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乐不得不踮起脚尖,刚开始只是笨拙的承受着,在男人悉心的教导下,随之共舞。
耳鬓厮磨中,两人都有了反应。
苏时乐的双手攀上男人结实的臂膀,一只手游走在男人胸前的手,另一只手缓缓往下游走,挑逗的勾起男人的腰带,像调皮的精灵,对未知的领域跃跃欲试。
景旭阳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好巧不巧落在入礼堂的红色条幅“热烈欢迎景旭阳同志……”
半个小时前,这个坐着上千人,一本正经的举办学术交流讲座,他站在台上义正言辞的阐述学术问题。
景旭阳,抓住苏时乐调皮的小手,嗓子沙哑得厉害,“不行,这是公共场合。”
苏时乐圈着景旭阳脖子耍赖,不服气的嘟喃,“反正又没人,在哪里不一样。”
“不行!万一有监控……”
景旭阳的理智回笼,努力分散注意力,等下面过分热情的景小旭冷静下来。
苏时乐也不废话,直接拉着景旭阳的手,让他自己亲手感受小时乐的热情。
撒娇说,“我不管,景教授,是你先撩拨人的,要负责哦。”
景旭阳使出浑身解数,咬牙,额头上青筋暴起,牢牢抓住苏时乐运动裤的弹力绳,手不敢往下移一丁点,甚至视线都不敢往下瞟。
苏时乐不依不饶,“景教授啊景教授,你知道吗?看你证件照我就在想……看你在上面衣冠楚楚的发言,我更是想亲手撕碎你这身衣服……”
景旭阳被这话刺激得不行,俯身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又缠绵许久,久到苏时乐差点因为缺氧而窒息。
哄着妖精一样黏人的苏时乐,“乖,我们换个地方。”
苏时乐就等这句话呢,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好吧,虽然我下学期才跟新生一起入学,可你都入职了,我们光鲜亮丽的景教授,总不能刚,就传出道貌岸然的景教授,在大学礼堂,迫不及待对新生图谋不轨。”
景旭阳深呼吸,仰头盯着天花板——这小妖精,天生是他的克星!
嘴上说个不停,活脱脱一个缩小版花花公子,可接吻时生涩得很,连换气都不会,傻乎乎的,偏偏转头又不知死活的开黄腔……
大概是嘴上的巨人,行动的矮子?不过,他喜欢!从第一眼见到人,再也没舍得移开眼睛了。
苏时乐拿不配合的景旭阳没办法,乖乖趴在男人温热的怀抱里好一会儿,才蔫蔫的问,“去你家还是我家?”
“傻了,忘了我们住隔壁了。”
“那还是你那边吧,我答应过土豪爹,一个人在家里不放你进门。”
景旭阳没再说话,直接扛起怀里的苏时乐,大步流星往外走。
突然的失重让苏时乐吓一跳,赶紧抱着景旭阳的胳膊,所有旖旎心思全没了,抓狂道,“景旭阳,你好样的!你白瞎一身腱子肉,除了背人还有扛人,还能不能干点男人……”
出了校园,景旭阳随手把身上的校服扯下,塞进路边的垃圾桶,脱了教授这身皮,直接爆了粗口,“等回家就干你!”
苏时乐有点被镇住了,激动得浑身发抖,热泪盈眶。
对这种不解风情的男人,还是激将法管用。
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马上要摆脱魔法师身份了?
兴奋,激动!
只是不知道景旭阳家里有没有……应该有吧,景旭阳都告白这么久了,追人都追到了家门口,难道只想着柏拉图精神恋爱?……
苏时乐瞥了一眼镇定自作的司机景旭阳,撇嘴,哎——穿紧身背心的兵哥哥真好看,想摸……
一路脑补出高铁车的苏时乐,根本没留意,镇定自若的老司机,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如果不是夜深人静走的偏僻路,早被警车拦下了。
半个小时后,抵达家门口,苏时乐解开安全带,撒欢的往景旭阳家里冲。
而景旭阳站在大门口,却迟疑了。
苏时乐很自然的挽上景旭阳的手臂,整个人树袋熊似的挂在男人身上,催促,“开门呀!”
景旭阳一脸麻木的掏出钥匙,手抖得厉害。
他多希望有时光穿梭机,回到早晨出门前,他一定要客厅里的毛绒绒都收起来,嗯,扔是舍不得的,全是悉心收集的珍藏品,有些都跟他好多年了,最多关进小黑屋。
苏时乐狐疑的看着景旭阳,还以为他是为接下来的那档子事激动得手抖,心底偷偷腹诽:原来不止他这个老处男瞎几把紧张,景旭阳也猴急成这样。
这个认知让苏时乐挺开心的,咧嘴笑了,“景教授,都到家了,别怂啊,不就是干吗?”
景旭阳一哆嗦,插在里面的钥匙一歪,门锁应声而开。
苏时乐就像打开笼子的小鸟,迫不及待推开门冲进去了。
映入眼帘的是客厅沙发,旁边是一米多高的毛绒熊,粉色的!沙发上,茶几上,电视机上,柜子上……随处可见的散落着各种各样的毛绒玩具,苏时乐就像误入了毛绒玩具商店。
“啊——?”苏时乐倒退回门口,目瞪口呆的问,“我……”
景旭阳抢先说,“这房子是虞致的。”
“哇,他一个精英男,好变态啊!”苏时乐脱口而出,“这么娘炮还想追我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说着苏时乐放心的拍拍胸脯,“还一起去跑温泉?肯定是我爹泡他了……”
景旭阳原本的后半句梗在喉咙里,不敢再说玩具是他买的,顺水推舟变成了另一句话,“他应该挺愿意的吧,都暗恋苏总二十多年了。”
“啥?”这消息劲爆得苏时乐窜了一窜。
他掰着手指算了算了,“二十年?幸亏我爹眼神好,没看上他,要不就没我啥事了。”
“不对!”苏时乐把头摇成拨浪鼓,这是小黄文,一切皆有可能的小黄文,二十年前……他可是豪门老男人亲生的!
二十年前!啊啊啊!苏时乐想到某种可能,有些崩溃的自言自语,“不行,土豪爹对我那么好……我不能八卦……肯定是我想多了……我去冲个冷水澡给大脑降降温……”
景旭阳有些眩晕,跟不上苏时乐的脑回路,呆滞在原地,下一秒又接收到少年热情洋溢的邀约,“你要不要一起洗呀?”
景旭阳咽了下口水,拿出最大的毅力,拒绝,“不了。”
苏时乐摇摇头,这木头疙瘩,真不解风情,“那你借我件睡衣穿吧!”
景旭阳看着边走边满地乱扔衣服的苏时乐,口干舌燥的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把脏衣服送到洗衣篮时路过客厅,景旭阳突然感觉满屋的玩具也没有那么吸引他了,他又了新的更好的“毛茸茸”!
只是可惜他的小黄鸭睡衣,从国外漂洋过海寄回来,不知要多久。
在淅淅沥沥的洗澡水声中,景旭阳掐了一把大推开,用疼痛换回的理智,一瘸一拐去翻衣柜,跟成堆的玩具相比,他的衣服少的可怜。
外衣多是千篇一律的迷彩服,不适合细皮嫩肉的苏时乐,内衣倒是成打批发的纯棉,全新过水的,只是型号目测是不合适的……景旭阳艰难的从内衣上移开视线,随便拿了一件纯棉衬衫,还有迷彩裤,挂在卫生间门口。
又溜达回屋,把床上的毛绒绒全横扫一空,能塞柜子里的塞柜子里,不能的搬去客厅,最后笨手笨脚的换了全新的床单被罩。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妖艳小皮猴苏时乐提前上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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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44
苏时乐洗完澡, 发现景旭阳的长衬衫能遮住大腿根,干脆没穿那条又肥又垮的迷彩裤,直接光着脚。
苏时乐推开浴室门, 就看到景旭阳傻子一样站在外面。
苏时乐直接扑上去,圈住景旭阳的脖子,凑上去在男人的唇上偷亲一口。
景旭阳猝不及防抱了满怀, 一阵香气袭来,被苏时乐蜻蜓点水的偷了个香,怀里突然就落了空。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中, 偷袭成功的苏时乐又兔子般一般窜开,跑太快, 甩景旭阳一脸水渍, 留下一句俏皮话,“我去床上等你。”
景旭阳无奈的摇着头走进苏时乐刚刚用过的浴室。
苏时乐窜床, 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有些紧张, 床空得他有些不习惯,又溜去客厅,随手拽了两只毛绒玩具回来,搂在怀里,好奇的打量景旭阳的卧室, 格局和自己家一模一样,但跟他装修得温馨明快的儿童房不同,看上去冷酷的景旭阳, 卧室居然也有许多只毛绒绒。
景旭阳以冲刺的速度了洗澡,裹着浴巾回来,就看到一幅美人画卷。
真丝绸缎上,苏时乐露出两条白皙结实的长腿,松垮的衬衫虚掩……更惹人遐想。
衬衣领口的纽扣没系好,露出少年精瘦的胸膛,连那抹殷红也若隐若现,压倒景旭阳最后一丝理智的是苏时乐正举着一只粉色毛绒玩具猪,像小朋友过家家一样,在玩亲亲的游戏。
亲一下,揪一下猪鼻子,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景旭阳化身大灰狼扑上去,一手心满意足的揽住苏时乐,一手按在猪头上,厚颜无耻的把自己的脸凑过去。
“吧唧”
响亮的一声,苏时乐玩闹的亲亲落在一片温热的肌肤上,他睁开眼,还没回过神儿,景旭阳已经夺回来主动权,揽着人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两人分开时,景旭阳的浴袍已散开,露出精壮结实八块腹肌。
苏时乐东摸摸西蹭蹭,像初得到一直心心念念玩具的小孩儿,爱不释手,不知怎么稀罕才好。
景旭阳这次没有拒接,抛开失宠的玩偶,轻轻掀开少年身上的白衬衫,右手攀上少年浑圆的臀瓣,像虔诚的信徒,缓缓搓揉手感极佳的面团子,如痴如醉的捏出各种喜爱的形状。
嘴上也没闲着,低头隔着朦胧的衬衫,在少年的胸膛落下一个又一个热吻。
景旭阳像贪吃的鸟儿,叼住心爱的米粒,吮吸,拨弄;又像调皮的猫儿,贪玩的戏弄最爱的小毛球,捉住打闹,恋恋不舍。
苏时乐哪里招架得住?……
手指正准备偷偷摸上景旭阳一直藏得严严实实的小旭阳时,整个人像咸鱼一般,被翻了面,压在男人身下。
苏时乐圈住埋首在他胸前的景旭阳,又娇又魅的撒娇,“你碰碰我,不是……那里……我们说好的干……”
两人不知觉演绎一首起起伏伏的乐曲,被夜色吞没。
安静的夜晚,两道交缠在一起的人影,一直闹腾到后半夜,动静大得连月亮都羞得藏进了乌云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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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天刚微微亮。
一夜好梦,苏时乐醒来浑身肌肉酸疼,乏得很,他冷酷无情的扒开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的景旭阳。
放水后,看着大床上,翻了身搂着粉色小猪玩偶继续呼呼大睡的景旭阳,苏时乐恨恨的骂了一句。
“猪头,不不!都侮辱猪了!”
越想越气,苏时乐不想跟一只猪抢地盘,也不想多看一眼景旭阳。
亲也亲了,抱也饱了,十八摸也摸了,两人都硬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景旭阳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居然喊停,坚决不肯定进行最后一步。
他撒娇,撒泼,强行拉着景旭阳,最后想用自己的五指姑娘,都被拒绝了!
景畜生居然想给小时乐洗冷水澡。
惨!无!人!道!
可怜小时乐,第一次就这样缴械投降了。
苏时乐差点气哭,景畜生还把他当小孩儿哄,“乖,你还小,我答应过苏总……”
“我们的第一次是要留在新婚之夜的。”
苏时乐恨得磨牙,把脸上的泪都蹭到男人的胸膛,还不解气,一口咬在男人的左肩上。
听到男人的闷声,苏时乐还不肯松口。
景旭阳倒吸一口冷气,不停亲着苏时乐的手,他皮肤滚烫,刚刚经过冷水澡洗礼的小景旭又精神抖擞,想奔赴下一个战役
奈何等不到出征的将令,反而是一连串的求饶声,“宝贝,我轻点,轻点……”
苏时乐咬得腮帮子发酸才松口,景旭阳的怀抱太火热,烫得他不舒服。
奈何力气差太多,苏时乐死命挣扎中,一脚蹬到一个滚烫的家伙。
几乎同时,景旭阳发出一声哀嚎,捂着命根子。“宝贝,你好狠的心,你不心疼老公,也要为自己的婚后幸福考虑……哎”
苏时乐冷笑,他浑身发软,能有多大力气?第一次发现景畜生还有戏精体质。
他又踹了一脚,这次蹬在男人小腹上,白嫩的脚丫被男人大手捉住。
景旭阳抱着虾米一样的弓着身的苏时乐,挠了一下脚掌心,看着五个粉得可爱的脚趾,像含羞草一样蜷缩起来,又忍不住俯下身,偷亲一口又一口。
“哈哈哈……”
苏时乐怕痒得滚到大床另一边,脸上绷不住怒意,“你松手,好脏!你松开啊!”
景旭阳好像被提醒了什么,把滚远的人拽回来,作势要亲嚷嚷着嫌脏的苏时乐。
吓得苏时乐钻到旁边的真丝被里,把上本身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两条添了了许多红印子的大长腿在外面。
景旭阳看得好笑,“你呀——有这么嫌弃自己吗?”
“蚕蛹”卷里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