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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我是你前夫啊[重生] 第46节

作者:桃灼灼 字数:8461 更新:2021-12-25 23:42:50

    江潋阳何时被人这样下过面子?当即气得暴跳如雷。

    又过了好一会儿,毓秀山庄的正门缓缓打开。只见两队身着重孝的弟子列队排开,而后身着白衣的曹相安才从大门正中走出来。他的身后跟着长老,再往后是他们各家的大弟子。迎出来的人倒齐全,且气势十足,可怎么看都不是欢迎的意思。

    江潋阳面沉似水,道“大总管这是何意?”

    只见曹相安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冷淡,他敷衍地对江潋阳执了平辈礼,道“明日才是庄主出殡的正经日子,江掌门似乎来早了;再说,江掌门怎么忘了,毓秀山庄并未给天机山送过帖子,您这一趟怕是白跑了。”

    ☆、第一百零七章

    江潋阳听了曹相安这句话, 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斜睨了曹相安一眼,连道了三声“好”,语带讽刺“曹总管好大的威风!本座是不是该提前道一声贺,唤您‘庄主’了?”

    曹相安面对这样咄咄逼人的江潋阳,似是本能地畏缩了一下,然而只有一瞬,他的胸膛便挺得更高了。曹相安厉声道“原是我等脊梁软了, 竟忘了祖训。如今陆庄主不惜一死唤醒我等,我们怎能再辜负他一片苦心——我毓秀山庄自千年前,便同天机山道不同不相为谋!”

    江潋阳狐疑地打量着曹相安, 几乎疑心他被曲洵附身了。然而曹相安脸色红润,身形矫健,目光清正,并没有被夺舍的迹象;他身后一干长老好像同时忘了他们是怎样卑躬屈膝讨好江潋阳的, 跟着变得正义凛然起来。江潋阳只觉得讽刺陆仰山活着的时候,没人把他当回事;现在人没了, 倒有人肯继承他的“遗志”,拾起了他们早烂在泥里的祖训。

    不过曹相安是不是真打算跟自己老死不相往来,江潋阳压根也不在意。反正两百年内,毓秀山庄没人能跟天机山抗衡, 更没有人能打破他跟褚寒汀的平静日子。江潋阳轻蔑地在剑拔弩张的各弟子身上扫视一周,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他动也未动,曹相安却已如临大敌地将手按在了剑柄上。

    江潋阳沉吟半晌,道“你不欢迎我, 这便罢了。可我的道侣乃是曲洵弟子,回来‘尽孝’是应当的,你们把他拒之门外,明日谁给曲长老扶灵?”

    曹相安本来一直忍耐着,装作没有看到褚寒汀,可江潋阳却非要在他面前把人推出来。这下曹相安再装瞎也是不成了,他愤愤啐了一口,恨声道“这孽障害死师长,还有何面目回毓秀山庄,给他师父扶灵!”

    江潋阳一愣,啼笑皆非“曹总管,你若要说这等话,我便少不得要同你分辩一二了。”

    “你家庄主与曲长老,潜入天机山,烧了我的栖风阁,还意图刺杀我。我以为人死了一了百了,没跟你们毓秀山庄兴师问罪,你却要来倒打一耙么?”

    曹相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最后重重哼了一声“江掌门别是误会了吧?分明是这孽徒勾结隐白堂被庄主发现在先,使诡计逃脱在后,陆庄主与曲长老是为了追回他,这才一路到了天机山。至于烧山行刺之说……江掌门是为j,i,an人所误也说不定。”

    江潋阳听完这番驴唇不对马嘴的剖白,脸上调色板似的ji,ng彩纷呈。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曹相安“大总管,你是真心相信这番说辞吗?”

    曹相安哼了一声,只道“美色误人。”便再不肯开口了。

    江潋阳也不勉强,他耸耸肩“你要信什么随便,要与天机山撕破脸也随便,可我这个苦主以为寒汀没错,你为什么不肯让他回山?”

    曹相安断然拒绝,看样子随时都会吩咐弟子结阵,捍卫山庄尊严,大不了鱼死网破。

    江潋阳却不打算今天动手。不管怎么说,明日就是陆仰山的葬礼,选了今天砸场子,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理亏。他淡淡看了曹相安一眼,揽着褚寒汀转身便走。过了许久再回头时,毓秀山庄门口的人潮才渐渐散去。

    只有一个身披重孝的小弟子,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褚寒汀眼尖,脱口而出“那不是东亭吗?”

    江潋阳不易觉察地皱了皱眉,咕哝着问道“他在看你?”

    褚寒汀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接着,他的神色渐渐变得有些复杂,叹道“他跟他师兄的感情还是挺好的。”

    江潋阳闻言灵机一动“如此说来,咱们不如从后山上去,见他一面?”

    看曹相安这个态度,让他们吊唁都不肯,更别说把曲洵的遗物交给褚寒汀了。褚寒汀想了想,也觉得可行,两人便往后山绕过去,打算再过些时候,趁着天黑见见宋东亭,哪怕探一探底细也好。

    天一黑,褚寒汀便带着江潋阳从后山进了毓秀山庄,轻车熟路地摸进芰荷苑。曲洵活着的时候芰荷苑便没什么人气,现在他死了,这里更加少人问津。褚寒汀伏在墙头,看着宋东亭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许久都一动不动,也不知在做些什么。褚寒汀心里一阵阵发酸,他清了清嗓子,轻声唤道“东亭。”

    宋东亭有些迟钝地回过头来,看了翻墙进来褚寒汀许久,空洞的眼睛里才慢慢带出一丝喜色“师、师兄,你回来啦。”

    褚寒汀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是,师兄来了。”

    曲洵虽然不是东西,可竟没把弟子教坏。宋东亭资质不好,但是待人真诚,褚寒汀跟他相处了一年有余,多少处出了一点真感情来。褚寒汀也不急着提曲洵的遗物了,而是对宋东亭问道“等到你师父的葬礼结束后,你有什么打算么?”

    宋东亭眼神一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从小就跟着曲洵,现在曲洵死了,师兄也走了,他虽然有师门,可那些师伯师叔自打师父过世后,就好像把他忘了一般,葬礼过后更不会再管他。宋东亭觉得迷茫极了,他又摇了摇头,重复了一次“……我真的不知道。”

    褚寒汀觉得有些心疼,便脱口而出“那你跟我下山去,好不好?”

    反正天机山家大业大,多口人也不会养不起。

    宋东亭一开始有几分欣喜,可是在看到江潋阳后,这一点欣喜就全变成了恨意。他对江潋阳怒目而视,切齿道“是要跟害死师父的凶手一起生活吗?我不,师兄,我怕我早晚忍不住,要给师父报仇!”

    ☆、第一百零八章

    宋东亭一叠声的质问, 字字都是真情实感的悲愤,听得褚寒汀顿感头痛。他望着宋东亭,叹了口气,道“东亭,这件事情并不如你所想,更不是大师伯说的那样。”

    宋东亭气得面色绯红,他眼中盈着水汽, 却硬撑着不肯落下“那师兄告诉我,师父究竟是怎么死的!”

    这可真是一言难尽了。褚寒汀略一犹豫的功夫,宋东亭又跟着问道“不好说就算了!那师兄只消告诉我, 师父究竟是不是这个人杀的?”

    褚寒汀神色复杂地看了江潋阳一眼,欲言又止。只听宋东亭苦笑一声,失落地问道“那看来是了。师兄,你还要跟他在一起吗?”

    说到“在一起”这三个字, 宋东亭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似乎总算找到了一个爆发的点。他身上刚才的那股死气沉沉顿时一扫而空,整个人瞬间变得亢奋起来。宋东亭声嘶力竭地质问道“师父把我们捡回来, 带我们入道,你资质不好,他就四处寻觅各种灵药,生生给你堆出个长生不老;你受伤时命在旦夕, 是他日日夜夜地陪着你,给你运功!他待你这样好,现在他死了,你怎么能为了、为了……”宋东亭的眼闪过一丝无措, 继而更加愤恨地吼道“就跟害死他的仇人在一起!”

    宋东亭的这番话并没有给褚寒汀带来多少心理压力,因为曲洵其实待他并没有多好,悉心照顾他的原身也不过是别有目的。然而现在把这些事告诉情绪濒临崩溃的宋东亭并不合适,他只好无奈地偏了偏头,少见地在口舌之争里落了下风。

    宋东亭见他节节败退,就偏越战越勇。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在酝酿着下一幅长篇大论。就在这时,江潋阳忽然道“行了,别一口一个仇人仇人的。你那师父,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摸进我天机山后院,烧了我住了一辈子的院子不说,还当着我的面,把我道侣的遗骨付之一炬。被我当场捉住还不知悔改!后生,若你是我,你杀不杀这个人?”

    宋东亭被江潋阳堵得哑口无言,等着双水当当的眼,不知所措地看向褚寒汀。虽说曲洵是他最亲近的人,可是非他还是懂的。固然在宋东亭看来,他的师父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可他也明白,站在江潋阳的立场,师父的死就确实是他咎由自取。

    一直认定曲洵无辜的宋东亭被这个事实砸懵了,痛苦地垂下了头。

    褚寒汀看得不忍,轻叹了一声,道“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扶灵全靠你,你不能撑不下来。”

    宋东亭沮丧地点了点头,又看着褚寒汀问道“师兄,明天……你会去吗?”

    褚寒汀抽了抽嘴角,解释道“你看曹总管今天这个态度,我明天若是敢出现在陆庄主的葬礼上,他保不准就能把我一道出殡了。”

    宋东亭看起来有些失望,可今日曹相安一反常态的强硬他也看见了,只能接受。他低声道“那好吧。等我回来,咱们自己给师父上柱香也就是了。”说着,他又扁了扁嘴,有些落寞地小声道“反正明天的主角也不是师父。”

    褚寒汀不置可否,江潋阳则克制地哼了一声。

    安抚了宋东亭,江潋阳就与褚寒汀一道进了他房里。他们二人翻箱倒柜地折腾了一整夜,把整间房刨地似的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一直到后半夜宋东亭离开时,愣是没能找出蛛丝马迹。江潋阳挫败地叹了口气,道“看来曲洵一直防着你呢。”

    这简直是一定的。褚寒汀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庄主出殡乃是大事,而曹相安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把陆仰山与曲洵的丧事办得格外大张旗鼓。整个仪式繁复冗长,看样子宋东亭可能要到天黑之后才能回来。于是他们两人更没了什么顾忌,他们将曲洵和宋东亭的房间都细细查看过一遍,然而依旧一无所获。

    江潋阳不死心地端起曲洵窗台上那几盆半死不活的花,细细辨认过后,又唤了褚寒汀与他一道看。然而遗憾的是,曲洵并没有把生生不息草养成以假乱真的普通观赏植物,江潋阳只得不甘地叹了口气。

    “那它会在哪呢?”江潋阳大马金刀地坐在曲洵的椅子上,依旧不死心地打量着这屋子里的每一件家什。

    褚寒汀苦笑着摇了摇头“曲洵大概早就料到了这么一天,这样要紧的东西怎么会让你这样容易就找到——他就是死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过得轻松。”

    江潋阳气愤地哼了一声,忽然拉着褚寒汀的手,一把把他拽进怀里。褚寒汀措手不及,跌坐在他腿上,江潋阳身、下的椅子紧跟着发出了不祥的“咯吱”声。江潋阳却没听见似的,挑衅地在褚寒汀唇上亲了一口,对着空气高声说“我们很好,可惜你看不见了。”

    ——当然没人能回应他。

    对着死人示威也不知有什么成就感,反正做过这事之后,江潋阳谜之扬眉吐气,雄赳赳气昂昂地揽着褚寒汀,大步出了曲洵的屋子。

    没有意外的话,他们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接下来他们便再想不出还能做什么了。江潋阳有些失望,硬是拉着褚寒汀努力地“修行”了好几个时辰,直到日头偏西才沉沉睡去。他们这一觉一直睡到子时都过了、宋东亭回来时,褚寒汀才被院子里窸窸窣窣的动静给惊醒。

    借着月色,褚寒汀能看见外头宋东亭影影绰绰的,也不知在忙活些什么。后来那人影不动了,也不说回房,就这么坐在院子里。褚寒汀在床上坐了许久,终于按捺不住,披着衣服要出去,江潋阳忙拦住他“哎,你干什么去?”

    褚寒汀轻轻推了推他的手“我去看看他,别闹。”

    江潋阳自是百般不愿,褚寒汀俯下身,好笑地捏了把他的脸,道“东亭还小呢,刚没了师父,我去安抚两句怎么了?”

    “还小?”江潋阳气哼哼地撑起身体“他也有小一百岁了吧,这要是个凡人,都恨不得投了两回胎了,他小?”

    褚寒汀伸出一根指头,轻轻按在江潋阳唇伤。江潋阳顿时噤声,总算不情不愿地让开了。褚寒汀一走,江潋阳便气急败坏地把自己砸回了床上。多难得的一个花好月圆夜,调调情睡睡觉多好,偏有人这样没眼色!江潋阳白天还对着曲洵房里的空气示威,结果十二个时辰没过,竟被他那蠢兮兮的小徒弟给找了场子回去!再一想到这不懂事的便宜舅子竟还要跟着他们回天机山,江潋阳就气坏了。

    那厢褚寒汀推门出去,到了院子里,坐在宋东亭身旁。宋东亭满面疲态,看见褚寒汀也只偏过头去,蔫蔫地叫了声“师兄”。

    褚寒汀温言道“今日辛苦了吧?”

    宋东亭扁扁嘴“累是有一点,可不敢说辛苦——往后可能再没什么机会师父尽孝了。”

    褚寒汀不接他的话茬,叹了口气,道“累了怎么不回去休息?”

    宋东亭沮丧地垂下头“师兄,我睡不着。我一闭眼就要想到师父以后再也回不来了……”说到这儿,他哽了一声,飞快地抹了把眼角。

    褚寒汀看着觉得心疼,便揉了把宋东亭的头发,安抚地说道“东亭,师兄昨日跟你说的事,你后来想过了么?这芰荷苑里往后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山庄的长老们各有各的忙,恐怕也没有多少时间经常指点你。你不如就跟着我走吧,好歹也有个照应。”

    宋东亭的眼睛亮了亮,大概有些心动;可他沉默半晌,却道“算了,师父身后留下的东西虽然不多,可怎么也不能没人看管。你不肯回来,我再走了,像什么话呢?”

    褚寒汀好笑地看着他,道“这有什么难的?你明日收拾收拾,把要紧的东西都带上,就权当给芰荷苑搬了个家好了。”

    宋东亭摇摇头“不成。死物是都搬得走,可师父还养的那么些花花草草呢,它们可怎么办?师父从前说过,那些花有许多都是他从各处搜罗来的,有些极珍贵难得,难道我走了,就叫它们自生自灭么?”

    褚寒汀“哦”了一声,眼角不受控制地跳了一跳“花草?”

    宋东亭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师兄忘了?”而后他很快又觉得释然“唔,这也难怪,你的心思一直都在修行上,从来不耐烦照顾它们的。那花圃就在咱们山头往下走一点,现在已长成老大一片了呢!”

    褚寒汀的心陡然跳快了两拍,他飞速盘算着曲洵种的花草,那他会不会就把生生不息草也混在里头养着?难道他还有“得来全不费功夫”的好运气?想到这儿,褚寒汀定了定神,不动声色地说道“那也好办,回头咱们去看一看,能挪走的就都挪走——难道你还要被几棵野草,困在这里一辈子么?”

    宋东亭这便不说话了。良久,他终于轻轻点了点头“我听师兄的,那明日师兄随我去看一看。”

    褚寒汀展颜一笑,点头应下,又拍了拍他的肩,道“好了,赶快回去睡一会儿吧——我们是偷着上来找你的,不便在毓秀山庄久留,这几日怕就得动身了。”

    ☆、第一百零九章

    其实宋东亭很懂分寸, 并不像江潋阳臆想的那般。次日一早,宋东亭便起来把要带走的东西大包小包地拾掇好,然后才去敲褚寒汀的房门“师兄,咱们去看看师父的花圃。”

    里头褚寒汀和江潋阳早等了他许久了。宋东亭才一敲,门就从里头打开。他们两人还真像模像样地换了身干活的衣服,倒把宋东亭看得一愣,直眉瞪眼地对江潋阳道“你也去?”

    江潋阳翻了个白眼, 毫不客气地说道“寒汀叫你拉去做苦力,难道我还能一个人在屋里歇着?”

    宋东亭的神色看起来有几分复杂,他犹豫着说道“可是……若是给山庄的师兄弟们看见你……可怎么办?”

    江潋阳已大踏步走在了最前头, 只丢下一句“看见又怎么样,他们还真敢跟我动手不成?”

    曲洵ji,ng心打理的那块花圃就藏在半山腰处、大片的植物之间,周遭是一块块的菜田、花园和杂草,一点儿也不打眼。若不是有宋东亭带着, 他们还真很难发现这个地方。

    走近了一看,才发现这块花圃其实打理得挺像模像样。花是花、草是草, 色彩活泼,层次分明,可见曲洵的人品虽然不怎么样,眼光却意外地还不错——起码比起旁边那两排爬的不知是葡萄还是爬山虎的花架子, 这里要赏心悦目得多。

    然而此时褚寒汀与江潋阳都无暇说个“好”字,他们的注意力全在花草本身上——那生生不息草很可能被曲洵做了什么伪装,就隐藏在这里头,他们一眼都不敢错。就是这样, 他们两个谁也没注意到旁边的异动。

    而宋东亭修为低微,更是什么也发现不了。

    所以,当一株藤蔓越过花架,轻轻缠上褚寒汀的脚踝时,已经有点儿晚了。

    褚寒汀走着走着觉得有些异样,便疑惑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小腿以下的部位正被几株藤蔓跃跃欲试地缠绕上,而最里头的那一根已经开始收紧——

    褚寒汀脸色一变,他一手抓着宋东亭的领子,把他远远抛出去;另一手将悬光出鞘,同时口中高声警戒道“潋阳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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