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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薄契迷踪 第32节

作者:清舟向晚 字数:8244 更新:2021-12-26 00:18:21

    苏怜衣也知道,她一个小女孩儿,孤苦伶仃的,从小就被拐子拐卖出来,年龄太小,亲人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也亏得当初师傅一眼瞧上了她,让她不至于被卖到了什么青楼去,或是什么大户人家里去。青楼那样糟践人的地方,依她的性子,去了估计也就一死。大户人家那就更不用说了,整日勾心斗角,藏污纳垢,也不是她的好去处。

    照这样说来,戏班倒是最好的去处了,学会了唱戏,至少这也是一门谋生的技艺。

    今日难得一见的大雪,竟像极了几年前的那一场,如同鹅毛一般的大雪洋洋洒洒的下个不停,就没个停歇处。

    苏怜衣记得,那天也是这样的大雪,这样冷得让人的骨头都跟着疼起来。

    苏怜衣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多少岁的时候被拐子拐卖的了,她就算再聪明伶俐,也拼不过一个狡猾市侩的成年人。那拐子想来是做熟了这一行的,拐卖苏怜衣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拐卖了多少人了。他也很聪明,对外只称是自家闺女,因为家里穷,所以不得不想办法卖女儿。那天下着大雪,苏怜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马车上。她有些慌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那拐子把和她一起的两个小姐妹卖了以后,她便知道,她接下来要经历的,估计不会好到哪儿去。

    那拐子卖了两个小女孩儿以后,得了不少银子,心里开心得很。又恰巧饿了,就随便在街边找了一个小酒馆,准备喝点酒暖暖身子。他原本想带着苏怜衣一起进去,但又怕苏怜衣这鬼灵精的说出什么混话来,惹来麻烦就不好了。他掀开帘子看了看,就见苏怜衣正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的样子。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正要把苏怜衣敲晕的时候,就听见远处有人在向他打招呼。

    “老七,真是好久不见哪!这是,要做什么去?”

    原来是同行老五。

    他嘿嘿一笑“这不做了两桩生意,准备吃点东西喝点酒”

    说完,他顿了顿,心想只是进去喝两口酒,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这丫头片子虽然聪明伶俐的,但终究还是个孩子,今天奔波了这么远,看样子是累得睡着了,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这样想着他也就放了心,忙应了两声就走进了酒馆。

    苏怜衣是装睡的。这几年她可没少挨过打,早就已经学聪明了,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时候不该做什么。见拐子走了,她忙将身子坐直向前倾了倾,伸手去掀车内半旧的灰布帘子,只见外面天已经快黑了,路上稀稀落落的只有几个人。她低头想了想,这时候还不走,难道就等着和小芳她们一样的下场吗?说什么也不能坐以待毙。

    她掀开帘子往酒馆里看了看,只见那拐子正和一个獐头鼠目的人在喝酒聊天,笑得不亦乐乎。她慢慢的放下帘子,在心里权衡了一下,然后就毅然决然的准备偷跑。

    她知道,这世上像拐子那样的人多得是,但她在乡下遇到的那些善良的乡亲们,应该不会像拐子那样。

    现在拐子正喝得兴起,压根就没注意到外面马车里的动静。她掀开帘子,偷偷的从侧面下了马车,然后头也不敢回,只一个劲儿的往前跑去。

    她人小腿短的,再加上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这时候,天已经全黑下来了,鹅毛般的大雪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落在她的眼睫上头发上,然后化成了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不知跑了多久,没听到后面有什么声响,她松了一口气,然后随意找了一处人家,坐了下来。

    不料,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见刚刚来的那条路上急匆匆的行来一个人,那身形,就算是在黑暗里,苏怜衣也知道是谁。

    正是她那对外宣称是他爹的拐子。

    她吓了一跳,顾不得歇息了,忙站起来,尽量往偏僻的地方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实在是跑不动了。只得心惊胆战的靠着一个墙头,准备歇会儿。

    哪知,这一歇,就累得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个星期就要去上班惹嘤嘤嘤!

    不知道会不会累成狗嘤嘤嘤!

    ☆、苏怜衣(2)

    好在傍晚的时候大雪已经停了,让苏怜衣得以歇了一会儿。哪知半夜的时候又洋洋洒洒的下起大雪来,苏怜衣迷迷糊糊间被冻得直哆嗦,晕晕沉沉的,又累又饿又冷,忍不住双眼一闭,又昏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的睡梦中也不得安生,只见她那拐子爹化作了厉鬼,青面獠牙的样子,张扬舞爪的朝她扑过来,要把她抓回去。她在梦里吓得大哭,出了一身冷汗。正逃跑逃得精疲力竭之时,就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说道“师傅,师傅,您快过来!这个小妹妹好像已经醒了!”

    苏怜衣被噩梦中的厉鬼给吓醒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做正躺在一个通铺上,上面铺满了十几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床前站着一个长得水水灵灵的小姑娘,扎着垂鬟分肖髻,看起来比她要稍微大一点点的样子,煞是漂亮可爱。

    过了一会儿,布帘子被掀开,一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面色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说话气度自有一番威严不凡“好了荷衣,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跟着师兄师姐们练功去吧!”

    被唤作荷衣的小姑娘背着那中年人朝苏怜衣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有点怕那中年人的样子,然后就一蹦一跳着出去了。

    苏怜衣出来一身的汗,身上腻得很。再加上发烧,虽然盖着一床厚厚的被子,但还是被冻得牙齿打颤。见那中男人走上前来了,忙慌得坐起身来。一双手紧紧的攥住被子,一双好看的大眼睛中满是惊惧恐慌。在经历了被拐子又打又骂又卖之后,她实在是对这世上这些中年男人有着本能的抗拒。对她来说,现在这个中年男人也是未知的,谁知道他会不会像她拐子爹那样,又把她卖到别的地方去?

    那中年老人是如意戏班的老板,三教九流里爬模滚打惯了,都成人精了,哪有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心里想什么的?这小姑娘一看就是被人虐待过的,所以在见到生人的时候才会条件反射的瑟瑟发抖,忍不住害怕恐慌。他自己也是有儿女的人,看到跟自家孩子差不多大的孩子受这般苦楚,不由自主的就起了恻隐之心。

    也不靠近了,就在一旁的桌子边坐了,叹了一口气,轻声安慰道“大叔不过来了,你回被窝里躺着去,免得风寒加重。大叔问你,你怎么会在外边儿的侧门边儿上睡着的?这么冷的天儿,没冻死你啊,算是你的运气好!”

    苏怜衣满脸戒备的看着他,并不说话。

    那中年男人继续道“你别怕,我这里是如意戏班。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待还要问时,就听布帘外面有一个爽朗的女声笑道“这孩子才多大,你这样接二连三的问,她哪里反应得过来?”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中年美妇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两只碗。

    那中年男人闻言笑了笑“我这不没经验嘛,只能想到什么问什么。”

    那中年美妇一双美目一瞪,似谑非谑,看起来竟是风情无限“你能有什么经验?不过训人有经验罢了!好了,我药也煎好了,你且出去训着你那些徒儿们罢,这小姑娘就交给我了!”

    那中年男子在学徒面前都是一副不言苟笑的表情,在这中年美妇面前,却是说不出的柔和体贴“好好,那你就在这里好好照顾一下这孩子,我就先去看孩子们了。”

    中年美妇把托盘往桌子上一放,转过头来,温和的看着苏怜衣,笑道“乖,别怕,你过来,先把药给喝了,你这样烧下去可不行。”

    苏怜衣颇有些动容。

    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许仅仅只是直觉,苏怜衣对这中年美妇很有好感。她穿着打扮都体体面面的,人长得也很美。也许是出于人对美好事物天生的那种不由自主的好感吧,苏怜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选择了接过那只碗。

    热气腾腾的汤药喝下去,不仅缓解了饥饿,更温暖了胃,熨帖滚烫的感觉从胃游走到四肢百骸,霎时就觉得温暖了许多。

    那中年美妇笑眯眯的看她喝完,然后又把一碗粥递过去“饿了一晚上了吧,先喝点粥垫垫肚子。你正发高烧,吃不得油腻腻的东西,喝点热粥下去舒服些。”

    苏怜衣饿极了,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接过碗和勺子就开始喝粥。

    等苏怜衣喝完,那中年美妇接过碗放好,给她擦了擦嘴,这才做到床沿上,轻声细语的和她说话“戏班里的孩子们都叫我婉姨,你也就跟着他们这么叫我吧。婉姨问你,你不要怕,你昨晚怎么会在门口睡着了呢?”

    苏怜衣迟疑半响,还是决定说出来。然后,就把她是怎么被拐子虐待,然后又怎么趁着拐子不注意的时候逃走,然后又是怎么睡着了,都一一道来。

    婉姨听完红了眼圈儿,道“可怜的孩子,也亏得你聪明伶俐的,不然怎么能逃出来呢。我家那混小子也就和你一般大,整日里还只知道调皮捣蛋。好孩子,你受苦了,爹娘呢?也记不得了?”

    苏怜衣摇摇头“不记得了。”

    婉姨握着她的手,叹道“也是你运气好,恰巧就坐在了侧门边儿上,那侧门边儿上又有一棵树挡着。若是坐在大门边儿上,那拐子铁定就找到你了。”

    苏怜衣这才知道,原来她无意间的一躲,竟还真是躲对了地方。

    婉姨又道“今儿一大早,荷衣起来去开门的时候,打开门的时候才发现你在门口睡着了。还发着高烧呢,真真可怜儿见的。荷衣就是刚刚你醒过来的时候站在你床边儿那个。她是所有孩子们最小的,我看你比她还要小。好孩子,你先好好睡一觉,等发了汗,风寒也就好了。”

    苏怜衣喝了药吃了粥,现在正困得厉害。婉姨上前来把被子掖好,然后把托盘端着,掀开帘子出去了。

    苏怜衣躺在温暖的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再次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么么哒!

    ☆、苏怜衣(3)

    等苏怜衣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傍晚的时辰了,戏班里的学徒们这会儿才有了时间能够歇一歇,在等待着吃晚饭的这段时间里,一个个儿的都涌进来看苏怜衣。

    小孩子好奇心重,不过一早上的时间,大家都知道,今儿早上荷衣开门的时候,发现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晕倒在门口。听说师傅把她带进了如意班,婉姨还亲自照顾呢。

    所以等苏怜衣睁开眼,就看到床前乌泱泱站了一大群人,一个个眼睛睁得溜圆,都在好奇的打量着她。荷衣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看到她睁开眼,忙粲然一笑,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声音脆生生的“你醒啦?”

    声音脆生生的,好听得紧,让苏怜衣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春日清晨在林间婉转啁啾的流莺。

    小孩子总要比大人看起来要可信任一些,一直跟绷紧了的弦似的的苏怜衣在看到她这个笑后,竟是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一直到现在,她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自己是真的逃出来了。

    看到她要起来,荷衣忙上前去扶她,口里还道“慢些,慢些。”

    苏怜衣朝她一笑,沙哑道“谢谢。”

    说起来,两个人的情缘,竟是从这个笑开始的。来得这样早,这样猝不及防。

    婉姨听到动静之后走了进来,看到两个小姑娘气氛融洽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们两个看起来倒是有缘,方才你睡着的时候踢被子,还是荷衣在一旁照顾着呢。既然你们这么投缘,以后你就和荷衣一起睡吧!”

    荷衣也在一旁,睁着大眼睛看着她“你就留下来和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苏怜衣看看荷衣,再看看慈眉善目的婉姨,还有屋子里乌泱泱的一大群人,顿时觉得,这样的生活,是她以前根本就不敢想的。有很多很多的小伙伴,能够得到大人的温柔相待。

    她几乎是仓促的点了点头“好。”

    荷衣欢呼一声,跳起来拉婉姨的手“婉姨,这个小妹妹要留下来啦!”

    婉姨温柔的笑,摸了摸她的头发,“是呀,看起来你要比这个妹妹大些,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顾妹妹。戏班里就你倆年龄最相近,以后一定要相亲相爱才好。”

    荷衣重重点头,像是在这一刻,就许下了一个会让她用一辈子时间去践行的誓言。

    就这样,苏怜衣留在了如意戏班。每天天不见亮就跟着众学徒们起来吊嗓练功。这样高强度的训练,莫说是小孩子,就连大人,也鲜少有说不累的。戏班里,一天到晚都有人嚷嚷又苦又累,但苏怜衣从来不,吊嗓子吊得都哑了,还是不喊苦。练功练得不小心摔了,爬起来继续。刚刚开始的时候,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

    婉姨和班主都是见过些市面走过些地方的,苏怜衣这样的孩子,还真是少见。

    婉姨道“这孩子,倒是个能吃苦的。咱们这个戏班,她天赋虽然不算最好的,但却是最努力的。有朝一日,如意戏班的大梁,恐怕就要靠这孩子来撑了。”

    天道酬勤,这句话是真理。

    自从苏怜衣来后,荷衣是最开心不过的。她俩年纪相仿,性格又合拍,不消半日便亲密得跟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姐妹似的。

    就连婉姨也感叹,“果真是有缘,怎地那天早上,偏偏就是荷衣去开的门呢。”

    从此以后,两人便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吊嗓一起练功,到哪都在一起。戏班里的人混熟了,也爱开她们两个的玩笑“你俩莫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吧?这么亲密的样子,多少夫妻都不如呢!”

    这时两人已经长大许多了,又整日里在戏文里扮夫妻,苏怜衣扮张生,荷衣便扮作莺莺;苏怜衣扮柳梦梅,荷衣自然也就是杜丽娘。哪有不懂这些情情爱爱的?当下,苏怜衣也不恼,也不羞,和荷衣相视而笑,而后,荷衣一边笑,一边已经不知不觉的略整丝绦,轻掸锦袍,水袖一扬,做了个身段,“咿咿呀呀”地唱将起来

    “他是个矫帽轻衫小小郎,我是个绣帔香车楚楚娘,恰才貌正相当。俺娘向阳台路上,高筑起一堵雨云墙。”

    这一出,正是那《倩女离魂》的故事官宦小姐张倩女与书生王文举自小订婚,两情相悦,却被贪富欺贫的张母强行拆散,倩女因此重病不起,魂离肉身,于月夜追赶王生而去。

    “从今后只合离恨写芭蕉,不索占梦揲蓍草,有甚心肠更珠围翠绕。我这一点真情魂缥缈,他去后,不离了前后周遭。厮随着司马题桥,也不指望驷马高车显荣耀。不争把琼姬弃却,比及盼子高来到,早辜负了碧桃花下凤鸾交。”

    “可正是暮秋天道,尽收拾心事上眉捎,镜台儿何曾览照,绣针儿不待拈着。常恨夜坐窗前烛影昏,一任晚妆楼上月儿高。俺本是乘鸾艳质,他须有中雀丰标。苦被煞尊堂间阻,争把俺情义轻抛。空误了幽期密约,虚过了月夕花朝。无缘配合,有分煎熬。情默默难解自无聊,病恹恹则怕娘知道。窥之远天宽地窄,染之重梦断魂劳。”

    渐歌渐舞,渐渐入戏,荷衣只觉情不自已,脚下越来越迤逦浮摇,身形也越来越飘忽灵动,将那倩女离魂月下追郎的一段唱得宛转低扬,回肠荡气——

    “向沙堤款踏,莎草带露滑。掠湿湘裙翡翠纱,抵多少苍苔露冷凌波袜。看江上晚来堪画,玩水壶潋滟天上下,似一片碧玉无瑕。你觑这远浦孤鹜落霞,枯藤老树昏鸦。助长笛一声何处发,歌乃,橹咿呀。”

    慢转身,轻回首,长抛水袖,袖头打中了迎面而来的怜衣。

    荷衣眼波微送,双手叠腰下身做个万福,依然捏着嗓子莺莺燕燕地道“兀那船头上琴声响,敢是王生?”

    苏怜衣笑了,荷衣的这番情意,她俩日日夜夜在一处,如何不解?当下,也就顺口接了“ 小生王文举,自与小姐在折柳亭相别,使小生切切于怀,放心不下。今夜舣舟江岸,小生横琴于膝,操一曲以适闷咱。”

    正要继续唱下去,就听得众人一阵哄笑兼掌声,更有人高声叫道“这一出戏,当真是唱得好!改天儿都可以登台去了!”

    荷衣被这一声叫好给惊醒,顿时红了脸,抬眼看了苏怜衣一眼,然后低垂着头,小步快跑着出门去了。

    苏怜衣却是心头一震,刚刚荷衣那一抬眼,一低首,当真是风情无限。比之戏文上那些绝色倾城的小姐们,也丝毫不会逊色。

    作者有话要说

    ☆、苏怜衣(4)

    这一年农历九月十九,上京太守郑岩为母做寿,在郑家祠堂举办堂会。白天演出杂耍,晚上演出京剧。堂会举办三天三夜,把这上京城里但凡有点儿名气的戏班都请了去。这几年如意戏班靠着荷衣和苏怜衣,到底也有了几分名头儿,是以也接到了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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