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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横刀向天笑 第7节

作者:欧白三歌 字数:8497 更新:2021-12-25 21:02:47

    “大人只要将原话代为转达即可,在下不想多说些什么,如果宸帝不同意 ,在下也不会如何,原本草寇中来,自会从草寇中去,只是这队里的兄弟的去留在下就不知道了,裘族和临邑的王在下也不管不了!”

    “秦纵是个粗人,却不是个傻子,你只需告诉宸帝,秦纵只想求婚,不想威胁!”

    “可……可殿下,他多年养病,一直未曾如何,此事也是要问下殿下的意见的,一来一回,可燮城的军队不能久留下啊!”

    “那就要看大人这传信使的速度 了,秦纵只一句话,只要秦纵还是将军,便不会让军中出现任何混乱,但秦纵若是不要这副铠甲,那剩下的事,秦纵也管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个小目标如果到今年年尾总点击不过五千,我可能就要转移阵地了。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更高。总会有那么个地方,有人懂我!

    ☆、把我赐给你

    燮城有片很漂亮的桃林,三月初始放,片片桃花绽放,落英缤纷。

    柳一笑站在桃林里,看着漫天的缤纷,又想起当年少年,鲜衣怒马,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谢乾元扶着秦纵站在暗处看着他,秦纵眼里只有他的少年,满目苍凉,有怜惜也有坚定。他知道穆白安于裴子瞻的意义,他对他,不是爱,但也在他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这是他到现在都无法抹去的。

    秦纵看着自己掌心,一道划破掌中生命线姻缘线的巨大伤疤,罢了,至少如今陪在他身边的是自己就行,只要自己还能陪在他身边,也不是不差的,多一天算挣的。

    谢乾元腾出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嘛,总是要有个过程的,都是大好男儿,舍不得少年时光,殿下不过是愧疚,与宸帝有了心结,父子闹心,如今你给了个台阶下,正好,大圆满!”

    “可惜,这江水还是不能静下来!他还要更加强大的心才能去承受接下来会遇到的一切!”

    “你不怕你家殿下不同意吗,第二步?”

    “他会同意的,即使他不喜欢,他也会逼着自己去成长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的路更好走!”

    “你就能那么肯定?这种事,可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这么多年,你觉得殿下的钱到哪里去了,他这种性子,太软了,即使最后不得善终,我也不允许有人或是能威胁到他。再说了,谁跟你说他的面子里子会没了?”

    谢乾元挑眉看他却被他丢了个白眼,压着嗓子道“以前的事我没说全,你们全当不知道!“

    “这个时候装什么深沉,你不是最会我见犹怜吗,这种可以感人的话却要留着,还等着他自己会知道啊,能知道的话还用等这么多年!“

    “就你话多,先派人回去煮姜茶,殿下回去前一直温着!他应该还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让暗卫守着他,我不希望在你的地方出什么事!”秦纵拂开他扶着自己的手,一步顿一步地走了回去。

    谢乾元与他相交多年,自然知道这家伙是个心口不一的,他不过是想把自己的伤口包起来不让别人看到想要独自去舔伤口罢了,回头看向后头哭得声嘶力竭的柳一笑,倚栏而笑,“也罢,都是伤心人,就我,难得清醒。”

    谢乾元想起当年认识秦纵时的模样,那时他正落魄,最狼狈最难看的样子被秦纵看见了,那小子转着轮椅,站在坑上笑得无比放肆,“傻子!”他只说了两个字就把手伸过来了,谢乾元被他个残疾人还伸手来扶他这件事激怒了,不顾脚上扎得入骨的捕兽器,够上秦纵的手,一跃而起,代价就是两个人跌在泥水里,落得个满身泥土,相视一望,狂笑不止。就是那个时候,相知,相识,相惜,他被贬至燮城,秦纵落草为寇,再到后来秦纵找到他,他选择倾力相帮,不为别的,不过是因为信任,他知道,秦纵能做到,更相信,秦纵这个人,仅此而已。

    夜幕降临时,柳一笑疲惫地回了房内,刚把门关上就觉察到黑暗的房内还有一个人,皱眉转身把门关上,“唰”的一声,屋内的烛火就被那人点亮了,秦纵应该是在房内等了许久,感受到屋内带来的阵阵凉气,低声道“你不是还发着烧吗,怎么也不点炭!”

    “外面也下了一会毛毛雨,你也没有进屋!”秦纵顶着苍白的脸色笑得一脸温和。

    “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柳一笑背着他把外衫换来,没去看坐在床榻的秦纵。

    秦纵收了收有些僵硬的手指,看着他有些消瘦的背影,“我在宸帝手下做将军的要求是要想宸帝赐婚,把我赐给你!”

    ☆、成全

    柳一笑手上的动作僵了僵,这与他原本以为会听到的虽只差两个字,可意义却是大不相同。

    秦纵却没有容他再继续臆想下去,一步步脚步沉重地走到自己背后,呼吸都可以听得很清楚的近,“你先听我说,不要回头,我……我只是想让你回去后彼此有个依靠,不会有过多的后顾之忧,若是……若是你不喜欢……也不能改变什么,但……我保证我不会碰你,在你同意的情况下,只保持君子之交,可能会对你造成困扰,我会尽量避免不让你尴尬,但我不会离你太远,如果你实在厌恶……那也请你多多包容!”柳一笑手中的外衣失了手掉落在地,有些不敢相信,哽着声音问“裴子瞻有什么好呢?”

    “对于我来说,裴子瞻是可望不可及的,柳一笑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仅些差别而已,重点是你,若是我说得上来你有什么好的,大概就是你是我最想要的。是渴望,并非不得而美妙,而是因为渴望而更加憧憬,秦纵也是个凡人,也有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那个地方住了一个你。”秦纵低下头来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肩膀,满满的喟叹,“我所要做的,是将最真实的你找到,然后继续仰望你!”

    柳一笑慢慢转过身来,眼底是不解和震惊,秦纵几乎是把自己当做信仰的存在,而自己又何德何能。垂下眼眸,“我……我会随你回去,我……会答应……但有期限,只一年,一年之期,若你反悔,一切可不做数,你快意江湖去也好,报复决绝也好,只要你说一声,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作废,算给彼此后悔的机会!”其实从知道秦纵对他为之疯狂的感情后,他就一直在想,只是想不透,刚才这个人又在以绝对卑微要求着自己,他没法不考虑,当年穆白安的事就是自己一直在装傻,才让那个人白白牺牲,这次他想通了,反正一生那么长,他仰望自己那么多年,自己给他一年时间又何妨。

    秦纵一时没忍住,终于将他满心欢喜的心上人拥入怀中,感觉到两片胸膛的跳动频率是相同的是种多么幸福的事,秦纵真想再挨一箭,早知道苦rou计那么好用自己就该和盘托出。

    柳一笑也是第一次知道拥抱居然可以抱上两柱香的时间,秦纵就差没粘在自己身上,等秦卿和谢乾元带着冼瑜来时才想起秦纵身上还有伤,急忙推开他后又嫌自己手重,倒是秦纵像没了知觉般,笑得一脸洋溢,惹得柳一笑有些sao得慌。

    秦卿揭开秦纵的伤口时柳一笑倒有些后悔答应他了,这家伙像个没事人般,胸口上被掏了个多大的口子居然还强撑着,原本光洁的胸膛上新疤痕旧疤痕交错着,有些伤口还外翻着,血rou分明,秦卿看着自家老哥又裂开的伤口,有些恨铁不成钢却也只能忍着,谢乾元还嫌事不够大,淡定地把弄着手中的佛珠串,道“这些不过是皮处伤!”

    “所以我说我哥有你这么个朋友有多没用,自己细皮嫩rou的就剩我哥伤痕累累。”

    “那可不,就是你哥自己要自找的,你问冼大人不也是白白嫩嫩的!”

    冼瑜却没有支声,在旁边全神贯注看他柳一笑许久,才做一揖道“这位公子可是在哪里见过?”

    ☆、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

    柳一笑打量着眼前一身官服的冼瑜,自认为自己从未见过此人,略一思忖,“未曾!”

    “那是在下逾矩了!”再作一揖,转头面对秦纵,再作一揖,再郑重其事地从袖中掏出一卷明晃晃的卷子来,高举过头顶,先小声道“此令只对秦将军颁布,但帝上体谅将军身体,所以将军可不用行礼!”一展卷子,朗声长念。秦纵只是唇边提起抹笑意,来来去去,长篇大论,不过是朝野上下不服他所说,不可能屈尊储君下嫁于他,但又怕他一气之下谋反,所以最后还加了句除此之外,其他皆可。

    “冼大人,这就是宸帝的决心吗?”秦纵声音本就有些低沉,再加上些些笑意,冼瑜真觉得他会忍着重伤一刀劈向自己,握了握手中的圣卷,硬着头皮上,“秦将军,我知道这与您所愿相悖,但是,冼瑜认为你提出来的要求同样有违常理,难道就不能各退一步,想必将军也是性情中人。

    不说我朝虽兴男风,但皇室血统向来是洁身自好的;你既然喜欢殿下,那也该知道殿下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了,殿下的婚事自然也是要以殿下意见为主的,否则满朝文武同意,帝上同意也无关!”

    “我同意迎娶秦将军为妻室!”话刚说完柳一笑就把话说了出来,整个屋子顿时呈现出死寂的氛围,冼瑜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你方才说甚?”

    “冼大人,你没听清楚吗?子瞻殿下方才说他愿意迎娶秦将军为妻室!”谢乾元拍了拍他的肩头,耸了耸肩。

    “子瞻殿下?”冼瑜的眸子瞪得老大,自从来到燮城后当真是什么大场面都见过了,居然连传说中的子瞻殿下都看见了,他并不怀疑柳一笑是殿下的真实性,那张脸与宸帝几乎是同个眉眼刻出来的,方才自己所说的眼熟不过是当真眼熟而已。

    柳一笑也同样对着他施以一礼,“子瞻与冼大人见礼了!”冼瑜吓得腿脚都软了,幸得谢乾元的手还放在他肩头拉了他一把不然整个人就瘫软在地了。“你方才不是说殿下的意见为主吗,那你现在不是得见过太子妃殿下了?”谢乾元揶揄地笑了笑,成功接受到来自秦纵的一个白眼。

    “殿下?”冼瑜迟疑地唤了他,“你先把我说的话传给帝上就好了,其他的事等启程回去再说吧!”柳一笑说完走出房门去给秦纵看药,从此只能是裴子瞻,再无柳一笑。

    谢乾元倚着厨房的门笑着看着在药炉前走动的裴子瞻,“殿下当初为何要易容呢?”

    “与谢大人一样啊!”裴子瞻不以为意。

    “哦?哪里一样?”

    “我改的是皮囊,你改的是行事风格!都是为了韬光养晦,不过改动的内容不同罢了!”

    “这话深意可否深究呢?”

    “秦纵他许给了你什么呢?让我猜是吗?是报复吧!是一个才子的报复吧,你有所求的不过是一身诗华有所显;而我,易容则是为了能过个安定的日子,天家的仪态一朝一夕是不可能改变的,可容貌却不是,只要几笔改动,略施粉黛,就能让我踏实过一段日子!不过有所求,有所为罢了!”

    “是这样啊!”谢乾元略有所思地点点头,裴子瞻抬眼瞧他,来了句“那你是想在秦纵手底下有报复呢还是想在我手底下有报复呢?”

    谢乾元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眼角有些抽动,“殿下这是送命题啊!但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告诉你答案,是在殿下手里,想听原因吗?”

    “说说看!”

    “若在您手底下,那自然顺理成章,若在秦纵手底下,不用你来处置我,秦纵就会第一个解决我,一切对您不利的因素他是不会留下的!”

    “谢大人很了解他吗?”

    “呃……”谢乾元感觉又是道送命题,“智者想法总是一致的,不用多熟悉,他就是那样一个人!”

    裴子瞻点点头,将火炉上的火又加了点水,一切都是那么风平浪静,谢乾元却在心底骂了秦纵无数遍,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啊!

    ☆、丑媳夫总是要见公婆的

    “左右不过都是要见的,没什么好怕的,这伤养好了要一年呢,大军总不可能容我在这里休养生息,放心,再不济,就只能请殿下多多包容保护了!”秦纵笑的一脸无赖,裴子瞻也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看着他,“只一句,在我们之间的约定没完成前,谁都不能动你!”

    五月中旬,大军就启程回司马,一行人浩浩荡荡,途径之处,百姓皆涌道观看,茶馆酒肆又开始有了新的风云人物,杂文故事,版本众多,千传万传,大概的故事是南陵太子一手c,ao控全局,运筹帷幄,不仅收复了裘族,临邑这两个数百年难啃下的游牧名族,还喜得大将秦纵为太子妃,男风虽盛行,但能将铁骨铮铮的大将军收入红罗帐内,更是让这位隐世多年的太子殿下一跃成为诸国的风云人物!

    “外面的消息是你传出去的吗?”驿馆内,裴子瞻有些愤懑找到正在房内休息的秦纵。

    “什么消息?” 秦纵装傻道。

    “你不要跟我说现在外面传的那么热闹的事你不知道。”秦纵看着居高临下的殿下居然感觉十分好玩,调笑道“热闹的事多了你说的是哪一件呢”

    “对于我在你身边的事,外人应该不知道。我不可能那样说。所以只能是你故意把我传的那么神乎其神。” 裴子瞻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就更加愧疚。

    “怎么,生气了吗?他们说的没错啊,若不是你也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殿下的影响力可是很大的呢。我是让人放出消息,您在这里,我们两即将完婚的消息,然后底下人怎么想的怎么传的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 裴子瞻装乖仰视着他。

    裴子瞻无奈地扶额,他知道秦纵做的都是为他好,他突然出现,又要让男子做太子妃,什么不好听的话都会传出来,他先把舆论制造出来,风向就会跟着他走,但是这样一传,他的丰功伟绩,他的战功赫赫就都会加附在自己身上,反而被淹没了下去!“秦纵!”他喟叹一声,“我们不是要一起成长的吗?我不想站在你背后!”

    “殿下乖”,秦纵费力站了起来,扶着他的肩膀,脉脉深情,“如今在皇城外,我能护你,皇城内,由你保护我好吗?”

    “秦纵!”秦纵右掌轻轻蒙住他的眼睛,深吸一口气,“王者,是要能统管全局的,将者,会是您最锋利的利剑,所以不要有所顾忌,更不要再对我感到愧疚,臣不需要怜悯!”裴子瞻的手覆盖在他冰冷的右手上,久久没有言语!

    大军终于在十日后驻扎在司马郊外,秦纵,裴子瞻,谢乾元,冼瑜则领旨入城!

    侍从没有带他们直接面圣,而是分别带他们到不同宫殿,沐浴更衣,穿戴整齐!

    秦纵刚换好衣服就有侍从上来说是国师有请,莞尔一笑,坐着步撵到了一处亭台水榭,水榭轻纱叠缦,配上湖面风光,快六月的天总是燥热压抑,水榭正好成了一处最佳的避暑圣地。

    秦纵换了一身天蓝广袖云锦,倒是把人身上的戾气抹去不少,看上去倒有些文雅儒生的范儿!

    西子殷本就长得秀气俊朗,红白相间的国师服更平添了几分禁欲气息!指节分明的手烧水,泡茶,品茶,就像是画里出来的人物!

    ☆、祖上何处

    西子殷给秦纵倒了杯茶,茶汤略呈琥珀色,茶烟淼淼,秦纵只闻了闻,又放了下来,西子殷挑眉看着他把茶水当着自己的面洒了出来,也不急着答话,再给他添了一杯,秦纵再对着另外一边洒了。

    西子殷这下也不给他倒了,把茶杯放了下来,倒是秦纵伸手忍着伤口的撕裂,拿起在炉上烧得正红的茶壶给西子殷和自己倒了一杯。

    西子殷小哼一声,拿起茶杯,小抿了一口,才重新打量起秦纵来“粗人!”

    秦纵但笑不语,西子殷自顾自说道“胆子倒是不小,敢在我面前提茶壶!”

    “殿下,应该没有给国师大人敬过茶吧!”茶杯应声重重落下,西子殷凝眉看他,“这不是他该做的事!”

    “说到底,是殿下没认国师呢还是国师不愿意认殿下呢!”秦纵倒是把茶水一饮而尽,还在他面前倒置过来显示空杯,西子殷差点就没忍住把茶杯往他脸上砸过去。

    “国师大人又何必介怀,有些事,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做,现在做,之前的伤害也不能抹去了,还不如潇洒点,我方才第一杯是敬先皇后,第二杯是敬白安,他们都是为了伯仁而死,第三杯,则是代替殿下敬您的。”秦纵从怀里掏出一小壶酒来,灌了一口减缓身上的疼痛,“我既然选择了殿下,就会包容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父母,即使我曾经恨之入骨;也请您不要来为难他,他比您勇敢,他敢同我一起踏出这一步,至于其他,秦纵保证,若非我死无葬身之地,绝不会让殿下受到任何伤害!”他把酒壶丢给西子殷,也不想再说什么,对于西子殷,毕竟是长辈,后人不说前人事,清官也难断当时事。

    西子殷看着手中的酒壶,对着眼前这个十分不讨喜的年轻人,却意外地与印象中那个人相重了,“无乐,我不会把你放开的,永远不会,即使死,我们也会同棺同x,ue!”鼻尖微酸,颔上眼眸,拨开壶盖,仰头一饮,好不过瘾,“当真是粗人!”睁眼时却与秦纵相视一笑。内侍却在这时在水榭外高呼“国师大人,大将军,帝上有请,承元殿封赏!”

    等他们到承元殿时满朝文武也都到了,秦纵拒绝侍从的服侍,一步步自己跨入殿内,西子殷走得也不快,到殿前时两个人几乎是同步到达,国师不奉国君,是历国以来的规矩,所以西子殷不用下跪,倒是秦纵站定了因身体原因慢悠悠跪下,“臣秦纵参见帝上!”“参见帝上!”

    与西子殷相同的是,宸帝看着跟他站在一处的秦纵也是半点也喜欢不起来,但圣仪总是难测的,宸帝颔首,“大将军辛苦了!来人,大将军身上有伤,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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