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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孤注一掷 字数:4907 更新:2021-12-25 15:17:01

道,谁也别想一手遮天。”

  卖菜的大婶笑得不好意思:“那你们会不会冤枉好人?”

  “自然不会,”那壮汉笑得一脸亲和,“大妹子你别怕,有什么说什么。你就算不信我,也得信这朗朗乾坤。”

  周围人也讨论着:“听说六扇门的神捕们也来了,查采花贼呢。”

  “没事的,六扇门的人是不会冤枉人,也不会抓错人的。”

  “真的?那怎么还没抓到人?”

  人群嘀嘀咕咕的时候,人群里换了素白衣服的真正的冉珩微微示意。

  那人得了指使,很快便提溜出来几个人。

  那些人惊魂不定看着殷家拉他们出来的人:“干什么这是?”

  拉他们出来的人宽慰道:“别怕。”一面高声对周围的人喊道,“大家看看看看,这几位就是被晏清都这飞扬跋扈的纨绔恶霸欺凌过的受害者家属。想必乡里乡亲的,你们当中还有人记得他们。这次,我们就当众把事情说一遍,请大家一起看着,看他晏县令是不是包庇那恶徒。”

  随即,殷家的婆子便痛哭:“我们家的小姐死的冤啊。禽兽不如天杀的晏清都啊……”

  一片鸡飞狗跳热闹的时候,人群背后冷眼旁观一切的冉珩身边,不知何时隐隐传来似有若无的蜜香。

  冉珩微微意动,听到身边一个清冽悠然地声音低低说道:“错了,是跋扈傲慢、笑里藏刀、口蜜腹剑、两面三刀、阴险狠毒……禽兽不如?也可以加上。”

  冉珩侧首,看到旁边站着一位穿着孔雀蓝,绣着绿竹白水的青年公子。

  他唇边抵着一柄合拢的折扇,眼眸似笑非笑半敛,侧面的线条仿佛价值连城的瓷器细腻流畅而完美。

  微微弯着的唇红润,仿佛刚刚抿过蜜水。最出彩的是那双眼睛,睫毛纤长稠丽,琥珀茶色的眼睛像日光和月色交汇的湖面。神秘沉静,又藏着似有若无的危险。

  早晨的阳光下,那个人好像在发光一样,玉簪束起的发尾,在光下因为过于乌墨,泛着孔雀翎一样的光泽。

  冉珩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一时之间张口结舌,回过神来时感觉胸腔都微微发紧,像缺乏呼吸而闷疼。

  他只失态了片刻,回过神来,低声温和地询问:“兄台莫非也与那晏清都有仇?这般说他。”

  那青年闻言,慢吞吞地侧首看向他,神情百无聊赖略有些寡欢无趣。

  冉珩才看清,他眉目生得着实矜贵,似是从小在玉脂琼雪金尊玉贵里娇生惯养长大的。不知为何,眼底却总有些意兴阑珊心灰意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

  青年看了冉珩一眼,眨了眨眼,冷淡散漫地说:“不共戴天。”然后就移开了目光。

  “在下也是,”冉珩立刻说道,“此种是非之地,兄台还是莫要停留了。你放心,不论你与他是何大仇,这个人都不会再有好日子过。”

  青年听了,略略挑眉好奇地看向他:“你怎么就认定,杀你妹妹的凶手就是那位晏清都了?”

  冉珩生得正直清癯,闻言神情凛然,表示:“这等横行霸道的纨绔恶霸,纵使凶手不是他,也该受些教训,才是为民除害。”

  青年听了淡淡一笑,点了点头,然后便欲要走。

  冉珩立刻喊住他:“兄台不知何姓名,在下与你一见如故,改日……”

  青年回眸,唇角缓缓扬起,眉梢微挑,笑容轻佻傲慢,春日朝阳下说不出的旖旎生辉。

  他没有说什么,回身继续往前走,所行之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

  只见,他竟是径直往街心对峙的人群之中走去。

  所有人都侧首,齐齐看向他。

  青年手中合拢的折扇打开轻摇。

  冉珩一眼看到,雪白的折扇上书写着三个恣意飞扬的大字:晏清都。

  “谁说晏清都畏罪潜逃,晏县令包庇嫌犯。我不就在这里吗?”

  那个人清冽的声音矜傲无趣,如是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冉珩:真香。

  冉小姐:哥,你醒醒,灵堂说好的给我的冥婚对象呢!

  六扇门:有你们什么事!

  大师:小僧不但会念经,还会驱鬼,无咎想看吗?

第25章

  初夏清晨的风拂面微凉, 初升的朝光穿过湿漉漉的空气漫射流霞万千, 一路铺呈到长街大道和两边古老的青墙上,仿佛辉光铺就的绒毯。

  那个穿着孔雀蓝锦衣的青年, 就这样逆着光从容走来。

  天空的云彩被阳光映照成深深浅浅的橙红橙黄, 天上的霞与地面的光交汇成瑰丽的画卷,仿佛百鸟朝凤, 只为等那传说中矜贵傲慢的王,姗姗而来。

  长街那么多人, 酒楼上客满。

  时间却仿佛瞬间放慢停滞, 光影和风一起扭曲,全部汇聚于那个人周身, 雀跃相迎。

  若非如此, 怎么谁也看不见, 所有人眼中, 世界就只剩下那一个人?

  冉珩的手指握紧,一点一点嵌入掌心, 那点疼痛也不能让他从骤然之间的惊愕不信里理智回转。

  他站在西边, 望着青年的背影融在金光明媚的朝晖之中,不由眯了眯眼睛。视野烟霞迷乱,只记得那道折扇打开的瞬间, 白纸乌墨书就的晏、清、都三个字, 在光下摇曳。

  就算脑子里告诉自己,那只是巧合,那或许只是题在扇子上的名为《晏清都》的词。

  可是, 那人矜傲冷淡的声音,嘲弄无趣似得说出的话,却再也不能否认,他就是冉珩一直念念难忘,恨入心髓的仇人——晏清都!

  “这个人就是晏清都?他怎么能是晏清都?晏清都怎么能是这种人!”

  冉珩的失态,让身边的随从恍然回神。

  “公子,是不是现在就拿下……”

  “等等!”话一出口,冉珩沸反盈天的脑子终于清明了一点,他制止了下人,却也想不到现在该做什么好,“先,看看!”

  茶楼上的顾月息诸葛霄,却是在晏无咎无声无息从后方走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他。

  是顾月息先发现了,人群里冷眼旁观事态发展,暗自授意殷家的人行动,隔空操纵局面的冉珩。

  顾月息正和诸葛霄说着冉珩其人过往之事,话到一半却忽然失了声。

  诸葛霄顺着他的目光好奇看去,正看到晏无咎和冉珩两个人,似是言笑晏晏相谈甚欢。

  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岂止在冉珩知晓晏无咎身份的错愕惊骇之下?

  为此,诸葛霄新斟的茶都差点打翻了去。

  唯一心平气和,甚至有点百无聊赖的,大约就只有事态中心的晏无咎自己了。

  冉珩的搭话晏无咎并未放在心上,一听这人说与自己有仇,他就隐约猜到对方的身份,这才故意试探了一句。

  这个人也是傻乎乎的,没有任何警醒就默认了,冉小姐是他妹妹。一点也不怀疑,一个路人怎么知道他的身份。

  既然知道这人是谁,晏无咎自然明白,这个人若是知道了他是谁,脸色会变得多好看。

  晏无咎对他同情惋惜地扬了扬唇。

  然而就如同鳄鱼流泪一样,毫不过心,转身即忘。

  街心对峙的众人看到晏无咎,立刻泾渭分明,分作两派。

  一派不知道是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特别兴奋地笑着喊着:“晏公子来了,是晏公子啊!晏公子他们说你想不开去当采花贼了,不能够。”

  另一派咬牙切齿,神情复杂:“晏清都,这就是晏清都?就是这人害的我家小姐?”

  晏县令也变了脸色,难得脸色铁青看着他,压低声音:“你这死孩子你怎么就……不听话,你是要气死你老子我啊。”

  晏无咎对他无辜地眨眨眼:“我若是不来,父亲才会被气死。我保证,什么事都不会有。”

  他合拢扇子,转而挑眉看向对面坐在轿椅上的,那个冒牌的冉公子。

  晏无咎琥珀茶色的眼眸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凌,却是扬了扬唇角,百无聊赖似得淡淡地说:“刚刚说到哪里了?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我也是刚刚来,还没听几句。”

  附近店家生意也不做了,兴冲冲地来看热闹,突然有人高喊着:“让让、让让。”

  竟是差遣店里的伙计抬了两把椅子出来。

  有人对晏县令尊敬地点点头:“晏大人您坐您坐,入夏了,这日头很快就上来了。您一大把年纪,可不能受累。”

  另一把椅子放在风景最好,坐北朝南的方向,一并还备齐了瓜子茶水。

  “晏少爷这边坐,上回承您惠顾生意。小小心意。”

  晏无咎失笑,缓缓眨了眨眼睛:“我记得……你好像是说书的?”

  “哎呀,说书这是老本行。老了老了说不动了,就开了店,这不是技痒的时候上台过过瘾头嘛。”

  老板很是高兴,毕竟晏无咎是他说书生涯里最捧场的主顾,一次性就打赏了一颗金珠子呢。这比酒楼生意日赚斗金都要叫他开心,毕竟于他意义不同。

  “多谢老板。不过,你说书的本领,确实比你酒楼的酒菜好许多。你没发现在每回你说书的时候,生意都比平时好上几分吗……”

  殷家的人一看,晏清都当真坐在椅子上,无视他们这些人,旁若无人地与老板聊上了。

  再一看,人群里的冉大公子魂不守舍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无新的指示。

  他们僵在那里,一咬牙便打算继续按照之前的计划,让那些打听来的受害者当众声讨晏清都的恶行。

  于是,场面便颇为魔幻有趣了。

  事件祸首晏无咎,与酒楼老板低声交谈,一老一少就着酒楼的生意和说书相谈甚欢。

  殷家的人厉声宣扬着晏无咎的数条罪状,俨然将他描绘成一个人面兽心,将当地大姑娘小媳妇霍霍了个遍的当代西门庆。

  几位传闻中的受害者家属左手拉着右手,摸摸鼻子一脸腼腆,顾左右而支支吾吾不语。

  这还不算什么,一众围观群众最令人费解。

  并没有人咬牙切齿,跟着唾弃声讨。也没有人敢怒不敢言,只拿眼神表达反抗鄙夷。

  而是,一群人跟着摊主老板们买了瓜子点心,互相友好地分享传递,再笑呵呵地听冉家这边慷慨激昂。他们说得情绪渲染到位了,这些人就会哄然大笑,大声击掌叫好点头,示意他们继续。

  阳光倾洒的大街上,一片过年似得快活的气氛。

  就算是反应再迟钝的人也觉察出来,清苑县的人脑回路好像不太对,跟他们想的正常人不一样。

  冉家的人被一群是非不分的刁民当耍猴唱戏的,气得脸色阴沉,不由去问旁边一起来的殷家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殷家的人是清苑县当地人,自然该知道情况。

  他们苦笑无奈,欲言又止:“这事一时不好说,说不清,这……还是跟表少爷说一声,咱们去县衙击鼓鸣冤。”

  跟随冉公子来这里的人,在青州当地素来无往不利,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只觉得不愧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带头的随从一把将殷家那些下人推开,轻蔑地揪出来一个看上去文弱瘦削的书生。

  男人压低声音,面上笑着,眼神不屑:“你也配当男人?听说那晏清都当着一众纨绔的面羞辱你,你倒好,跪久了站不起来是吗?你听着,我们公子乃是青州牧的大公子,有他撑腰,你还怕他晏清都一个小小七品官之子?这是你唯一能伸冤报仇的机会。”

  被揪出来的是个姿容清逸的少年,眉宇神态一股清高倔强的气质。就像个颇有风骨,却没有经过事的书生。

  闻言,少年脸色微红,冷冷瞪了一眼冉家那位武夫,高傲地昂着头冷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高冷少年姿态有些太端着,还故意调整了一下站姿,仿佛刻意朝着某个方向,好让谁能看见他最完美的一面。

  冉珩的随从狐疑地张望了一下,只看到扇子抵唇,似笑非笑看着他们,一副轻佻放荡的风流清狂样。偏偏那眼神,像一柄寒水夜雨浸染的的刀光,冷冷静静地看着,他人分明坐着,却像居高临下一般,让人心下一怯,像是平白矮了一截。

  那随从威逼利诱的声音虽小,周围的围观群众听不到,跟那少年站在一起的几个被揪出来的,所谓跟晏无咎有过节的受害者家属,却听得一清二楚。

  有人冷笑一声站出来,先理了理衣襟头冠,这才朗声说道:“在下确实看他晏公子不顺眼,也与他确有这位官爷所说的龃龉冲突。不过这冤情却不是这么说的,你们冉家虽为官,但受害的女眷之死,怀疑晏公子是凶手。那便需要避嫌,免得别人说你们是栽赃报复,处事不公。”

  这位才是真正言辞犀利的读书人,冉珩的随从无法了,不由看向人群里自家的公子。

  冉珩眼神复杂地看着坐在那里,一派嚣张跋扈百无聊赖的晏清都。一时恨他目中无人,轻佻放荡。一时又不断想起,方才那人侧首看他时候,眉目清狂无辜。

  这般风姿矜贵雍容,何以如此乖张傲慢?

  想着那人眼底的心灰意懒和似笑非笑的冷淡,不由觉得,他是不是被世人所误,才这般厌弃度日?

  或许其中,真的有什么误会……

  陷入脑补中的冉珩,本就不甚坚定的恨意隐隐分崩离析,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原本的表象。毕竟,他方才还跟那个人说,他与晏清都有大仇。

  这样想着,他出声接了话:“那依这位公子所言,该如何是好?”

  说话的时候,冉珩下意识看了眼晏清都,却不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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