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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浅书清都 字数:4877 更新:2021-12-25 11:31:02

苦不迭,也不知何时惹了这位祖宗,“我如何就喜,喜欢他了?”

  “真没有?”胡樾露出迷之微笑。

  “真没有!”

  “是吗?”胡樾哎哟一声,“我突然想起来,当年在归云山,弗墨心心念念的想着人家执书,还托我去帮忙撮合。”

  “……”执书不是去年就已经嫁人了吗?

  但朔舟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不敢轻易搭话。

  胡樾眯着眼笑,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渐渐淡了下去,一挥手让朔舟继续驾车,他往后缩了缩,靠在花樊肩上:“有的时候想起往事,真如大梦一场。”

  花樊淡淡道:“你才刚及冠。”

  “难道你不觉得?”胡樾反问。

  “梦吗?”花樊笑了,“我的往事本就是梦。”

  那些年里,这些惨烈至极的场景每夜纠缠着幼小的他,摆脱不得。

  好在如今都过去了。

  他最终还是等到了梦里的那袭白衣。

  胡樾也想到这事。握住花樊的手,他轻声道:“若我当时能早些来……”

  “不必,”花樊转头看着他,认真道,“你能出现,就已经很好了。”

  他眼眸中装着自己的影子,胡樾看了一会儿,撑起身子,在花樊唇上印上一个轻浅的吻。

  这个吻单纯且郑重,如同一个誓言。鼻息交错间,胡樾退开些许距离,“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花樊顿了顿:“舍得吗?”

  胡樾笑着叹了口气:“当然舍不得。”

  趁着花樊脸色还未变,胡樾慢慢悠悠的将后一句补齐:“舍不得你。所以,我陪你。”

  ——

  千溪谷地处西南深山,环境清幽,最适合静养。

  花樊的伤好的快,每日金贵的疮药一层一层的上,一月不到,伤口已是好了大半。

  磨人的是胡樾身上的毒。

  七日散,过了七日便无药可救。他当时被狠拖了几天,侥幸留得一命不死,想要将毒彻底拔除,也不是易事。

  连商安慰弗墨时说的云淡风轻,其实几人心里都明镜似的,只是不说出口罢了。

  房间里,阳光正好,两人对坐。

  “来,把药喝了。”胡樾正坐在窗户边打盹儿,就见沈绿芜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身后还跟着一个连商。

  “劳烦沈谷主亲自送来。”胡樾左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下次差人唤弗墨去取就是了,您也不用亲自来这一趟。”

  “现在有什么感觉?”沈绿芜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开口问。

  胡樾皱了一下眉头,唉声叹气:“药太苦。”

  沈绿芜不理他的插科打诨,伸手压住他心上一寸的地方:“这里还疼吗?”

  胡樾看着一旁花樊抿紧的唇,心里叹了口气,老实回答:“疼。”

  “钝痛还是绞痛?”

  “绞痛。”

  “这里?”她的手指又移到耳后的位置。

  胡樾没回答,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针刺痛?”沈绿芜不理会他,时时刻刻的践行着一个冷面大夫该有的专业素养。

  “嗯。”

  “右手呢?”沈绿芜收回手,“什么感觉?”

  “挺好的。”胡樾认真道,“我觉得比昨天好多了。”

  “是吗?”沈绿芜淡淡道,“那你用右手端个茶杯给我看看。”

  “……”

  胡樾彻底老实了:“不像前几日那么痛了,但整个手臂都是麻木的,也没有力气。”

  沈绿芜道:“你七日散拖了太久才治,毒已深入,就算清了余毒,以后右手也只能做些吃饭喝茶的日常事,其他的就别想了。”

  这话胡樾听了许多遍,也没觉得难以接受。他不在乎以后还能不能动刀动枪,见多了生死,他真心觉得,只要大家都好好活着在一起就很好了。

  可偏偏每次花樊听到后,表情都得冷上许多,胡樾好说歹说的宽慰多次,也总不见有转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事的是花樊。

  胡樾心里无奈里掺着甜,知道无论说什么花樊都不会放心,便也就随他去吧。

  反正日子还长。

  千溪谷里出神医,这件事天下皆知,胡樾也知,她对沈绿芜一百个相信,让吃什么药就吃什么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的堪比小羊羔。

  谨遵医嘱的人总是好的快。

  胡樾的身体一日一日的恢复过来,便又重新开始活蹦乱跳起来,每日在千溪谷里溜达来溜达去,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专门附庸风雅,见谁都先含上三分笑意,春风般的温柔小意不要钱的往外送,真真一位风流俊俏佳公子。

  于是千溪谷的姑娘们最近总是两颊飞红,比花还娇上三分。

  连商看着花樊一子落定,将自己铺的路彻底堵死,懊恼的将手里的棋子丢回去,伸手给自己倒满酒,一饮而尽:“这几天,你那位,心情不错啊。”

  花樊抬眼看他。

  “沈绿芜都多提了一句。”连商道,“不管管?”

  花樊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浮出些许笑意,“随他。”

  “真看不出来。”连商啧啧叹道,“要说这人啊,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你说你,平日里对着别人,成天一张阎王脸,恨不得拒人千里。可又偏偏遇着个这么样的人才。”

  连商是见识过胡樾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的,这小子能屈能伸,手腕高的很,连商也不得不佩服。

  “什么人才?”

  连商话还没说完,胡樾却已经推门入内,也不知在门口听没听见。

  “夸你呢。”连商道,“你耳朵倒是尖,刚说着你人就来了。”

  “哦?是吗?”胡樾坐到花樊身边,顺手拿起他的茶杯喝茶,“说我什么?”

  “说你最近跟个花蝴蝶似的到处乱飞,让花樊把你捉了收回来。”

  胡樾笑了:“就算连大哥这么说,花樊也肯定没答应。”

  “你怎知道?”连商睁着眼睛说瞎话,“方才花樊还与我说他看不过眼,要将你拘在房里,省的你成日里不干别的事,就会与千溪谷里的姑娘们说说笑笑。”

  胡樾摇头叹道:“连大哥,你莫诓我,这话要是花樊说的,我包你一辈子酒钱!”

  连商此人酒鬼一个,还挑的很,非美酒佳酿不饮,平日里花费的酒钱可不是小数目,胡樾自然不可能去给他当这个冤大头。

  “你偷听我们说话了?”连商狐疑的看着胡樾。

  “没有啊。”

  连商拿眼打量对面二人,瞅瞅这个,再瞅瞅另一个。

  “我还不了解他?”胡樾看花樊一眼,笑着说,“他可舍不得管我。”

  连商:“……”告辞。

  他实在看不下去,拍拍袖子拎着酒壶走了,留着两人在屋里。

  花樊一颗子一颗子拈起,慢慢将棋盘收拾干净,“从崇逍那里回来?”

  “嗯。”胡樾顿了下,“去的时候刚用了药,没说几句就开始犯困,阕之杉守着他,我就回来了。”

  花樊道:“这几个月,你师兄也算是尽心尽力。”

  胡樾不情不愿的撇撇嘴,嘀咕道:“那有怎样?都是活该。表哥受伤还是因为他呢,他不尽心尽责,也太没有良心了吧。”

  花樊听后露出一丝笑意,看了他一眼:“口是心非。”

  早些年胡樾和阕之杉见面就掐架,好好的一对师兄弟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好似对方都欠自己五万两银子似的。

  胡樾心里也挺委屈的。

  不怪他总是挤兑阕之杉,这个师兄从见他的第一面就处处针对他,简直没完没了,胡樾也是被气的没有办法了才开始与他针锋相对。

  想起这个,胡樾心里又开始生气:“他是在为你打抱不平。可怜我平白受了好些年委屈。”

  他的脸皱到一起,表情控诉,花樊没忍住,一下笑出来了。

  胡樾瞪了他一眼,最后又叹了口气:“师兄这半年……真的变了太多。”

  仲夏。整个大梁像是被放到炉子上的蒸屉,西南延绵山脉之中的谷地,草木森森树林荫蔽,连吹来的风都是凉的。

  花樊的伤彻底好了,只留了一个浅浅的疤。胡樾身上的刀伤也已经愈合,身上的毒清理干净,只是身体相较于之前弱了不少,但也勉强算是大功告成。

  江崇逍的伤太过粗野和直接,竟是最棘手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小半年了,还得继续休养着。

  阕之杉刚看着他喝完药,正拿着药碗打算推门出去,就见胡樾迎面走过来。

  他脚步一顿:“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胡樾道:“来看看表哥。”

  阕之杉点点头,收拾干净药碗后转头回屋。

  江崇逍靠在床头坐着,胡樾站在床边。

  听到推门声,胡樾回头看他。

  “坐下歇着吧。”江崇逍说。

  “喝水吗?”阕之杉问,江崇逍摇头,他便从桌上拿了两颗蜜饯坐到床边,自己吃了一颗,另一个塞到江崇逍嘴里。

  胡樾看着他们俩:“明天我和花樊就回去了。”

  阕之杉:“回京?”

  “嗯。”胡樾犹豫了一下,“到时候,我们可能会……做一些事。”

  “什么事?”阕之杉疑问。

  倒是江崇逍开口:“你和花樊?”

  胡樾一愣:“你……”

  江崇逍笑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家里人好好说就是了,不用担心,总归是站在你这边的。”

  胡樾与花樊两人,虽说没有明话挑出来,但行事从来也没有拘束避讳,大家看在眼里,心里皆是了然。

  阕之杉满头雾水:“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胡樾鼻尖有些泛酸:“我就知道,你们俩总是背着我通气。从小就这样。”

  “走吧。”江崇逍道,“他能护着你。”

  胡樾走后,阕之杉想了又想,还是没忍住好奇:“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江崇逍没回答,看着他,阕之杉被盯得心里发毛,不自在的说:“怎么了?”

  江崇逍道:“自己想。”

  阕之杉瞪着他,半晌撇撇嘴,切了一声:“不说算了,我还懒得知道。”

  他说完气鼓鼓的走了,江崇逍看着门帘,轻声失笑道:“傻子。”

  来千溪谷时两个伤员慢慢悠悠用了半个月,回去时则一人一骑,时间缩短了一半有余。

  两人一直到门口才分道扬镳。

  门房见着胡樾,赶紧通知了王伯,紧接着里头呼啦啦一阵人声,胡樾跨进家门,不自觉回身去看,却见花樊站在国师府门前,目光柔和,正看着他。

  花樊的嘴唇动了动,胡樾读懂了他的唇语。

  进去吧。

  “少爷!”王伯的声音颤动,在身边响起,“您总算是回来了!”

  手被人抓住,胡樾将头转回来,就见王采芝看着他,眼中含泪。

  “娘。”胡樾被王采芝拉着往里走,转角时往外看了一眼,对面门前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消失。

  “让娘好好看看。”王采芝将他拉到正厅里还不放手,“我的儿,你……”

  她眼眶红着,身边的人道:“一路劳累,娘你也让阿樾坐下歇会儿。”

  方才匆忙间胡樾没注意,此时才看见王采芝身后竟站着胡洛。

  “二姐?”胡樾惊讶道,“你怎么回来了?”

  胡洛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头,“我怎么回来?还不是因为你。”

  “你突然来这么一出,家里人能不担心?”胡洛道,“我一听到消息,立刻就回来了。你前几日一来信,消息立刻就去了西北和江南,现在就连大姐和涟儿都在路上了。”

  胡樾眨眨眼,胡洛又道,“你一走近四个月,爹和娘成日里担心的不行。现在回来了,以后可别再让人这么CAO心了,听见了没。”

  她这么说,胡樾有些心虚,含糊不清的随便应了几声,又赶紧转移话题:“姐夫也回来了?”

  “他还在冀州。”胡洛说,“不过应该也待不了多久就得来京城了。”

  胡樾点点头,又讨好的看着王采芝:“娘……”

  王采芝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半晌叹了口气,“你中的毒,可好了?”

  “那是自然!”胡樾笑着道,“那个毒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再者说,沈谷主可是当世神医。我这毒不是什么要紧的,倒是花樊伤的重了些,所以才耽搁了这么久。”

  胡樾默默把锅推到花樊头上,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别诓我。”王采芝说,“弗墨都已经和我说过了。”

  弗墨?

  胡樾瞪向弗墨,弗墨回了他一个无辜又可怜的眼神。

  个小叛徒!胡樾恨恨的想,三天的零食没有了!

  胡洛拍拍王采芝自做安慰,王采芝道:“不能动刀动枪的也好,省的总是跑出去让人担惊受怕。身子比之前弱点也没什么,这么大的一个相府,养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回你自己院里歇下吧。”王采芝站起来,“晚上家里人一起用饭。等你父亲回来,我派人去叫你。”

  “是。”

  胡樾看着王采芝离开,又看了看站在他面前的胡洛,“二姐……”

  王采芝一走,胡洛的情绪明显有了变化,不似方才活泼,“先回去,我有话问你。”

  她与胡樾并排走,表情冷淡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了胡樾处,紫月上完茶,厅上所有人都被胡洛遣走,就连弗墨都没留下。

  胡洛看着胡樾,手指在茶杯边摩挲:“阿樾,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胡樾动作顿住。

  “你告诉二姐,是容妃一人设局,还是——”胡洛低声道,“还是先皇其实也有其他打算?只是没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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