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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二泉 字数:4767 更新:2021-12-25 15:42:41

师瞧了眼顾渊,敢情送酒是在这头。也算个顺手,便接了过来。他打开盒子,瞧了瞧色又闻味道。伸手摸了一下,略黏但清凉。

  “既然是程大夫的学徒,程大夫定然也瞧过你的方子。你若是不介意,把方子写下来我再瞧瞧。”

  顾渊从善如流地写了方子,药师看完点头道,“白芨……这味药好,对付恶疮,死肌可都行。”

  顾渊笑了笑,“我想留些在大夫您这里,您可以给来看病的病人送一支。一来能留住看病的人,二来……也算给这药膏做推广。”

  药师挑了挑眉,“你倒打了手好算盘,也算解我燃眉之急?可是送……你可不怕亏本?”

  “若是好自然不怕,反正也是试一试而已不打紧的。”顾渊道。

  “行吧……”药师思量了番,“收了你这篮,按价多少?”

  药师瞧向顾渊,大抵也没当回事,只是做个好人愿意收一篮。顾渊笑笑,“这篮就送给您了,您与程大夫交好,也是程大夫的心意。”

  药师舒心了,笑得乐呵。慕临安也瞧了过来,眼神有些诧异。顾渊便瞧着人家笑,临安这脸倒是小,眼睛大。眼底框自然泛了点红,模样清冷却自带点无辜委屈。

  顾渊心底有些痒,又觉得人清瘦,忽而想捏捏着这孩子的手。像程大夫得了一坛子竹叶青,他对慕临安也生了一股子宝贝的心情。

  怎么看都是好的。

  药师收着药膏,门外走进两人。

  一身紫衣的书生和只有书生半高的小厮。药师眼又亮了,迎了上去,“阮公子来拿药的?”

  阮晟才点了点头,“我的药和阿穆的药。”

  药师瞧了眼小厮,正是阮晟才口中的阿穆,也是那日食了钩吻的少年。

  “身子骨倒好了不少。”药师瞧着阿穆欣慰地点头道。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躲在阮晟才身后,“……多谢大夫,少爷待我好,我身体也好了……”

  药师更甚欣慰。

  阮晟才等着拿药一瞥别瞥见顾渊与慕临安二人,略微惊讶,却也没变表情。只是,目光在顾渊身上多停了半会。

  顾渊神色戒备,不动声色地扯了慕临安的手。后者吓得惊起,甩手。

  小哥儿第一次被汉子拉了手,脸红恼了,压着声音道,“你都干些什么!”

  顾渊一听有些哭笑不得,道,“我可是在帮你劝退这阮公子,你不谢谢我还说我。唉,你说我还能干些什么?”

  最后一句轻佻得很,慕临安恨不得将这人的嘴给缝上。

  二人牵扯低语好似没了外人,阮晟才这才皱了眉。

  “你们这是做什么?”他出了声,口气有些不好。

  “讲话、牵手。”顾渊笑道,“阮公子可看清楚了?”

  阮晟才从鼻腔里哼出气,神色略显傲慢,“不成体统。”

  他瞧不上这些个人,更加瞧不上二人的作风。好歹有婚约在,也是他阮晟才未过门的哥儿。即便没有感情,怎么能和外人拉扯不清,坏了自己的名声还坏他们阮家的名声。

  “你们还是不松手?”阮晟才后才有些恼,又盯了眼慕临安。

  慕临安本来是想松手,这会瞧见阮晟才睥睨的眼神,也不舒服了。本来便是他们阮家不知打了主意,逼着他,现在又占着伦理来指责他。怎么好事都让他家占了?

  慕临安只看了眼阮晟才,却反握了顾渊一手。

  顾渊正心底偷乐又听慕临安小声对他道,“你也别得意。”

  结果,顾渊更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北方小年,今天南方小年。

小年快乐呀。

第30章 第 30 章

  阮晟才实着是被气了个狠的。

  慕临安竟然还握紧了顾渊的手,一个小哥儿竟在光天化日下握了一个汉子的手。

  不知羞耻!

  愧他爹还夸慕先生的孩子也是个知书达理的!

  他缓了口气,逼近慕临安。莫约两三步的距离顿了下来,神色气愤略带悲痛,“我阮家有何不好?你非要选个外人?慕临安,一纸婚约在手,你不从又能怎样?”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阮晟才冷了脸色,“你只顾一己之私,可想过慕先生的心愿。这不是我们二人的事,便是关系两家颜面的事!你莫要小儿作态,以你一己之愿行事,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意的?”

  说着便又悲愤起来,慕临安只觉这人奇怪,也不知他悲愤什么。虽说有那么一两句在理,但他爹那是醉了酒糊里糊涂就把他给卖了。且自己实着不喜欢阮晟才,就二人都是骨子傲慢的姓子来言,便也无法和睦相处。

  阮家这主意究竟打在哪?

  “阮公子,我家仅我一人。我并不在意这些名声,还请莫要拿我爹说事。”慕临安也有些恼了,“您若不如意,拒绝这门婚事说我不好,我也不所谓的。”

  “慕临安!”阮晟才彻底怒了,他深吸了口气,“你莫要再给脸不要脸了!你当真我稀罕你?若非……若非……”

  他气得说不出话,瞪红了眼,悲愤至极却更像是悲痛他自己。

  顾渊听够了阮晟才的话,护着慕临安,对着阮晟才便冷声道,“一再纠缠的不是临安,却是阮家。若说不要脸,不是你们还是谁?你扣心自问,你们阮家非要娶临安过门,难道是纯良而不是打了什么主意?乡绅在职十余年,这十余年间慕家与阮家同在一个县,却互不来往。慕先生去得早,临安年幼无辜。早些时你们未曾联系,现今跳出来一套一套的。试问,安得什么心?”

  阮晟才握了拳,胸口起伏不定,“我阮家多少人巴不得进来,娶你且不说是你的荣誉。虽然这些年不曾与你联系,但何来非要联系之说?娶故人之子本是道义,我现行道义你却非要指责我没接得早。道义何时成了要挟推责的利器?我行道义,你非但不感恩还以怨报德!”

  他诡辩得厉害,顾渊冷笑了声,“若是道义,便不会挟道义来为难故人之子;若是道义,便不会身揣不良来欺骗故人之子;若是道义,便不会以权势压人逼故人之子选择!”

  “阮公子好口才。一介书生不挥墨却舞弄口才,不进仕途却混于市井,不心怀民生却逼迫小民。你张口闭口道义,道义与你又有何干系?”

  周遭的人不敢插话,顾渊咄咄逼人,阮晟才被气得呼吸不稳。

  忽然阮晟才竟直直倒地,四肢抽搐。

  众人被这突变吓了一大跳,阿穆更是白了脸,大喊,“少爷!”

  药师一见大事不好,并迅速让学徒关门停业。自个蹲下身查看阮晟才的状况,眼翻白,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不已。

  阿穆直接吓哭了,“大夫求您救救我家少爷!救救我家少爷……”

  慕临安也有些怕,一张脸白了。不知为何阮晟才吵着吵着就倒了,还如此怪异。他手有些抖,顾渊知道他害怕,便握了握他的手,安抚。

  他瞧阮晟才这状况像癫痫,那么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果然是瞒了病,顾渊抿了唇。

  慕临安扯了扯他的衣袖,声音有些不稳,“……他不会有事吧?”

  “别担心。”顾渊又摸了手他的头,瞧着为阮晟才掐人中的药师道,“他应该经常在这里拿药,药师对他状况很了解。”

  “要是他出什么事,到时候阮家……怪你怎么办?”慕临安有些急,若是顾渊不为他讲话就好了,到时阮家要怪罪顾渊那可怎么办才好……

  顾渊听闻低头瞧了眼慕临安,虽然这个时候不大事宜,但他心里发软,语气也软得一塌糊涂,“我没事的。”

  好一阵阮晟才才停了抽搐,药师叫学徒和阿穆将人抬到厢房休息。唉声叹气到了顾渊二人面前,“你们不该惹他的。”

  “给您惹麻烦了,很抱歉。”顾渊道歉道。

  药师摆摆手,“我倒不要紧,一个看病的。他还老来我这拿药能拿我怎样?倒是你们,这阮公子发病,恐怕阮家知道你们吵架这茬肯定会怪罪于你们。”

  顾渊默了半响,忽而问道,“大夫,阮晟才得的可以癫痫?”

  药师瞧了他一眼,点头,“心脏满大,痫痪筋挛,肝脉小急,癫痪筋挛。阮公子患痫证已久。此病难以治愈,多用药理调理。”

  “你可知此病因发病时骇人在民间被流传说是魔秽入侵,现世报应?可真是糊涂!对科举、选官或多或少有些影响。那阮公子才学过人、心高气傲却患此病,也是不幸。阮家刻意隐瞒多年,阮公子也不多与人接触。”药师道,“我从前不知有阮公子娶慕哥儿这一茬,如此看来。那阮家非要娶你,便是看你孤身一人好掩人耳目。”

  慕临安与顾渊面面相觑,又听药师道,“从前不知,现在知了。原阮家也不是什么好的,虽有荣华富贵但隐瞒疾病娶亲也是不地道。”

  “杨药师,多谢您提醒。”慕临安恭敬道了谢。

  顾渊在一旁沉了脸色,阮家这一招够损。搁现代,实属骗婚。

  那阮晟才心高气傲,好似睥睨世人。内心保不准多自卑,从而姓格扭曲。若慕临安真的嫁过去,往后的日子指不定多难过。

  “我们今儿本是来送东西给您,现在又发生这事也不宜久留。多留,指不定给您带来什么麻烦。我们便先走了,还请您见谅。”顾渊想药师告辞。

  药师点了点头,叮嘱了几句便让他们离开。

  二人出了药馆,慕临安问道,“回去么?”

  “回去做什么?”顾渊似乎未被影响,笑道,“说陪你逛便是陪你逛。”

  他又认真瞧了眼慕临安,“阮晟才这事,你莫要有什么负担。一来他病是如此,药师也在那儿不会有什么大碍。二来与你无关,气也是我气的。何况那病跟气不气更加无关联,若是阮家找茬,也是不怕的。”

  慕临安看着顾渊,忽而道,“谁要你陪?不是说陪你走一趟么?”

  顾渊微愣,随即笑道,“是,那你便陪我逛一遍吧。”

  二人在镇上逛了一道,买了些吃食和用具才回去。

  回到大夫家已是申时,顾渊将今日发生的事与大夫讲了一遭。程大夫听了气得狠,一碗茶磕在桌面上茶水溅了半杯。

  “我就知那阮家没安什么好心!”程大夫怒气填胸,“狗屁乡绅一家子没一个好的!他们儿子是个宝,慕哥儿就是根草了?竟然想让慕哥儿填他们落下的空子,服侍他们儿子?往日不来,有事了就腆着脸巴巴地往上赶,这得多不要脸!”

  “慕哥儿!”程大夫满眼怒火盯着慕临安道,“若是那阮家再来理都别理,村长也是乡绅家的一条狗!阮家一旦发难,村长怕是会带起村里的人都来排挤你们。若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你便跟顾渊走吧。”

  慕临安有些慌神,瞧着程大夫不知所措。

  大夫看了眼顾渊,“你是知道该怎么办的。”

  顾渊点了点头。

  商讨了半会,程大夫还是愤愤不平。见时候不早,顾渊便提出送慕临安回家。

  “我去一趟阿细家,带些零嘴的与他。”慕临安道。

  “阿细?”程大夫出了声,眼神有些缥缈,“好久没见小阿细了,也是个可怜孩子。你俩一道去吧。”

  二人便又去了老庄家。

  老庄家在桥头,刚踏进破旧的老房,两只小鸡就跑了出来。慕临安喊了声阿细,稚嫩的应答声从柴房里传出。

  二人寻进了柴房,就见阿细光着脚站在小板凳上垫起脚尖舀水洗米。小脸蛋上沾着灰,回头瞧见慕临安和顾渊忽而挂起笑容,甜甜地喊了声,“慕哥哥。”

  又瞧着顾渊生怯怯喊道,“……哥哥。”

  阿细的母亲在镇里给人当下人,家里还有个体弱多病的老姆,可怜一个五岁的孩子勉强撑着家。

  “阿细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慕临安摊开手中的吃食。

  阿细闪烁的大眼走过去拿起来,小心翼翼地剥开外层的油纸,瞧到里头的糕点,“是桂花糕!慕哥哥你真好!”

  慕临安蹲下来摸了摸阿细的头,叮嘱,“你自己拿好了,可别再让你那些哥哥瞧见了,又要抢了不可。”

  阿细点了点头,格外小心地又包裹好糕点,眼巴巴问,“那阿细能留给阿姆么?”

  慕临安抚摸地动作一顿,生涩道,“可以。”

  阿细喜滋滋地笑了,屋里头却传出苍老却气急败坏地声音骂道,“小崽子!你是不是在偷懒!还不快做饭,你想饿死我吗?”

  阿细顿时白了脸,急忙道,“……慕哥哥,阿细要去做饭了。”

  说完又爬上了小板凳,去洗米。

  顾渊与慕临安皆是恻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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