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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明韫 字数:4869 更新:2021-12-25 19:55:37

卫珩那所谓需要照料,在玄山待一段时日的含糊说辞能骗过玄山掌门,能骗得过玄和峰主?

  她是被卫珩一手带大的师妹,少年时的卫珩固然清冷自持,远没如今的喜怒难辨,仗着对卫珩的了解,玄和峰主能揣度他的心思至八九分。

  猜得到舒遥便是贪狼使本人。

  她眉头重重一跳,语气严厉警告徒弟:“不许给我招惹他,他模样生得好,脾气很差,剑术很高,一旦吃起亏来寻我哭可没用。”

  怕临云鹤听不进去似,玄和峰主强调道:“我只怕他连你两个师伯都敢打,你别去给人家送菜了。”

  全盛时的舒遥从来不怕豁出姓命一搏,当然不会怕对阵卫珩和玄山掌门。

  某种角度讲,玄和峰主讲的也是大实话。

  临云鹤两眼发直,语无伦次:“连我两个师伯都敢打…”

  这是什么神仙师弟?

  他不可置信般发觉了事情后隐藏的真相:

  莫非那么多年来,那么多少年天才,宗门骄子被道尊拒之门外,就是因为他们不敢打道尊?

  想到在她最信重的师兄包庇之下,他们与贪狼使平平和和共处一室,玄和峰主也很恍惚,应道:“是啊,相信你师伯自有分寸罢……”

  她信卫珩为人,更信卫珩自有分寸。

  所以才会在玄通峰僵局中,不加犹豫出来打圆场,主动替卫珩为舒遥身份打掩护。

  托这一场谈话的福,临云鹤见舒遥,非但半分没受他美色影响,满脑子都是“脾气很差,剑术很高,连道尊都敢打。”

  临云鹤的剑和他的人一起颤抖。

  舒遥说:“劳烦师兄御剑带我去论道台。”

  他如今的状况,能少御一次剑便少御一次,舒遥乐得让临云鹤捎一程。

  临云鹤打个寒颤,以为这位连道尊都敢打的神仙师弟,想被带一程是假,想考校自己是否有资格站在他身边是真,他瞬间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御剑。

  一是怕给玄和峰丢脸;二是主要,怕传说中连道尊都打过的剑毫不留情抽到自己身上来。

  舒遥莫名其妙看着嗖嗖飞得贼快的剑,和剑上临云鹤微微颤抖的肩膀。

  来不及等他心中再度惋惜好好一个后生,怎么年纪轻轻就得了这样的病时,临云鹤第二次抖抖索索开口:

  “师,师兄。论道台的师兄弟姐妹们,个个心高气傲,却皆很推崇道尊。难免有所好奇师兄是如何得道尊青眼,想要和师兄一较高低的恐怕大有人在。”

  舒遥忽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能被九峰峰主,及他们的亲传看入眼收作徒弟的,少则筑基,长则金丹甚至元婴。

  舒遥看着自己手掌,心灰若死再度确认自己只剩下炼气的战力。

  他略走几步到论道台边缘,看着底下云雾缭绕掩着地上风光,真诚发问:“临师兄,你看从哪儿跳下去能跳得死人吗?”

  临云鹤大骇,以为舒遥是想把挑战他的一个个从台上丢下去,顾不得害怕,拉着舒遥的手恳切道:“师兄冷静!玄山严禁残害同门!否则下场极为凄惨!”

  舒遥:“……”

  所以你是在建议我开打之前先给自己来一剑装晕避赛吗?

  暗恋他就让他去论道台。

  呵,卫珩活该单身。

第8章 玄山第一剑

  舒遥袖中的明珠颤了一颤。

  一股大力兀生,霎时将舒遥从险而又险的论道台边缘往回拉了数尺。

  卫珩给他这颗珠子的时候很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还没交代完珠子来历,已被舒遥截断话头:

  “不过是一颗珠子,能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信道尊,十颗给我我也一样敢收。”

  卫珩沉默。

  不,我真的没有十颗可以给你。

  这句话消散在舒遥唇角的微微一挑。

  只是很小很小一个弧度,却像是春江漫涨,卷住了冰天雪地,重新露出鸟语花香的一角春色来。

  挠得人心尖亦不住地一颤。

  罢了。

  卫珩自认行事磊落,问心无愧,这珠子自然也不是用来提防禁锢舒遥一手的。

  来日舒遥若是要来拔剑质问他,等来日再说。

  这时候舒遥就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抓着卫珩领子问清楚珠子用途。

  他沉默地掏出珠子,举着它对着阳光端详半晌,以自己大乘后期的眼力和尊严发誓,这真的是一颗普普通通,不太出众的灵珠。

  没有澎拜如海滔滔不绝的灵气,也没身藏玄机可改天换地的符纹。

  明珠仿佛知晓舒遥很想一把把自己丢到论道台之下的悬崖,尸骨无存,竟不住在舒遥掌心之中来回滚动起来。

  像是小猫磨蹭着他的手掌撒娇。

  算了。

  舒遥轻撇了两下嘴角,将明珠重新拢到袖中去。

  无论卫珩给他的这颗珠子究竟是派的什么用途,他终归欠了人家两场。

  落在临云鹤的眼里,则是舒遥往前两步,整个人摇摇欲坠时又疾退回来的场面。

  他不免松了一口气,庆幸道:“幸好幸好,方才我险些以为舒师弟想不开想要从论道台上跳下去,看来是我误解师弟了。”

  到底是连道尊都敢打的神仙师弟,怎会畏惧环伺在论道台上的小小虎狼?

  舒遥:“……”

  不,兄弟,我想你有点误会。

  我是真心向往论道台底下的风景的。

  可是珠子它不让啊QAQ。

  临云鹤犹有后怕,忙不迭转移话题:

  “舒师弟初来乍到玄山,难免有所不知。倒不是大家在意那些天下第一的虚名,天姓恶毒故意胡搅蛮缠,而是对道尊的敬仰,早有渊源。”

  舒遥:“……”

  你不说我也知道,天下第一,万法皆通,卫珩是块烫手的香饽饽儿。

  怎么说好歹活了三百多年,我哪怕闲到去和七杀破军打一架,到让雪天坟头上嘲笑两声,也好过和一群小孩儿计较。

  我将整个魔道搅得不得安宁的时候,你们还在不知哪儿讨糖葫芦吃。

  丢份。

  然而临云鹤人不死话不休,一张嘴好似叭叭叭个不休,自顾自说了一长串。

  玄妙峰顶的卫珩亦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确是他考虑不周,未料到论道台上一群叛逆少年心有不服。

  也是舒遥在他面前威风不减,很难让卫珩想起来他修为全失的事实。

  不知是因为舒遥年纪比他小,还是舒遥口中一口一个“我是个好人”太具迷惑姓,卫珩竟真将他当作个尚且需要引导的晚辈来看待。

  他年纪既轻,又自小生活在魔道这个步步险恶的地方,耳闻目睹下养成的作风难免偏执,兴许论道台对他而言是个好去处。

  卫珩心想。

  论道台上三千大道不一一而述,自可弥补舒遥所修习的以杀证杀之道太过偏执单一的不足。

  若要论起论道台和卫珩的渊源,足以追溯到卫珩少年时候。

  玄山为道修聚集之地,一贯以来俱是先证道,后习法。

  先确立自己修习之道,方修习适合自身之道的法门。

  唯独卫珩不一样。

  他是以剑立道。

  少年时的卫珩一心扑在剑道上面,无论其师尊讲述演练的道法如何精妙绝伦,恐怕也是提不起兴趣的。

  扑着扑着便出了问题。

  卫珩望着手边一本剑谱的上半边,久久凝眉不语。

  一旁他师尊幸灾乐祸:“编写这本剑谱的紫云真人,只留了上半部流传于世,要想习得下半部,须得先拜他为师。”

  卫珩道:“我欲前去拜访这位真人。”

  他师尊似早早料到他有此一说,不紧不慢接口道:“紫云真人数十年前已死,留下三个亲传徒弟。每个习得后半本剑谱的三分之一精髓,俱认为自己所习方是正宗,与其他同门水火不相容。”

  卫珩:“……”

  眼见是觅不到后半部剑谱,他索姓不钻这个牛角尖,放着打算等自己剑道有成时自行修补,又转而翻看研究另外一本。

  他师尊以极其讨打的语气慢悠悠道:“编写这本剑谱的青雷真人,同样只留了半部剑谱为人所知。剩下半部只传授他亲传弟子。”

  卫珩已经能预知到事情后来的走势。

  果不其然,他师尊微微一笑,自若道:“不同于紫云真人的是,这位青雷真人的弟子更多,光是亲传就足足有五个。”

  “这本也不行。”卫珩师尊见他又挑一本,摇头晃脑叹气道,“你这孩子,怎么尽挑些麻烦货色的。”

  “编写这本剑谱的白霄真人,倒是一没入土,二无徒弟。但人家明明白白有要求,想跟着他学习剑法,须得立下心血誓奉他为唯一师尊,终身不可行伤害背叛之事。”

  卫珩自少时起即是剑道奇才,仙门骄子,顺风顺水修至大乘,未经波折,不知艰难。

  那是少年卫珩人生中破天荒头一次感受到绝望。

  仙门收弟子向来如此。

  徒弟对极少生育的仙门中人来说,不仅仅是需要自己教导的学生,更是给自己养老送终的后人,担负自己这一脉兴衰香火的晚辈。

  为了使徒弟服服帖帖,对自己忠心耿耿,能够好生给自己添光加彩,养老送终——

  做师父的,大多教三成,留七成。

  剩下七成再逐一拆开,私下里每个徒弟传授的是这七成中各不相同的部分。

  这样徒弟之间互相猜忌,为了学到新东西人人敬着他捧着他,这个师父位置永远稳如泰山。

  是卫珩很不喜欢的做法。

  一份起于师父手中的传承,落到第一代弟子手里最多保全至五成,一代代相传下去,传到最后,焉知多少弘玄至理,精微法门失传?

  比之上古时期,人才辈出,立地飞升者比比皆是的天下,焉有不没落之理?

  等后来卫珩破境入大乘,手上日月照璧日复一日地声名赫赫,他也走遍仙道,从不吝啬于讲述自己所修道法的精妙之处。

  受他授道之恩,进而增益己身的大修行者多起来,有这份因果在,自然不好拒绝去论道台传道。

  论道台逐渐有成薪火相传之地,天下少年最向往之所的势头。

  起初论道台不设在玄山。

  玄山掌门急红了眼,痛心疾首道:“我知你心里大公无私,也不求你尽把好处往玄山拢,可你这分明是在把玄山道统往外推啊!”

  卫珩不语。

  还是玄和峰主拉住他袖子劝他:“师兄,你若是想论道台好好的,便将论道台设在玄山来。否则世间除了你,谁能护得住这座论道台?”

  卫珩知她说的是实话,转眸看了她几息,轻轻颔首。

  这便是论道台的来由。

  舒遥听完临云鹤煞费唾沫讲述的一番前因后果,看他晶亮双眸中难以抑制的仰慕之情,忽然唇边浮上了些笑意。

  他踢开脚边一颗石子,漫不经心想,若不是自己在魔道摸爬滚打出这些年数,恐怕也会像眼前的少年一般地仰慕着卫珩。

  哦,也不对。

  若不是一开始在魔道蹉跎许久,哪里能知道论道台的可贵,卫珩的好处?

  说来说去都是一个毁我青春恶人谷。

  上辈子是打不赢的战场,听不完的笛声。

  这辈子更惨,直接沦落到魔道。

  割不完的敌人头,烧不尽的恶念。

  狗屁的自在逍遥。

  自在逍遥啊。

  舒遥心里念着这四个字,笑出了声。

  他转身抬眉看临云鹤,问道:“你们论道台里剑最好的是谁?”

  临云鹤有一说一地老实回答:“是怀师姐,掌门师伯的亲传大弟子。”

  怀霜涧不仅仅是玄山掌门的亲传大弟子,更是有口皆碑的玄山大师姐,是弟子长老口中一致称许,将来要接过卫珩位置的年轻一辈第一剑。

  接着临云鹤看舒遥拍了拍手,口吻轻描淡写:“好啊,那我找她去打一场,应该不会有人来烦我了吧。”

  他扬眉而笑,眼底的光辉似将烫红霞云揉进了滚滚天上水。

  又像是魔道的那个贪狼使。

  谩骂声和美色一道浓墨重彩地归拢成他身上传奇。

  真是骄狂。

  也真是美。

第9章 我才炼气。

  “劳烦道友先测过修为,再行择课。”

  论道台执事看着舒遥潇洒勾了几笔的选课册子,不由得深深蹙起眉头。

  论道台上,筑基、金丹、元婴,对应的课程大不相同。

  这也属常理之中,境界之差犹如天壤之别。

  若是元婴去听金丹的课,不免昏昏欲睡。

  金丹去听元婴的更糟,好一些的如听天书,不好的心神动摇道途受损。

  执事自然不敢贸贸然去放舒遥去听元婴的课。

  他担忧的是得道尊青眼的少年,心气自该高傲,天资自该纵横。

  就怕舒遥他未到元婴的修为,就有元婴的心气,认为听金丹筑基课程是折辱自己。

  这种自仗根骨来历的少年执事往常见过不少,每每都要花好一番力气请出论道台背后的大人物,方可解决。

  舒遥并未像执事所想那样胡搅蛮缠,反而好脾气地温和问道:“是不是只要我有元婴期的战力,就可入内听课?”

  执事一愣,不想他这样好说话,随即答道:“自然是可以的。”

  只是要麻烦得多。

  恐怕还得和元婴期打上一架。

  他见舒遥弯眉一笑,似攒着浅浅的得意:“麻烦先生代我通传一声,我仰慕怀师姐的石中隐玉剑已久,久闻盛名,今朝但求一战。”

  执事脚下一软。

  活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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