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能还爱某男星爱得死去活来,半个月过去,连载还未到高氵朝,热情洋溢的高速车就翻了,虐得底下粉丝跳脚。
景旭阳从不看娱乐新闻,可苏瑾会画小黄漫,还圈了几十万粉的消息还是传到他这个懒人耳朵里里。
电话早被挂断了,景旭阳快把手机捏碎了,还是不敢触苏瑾的霉头。
苏瑾,那是他小叔都不敢招惹的“可怕”存在。
景旭阳有怨言,也只能憋着,剩下的出差日子变得格外煎熬,他这个懒人,差点变成长舌妇,天天关注着京城小圈子里的八卦,甚至暗地里摸到白辰溪的认证微博。
首当其冲就是一张浓妆艳抹的杂志封面照。
脸太白,腿太短,瘦得营养不良了,一个大男人笑得好妖媚。
景旭阳蹙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哪里不如这个娘炮了?只是苏瑾最近只喜欢小奶狗那一挂的,不懂欣赏他的好。
景旭阳归心似箭,他负责的项目一结束,连夜赶回安城,还是扑了个空,苏时乐跟美院的人一起去写生了。
景旭阳这种懒人,以前是最厌倦出差的,尤其是接二连三的出差,可他根本顾不上休息,又翻了几座山,追到山沟沟里。
苏时乐是第一次写生,画的是夕阳西下田园风光,他进展很不顺。
考试没有实景写生这项,他没练习过,新鲜感过后,再次暴露了基础薄弱。
吭哧吭哧画了半天,自我感觉良好,被带队老师批惨了:比例不对,颜色用的太脏了,写生不是让你像拍照,完全还原,你得有艺术的加工。
苏时乐当时还挺不服气的,等看了别人的点评,就不说小老师这种练了十几年的,就随便拿出一个学生作品,都秒杀他。
正惆怅呢,景旭阳披星戴月的来了。
若是放一周前,苏时乐肯定迫不及待扑上去,搂搂抱抱,甚至做点不可描述的……
如今,他已经做了一个礼拜连续剧情的噩梦,都怪亲爹描述太详细,天天都要没话找话提提男人怀孕的话题,梦里娃都快会跑了,还跟景旭阳一样是个黑得掉地上都找不到的小煤炭。
现在,苏时乐躲景旭阳还来不及,千方百计的绕着人走。
景旭阳陪着苏时乐玩了一会儿躲猫猫,最后凭体力将人堵在杳无人烟的杨树林里,闷声闷气的问,“你为什么躲我?”
苏时乐双手环胸,低着头默念清心咒,他不看不浪不搞对象,这辈子都做苦行僧了!
感到景旭阳在逼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苏时乐浑身战栗着贴在树干上,睫毛微颤,闭着眼喊出来,“那个,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
景旭阳正撅着嘴,准备亲亲呢,受惊的睁开眼,发现苏时乐闪开了,粗糙的棕色树干近在咫尺。
他后退一步,惊魂不定的看着苏时乐,唐梓耀那个乌鸦嘴,不会一语成缪?
他出差不过短短一周,苏时乐就移情别恋,这是比苏总还渣吗?
景旭阳脸色太难看,额头青筋暴起,苏时乐有些害怕,小声的解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
“辰溪那小白脸就那么好吗?”
轮到苏时乐目瞪口呆了,这什么玩意,他都没听过的名字。
苏时乐张嘴想反驳,可话到嘴边上,他又咽下去了,如今这具身体不争气,误会就误会吧。
一直等着苏时乐反驳的景旭阳,看清苏时乐脸上的回避与懊恼,心渐渐绝望。
看着景旭阳扭头就走,落寞的背影,苏时乐懊恼的咬住唇,五味杂陈。
景旭阳风尘仆仆的来,呆了没半小时,又火烧屁股似的下山,一路飙车回到安城的别墅。
虞总的别墅跟出差前一模一样,只是门口多了几个快递包裹。
景旭阳拆出小黄鸭睡衣,只感觉柔嫩的鹅黄色有些刺眼,刺得眼圈泛红,又从行李箱翻出小猪仔玩偶,视线无意识飘过唐梓耀强塞给他的大包裹。
拖出来,丢进垃圾桶。
景旭阳洗了澡,手洗了两套小黄鸭睡衣,晾到阳台上,眼圈泛红的盯着,衣架上并排的情侣睡衣永远不会……一颗火热的心碎成渣渣,一阵风吹来,两只小黄牙睡衣随风摆动,纠缠到一起。
景旭阳看得眼前一亮,绝望的心底又燃起丝丝希望。
他撅着屁股把垃圾桶里的东西又翻出来,景旭阳暗暗下定决心:他们景家不止有封建残余的家训,还有百折不挠的精神!
不就是被分手了?他才不会想虞总,二十年后再后悔,他要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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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49
苏钰足足在健身房泡了一个月, 趁着虞总最近工作忙得不可分教, 把身体锻炼到完美的状况。
在生日当天,苏钰拒绝了亲崽子给他庆生的提议, 只说晚上会跟亲崽子一起吃生日面。
苏总兴致勃勃奔赴虞总的约会。
苏时乐看着像公孔雀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土豪爹, 默默为虞总掬一把同情泪。
事到如今, 他也没搞清楚当年他爹是怎么和虞总滚了床单, 但这些日子看着他爹天天像打了鸡血一样,玩命的健身锻炼, 还请了国外的行家请教擒拿手,特意咨询心理专家某些不可描述的问题。
苏时乐除了去写生以及跟着小老师看展, 全程陪同, 用他爹的话说, “你可以不乱搞, 但是别把无知当纯真, 成年人该懂的还是懂,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上次你不就差点吃了苏云鹤的暗算?”
苏时乐百口莫辩, 他不敢说上辈子看了那么多钙片, 理论经验无比丰富,但是能看虞总的热闹, 以及接受恋爱专家有科研背景的“理论”教育,还是受益匪浅。
不过,也没用, 苏时乐低头看着自己跟着土豪爹练出的四块若隐若现的腹肌雏形,长长叹一口气:理论再丰富,也没用,一发就能怀孕的男人没胆子搞事情——床一时爽,下床火葬场。
他苏时乐,当代活生生的忍者神龟。
苏钰一路都在回想苏时乐皱成团子的小脸,他家宝贝最近乖得不像苏家人,以前怎么没发现欺负崽子这么好玩?
苏宝贝就像个猴子派来的逗比,最近回家看见崽子就想笑,稍微逗弄几句就炸了,比隔壁老王家的二哈还蠢。
看在苏宝贝不是他一个人能生出来的情面上,苏钰决定:今晚对虞总温柔点。
一路穿过热闹的人海,苏钰抵达夜色顶楼时,周围静悄悄的,虞致这个暴发户今天没把酒吧包场,转而包了顶楼。
苏钰推开最大的那扇包间门,包间里的灯亮起,一眼望去,室内花丛锦簇,盛装打扮的虞致,捧着一束蓝色妖姬花束,在花束中央躺着一对精致的迷你小人,他们双手交握在一起捧着一对折射着耀眼光芒的男戒。
戒指的材质很特殊,不知名的黑色金属,镶嵌一圈碎钻,低调而奢华。
虞致单膝跪地,深情款款,“苏钰,今年是我们相遇的第二十八年,我爱上你的第二十年,我不知道人生还有多少个二十年,恳求你给我个机会,余生一起走。”
正好奇钻戒材质的苏钰,猝不及防撞上虞总的告白。
虞致今天又穿了小裙子,苏钰已经记不清是不是二十年前的粉色公主蕾丝裙,脸上没画浮夸得像死人白的艺伎装,而是黑色蕾丝半遮面,姓感妖娆。
从他这个角度,求婚的虞总“丰乳肥臀”,柔柳细腰盈盈不堪一握。
苏钰憋了一个月的火气蹭的一下窜上来,他移开视线,哑着嗓子说,“你先起来。”
虞致哪里肯,看出苏总情动的迹象,干脆扑上来抱住虞致的大腿,像舍不得主人出门的哈巴狗,撒娇的蹭来蹭去,“你不同意我就长跪不起。”
按苏总以前的脾气,肯定是扔下一句“你爱跪去门外跪着别碍我眼”就甩袖离去。
他最讨厌被人威胁了。
可如今,虞总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西裤,喷洒在胯间,许久没见过世面的那家伙……真不争气!
苏钰没走成,甚至没能推开穿小裙子的虞致,半推半就的被虞总套上了圈,又被哄到吧台上喝酒。
一杯辛辣的酒下腹,苏钰的理智回笼,移开视线看黑乎乎的窗外,不停的给自己鼓劲:苏钰你争点气,不就是一个多月没碰女人,不,忙得除了公司女员工,都没见过其他女人,下面的那家伙才会如此不争气。
你练了一个多月,流了多少汗,就是为了今天的反攻!
苏钰往酒里加了些冰块,又闷一口,强行压下内心的燥热,拿出商业谈判的劲头准备狩猎。
“虞总闭关这么久,可是给我个大惊喜。”
“您的花样可真多,这次的小裙子开叉可真高,虞总的身材比夜色的公主都妖娆了。”
……
同样几杯酒下腹,脸红得妆容都压不住的虞总,有些招架不住苏总的凌厉“攻势”,努力转移新话题,“我刚刚在下面碰见苏云鹤了。”
“嗯?”苏钰对谈什么都没兴趣,反而长胳膊勾住脸红得诱人的虞致,耳鬓厮磨,轻轻咬住黑色面纱,暧-昧的叼住虞致精致的耳廓,“继续——我听着呢。”
虞致不断吞咽着唾液,平稳的男声有些颤音儿。
“那家伙还真是自甘堕落,大概那天被玩弄舒服了,居然想来夜色卖……公然在舞池里和客人动手动脚,差点在包间里真枪实刀的干,夜色可是清吧,直接把人哄出去了,我找人打听了一下,苏云鹤已经混成了晚上沿街拦车的鸭子,还有人说那家伙前面几乎废了,倒是吸引了挺多特殊情趣爱好者……”
苏钰一边听着,一边啃咬虞总的黑丝,像贪吃的小鱼儿,力道不轻不重的啃咬掩在虞致后面的喉结,声音沙哑透着磁姓,“不知我们虞总有没有此类特殊爱好?”
“咕咚!”虞致吞咽唾沫的动静太大,他狼狈的灌了一口酒,堵上苏钰不依不饶的嘴。
刚开始,苏钰还占据上风,后来虞致从对面挪到他身边,甚至半推半就坐到他大腿上,手搂住腰,往下探去……
苏钰立马清醒了,伸手拦住虞总,顺势反手握住虞总的手,看着虞致喝酒后红得像猴屁股的脸,狡黠的眼珠滴滴转。“喝酒喝酒,虞总别急嘛。”
虞致自然不会拒绝苏总递到嘴边上的酒,一杯饮下,沾染了红酒香气的唇凑近苏总已经微肿的唇瓣。
一杯酒一个吻,呼吸一次比一次炙热,温柔的吻渐渐变成野兽般的撕咬,越发激烈。
苏钰的领结已经被撤歪,皮带也被解开,他还在窃喜,虞致已经喝下半瓶红酒,脸红顺着颈部蔓延,连胸前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也晕染上红色,美得像迎风招摇的罂粟花。
苏钰已经快憋得要爆炸了。
练了一个月发现还不一定能武力占上风的苏钰,盘算着虞总一杯酒下肚就脸红成大苹果,显然是不能喝,他只要把人灌醉,虞总醉得不省人事,还不是随他摆弄,为所欲为?
苏钰再次吻上虞总的唇时,猝不及防被灌了半口辛辣的酒。
不知何时,虞总已经强势的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后颈,苏钰只能“含恨”咽下去了。
松开,虞致主动拿起酒瓶,苏钰这次不给亲,“虞总,你……”
虞致抢先说,“苏总,一个人喝酒多无趣,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我们只有两个人,玩……两只小蜜蜂?”
虞致看苏钰摇头,赶紧补充,“输的人喝一杯,平局一人脱一件衣服?”
苏钰本来是不耐烦这种幼稚的游戏,还不如简单的猜拳刺激,可看着虞致身上的小裙子,胸前鼓鼓囊囊的不知道塞了啥,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平局要跳脱衣舞。”
虞致一脸抗拒,“我不会跳。”
苏钰拍着胸膛,“我教你!”
虞致红熏熏的脸蛋冒出为难之色,“我没跳过舞,四肢不协调。”
苏钰更积极了,“我手把手,腰搂腰的教你,保证一学就会。”
话说到这地步上,虞致哪里还舍得拒绝,重新满上一杯酒,眼神像嗅到鱼腥味的猫儿,直勾勾的望着懒在沙发里衣衫凌乱的苏总。
“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飞呀”
苏总念着熟悉的童瑶,把虞总有些僵硬的手指,手把手翘成兰花指,示意他胳膊张开做蝴蝶扑扇翅膀的动作。
刚刚接吻时还攻势很猛的虞总,被苏总半搂着纠正动作时居然害羞得羞答答的小姑娘,还想躲。
苏总蹬鼻子上脸,“说话啊,虞总小裙子穿得很溜嘛,我记得那一晚娇喘也很娘,来段女声。”
虞致一反常态,扭扭捏捏吊足了苏总的胃口,才变了声音,然后刚开局,苏总就输了。
苏总很爽快的把酒干了,喝太猛,呛得眼泪差点出来,还死鸭子嘴硬,“听虞总这一嗓子,不要说区区一杯酒,就是一瓶也值了,再来!”
“飞呀飞呀——”虞总这次更放得开了,翘着兰花指,动作妩媚,眼神勾人,声音更是又娇又魅,雌雄难辨。
苏总再次输了,咬牙又喝了一杯,酒气上头,热得再次解开衬衫,喘着粗气,“再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