证,因为不论答案是什么,都只会给他带来难堪。

  傅尧诤看着对方手腕处未消的淤青,心疼道:“不喜欢学琴就不学了。我不逼你了。”

  “...谁说我不喜欢了?”肖乃屿把蛋白和蛋黄都分开了:“我挺喜欢的,但是钢琴的键盘坏掉了,已经弹不出声了,要找个人来修一修。”

  “好,我让秘书安排。”

  “你这几天不要回剧组了,把身体好好养养,刚好,你的生日也快到了。过完生日再回去工作,可以吗?”

  “我知道,你替我请了假。”肖乃屿说:“我身上确实没什么力气,就不去给别人添麻烦了。”

  “嗯。”

  “不过傅先生,我的生日还有好几个月呢。”肖乃屿纠正道。

  傅尧诤又笑得温柔:“我不会记错的。”

  肖乃屿看他一脸认真坚定,不禁反省起来,难道是我自己记错了?

  他以前孤孤单单一个人,确实是不过生日的,但福利院的院长与他说过,他出生在冬天。

  现在,明明是夏天啊。

  下午的时候,秘书联系好的维修人员就上了门。

  傅尧诤在书房里忙事情,是肖乃屿去开的门。

  “是什么问题?”那位师傅问。

  “琴键弹不出声了,咳咳——”肖乃屿多穿了一件针织衫,他的感冒还没好全,咳嗽断断续续的,他领着维修师傅走进琴房。

  那位师傅把钢琴检查了一通后,猜出了原因:“是有重物挤压了琴键,并且还大幅度晃动,导致里面的零部件散乱。”

  肖乃屿尴尬地道:“咳咳,可能是...之前搬运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哪里了。”

  师傅没有多想,笑着道:“这种大体积的贵重物品是得小心的。”他掏出工具开始维修。

  肖乃屿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熬不住又咳了两声,他转去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温水,顺便吃了感冒药,再回到琴房那位穿着工装的师傅已经有模有样地在给钢琴调音了。

  原本哑掉的琴键重新发出清亮的声音。

  可在肖乃屿听来,这个声音已经和动听挂不上边了。

  往后只要一听到钢琴声,他便会想起那一晚的不堪与痛苦。

  以至于这台修好的钢琴,至死他都没有再碰过。

  他之所以坚持要找人来修,只是因为这是傅尧诤的财产。

  他不喜欢弄坏别人的东西,免得越欠越多。

  那位师傅弹了一曲《欢乐颂》,满意地向顾客展示自己的维修成果,肖乃屿道了谢后,便询问维修的费用。

  “因为换了一些零件,总共花费8000。”

  “嗯。”肖乃屿拿出了手机,把支付的银行卡替换成了傅尧诤给的那张金卡。

  虽然钢琴是被他压坏的,可始作俑者依然是傅先生,这笔费用,用他的钱来付也无可厚非。

  可他在转账的时候,却连着输错了三次密码,最后那张卡直接因为密码输错太频繁而被绑定了。

  “......”

  密码不是自己的生日么?

  12月24日。

  肖乃屿皱了皱眉头。

  现在是六月的天,傅先生却说过几天要给我过生日。

  到底是他记错了,还是我记错了?

  被否定了三次的“1224”孤单地停留在手机屏幕上。

第二十五章 CP22 “0624”(前世线)

  肖乃屿最后还是用自己的卡付了这笔维修费。

  从小到大没人给他过过生日,他对自己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日期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至少应该是冬天。

  他想去问一问傅先生,弄清楚究竟是他记错了还是自己记错了。

  可站到书房门口时还是犹豫了,钢琴坏了以后,他们两人之间似乎不止隔了这一道门,

  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他最终还是收回了已经握住门把的手,只走回卧室,给福利院院长打了电话。

  年近60的院长在电话里感慨道:“你的生日是12月啊,我记得很清楚,警察同志领你到福利院的那一天也是在下大雪。我还说你这孩子可怜,在严冬出生,在雪天被抛弃,命里注定是苦的。好在你现在有出息了,日子总归跟苦是沾不上边了。”

  肖乃屿4岁时被父母抛弃在垃圾桶旁,那天下了好大一场雪,妈妈笑着跟他说在原地等着,她和爸爸马上就回来接他。4岁的小孩就站在墙面标着“可回收垃圾”的角落里傻傻地等了2个小时。最后被好心人发现不对送去公安局时,他整个人几乎冻成了“雪娃娃”。

  小孩冻得脸都麻木了,眼泪是不是热的都无法感知,却还傻傻地抓着警察叔叔的衣角问:“我妈妈,妈妈会来接我,我要回去...等着。”

  警察叔叔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去了一趟医院又很快被送去了福利院,他长大了一点后才从院长口中知道,自己的父母都是赌徒,在被起诉遗弃罪之前就已经因为非法赌博进了监狱。

  肖乃屿不知道他们的刑期是多久,一眨眼十几年都过去了,也许已经被放出来了,也许还在监狱里苦熬日子。

  但这跟他都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院长在感叹他命途多舛,可肖乃屿自己却没什么感觉,这通电话打完,他也只纠结于自己的生日日期。父母如此不靠谱,那万一,自己的生日真是个错误的数据呢?

  他知道姚清之前特地查过自己的背景,傅尧诤的书房里也有这份资料。

  傅氏的财权可以保证那份调查资料上的信息是准确无误的。

  他只需要以那份资料上的数据为准。

  也许,自己真是六月出生的呢?

  潜意识里,他还在期盼着傅先生是真心想为自己过生日的。

  于是到了晚上,在确定身边的alpha熟睡后,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噪音,他连拖鞋都没穿,光着脚悄悄溜进了书房。

  一眼就看见被压在相册下的那份文件袋。

  那本相册肖乃屿并不陌生,他不止一次碰见傅先生抱着那本相册落泪。

  肖乃屿曾经好奇过里面的内容,可傅尧诤连碰都不让他碰,平时都是小心翼翼地锁起来的。今天却放在了这么显眼的位置。

  大概率是忘记收起来了。

  傅先生今天在书房呆了一下午,也许就是在看这本相册。

  现在相册就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地方,肖乃屿却忍住了去翻阅它的冲动。

  他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癖好。

  他只想拿到那份记录自己所有信息的文件,确认自己的生日究竟是哪个月份。

  他伸手去拿那份文件袋,抽离的时候里面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肖乃屿稍稍用了力,文件袋被抽出来的同时,那本相册也不慎滑落,Omega没料到这个画面,也来不及接住。

  那本深蓝色的相册以边角着地,几张照片随着风干的玫瑰花瓣散落到地上。

  动静不大,肖乃屿却吓了一跳。

  他顾不上文件袋了,只匆忙蹲**收拾起这些照片。

  书房的灯太亮了。

  那几张正面朝上的照片不顾肖乃屿的意愿自动钻入了他的眼睛里。

  这些照片都有两个主角,肖乃屿最开始注意到的是傅尧诤,这大概是他十七八岁时的留影,少年时期的傅先生面部表情丰富了许多,照片里面的笑都是发自真心的喜悦,偶尔也搞怪地冲着镜头扮鬼脸。

  即使跨越了十年的时空距离,肖乃屿也能凭着这些照片真切地感受到傅尧诤十八岁时的快乐。

  然后他才留意到照片里的另一个主角,这位主角和傅尧诤年龄相仿,他长相清俊,举止没有傅尧诤那么活泼夸张,大多数时候只是温和含蓄地冲着镜头笑着,即使只是定格的画面,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这样端正的一个人,肖乃屿只是定睛看了一眼,却猛然觉得后背生寒,他用右手遮住这个少年的下半张脸,只盯着他的眉眼看——如果只看眼睛,这个少年几乎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后背的寒意遍布全身,他在一张十年前的老照片里看到了每日在镜子中才能看到的自己!

  他收回了手,又去翻看其他照片,很快就意识到,不管这个人做出什么表情,那双眉眼几乎都和自己别无二致。

  他慌了神,逃避似地把这些照片塞进相册里,最后一张照片被掩盖在玫瑰花瓣下。

  肖乃屿拿起那几片还带着香味的干花瓣,看到那张庆生的合影。

  那位少年是寿星,所有人都围着他转,十八岁的傅先生就坐在他的身边,眼中带笑地望着对方。

  右下角,依然印着老照片特有的日期:2005年6月24日

  6月24日。

  也是傅先生口中的“我的生日”。

  肖乃屿似乎懂了什么,又抗拒着不想懂了。

  他拿起那张照片,细致地把它规整到相册里。

  所有的干玫瑰花瓣也都尽数夹进相册的每张页面里。

  合上整本相册时,他才发现扉页上还别着一朵完整玫瑰花标本,玫瑰根茎的右下角,用黑色钢笔签着两个字:“吾爱。”

  肖乃屿用食指滑过那两个字,自然认得出来那是傅先生的字迹。

  他似乎已经有答案了,可还是机械地拆开了那份文件袋,找到了印着自己所有个人信息的那一页纸,生日那一栏上,明明确确地标注着:“12月24日。”

  他没有记错自己的生日,是傅先生记错了。

  他记成了,另一个人的生日。

  那个人才是傅先生的“吾爱”。

  肖乃屿看了一眼相册又看了一眼自己自作多情翻出来的文件,忽而自嘲地笑出了声。

  那笑声低哑似哭泣,在寂静的夜里也没有什么存在感。

  今夜过去,没人会知道有人在书房里哭过一场。

  夹着玫瑰的相册安然地躺回了书柜上,那份文件依然被它压在下面。

  一切都还原成了最初的样子,唯一被留下的痕迹,大概就是那个被规整整齐的文件袋里的某一页上,沾染了几滴抹不去的泪渍。

  ——

  “生日”的那天上午,傅尧诤天未亮便起了床,他精心打扮了自己,去花店取了那束早就预定好的新鲜玫瑰。

  姚清派来的司机早早候在停车场——每年这一天,傅少爷总是握不好方向盘,连去陵园这一段路都必须假手他人。

  心理医生给他治了三年之久,才勉强缓和了他的PTSD,但到了这一天,所有的药物和心理疏导尽数作废。

  司机将车平稳地开上了高架,今早是阴天,半路上就下了蒙蒙细雨。

  被少爷抱在怀里的玫瑰散发出清香,司机闻着却只觉得心情压抑。

  他是傅家的老人,知道所有的往事。

  夫人每年都叮嘱他,这一天要看好少爷。

  他不敢有一丝懈怠。

  半个小时后,车稳当地停在陵园外。

  雨小了一些,但还在下着,雨丝落到人的皮肤上,像在挠痒一样。

  傅尧诤没有撑伞,他抱着那捧心爱的小花,一步一步地走进陵园。

  他曾经也这样捧着一大簇玫瑰,跪地向林迟疏求过婚。

  他答应过小疏,以后每年生日都给他送红玫瑰。

  时移事易,物是人已去,他依然固执地履行着自己的承诺。

  那抹孤单的身影最终停在一处墓碑前。

  林迟疏的墓孤独地设在一片小花园里,占尽了风水优势。

  傅尧诤单膝跪地地蹲**,他眼里的深情与悲哀终于投射在了对的人身上。照片上的人温温和和地笑着,一如生前,却无法再给出任何回应。

  傅尧诤垂眸,苦涩地轻声说:“今天下雨了,我又没带伞。没有你提醒,我总是记不住这些事。”他开始拔地上刚刚冒出头的小青草:“你让我忘了你,我做不到。医生说这是病,治了三年也没见好,其实这样病着也挺好的。但是现在却找到‘药’了。”

  “迟疏,他和你很像,但又不一样。有时候我也恍惚了,不知道自己把人绑在身边对不对。但我对他好,总归是因为他像你。”

  “我知道你又要骂我不清醒了,你骂吧,我听着。”他拔完小草,抬手扫掉墓碑前那一簇枯掉的满天星。转而将自己手中生机勃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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