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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 第32节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字数:8713 更新:2021-12-25 22:03:47

    安景行没想到陆言修与四弟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这个四弟,在自己的记忆中,也没有什么突出的表现,最后只能将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

    “四弟从小就很听话,除了不爱学习之外没什么大毛病,喜欢四处云游,若真要说,就是与贵妃的关系比较亲厚。”

    这一点,也是陆言蹊比较担忧的,照目前的形式来看,安景行与安承继必有一战,届时肯定也与季幼怡有一战,二哥是自己的兄长,但安景瑞却是季幼怡的养子,难保不会因此而让两人出现分歧。

    “别担心,二哥一定也能想到,况且四弟也不一定乐意卷进这些事情里面来。”安景行虽然与陆言修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也能察觉出陆言修的机敏,他们能够想到的问题,陆言修也一定能够想到。而安景瑞的性子,对权势之争,也并不感兴趣。

    陆言蹊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刚刚二哥也完全没有担心的样子,况且从安景瑞和二哥的相处来看,明显是二哥占领主导位置。想到这样的情况,陆言蹊也就放心了。

    见陆言蹊放下心后,安景行此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你在父皇面前说的当票……”

    当初办婚礼的时候,太子府虽然拮据,但是的确没有到需要砸锅卖铁的地步,今天经由陆言蹊一说,若不是昨日才得了陆大财主的赏,安景行自个儿都要觉得太子府快穷得揭不开锅了。

    “哦,那个啊,前几天我让千机阁的管事给开了几张,左右都是自己人,不碍事……”说着陆言蹊挥了挥手,似乎是说着什么不重要的事似的。

    经由陆言蹊这么一说,安景行想到了,自己的太子妃,与齐家交好……而齐家名下产业无数,有个当铺,实属正常。

    说到这里,陆言蹊不得不开始教育安景行了

    “你们以前办事的方式不对,要知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就算皇上再怎么不喜欢你,在彻底撕破脸之前,表面功夫总是要做做的,这些东西只要一放在明面上说,皇上就站不住脚,左右不过是再厌恶你一些罢了,虱子多了不怕痒,本来皇上对你就不喜,再让他厌恶一些,又有何妨?”

    在陆言蹊心中,反正安睿对景行已经够不喜了,还不如趁着现在有机会多捞点好处,以后没机会了,想捞也捞不了了!要知道有句俗语怎么说的来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今日安睿和季幼怡被陆言蹊噎住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陆言蹊不按常理出牌,穷这种事,怎么好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谁知道陆言蹊不仅说了,还说得声泪俱下,闻着伤心见者落泪,此番情况之下,即使他们在理,也得弱三分,更何况此事他们本就不在理?

    安景行被陆言蹊一教育,恍惚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以前自己被父皇和季幼怡吃得死死的,不就是因为太爱面子了吗?总觉得天家的颜面不能丢,但是脸面再重要,哪有得到的好处重要?还是言蹊说得对,能捞一点是一点!想到这里,安景行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但是这样会不会让父皇恼羞成怒?一气之下直接与自己撕破脸?

    “帝王之术,在于什么?”陆言蹊发现安景行心中的担忧之后,决定让他放心。

    安景行皱了皱眉,自己从小学习的是为君之道,帝王之术,也只是略知一二,却不知言蹊问的是哪一点。

    陆言蹊见安景行回答不上来,也不意外,为君之道,是太傅夫子都能教的,帝王之术,却只能皇上亲自传授,古代也不会有系统的书籍,安睿又怎么可能会告诉景行这些?

    于是陆言蹊也没等安景行回答,直接说出了答案“帝王之术,在于制衡,不然你认为季幼怡这么多年没有封后,原因是什么?”

    “开始说是母后仙逝,父皇念及母后在位期间……”安景行话没说完,就发现了不对,若真是为了母后让后宫中宫之位悬空,那也最多能有三年,但现在母后去世了可有整整十三年了!

    “因为皇上最爱的,不是贵妃,也不是静王,而是他自己,若是真的早早地将季幼怡封为皇后,你就不再是安承继的威胁,来日等安承继羽翼丰满,必将影响到他的位置,所以这个时间,只能晚不能早!”陆言蹊没有说的是,前段时间是到了时候了,却被自己一下给搅了。

    安景行听陆言蹊如此说法,心中也隐隐明白了什么,有些惊奇地看着陆言蹊,他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层,现在他觉得,言蹊还能给他带来更多的惊喜,果然,陆言蹊见安景行明白了,便接着向下说

    “你要做的,就是让安承继表现出他的野心,皇上受到了威胁,那么你就有利用价值,在这段时间内,你就是安全的。毕竟除了你,也就只有四皇子成年了不是?”陆言蹊说着笑了笑,心中已经涌上了一计。

    “言蹊的意思是……?”安景行看着陆言蹊的神色,就知道陆言蹊心里肯定有想法了,于是不懂就问。

    “要是安承继说了什么想早日登基的话传了出去……”陆言蹊说着,对安景行眨了眨眼,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话有多么惊世骇俗。

    “这……”自己的这个三弟是没脑子了一些,但是也不至于能够没脑子到这种地步,想要早日登基的话说出来,定会招来父皇的厌恶。

    “三人成虎嘛,当初母妃不过是小罚了季幼怡一下,就能传出母妃没有容人之量,意图谋害皇子,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陆言蹊说得是轻描淡写,却在安景行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没错,当初母妃只不过是小罚了季幼怡一番,甚至只是让她站了站,还说不上罚,结果不知怎么,到了外人口中,就是母妃知道了季幼怡怀有皇嗣,生怕诞下龙子威胁到自己的地位,故意为之。

    等季幼怡生下安承继的时候,这件事还一度被拿出来说道,说是苍天有眼,保佑季幼怡一举得男。既然季幼怡能做,自己为何又不能做?

    “也不用皇上相信,只要他心中有个疙瘩,对你就是有利的。届时,父皇对你,一定会多有宽容的,你再哭哭惨,撒撒泼,这经费问题,还不是手到擒来?”

    陆言蹊实在是搞不懂,面子能有钱重要?安景行上辈子能把自己搞地惨兮兮的,不就是好面子吗?安睿也不正是抓住了安景行这一点,所以对安景行多有克扣吗?

    说到这里,陆言蹊抿了一口茶,不忘做着总结“这好面子的人,总归是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人,总归是怕不要命的……你命都快没了,要什么脸啊!”

    这也是为什么,今日陆言蹊能豁出去哭穷的缘故,没有钱,就养不起军队,养不起军队,可不就是会丢命吗?命都没了,要啥脸啊!

    安景行听到这里,不得不佩服地看着陆言蹊,怪不得每次父皇和季幼怡对上自己的太子妃都节节败退,追其原因竟然在这里!

    而能将不要脸这件事说得如此地理直气壮清新脱俗,这天下,恐怕也就唯陆言蹊一人了!

    “多谢太子妃教导,孤受教了。”安景行说着像模像样地给陆言蹊行了一礼,突然之间豁然开朗,开始盘算着明日上朝之时,是不是再卖卖惨,为自己谋求一些福利?

    若是安睿知道此时安景行与陆言蹊的谈话,一定会恨不得时光倒流,将自己那张赐婚圣旨给撕得一干二净,那哪儿是赐婚圣旨啊?这明明就是自己给自己挖的天坑!

    作者有话要说  陆言蹊腹黑学课堂开课啦!

    陆言蹊为师之道,在于传道受业解惑……

    安景行孤有一事不明,还望夫子解惑。

    陆言蹊说!

    安景行不知这巫山云雨,所言何事?

    陆言蹊咳咳……为师之道,在于言传身教,此事需要身体力行!

    ……

    皇上脸上笑嘻嘻,心中,自己怎么就下了这么个赐婚圣旨?

    第51章 流言四起

    经过太子妃殿下“紧急培训”的太子殿下一夜之间恍惚开了窍一般, 一改往常墨守成规的性子,竟然也开始“不讲究”起来,朝臣们惊讶地发现,他们的太子殿下, 竟然也学会了撒泼打滚!

    当然, 如同陆言蹊那样不管不顾的动作, 安景行是做不来的,但是一本正经地哭穷,安景行还是比较在行的,现在朝臣们上朝之前又多了一项乐趣, 那就是猜测今日太子会不会上奏,比如

    “儿臣有事启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安睿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希望自己这个大儿子在朝堂上发言,端着一派儒雅的样子,情真意切地说着自己的难处, 倒愈发地显得自己对他多有苛责。

    即使心中再不喜,安睿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说。”

    朝臣们也开始一个个做壁上观,不知为何,最近太子像是开了窍一般,做事虽然和以往一样滴水不漏, 但是胆子明显大了起来,每次都能让皇上恼怒不已,但是神奇的是, 皇上却没有一次对太子进行责罚。

    看着父皇强压着怒火的表情,安景行脸上丝毫不为所动“因为不得父皇召见,言蹊特意交代儿臣今日定得向父皇谢恩,说是昨日太子府已将母后的体己全部赎回,而父皇近日里对儿臣多有体贴,解决了儿臣府上不少难题,儿臣在此也多谢父皇隆恩。”

    安景行这么多年下来,最擅长的事就是“稳”,也几乎摸清楚了安睿的极限,近日里已经捞到了不少好处,今日便决定告诉父皇,他已经决定休息一段时间了!见好就收,方为正道。毕竟……来日方长嘛!

    此时安景行脸上端是一派感激涕零的样子,朝臣们乍一听还以为是太子今儿个又转性了,又变回了以前的性子,但是这仔细一抹咋,就察觉出了里面的不对味儿来

    太子妃身为皇上的儿媳,想要向皇上表达谢意却需要让太子在朝堂上提出,这是否说明了皇上对太子妃的不待见?但是这婚,可是皇上自己赐的!

    同样的,将先皇后的体己赎回,本就是皇上应该做的事情,或者说一开始就不应该让太子陷入如此境地,但是太子对此时不仅丝毫没有怨恨之心,反而还激动不已,那由此可见,平日里皇上对太子是多么苛待。

    一时间,仅仅是因为安景行的一句话,大臣们心中就已经千回百转地想出了一大出戏文。

    不过同样有人发现了,安景行今日上奏的不同,不提要什么,只提谢恩,看样子是准备收手了!想到这里,朝臣们心中隐隐有些失望,毕竟每日早朝,除了听各地汇报的要事之外,也就这点调剂品了,谁知道才没过几日,这调剂品,也没了。

    而安睿听着安景行的话开始也还觉得满意,等安景行说完之后,也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心中虽然恼怒,但是也挑不出错来。

    昨日陆言蹊的确向宫里递了折子,但是自己只要一想到陆言蹊那张脸,一口气就上不来,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被自己拒绝了,明明就是一件丢脸的事,没想到这事儿安景行居然还拿出来到处宣扬。

    不过在听完安景行的话,明白其中的意思后,安睿竟然奇异地松了口气虽然近日里安景行谋求的都是一些小福利,但是被人逼着给东西,着实是让人不爽!所以在听完安景行的话后,安睿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

    贯彻落实太子妃“不要脸”的指导方针之后,太子殿下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瞬间太子府也不穷了,贵妃也不敢针对他了,静王对他也是一派兄友弟恭的样子,与此同时,坊间也开始流言四起

    说太子近日里在朝堂中的表现也有,说皇上对太子如此苛待是因为贵妃娘娘的人亦有,由此想到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的人不在少数。传着传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坊间的流言就变成了皇上对太子已经忍无可忍,不日就会废太子扶静王上位。

    没过几天,这流言越传越离谱,竟然已经到了皇上已经无心于朝政,决定早日传位于静王殿下的地步了。

    在知道了这些流言后,安睿终于坐不住了,将自己一贯喜欢的三儿子传到了御书房来问话。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三子,安睿一个没忍住将桌上的基本奏章甩到了他的身上“你自己看看!”

    即使已经极力控制,但是安睿的语气依旧不是很好。这样的语气,也让安承继心中一颤。

    最近几日安承继已经发现了父皇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微妙,但也只是以为父皇是心情不好,并也没有多想,不曾想今日下朝之后,父皇就将自己宣入了御书房,没一会儿,就劈头盖脸地丢了几本奏章过来。

    怀着疑惑的心情打开奏章,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之后,安承继的心立马一沉,脸上也带了一丝慌乱“儿臣绝无此心,儿臣对此时也毫不知情,还望父皇明鉴!”

    虽然早已心知肚明,这龙椅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但即使是安承继不聪明,也能知道,父皇作为天子,怎么会喜欢别人觊觎他的龙椅?况且父皇身体还很精壮,怎么会喜听到退位的传言?

    安睿看着自己眼前诚惶诚恐的三儿子,心情终究是好了一些,不过表情依旧阴沉“虽说是流言,但是总归不会无风起浪空穴来风,若不是自己身不正,影子又怎么会斜?这一次便罢了,你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朕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说着,安睿挥了挥手,示意安承继可以退下了。看着表情不善的父皇,安承继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将奏章还了回去,咬了咬牙后,便弯腰告辞。

    安睿将安承继叫来,也不是相信了这些流言,对于自己的三儿子,安睿自问是比较了解的。但是敲打,也是必不可少的步骤。必须让安承继明白,皇位,是自己的,只要自己不松口,就容不得他人觊觎!

    “看来朕对承继的态度,是太过宽容了。”看着桌上的奏章,即使已经将安承继敲打过了一番,却让安睿觉得还是有些不够,在他心中,自己这个龙椅至少还能再坐十年,居然现在就有了自己将要退位的传言!

    陶行书听到皇帝的话,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只眼观鼻,鼻观心地磨着手中的墨。这是他多年以来的经验,只要不是帝王明确问他的意见,最好是别开口,特别是关乎着皇位这么敏感的话题。

    安睿的确是在反思,是不是自己的心思太过明显?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有退位之心?

    “行书,你觉得,朕是不是应该多提拔提拔太子?”见陶行书没有接话,安睿又开了口,这一次,倒是指名道姓问了陶行书了。

    “臣认为不无不可。”对于这样的问话,陶行书向来秉承着多说多错的原则,是一个字都不敢多说,每次顺着安睿的意思来,左右帝王要的,也不是你的建议。

    果然,陶行书打太极的话,安睿似乎一点也没感觉,反而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也好,正好能敲打敲打承继,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朕看过几日的来使,就让太子接待吧!”

    安睿已经得到了消息,这一次前来京城的三位使臣,匈奴与鲜卑派来的人皆是各国储君,而突厥派来的,则是突厥赫赫有名的武将,所以相应的,西元让储君接待,才能体现出他们的重视。

    原本这次安睿是想让安承继前去接待,以此表明自己对安承继宠爱的态度,但是现在看来,自己需要做的,不是给安承继撑腰,而是需要告诉自己的这个三儿子,皇位,是自己的皇位,自己不给,他就不能想!

    完全不知道自己将安承继到手的差事给撬走了的安景行此时的心情颇为不错,下了朝之后直奔太子府,决定好好和自己的太子妃分享分享今日的趣事,却在进门之时,猛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回来啦?”陆言蹊看着一脸兴致高昂的安景行,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放在桌上,手指时不时轻点一下桌上的锦盒,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回来了!”安景行见陆言蹊的动作,不知为何,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连连点了点头,此时陆言蹊的神情,让安景行心里隐隐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说着,安景行眼睛瞄了瞄被陆言蹊轻点的锦盒,不知为何,安景行觉得这个锦盒,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做什么的了。

    “先去换衣服吧。”陆言蹊温和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甚是体贴,但是落在安景行眼中,却成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过想到陆言蹊平时的习惯,安景行没有说什么,转身走到了房内,开始换着衣服,边换衣服边寻思着,桌上的锦盒是拿来做什么的,自己今天绝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是上一次见到,是在什么时候呢?

    安景行想着想着,终于从脑海中翻出了一个画面,一时间瞪大了眼睛——不会是那一个吧?

    想到这里,安景行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最后强装镇定地将衣服穿上之后,坐到了陆言蹊旁边“今天怎么起地这么早啊?”

    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破绽,似乎对桌上的锦盒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毫不知情。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回去再睡一觉了?”陆言蹊看着安景行,脸上的表情不为所动,从安景行眼中透露出来的丝丝紧张,已经看穿了安景行心中的想法。

    “当然不是,言蹊想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安景行连忙讨好地说着,脑子也在飞速地运转,自己现在毁尸灭迹还来不来得及?

    “今日早起,闲来无事,就收拾了下屋子。”陆言蹊说着,拍了拍桌上的锦盒,那意思,已经极为明显了。

    安景行看着陆言蹊的动作,替陆言蹊捏肩的手僵了僵,没一会儿便又恢复了正常“怎么亲自动手了?这种事让下人来做就好了。”

    “你觉得,这种东西,应该让下人看到?”陆言蹊说着,将安景行的衣领拽住,一把将安景行拉到了自己面前,凑近后,缓缓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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