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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狗花 字数:4904 更新:2021-12-25 07:00:56

暗下来的时候,已然是醺醺然了。

  他当初在京中救下的湖州考生方余谦,前些年高中,如今已经在翰林院做编修了。他官阶低,前头不好在达官贵人中间出入,待疏长喻身边的人散去了些,他才迎了上来。

  “恭喜啦,疏大人。”他笑道,接着举杯同他碰了碰。“人生四喜之一,大人可不要辜负了。”

  疏长喻笑着摆了摆手,接着勾唇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尽了。

  “疏大人今天喝的有些多了。”方余谦笑道。“便早些回去休息吧,不然唐突了佳人呢。”

  疏长喻笑着摇摇头,眼睛已经有些迷蒙了:“不怕。毕竟今日之喜,一生也不过一次耳。”

  方余谦抿了抿嘴唇,接着试探问道:“不过……疏大人在湖州时与下官来往也密切,却不见疏大人同谁家姑娘相好过。不知这姑娘……是何时认识的?”

  他毕竟同疏长喻算是知交,疏长喻的事情,他多少是知道的。他原本还钦佩疏长喻和摄政王二人情深,为此摄政王连皇位都能拱手让人。

  却不料……也未过去多久,疏长喻就不声不响地娶了其他人。

  疏长喻闻言,笑道:“他救过我的命。”

  疏长喻这话在自己口中,是另一层意思。前世他自己误入歧途,最后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是景牧将他捞了回来。而这一世,他的爱情和温情,也是景牧给予的。

  景牧于他,便如同命一般。

  但是,这话听在方余谦耳中,便是另一层意思。

  他对当时湖州之围是知道的,更知道当时情况有多么险恶。想必这姑娘虽身材高壮了些,当时的情况下,可能真的救了疏长喻的命。

  方余谦对疏长喻是极其崇拜的,对他的人品更是深信不疑。

  他道:“我晓得了。不过疏大人,可千万不要辜负了有情人。”他意有所指道。

  疏长喻笑着点了头。

  ——

  待宾客散尽,疏长喻才摇摇晃晃地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院中披挂着红色丝绸,窗上贴着喜字,檐角上还挂着大红的灯笼。他走到房门口,便叫里头候着的喜婆丫鬟都退了出去,他才抬步进门。

  床前,红烛摇曳,那人还盖着盖头,端正地坐在床上,腿微微分开,两手放在膝头。

  疏长喻走到了他面前,轻轻一笑,抬手便要掀他的盖头:“好了,已经没人了,不必再装了。”

  却不料,床上坐着的新娘子不愿意了。他抬手握住疏长喻的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大人,那秤杆还在桌上呢。”

  疏长喻挣了两下都没挣开,不由得啧了一声,回身走到桌边,拿起了桌上的秤杆,挑开了床上那人的盖头。

  红烛摇曳下,景牧的脸露了出来。

  他抬着头,正正地和疏长喻对视着。他凤冠霞帔,通身都是女子打扮,却丝毫不显得女气,更衬出他面容的清俊出挑了来。

  景牧看着他,勾唇便笑了起来。

  “得用秤杆挑盖头,才能称心如意呢。”他笑道。

  疏长喻回身要将那秤杆放下,头却有些沉,一转身,差点摔倒在那里。幸而景牧抬手扶住了他,才免得他摔倒在那儿。

  “喝得有些多了。”疏长喻扶着额头道。“当真是……这群老匹夫,是终于逮着了个灌我酒的机会了。”

  下一刻,他便觉得天旋地转,竟被景牧一把拽进了怀中。

  景牧抬手抽出他手中的秤杆,随手丢在一边,便将他揽在了怀里,替他解下外衣来:“那便快些休息吧,方才你一进门,我便闻着酒味了。”

  说到这儿,他动作顿了下来。

  接着,疏长喻便看到景牧正将他搂在怀中,一双眼睛温柔得像水一般,直勾勾地看着他。

  “怎……怎么了?”疏长喻问道。

  接着,他便听到景牧轻声说:“没怎么,我只是看看你。”说着,他抬手摸了摸疏长喻的面颊。

  “我前世今生,不知道想了多少年。”景牧笑着对他说道。“如今,我终于和你成亲了。”

  疏长喻被他这话撩得面上滚烫。他轻声道:“早就在一起了,还在意这花架子做什么?”

  景牧却道:“不一样的。”

  疏长喻看着他红烛摇曳中的面庞,一时间也顿住了。

  半晌后,他轻声道:“合卺酒尚未喝呢。”

  他正要起身,便又被景牧按了回来:“成了个酒鬼了?方才在外头就喝了这么好些,如今回来,没说两句话,又要喝酒。”

  疏长喻被他这无理取闹的小模样逗得笑起来:“不一样的,这可是你方才说的。”

  “我现在觉得一样了。”景牧轻声说道。

  接着,他便见景牧三下五除二取下了自己头上的凤冠丢在一边,一头墨发顿时披散了下来。下一刻,疏长喻便觉得天旋地转,接着便被景牧压在了身/下。

  待景牧吻上他嘴唇的时候,他听见景牧这般说道——

  “你这满口的酒香,我取一些来,便当时合卺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凤冠的时候,我不知道为啥,就光想着延禧攻略里头喜塔腊尔晴成亲那天的那个鬼畜凤冠……

  我就想,景牧戴着那么个玩意儿,个大老爷们,可不得跟牛魔王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天写赵朗之的番外!就完结啦!

  现代篇大家想看的话,我另开一本,不收费当福利那种~

第95章 这次真的完结了!!!

  戴文良腰侧佩着刀, 从皇宫中走了出来。

  他站在宫门口沉吟了片刻,才走到一侧的小厮那边, 接过对方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

  他心道,还有不少事情没有交代。

  他已经做这皇宫侍卫统领做了快三年, 作为一个武将,这不失为一种消磨光阴。如今终于有了这么个去岭南剿匪的机会, 他并没有再犹豫,主动请缨, 揽下了这个苦差事。

  他心道,若是就这般一直做侍卫, 恐怕这辈子就得耗在兆京城了。

  他生在兆京城中, 生他没两年父亲就在战场上受了伤,残疾了一条腿,在京中领了个闲职。而他父亲的职位, 便被他兄长取代了。

  作为戴家的老来子,他父母对他皆比寻常宽容的多。而他也便这般懒散地在京中,虚耗了这么久的光阴。

  他二十余年都没有出过京, 如今乍然要走, 他还有些手忙脚乱的。

  他院子里养的那十来只鸽子, 一定要交给懂这一行的奴才去养;京中七宝楼的美酒、顺禧斋的熟牛肉, 想必到时候都会想念,先得带些在路上吃。而除了点兵将之外,他自己要带什么, 还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得去问问疏三郎。

  而他京中那些攒下来的纨绔好朋友们,也要一一拜别。那定国将军府跟他第二个家似的,那一家子人,一定也是要见一见的。谢二小姐生了第二个孩子,谢家专门给他递了满月酒的帖子,也不知该去不该去……

  不过,那个人——自然是不必见了。

  他骑在马上,刻意地思来想去,而不去想那个人。但是,他脑中那些纷繁的杂事过了一遍后,如同大浪从沙滩上卷过,一阵热闹之后什么都没剩下,唯独孤零零地剩下那个人,留在他的脑海之中。

  果真是忘不掉的。

  他从前觉得,这个人不过是和疏三郎一般,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文人朋友。但直到东窗事发,那个人终于无影无踪了,他才恍然反应过来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如夏日里连绵不绝的清风,他环绕在你周围的时候,只觉凉爽惬意,却没注意到他的存在。等这风吹走了之后,才恍然觉得闷热难耐,想念起那阵风来。

  疏三郎向来是忙碌的,戴文良也知道他心在社稷,故而不常叨扰他。那些同僚纨绔与他看起来玩得开心,但不过聚会时候图个热闹,若真说是交心的朋友,是算不上的。

  但是那个他在疏三郎府门口遇见的、那个穿着简朴而风骨天成的公子,却不一样。

  平日里他做自己文书时,可谓巨细无遗,滴水不漏。若他侍卫营里出了什么粮饷、人员问题,一问他肯定知道。而那些打架斗殴的、人情往来的,戴文良都记不清了,那个人却记得清。

  而私底下,他除了有时去忙自己的事情外,总和自己在一处。这人脾气好又爱笑,对他这种神经大条的人也是无微不至,相处起来可谓合拍极了。

  但是……到后来戴文良才知道,那个人去忙的“自己的事”,是什么事。

  他没想到,赵朗之居然能一边同自己言笑晏晏,一边在暗中谋划了几年,要去陷害疏长喻。

  他隐约还记得,那日赵朗之要吃他的鸽子、同他说了不少交代的话之前,问过他,如果疏三郎出事了,他会如何。

  原来……他向来是打算好了的,从一开始接近自己,就是为了疏长喻。而和他做这几年朋友,也一直不是真心的。

  在疏长喻将事实全都摆在他面前的时候,戴文良心里闷闷地难受。他说不上来这种难受是因为朋友的背叛还是什么,但他隐约觉得,不是那么简单便能够解释的。

  “这个人,我一定是要杀的。”当时,疏长喻这么告诉他。“念在他给你做了三年文书,我便先通知你一声。”

  疏长喻那个“杀”字刚落下来,戴文良便觉得脑内轰然一声。

  顿时,他们二人往日相处的那些细节,全都出现在了他的脑中。原本那些发生过他便忘了的事情,此时居然清清楚楚地纷纷涌现。

  戴文良心道,他怎么是那样的人呢?

  他虽做了那么多错事,但事发之前居然全都告知于他,分明就是想将代价降到最低;他一门心思地要害疏长喻,但是……完全没有理由啊?

  他就这么一边同他亲密无间地做朋友,一边背地里将罪大恶极的事情都做了。戴文良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像是在梦里一般。

  赵朗之……这便要死了?

  戴文良本能地,就算他欺瞒了自己那么多,他都不想让对方死。但是,那个人分明又是要害疏长喻,现在疏长喻要杀他,自己有什么立场要让疏长喻放过一个要杀他的人。

  ……赵朗之就要死了。

  “……文良?你怎么了?”

  这个时候,他听到疏长喻出声叫他。他抬眼看过去,却看不清疏长喻的脸。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

  疏长喻抬手替他擦了擦眼睛,眉头担忧地皱起来。

  “光亭他……不像是那种人。”戴文良的声音微不可闻。

  “……光亭是谁?”

  “……赵朗之。”

  疏长喻皱眉道:“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不知道。”

  戴文良此时脑子里乱成一团,只道赵朗之要死了。

  他唐唐七尺男儿,羞于落泪,此时又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他攥紧拳头,站在疏长喻面前,咬紧了牙齿,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要死了,而且摆在自己面前的证据告诉自己——他该死。

  疏长喻叹了口气,到:“我早说让你帮我小心盯着他,怎么便和他情谊如此深厚了?见他第一面我就已经怀疑了,他分明是……”说到这儿,疏长喻停了下来。

  之后重生之类的话,他是不能告诉戴文良的。

  但是,他却看着戴文良半天没说话,最终颤抖着嘴唇问他:“能有什么恩怨,让他非要杀你呢?”

  戴文良不说,疏长喻也能看出来,他不希望赵朗之死。

  方才疏长喻将事实告诉戴文良时,便见戴文良表情越来越不对劲。听到自己要杀他,戴文良更是眼睛一下就红了起来。

  疏长喻在心中叹了口气——赵朗之不无辜,但戴文良终究是无辜的。

  说来说去,也都是前世的恩怨了。赵朗之做那些事情,说来也是前世的因果。

  疏长喻本来早就狠下了心,但看着戴文良这幅模样,又犹豫了起来。

  从小到大,他很少见戴文良掉眼泪。上一次他掉眼泪,还是他六岁时气走了翰林院的先生,被父亲吊在屋里打的时候。

  就在这时,他听见戴文良颤声问道:“敬臣……我知道我不该这么求你,但是,他能不能不死?”

  疏长喻:“……。”

  行了,没办法。毕竟这人是自己半个哥哥,那赵朗之如今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在他手下翻不出花来,便就这样吧。

  ——

  于是,自从上次疏长喻告诉他,能留赵朗之一命,但是赵朗之再不许出现在他面前后,戴文良自己也没再见过赵朗之。

  他那天去军帐里领赵朗之时,人已经不在了。

  戴文良再想到那天的场景,都觉得心里针扎一般,绵绵密密地难受。

  果真。他要做的事情做完了,便连自己这个朋友也不想要了。

  戴文良这么想着走着,迷迷糊糊之间居然走到了春水巷的那家青楼门前。那家青楼的杏花酒最是好喝的,他三年前同疏长喻来过一次。

  彼时他还心系着谢家姑娘,瞻前顾后地不敢进去,而今谢二姑娘膝下孩子都两个了,他又孑然一人地站在这家青楼前。

  但是,他此时脑中想起的竟不是谢家姑娘,而是——赵朗之。

  戴文良被自己脑中的这个想法下了一条。震惊了一瞬过后,他原本便被赵朗之的往事搅得阴郁不堪的心情,便更加阴郁了。

  此情此景,就是要买醉的。

  戴文良便干脆进了青楼,还坐上次他和疏长喻来时坐的那间雅座。他连弹琴唱曲儿的姑娘都没要,眼看着老鸨神情不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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