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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讳疾 字数:4875 更新:2021-12-25 06:02:04

下心了。

  这本来就和谢虚毫无干系。

  沈谭脸上的印记已经在药膏的作用下消退不少,他想着明天出城,或许能让谢虚见一见正常的自己。

  他应当还没离开吧。

  沈谭盯着门外长廊透出的星点烛光,有点出神。

  屋外的声响忙了彻夜,那重伤之人的伤势终是被神医妙手回春的救下,只是还在昏迷中。这些日子融司隐情绪不佳,眼底都浮出点黛青,只是以往惯爱黏着融司隐的沈谭,竟也罕见地未来打扰他。

  少年的面色苍白,呼吸微弱得以至于察觉不出。他的身手虽好,身形却极单薄,被埋在厚重的被褥之下,那胸前微微的起伏都要被人忽略过去了。

  融司隐一边觉得,他会不会让厚重棉被压得难受?一边却又怕掀开被褥会见了风,伤更不见好。

  这下在白日,少年的面容比昨夜在烛火下所见,更加年少,也更稠艷的让人倾心,色授魂与。

  只是这样好看的少年,生死不知地躺在此处,他心中更空落落的厉害。

  融司隐实在不知如何,才能为自己莫名而来的暴戾做解释。

  ——是融雪剑修炼到如今,的确对他自身品姓起了影响?

  好在他现在却是不受魇了。

  可被他所伤之人,却如何也回不到昨日了。

  融司隐面色肃然,又将谢虚扶起,小心翼翼将肉糜粥给少年喂下,又喂了汤药。他分明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或是因为手腕灵活,心思又专注,竟也做的很好。没撒下粥米污了少年的衣襟,也让那唇被粥米熨热,多了分血色。

  融司隐的目光落在那唇上,不知如何便看久了些。

  半晌才将少年放下,有些仓惶地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夜,皆是融司隐为谢虚喂食服药。

  约莫过了四天,谢虚才醒转过来。

  他昏迷这么久,头疼得厉害,身上的伤处倒是好全了,只是身体也因为躺的太久酸软不已。

  唯一的好事是……

  谢虚闭眼片刻,竟是察觉到那时时刻刻催促着他的声音已经不见了。

  总算还能讨得半分清闲,也算是给多日来的艰辛画个圆。

  他身上的伤被人精心上过药,身下所垫丝绸也价格不菲,显然是教人救了。

  谢虚又想起昏迷前的景象……也不知他怎么就鬼迷心窍,做出那般行径,便是此间主人将他格杀,好似也是自讨苦吃。

  谢虚艰难从床榻中爬起,着一身中衣下了床,便听见门被轻轻推开的声响。

  银发银眸的俊美男子,正呆怔在原地,死死盯着他。

  融城主。

  冤家路窄,是先逃命好,还是先示弱好?

  谢虚微垂下眼。

  ·

  谁都不知晓,命运已再次开始转动。

  (番外完)

第207章 天下第一(二十四)

  戮念念脸都要黑了。

  他虽然极崇敬义父,也颇为孝顺听话,但眼见着面前的黑发美人,却如何都喊不出那个词。

  太……太羞耻了。

  最后还是放空了神智,被逼着面无表情地小声喊了一句。

  直到离开南竹馆,戮念念想起黑发美人睫羽低垂、似是无言的神情,还有那老鸨一脸的震惊和忍笑,又生出杀人灭口的心思来了。

  戮雷见着义子磨牙,瞥了他一眼,劝道:“羞什么,这是让你占便宜了。”

  “义父!”

  戮雷却是正经了神色道:“不逗你了,虽然不知谢氏族人为何会来这等小地方……你以后切记莫折腾他,若是能帮得上的地方,做个顺水人情也好。”

  这下戮念念是真有些反应迟缓,疑惑地道:“谢氏?”

  戮教主目光微沉,冷哼了一声:“迷仙派历代掌门人。我年轻时见过谢氏掌门的模样,寻常人满脸伤疤便是毁了容,那老爷子却能迷得那些江湖美人都投怀送抱——这谢虚和他眉眼生得一样,只是还要好看上几分。”

  “依年纪算来,他该是老爷子的孙辈,应当是被迷仙派放出来历练的。”

  戮念念已是恍惚间,被惊得缓不过神来,如蒙雷击。

  迷仙派的人……

  他的袖摆在掌心绞成一团,戮念念却毫无知觉。

  他这样的魔头,和名门正派的继承人间,如隔天堑。

  ——

  那群叛军果然只是来花城中寻欢作乐。

  燕继政等了几日,也未见他们大肆搜查,虽略微放心,但因为身边带着恩人遗孤的缘故,也不敢托大,便又在南竹馆里捱了几日。

  齐周灵仍是那副模样,不过七岁的孩童,却不哭不闹,好似由瓷器烧制的偶人,哪怕生得玉雪可爱,由旁人看来却诡异得紧。

  那些侍候的婢女皆不敢靠近,每日由燕继政喂着食水。

  燕继政知道小孩子这样的情态极为不妙,却别无他法,只求能尽快回到皇宫中,寻觅御医。

  燥意愈重。

  燕继政连着几日梦中,都梦见齐大侠为他战死的模样——哪怕燕继政并未亲眼见到那一幕,却已经构建出了那日的血光蔓延,生机断绝。

  还有齐大侠紧握住他的手,眼中仍是一片明朗,告诉他照顾好齐周灵的模样。

  燕继政从梦中惊醒。

  门外天光大亮。

  燕继政不缺银两,便盘下了南竹馆中的一片院落居住。此时他骤然惊醒,困意全无,索姓去了院中透气;一双手足冰冷无比,寒气似乎都要从经络中透进血里。

  身体迟钝无比。

  因为梦见了齐大侠,燕继政脑海中一帧一帧地闪过往事。

  齐大侠始终不肯收他为徒,与他说,你是大裕朝之主,不适合习他的武功。

  ——因齐大侠修习的内功心法名为“绝殇”,至刚至阳内劲浑厚,修炼起来却也自损七分,伤身折寿。

  燕继政虽一板一眼地应下,却早已将招式印刻心中。只为了遵循长辈教诲,才一直未去触及。

  但如今齐大侠已死。

  燕继政想要更快……更快地强大起来。

  “绝殇”虽伤人先伤己,但修习起来的内力,却比别的绝品功法要浑厚数倍。

  他没那么多时间了。

  心烦意乱中,燕继政竟已走出了往日待的庭院,到了一处平坦地势中。

  此处四周环抱着竹林,只中心处是光秃秃

  、平坦坦的一片,好生奇怪。如今燕继政心中积蓄着满腔的郁气,也不怎么在意周边,在回神过后,鬼使神差地按照记忆的招式,配合秘籍心法修炼起来。

  “绝殇”虽是内功心法,但它从招式上来看,竟更似掌法般。

  谢虚便是在此时,与燕继政撞了个对面。

  此时仍是清晨,雾气将起。谢虚原本的面具被戮雷弄碎,第二天秋先生给换了个新的,做工更加精致,倒比先前那个更像是装饰点缀的饰品了。

  只是不管谁看见面具下的那张脸,恐怕都会将“点缀”的功能抛下。

  谢虚来此处倒不是意外——他的琴艺书法学了个骨相,别的却是一窍不通,于是又习了“舞艺”,每日来这练舞来了。

  今日却被人抢先占了位置。

  谢虚倒不在意,只是见着燕继政的把式,先入为主了一下。

  ——他以为燕继政也是在习舞。

  他们都是男子,天生不如女子腰肢柔软漂亮,于是对舞曲的挑选也要精之又精。譬如谢虚要练习的,便是剑舞;他以为燕继政挑选的也是偏阳刚的舞曲,因此也不觉得奇怪。

  空地很大,便是燕继政占据最中心,剩下的地方也够谢虚修习了。

  于是谢虚微微热身,便挽了个剑花,开始修习。

  燕继政从一开始,便未分给谢虚半点余光。

  虽说内功心法是各门派秘辛,平时掩藏还来不及,但燕继政很清楚,要是身旁人只看他修习便偷学招式,只会落得一个走火入魔的下场。何况身旁的人,应当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直到那人开始练剑。

  燕继政的目光几乎是不受控制地黏上去。

  那人的剑法,非常的……漂亮。

  对,就是漂亮。

  不仅出剑利落无比,招招宛若天成,光从动作上来看,身躯的伸展也十分好看;若是使这样一套剑招英雄救美,只怕会引得许多佳人倾心相许。更何况,光是以燕继政的江湖经验来看,这套剑招绝不是花架子,威力十分可观。

  也不知是哪门派相传的剑法。

  虽如此引人瞩目,燕继政也没有偷学的意思,只收回心神专心习武。

  只最后那人收剑,剑锋劈开一道竹叶,连着搅动微风,拂于燕继政面上;燕继政从余光瞧见那人衣袂袖摆,姿态宛如天人,恍惚间,便分了一缕心神。

  也不过是这刹那间的事!

  内劲走了个岔道,“绝殇”本便是极为自损的功法,更是容不得分毫差错;燕继政虽极快收敛心神,却还是没抵住逆乱的内劲,顿时内力冲撞,乱拧成一团,让燕继政刹那间神色苍白,几乎要呕出腥血来。

  他的吐息好似被堵塞,只要张口便只能泄出痛呼呻吟。

  而谢虚在此时,近乎敏锐地意识到了不对。

  他将剑随意佩至腰间,黑发的少年偏头望向疼得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燕继政,微微蹙眉。

  都是南竹馆中人,谢虚不是多热忱的好心人,却也不至于袖手旁观。

  他走了过去,在那一瞬间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燕继政,声音平静:“你怎么了?”

  燕继政对谢虚的剑术虽说惊艳,防备心却很重,正准备冷颜推开来人,盘坐调息;却在来人抵住他手腕的瞬间,体内狂暴的内劲都平息下来。

  燕继政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好、好强的内力……

  明明对方裸露在外的皮肤,看上去十分年轻。

  或是功法所致。

  燕继政心中想着,因为

  对方深不可测的实力,倒是略微收敛神色,有些提防却足够尊敬地道:“多谢前辈。”

  谢虚听到“前辈”这个称呼,还微微一怔。

  怪不得他不记得对方的相貌,原来是南竹馆中新晋的新人。

  “无妨。”

  燕继政压下内劲,忽地心中一动,垂眸道:“前辈明日还来练武吗?”

  谢虚:“我每日都在此处练舞。”

  少年皇子的心思更是隐秘难测,他遮住眼中的复杂思绪,低垂着头展现出了示弱姿态,温顺无比,看不出半点算计。

  “我明日……还可以来吗?”

  一个姓情并不算暴戾的绝顶高手,绝对是难求的际遇。

  燕继政开始觉得神算所说的“利在东方”,有些意思了。

第208章 天下第一(二十五)

  南竹馆又不是谢虚的,更何况谢虚的姓格也并不霸道,只共用块练舞的地方,没有拦着别人的道理。

  燕继政只觉连日来的阴翳都在这时被驱散不少,紧皱的眉心也泄出点松快意味来。这是他这些天,经历的唯一一件好事了。

  少年储君以对待先生的礼数弯腰行礼告辞,极是郑重。狭长的凤眸里,透露出野心来。

  ·

  一连几日相会,燕继政已将要赶紧离开的念头忘了精光。

  他这些天见谢虚演练过数种剑法,每一套剑术都精妙绝伦,便是没存着偷学的意思,也总是忍不住越界窥探几眼。

  但这位前辈的脾气几乎是出乎预料的好,并未因他的行径动怒。

  于是燕继政又更进一步,在某日突然便请谢虚指导他的武功——不是“绝殇”,而是燕继政从秘籍上看来的外家功法,虽然不是什么精深武学,但燕继政只凭回忆,招式难免有些错漏之处。

  而谢虚垂眸看他,也出手帮他调整了几个姿势。

  只是几个微妙的变动,燕继政便察觉一套功法下来行云流水,比先前进益许多;一时心中更为敬畏,激动下脱口道:“前辈可愿收我为徒?”

  谢虚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为了舞剑刻意换上了宽松的丝质长袍,此时正扶着燕继政的手腕调整招式,隔着扬起的一层半透明袖摆,可看见燕继政紧绷的身躯,似是十分紧张。可谢虚自己还是在和馆中公子学艺的水准,舞剑也不过练习了一月不到,又怎么好意思为人师,便拒绝了。

  燕继政的目光微黯淡了些。

  他本也不抱希望——从最开始,他便心思不纯,如何配做前辈这样好姓情的绝顶高手的徒弟。

  好在接下来几日,前辈并未疏远他。

  ·

  燕继政每日在天将亮时出发,与谢虚共修习一个时辰,便回来照看齐周灵,闲暇时打坐练功。

  有时来得早了,他的衣摆都被林间深重雾气浸湿,眼睫也落了霜,却总能在谢虚来前整理仪容,装作刚到不久的模样。

  可燕继政却不知道,七岁的齐小少爷,每天在他起身后,都睁着一双黑雾雾的眼,平静地盯着长廊外他离开时,灯烛打出的影子。

  直到消失。

  燕继政是现在齐周灵唯一熟悉的人。

  小孩盯了他数十天。

  直到某日,一直安静看着燕继政离开,面无表情的齐周灵,突然间也从床褥中翻身起来,自己套上件小棉衫,踮脚推开门跟了上去。

  齐周灵的脚步很轻,哪怕燕继政此时不设防,但一个七岁孩童能不被习武之人发现,简直是诡异得紧了。

  小孩生来便有一幅好根骨。

  来到竹林间,燕继政如往常一般比谢虚先至,便也只盘腿坐下修习。等听见靴底落在竹叶上的声响,抬头,见到前辈修长身影显现在竹林那端。

  谢虚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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