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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讳疾 字数:4916 更新:2021-12-25 06:01:56

而暂且委身成了护卫,在南竹馆中做事抵债。

  可他到底身份和真正签了卖身契的不同,在拿赎银这段时间里,花楼中的那些人自然不会得罪他。

  这时融司藏听了一耳朵,去问关于那被摘下脑袋的卫兵之事,被他询问的小倌也只微微一怔,便一五一十地复述一遍。

  融司藏心中突然有些发冷。一种突如其来,却十分笃定的预感砸在心头。

  他寻着时机,差人去仵作那打听死的人相貌如何,大体特征与那天城门的卫兵都对上了,再加上那银票佐证,略一梳理——融司藏并不蠢,自然猜测得出那卫兵恐是用了什么手段,偷走了银票。而那银票上偏偏又有些不对劲,是化朽阁追杀他的关键。

  那三个卫兵,是做了他的替死鬼。

  融司藏身在江湖,见惯了生死,心姓虽保有一分良善,却也不会因这些人的死而愧疚自责——他心中想的却是,化朽阁有没有发现他如今的藏身之处?

  那些亡命之徒可谓穷凶极恶,行事惯爱斩草除根。那个背叛他的“朋友”,更会害怕融雪城的报复。所以他只要待在南竹馆中,哪怕什么也未曾透露,却已经牵连旁人了。

  要是将化朽阁引进南竹馆里……融司藏可以逃,那些普通人却逃不掉。

  偏偏那封救命的信,已经在去江左林邬镇的路上了。

  融司藏浑浑噩噩地想了一天。回到谢虚房中,被褥都忘了铺上,脑袋便生生磕在冰凉的地面上。

  南竹馆中的厢房实在很多,对这些护卫也并不吝啬。比起旁的花楼——稍落魄些的姑娘公子都要住大通铺的情境要好上不少,基本都是一人一间。

  融司藏和谢虚住在一块,也就是因为谢虚担着盯人重任,所以两人整日黏着,融司藏做护卫的时间也是和谢虚一起。

  只是因为床铺的位置小,再加上在男风馆里,融司藏和男人共睡一床有些不自在,便自觉去地上铺了棉褥。

  他心里愁得很,等回过神打了卷铺,便双眼直愣愣盯着低矮屋顶,压抑得厉害。

  “谢虚,”融司藏现在已经知道少年叫什么了,“你陪我说说话吧。”

  谢虚伸了只手出来,轻轻摆了摆。

  那双手修长细白,看着实在不像一个护卫的手,漂亮得怪讨人欢喜。融司藏盯着,都有些入了神,心道这少年的手和他兄长收藏的那块雪顶玉好像,也是润白的和雪一般。

  谢虚本是拒绝的意思,但在融司藏看来,那就是答应了。于是嘚吧嘚吧半天,他心里存着防备,不敢将自己是融雪城二城主的话讲出来,也不敢说自己在被化朽阁追杀,全程用“我有一个朋友……”为开场,身份背景也讲的含糊。等说的自己都口干舌燥,还精分为两种观点大战三百回了,才发觉谢虚没有半点反应。

  少年一只手也还垂在那里,指甲修剪的整齐,指盖粉嫩嫩的,指腹却白的似在夜中发亮。

  兄长藏的那块雪顶玉,融司藏是没机会、也不敢碰的,但如今这只手,却是触手可及。

  融司藏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一下。本只想挨一挨,却被那绵软的触感给迷住了,又捏了两下,还舍不得收手。

  没反应。

  融司藏突然坐起了身,探看过去。

  床铺很小,但谢虚这么个少年身形睡得将好,只腿微微弯曲着,上身伸展开来,显得很是修长。

  少年露出半张白皙柔软的面颊来,黑发乌黑如夜,散在肩头,看着便细软得让人想伸手去揉一揉。

  鸦翅般的睫羽垂着,全然没了白日的疏离与锋芒。

  融司藏心里原本只觉得这是个诡异的古怪的高手,此时才发现少年生着一张如此俊美的面容——他一时有些失神,心里忽地软成一片。

  只化朽阁的刀光剑影又近在眼前,那日浓郁的血腥味,好似从没有远离过他。

  融司藏已下定决心。

  他实在不算什么大侠,也贪生怕死,但让他明明知晓却还要去牵连旁人,他也是……做不到的。

  融司藏苦笑一声,稍微整理了下衣冠,他也曾想着要不要留下什么记号讯息,但又怕让化朽阁发觉。只轻手轻脚地将谢虚的被子又掖了下,便要离开,却被轻轻扯住了衣摆。

  “你去哪里。”

  谢虚的声音微微低哑,与白日截然不同,或许是因为困倦的缘故,显得有些柔软。

  融司藏便也没有那么忌惮他了。

  “我不能留在这里。”沉默片刻,融司藏犹豫地道:“我在被人追杀,那群人杀人如麻,若是让他们知道我匿藏在这,恐怕南竹馆里的人皆姓命堪忧。”

  他也不知谢虚会不会相信,自顾自地解释:“我并非要逃跑,只是要留在这,便是将你们置身险境。”

  谢虚终于睁开了眼睛。

  融司藏的双目已经适应黑暗,自然能看清谢虚那双黑眸,还积蓄着朦胧水汽,像是刚给人欺负过一通,哪怕融司藏清楚他武功有多精深,都忍不住心颤了颤。

  “睡。”谢虚颇显不解风情,“明天再说。”

  “我知晓你武功很好,可是那群人里武功更好的,只会多不会少。”融司藏解开衣带,露出腹上狰狞伤疤,一时脑热脱口而出,“化朽阁的凶名,你应当知晓。”

  被那迎面的血气熏了一熏,谢虚漠然:“……”

  融司藏一换掉满是酒气的衣物,他就闻见血味了,只是觉得太麻烦不想管。但现在融司藏都掀开给他看了——且那伤口像是受了感染,颇为严重,自然不能再装死。

  融司藏见谢虚起身,微微一惊,怕他是要告诉旁人,连忙拦着:“你要去做什么。”

  谢虚微一抬头,眼睛沉如子夜。

  “给你找药。”

第190章 天下第一(八)

  等那冰凉细腻的指尖带着膏药,涂抹在腹间薄薄的肌肉上时,融司藏才生出一缕真实感。他将衣摆上掀,几乎要挡住自己的面庞,在晃动的烛光下,面颊尴尬的微热起来。

  融司藏原本想说,融雪城出产的伤药皆为上品,比这花楼中的药膏要好上不少;而他伤口用了那上品伤药尚且如此,谢虚给他拿来的药,更是没有用处了。

  但或许是刚刚“推心置腹”一番,融司藏也并未打断他。甚至在谢虚给他上完药后,那腰腹上伤口久不愈合的痒意,也好了不少。

  “睡了。”

  谢虚将一盒脂膏盖上,困倦的道,蜷缩着滚进床榻里。

  融司藏睁着眼睛躺地板上,只觉得伤口又痒又热,一夜无眠。

  ——

  那封意在求救的红条在驿使日夜兼程下,送往了林邬镇。并且极其幸运的,落在了正在林家歇住的融司隐手中。

  融城主只将信一展开,便认出那软趴趴的字迹是何人所写,也更清楚写下这封信的融司藏,正处于一个怎样危机的状态中。

  当即便取了剑,神色冰冷地要出行,那雪亮的剑光微映照在役使的脸上,骇得跑腿的龟公吓得差点软在地板上——

  娘的,这大户有钱是有钱,只是也太吓人了,不过是逛个青楼没钱交银子要往家中讨,虽说的确不光彩,但这公子爷怎么好似要杀人一般。

  融司隐道:“我随你去,现在启程。”

  来讨红条债的,的确常碰见这样的主家。倒不是其他,估摸是担心来的是骗银两的江湖术士,要跟着去确认一眼真人也实属正常。但是此处到江左太远了些,龟公也实在不想和这冰冷冷的煞神一块同行,连忙劝道:“您不必和小人同去,这世道不算太安宁,怎好让您冒险?我这取着秦水城的令牌,您大可放心检验,绝不是骗子。”

  融城主只道:“不可。”

  龟公还没见过这么冷冰冰的主家,忍不住抬头望他一眼——这一下却是惊住了,眼前公子生得极是俊美好看,就和天上的谪仙似的,银发银眼,晃眼得很。

  他只愣神一会,旁边又冒出来一个极俊美的公子,乌发白肤,唇边带笑。狭长的桃花眼微弯,明明瞧着温润,但眼底一片生疏,似和人隔着一层冰般。

  那温和的公子摇了摇扇子,颇为细声的说:“他只是普通人,恐怕跟不上融城主的行程,只让他领了银两去复命,我们先行一步。秦水城的花楼是极好找的,到时候白日用宝驹,夜间以轻功赶路,不过三两日便到。”

  融司隐看他一眼,点了点头。只是目光中有一丝防备与探究。

  在融城主身旁的,自然是重活第三次的沈谭了。

  这次他的命格极好,是慎南王府的小王爷,受尽宠爱,平日最痴迷武功,对江湖中人极感兴趣。而沈谭一重生回来,便找了机会去融雪城“拜师”——自然是没拜成的,只是他却寻了理由留在了融雪城,融司隐的身边。

  上辈子他是深陷在魔窟中的官妓,被融司隐所救,融城主对他虽面上冷淡,却在细节上细心照料。如今的沈谭却是朝廷鹰爪中的一员,又主动接近融雪城,被融司隐防备倒也正常。

  沈谭知道有关融司隐的一切,自然也可以帮他消灾破厄,日后相处时间久了,想必融司隐也会明白他的真心。

  他上辈子与融司隐相遇时,融城主的弟弟融司藏已经死了。

  而这博取信任的第一件事,便是救下融司隐的弟弟了。

  沈谭过去还在融雪城中时,知道那已死的融司藏是被伪君子所骗,出了融雪城又被化朽阁追杀,最后躲在花楼中,借着讨债的红条送出了求救信——只是这融雪城的二城主实在愚钝,沉不住气,竟又逃出了那花楼,于是待融司隐前去救他时,被耽搁一步,便是天人永诀。

  融司隐只来得及看血脉相连的至亲最后一面。

  这次沈谭在融司隐身边,自然是提前暗示他去林邬镇,希望融司隐快马先行,能救下这个弟弟。

  若是命运不能改变……救不下来的话,沈谭其实也没多大触动。毕竟他心慕之人唯有融司隐,他对融司藏没有分毫好感,甚至颇厌恶他目光短浅,轻信小人,多次辜负了兄长的好意。若不是因为他是融司隐的弟弟,沈谭绝不会多看他一眼。

  倘若融司藏难逃一死,融城主在失去至亲时也会悲悸不已……融司隐也曾说过,那是他最难挨的一段日子。他可以接着这个时机,陪伴在融司隐身旁。

  沈谭算计得极清楚,面对融司隐的目光,只露出一个分外温柔的神色。

  ——

  融司藏没有离开。

  原先的几天,他还颇为提心吊胆,但现在安然无事,自然也想开了——那卫兵若是已经说出他在何处,化朽阁早该动手了。

  他现在所处的南竹馆,仍是安全的。近日唯一让融司藏烦心的事,便是……

  融司藏抬头望去,二层阁间缀着鲛纱,隐约能看见红衣男子在张扬的豪饮,而束着黑发的谢虚站在一旁倒酒。有清风吹拂时,便能从掀起的鲛纱下,窥见少年微敛的眉眼,神色平静。

  那红衣男人,武功很好,为人却轻狂傲慢。

  谢虚原先和他一块轮休,却被钦点去倒酒,于是融司藏好生激动,气得差点将南竹馆给掀开了。又将谢虚护在身后,怒气蓬勃地质问传讯的龟公:“他是护卫,又不是卖身小倌,哪里有让他陪客人喝酒的道理?”

  倒是谢虚颇为诧异,低声道:“可我原本就是卖身到南竹馆做小倌的。”

  “只是资质还不够,暂且先当护卫熬着。”

  融司藏恍如遭了雷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连着后面几天都绕着谢虚走。

  他自己都觉得实在太奇怪了。

  ——

  血鹿堂的左护法因得了堂主的令,倒不敢在南竹馆放肆,已经连着十几天没来。可偏偏堂主像吃了迷魂药一样,整日地往南竹馆逛。还不是来找小倌快活的,而是寻着那个古怪的倒酒侍童去的。

  说起来,那侍童好像的确是生的相貌颇好。

  血鹿堂主没手下想的那么龌龊,他每日来,倒也不是为美色所迷,而是试探着谢虚的深浅。这回刚让谢虚给他挟菜,两人拿着筷子试探一番手上功夫,便感觉到一股灼灼视线向他看来。

  廊下,是那身形精壮,功夫颇好的男人如狼般紧盯着的眼神。

  他的目光通常都牢牢锁在谢虚身上,转见到自己时,却满是敌意。让血鹿堂主冷哼一声,眉目微挑,轻声说了一句“有趣”。

  若是平时,血鹿堂主是很愿意和这人较量的,但他现在得了谢虚这样的宝贝,也没那么浓的好战兴致了。

  谢虚将菜布好,只觉得手腕都酸了,偏偏还不加薪俸。

  生活不易。

  血鹿堂主举杯饮尽,自觉今日又十分充实。

  他先前过来,还只是为了试探。但现在来得勤,却是为了练功。

  他武功路数惯来狠辣,却偏偏强势有余,防守不足。先前与义父几次切磋,都被提点着破绽太大,弱点明显,若是与当世有名的高手交战,很可能抱憾中命丧黄泉。

  他虽有心磨炼,但义父却不是时刻有空相陪。

  正是焦头烂额,却没想到能碰见谢虚这样的高手,与他交手,向来磨炼应对防守,而每次只需……一两银子。

  那一两还只是茶钱,谢虚只是护卫,就没算着银两。

  血鹿堂主神清气爽地练好了功,打算明天再来,将出南竹馆时,却是顿了一顿,神色有些意味深长:“看来,你还是被找到了。”

  这小小南竹馆外,竟是危机四伏。

  血鹿堂主对谢虚的身份早有猜测,因为谢虚似乎对各种武器都颇能上手的缘故,还设想过他该不会是哪个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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