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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雁归亭 字数:4951 更新:2021-12-25 19:36:42

今,这个在众位魔眼里必死无疑的修士却是破天荒的成为进入魔尊寝殿的第一人。

  这魔尊的心思可不好猜啊!众位长老以及各个大大小小的魔内心一阵哆嗦。说魔尊对那修士存了“宽厚”之心么,可不知是谁将人打的一命去了九成。可若说魔尊狠辣,却也不知道又是谁日日的发火,能搜罗到的灵丹妙药不要钱的吊着那将死的人,连给那人养伤的地方都给搬到自己眼皮子底下。

  所谓上位者的心思不是尔等喽啰可揣度的。这是众魔一致的心理。

  且说这五个医师,一个个的拿眼干瞪着缩在床角落的樊音,豆大的汗珠子还有哆嗦着的双手足可瞧出这些人的束手无策,以及如山般大的压力。

  风夙:“怎么?一个个的不是自称为魔族顶尖的医师么,连个人都救不活,头上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各医师“哗啦啦”地跪了一地,直呼:“尊主饶命!”

  风夙看着碍眼,冷眼而对,紧抿着的唇带着令人胆颤的弧度,仿若下一秒这个唇的开合便是生死的决定。“救不活他,我看,你们也可以别出来丢人现眼了。”说着便头也不回地甩袖而去。

  一群医师你拿眼瞅瞅我,我拿眼看看你,都直愣愣地跪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本就压抑的寝殿一瞬间安静下来,更压的人胸口发闷。

  终于,有个年纪最轻的医师斟酌再三,开口道:“要不下记猛贴,这般温吞下去那人迟早没命。”

  “不可!他受不住。”年长而古板的那位医师一口回绝。

  “药老,若不这般行,恐怕……”另一人劝导。

  正当这几人举棋不定时,那边躺着的病人又出现了状况。五人那还顾得上想法子,一个个地都围了上去。

  角落里,樊音垂着头昏昏沉沉的连点生气都瞧不出来,受了灭魔阵的威压成为废人,除名于修真界没多久便被施了入誓,从此不得不认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为主不得心生违拗之外,每月还得受那入誓之苦,想来再怎么坚强的人也是被这一切的变故磨去了所有的生意。

  他虽然昏迷着,却并非对外界一无所知,相反,他听得清楚,再清楚不过。没力气扯动嘴角的他只能在心里无声地嘲笑,原来那孩子恨他,恨到让他生不如死,恨到不择手段用尽一切也要让他活着。

  “药老,动手吧!”三两个医师开口。

  压抑的咳声一声一声地散在整个寝殿里,痛苦的喘息声连同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病人若再怎么咳血咳下去,恐怕,命不久矣。

  “动手。”药老无法,只好下定决心拼手一搏。

  只见得五股剥离了魔气的灵力一股脑的冲入樊音本就破损的经脉。浩大的灵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脆弱的经脉再度裂开,却又被后来的灵力再度修复。这样毁了又再修,修了又再毁,直逼地樊音沙哑着喉咙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五人的灵力合体,自带着一股生气,可以修补一切的病体,只是那灵力也最是狂暴,不好掌控,一个不慎便会失去控制,如同脱缰的野马,到时便不是在救治病人,倒像是在催命。因着这 个原因,无人不常使用这招,只是如今实在无法,那人伤得太重,又存了死志,才这搬用了出来,权当做死马做活马医。

  刚被灵力冲入四肢百骸的樊音面色以可瞧见的速度灰白下去,眼瞧着最后那点生命的迹象逐渐消失,那盏象征着生命的魂灯也快灯油耗尽,走向灰暗。

  五人面上汗珠豆大,双唇哆嗦,双手却不曾收回发出的灵力,只这样僵持着,替着他们毫无生意的病人与阎王搏斗。良久,他们才从樊音那灰败的身子里瞧出了半点的生意,很微弱,颤抖着毫无半点壮大之意。

  从那日五人好容易在走完九个周天,将樊音一切断裂的经脉都连通,连带着内伤治理了三四分后,才终于功成身退,将这个寝殿又重新归给了樊音一人。

  那日的治疗耗去了樊音太多的精力,全身的经脉无处不在叫嚣着疼痛,身上披着的仍是当日施行时穿着的长袍,被风刃割成布条的衣衫其实遮不住多少,不过也没什么必要再去在意这些了吧,总归全是伤口瞧不去多少。

  樊音一个人躺在角落里,任凭黑暗将他包围,那些个夜明珠早就在那些医师离开的时候都被带走了,如今剩给他的只有头顶那一方不知道是谁弄出来的一块星空。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抬头望着那一块星空,数着这是第几次的流星飞过,数着今日比昨日星子是多了还是少了。他发现只有这样,他才会忘记自己原来是活在黑暗里的。

  他并不知道自己躺在哪儿,只觉得身下的床太软,将整个人都陷进去,毫无着落。倒是可惜了这张床,樊音瞧着自己一身的血污这般想着。

第37章 隔着纱纸看烛火

  那日疗完伤的半夜里,樊音便发起了高热。一连几日,高热不退。人烧得糊里糊涂的,口中胡话不断。

  刚退下没多久的医师不得不再次提着药箱子匆匆赶到寝殿,施针,用药,总之忙乎到次日天蒙蒙亮都没能将那热度降下来,反倒有上升的态势。众人急甚,怕他们的病人挺过了内伤的治疗,却挺不过这发热。

  而此时,樊音蜷缩在床的最里面。苍白的脸因为周遭的热量而通红,额间,鼻尖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干裂的上下两唇不断地翕动着,时有难受的呻吟声传来,偶尔还能听见含糊的说话声。

  各医师无法,又不能眼睁睁地瞧着病人送死,只好硬着头皮找来了魔尊殿下。这些医师都是活成精的存在,自然是明白这人死在他们手里和死在魔尊怀里,于他们这些小小医师而言,结局天壤之别。前者,他们必死无疑。后者,他们虽仍需承担尊主的怒火,却有一线生机。

  谁让魔尊的体质偏寒,像块万年的冰块,给病人降温正好。

  寝殿里,盛怒中的风夙将一干闲杂人等都遣了出去,幽暗的寝殿一下子安静下来,有压抑着的气流在寝殿上空堆积。

  风夙坐在床头,看着床角落里的那个人,看着他皱眉,听着他呻吟。床头的烛火放出“哔啵”一声,烛线上的昏黄熄灭,一点点烟在空中散尽。

  整个寝殿只剩下安在一旁桌子上的夜明珠发着不大不小的白光。

  “水……水。”沙哑低沉的声音如同干涩的琴弦划过粗糙的琴身。

  风夙一下子从沉思中抽身而出,尊贵如他却在听到床上那人的要求后,立马起身倒了杯清水,将水温成适当的热度才扶起缩成一团的樊音,将他的头搁在自己肩上,一手搂着樊音疲软的身子,一手拿着茶盏,小心地搭在他唇边,缓缓倾倒。

  烧得糊涂的樊音只晓得低低唤着水,却是任风夙使尽千般功夫都无法将水给喂下。不是从顺着脖颈划入衣领子里,便是灌入了口中却不知道吞咽。

  一向没什么耐心的风夙在尝试了多次失败之后,刚想拂袖不管了,却在又听到怀中那人低低地唤“水”声后,再度任命般的拿起了茶盏。

  风夙的脑子里此刻划过那些被他埋在心底的画面,他想起那间小木屋子,想起那个院子里满是自己“嚯嚯哈嘿”的练武声,想起自己也曾为赌一口气硬着脖子捉鱼却弄得一身寒意,想起自己发热烧得迷糊时似乎那人也喂过自己水喝。

  是这么喂他的么?风夙眯着眼,盯着茶盏看了片刻。

  下一刻,他端着茶盏自己眯了一口,盯着樊音因缺水而干裂的唇瓣,俯身凑了上去。凑身上去的风夙一下子僵在那里,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怀里的身子是多么的热,那从樊音口鼻处喷出来的热气一下下的洒在风夙的脖颈上,他感觉到自己脖颈处血液的流动在加速,那处肌肤表层的寒冰迅速的被破开,有灼热之感传来。

  贴上去的唇并没有以往尝得的那些男宠,或女人的那般柔软亦或是甘甜。干裂的双唇因失血而失去了色泽,变得苍白,却又有那么几处因着血迹的干涸而留下了暗红的印记。风夙看着莫名的觉得喉头干涩,直冒烟,只想吻得再深些,贴得再紧些,好解决自己的口干。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他将吻加深,将樊音的唇瓣与自己的紧紧契合,舌尖小心地撬开樊音的唇齿,将口中的温水一点点地渡了过去。顺着水,它将舌头慢慢的探入樊音的口中,在舌尖撬开樊音唇齿的瞬间,一股属于樊音的味道从口中瞬间传来,很好闻,让人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

  属于风夙的味道在他侵入樊音的领地的时候,便霸道的占据了一方之地,他的舌头划过樊音口中的每一处,在他的任何一个角落都留下自己行过的痕迹,随后他碰触到樊音那处在中间的小东西,一点一点像是捉弄般的,风夙将樊音的舌头玩了个遍。

  昏沉着的樊音毫无意识,他只知道这个侵入他口中的东西给他带来了渴求已久的水,只是现在那东西在干什么,不继续给他水不说,还在乱动!昏沉中的樊音没力气去推开这搅人的东西,更别提说出一两句拒绝的话。

  无法,樊音只好无意识地哼哼两句,翕动着嘴皮子,低低地喃着:“水。”

  正吻得忘乎所以的风夙耳尖的听见那声若有若无的渴求声,他只觉得热血猛地上涌,那人泛红的脸庞,紧闭着的颤抖的双睑,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口,更有怀中那具满是通红散着热气的身子。风夙伸手拨开挂在樊音身上本就碎成布条的衣服,露出那具热得泛红而又布满伤痕的身子。

  他的指尖轻轻碰上一寸肌肤,看着身下之人的肌肤上因他指尖上的寒意而露出的小疙瘩,感受着怀里那具身子的颤抖。风夙觉得喉中的干涩进一步的达到更深的地步。

  听着怀里那人渴求的唤“水”声,风夙蓦然绷紧了身子。该死的!他低沉着脸。在情/事这一方面很少有需求的他,身下竟支起了帐篷。

  他是魔尊,从未有超出他掌控的事情发生,而这一次,在对待这个人的态度上,他竟隐隐的觉得有什么事情快要脱离了他的手掌心。他好似知道那是什么,却又不甚清楚。就如同隔着一层纱纸看对面屋子里的烛火,只要不捅破那纱纸,那么,烛火的光便永远看不真切。

  幸好,风夙还知道他怀里的人正渴着,等他喂水喝。压下心底涌起的情愫,风夙一口口的将水渡给樊音,即使渡得有些困难,他也没有一点的不耐烦。只小心翼翼的撬开唇齿,将水喂下。

  他该是不知道自己面上的神情含着温存,明明不久前还能狠着心肠将人打成半死,如今却能用那副极尽温柔的模样对待着怀里昏迷着的人。

  天大亮,风夙搂着樊音看了一夜,充当了一夜的降温冰块的他伸手抚上樊音的额间,还好,温度降下去了一点。风夙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各位等更的小可爱,前段时间因高考仗着自己有存稿便一个多月没碰过这文,现在存稿用完果断成为一条咸鱼,思路全断,在尽力码字中,会尽快找到之前的感觉的。最近不定期更新,咸鱼再翻身中。

第38章 不长记姓

  樊音这场热彻底消下去是在六日后,大病一场的他身子消瘦入骨,面色显出不寻常的苍白,连那唇瓣也失了该有的色泽。

  “殿下,您该回屋去了。”一处园子里,两个侍女小心的看着坐在凉亭里的男子,即使她们已经将亭子四周的帘子都拉上,在亭子外也布置了两层的防风屏障,但她们还是担心夏日晚上的这点凉风会将这个好看的男人摧垮。

  “无事,在待一会。”樊音轻声拒绝。

  听得他不愿回去,两侍女只能躬身陪在身后小心的看护着。她们清楚魔尊对这人好时巴不得送上天上的星月,对这人恨时能狠下死手。而现在,正是魔尊对这人好时,所有人都得像祖宗一样的供着他,像对待易碎品一样的看着他,不得有半点的违逆。

  其实这两侍女心里是纠结的如同一团草,毕竟这人身子骨弱到什么程度她们都是知道的,但这份纠结在看到男人异常坚定不愿回去的态度后,只好好好地收在了自己心里。

  樊音的视线现在落在了园子里,这亭子虽然被围上了一层的帘子,但那帘子是透明的,一点都不影响樊音望出去的视线。

  这园子修的堪比人间帝王宫殿的御花园,其占地之大不说,就是这园内的构造就足够精心,更何况是遍地种满了奇珍异草。其中不乏有些花草有着特殊的功效,入药,制毒之物皆有,一株便富可敌国的也遍地皆是。

  然而樊音是个粗人,他哪里懂得赏花之道,他只知道这是他除了那处给他噩梦的寝殿外唯一能去的地方,他别无选择,为了逃避寝殿,他只能待在这个地方。

  即使亭子里摆放的桌椅垫上再厚的皮毛,他那副因残破而格外敏感的身子也能感觉到身下不断传来的凉意,到底坐着的是是块石头,哪里有床舒服,可他喜欢。

  樊音觉得这几日的变故下来,他的忍受力倒是突飞猛进,还没有养好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种硬实的石头,他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像被碾断了一般在叫嚣着疼痛。而樊音硬撑着不愿回去,他将手搭在桌子上,不动声色的借着力,额间渐渐地冒出了汗。

  时间久了,那些侍女也看出了异样。正要劝道被一声小兽的“吼叫”给打断了。

  滚进花园子里的小兽浑身灰蒙蒙的都掩盖了本来的毛色,最糟糕的是四个小爪子沾了水又在泥地里踩过,结局不堪入目。

  樊音不去细想这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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