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满满一瓶好东西的某只丧尸和一脸单纯的某只小雄子,继续他们的野石之旅,而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是在野石的最中央了。
“哇唔,好大的地洞啊!”这已经是朵少的第n次感叹了。站在离地大约三米高的树枝上,朵少小心翼翼地往下看,那个漆黑的洞口,如同一只y冷的眼睛,幽幽的,冒着森森寒气,连看一眼,都觉得浑身毛骨悚立,莫名有一种被凶残的野兽盯上的感觉
从出发到现在,他们已经看到过好几个这种大的洞口了,里面传递出来的威胁气息,让林子寒也不敢多做停留,他加快速度,力求在今晚之前离开这片危险区域。
不过,天不遂丧尸愿,野石的夏天,夜晚似乎来得特别的早,下午四五点钟的样子,就已经全黑了。他们依旧在野石的“幽洞区”。
如果林子寒和朵少,有一个人曾经读过关于野石的文章,就会明白他们将要遇到的,那些可惜,一个是千年前的无知老古董,一个是记忆残缺进化不完全的丧尸王,果然是无知者无畏。
朵少很快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唔,咂了咂嘴巴,朵少抱着软软的枕头,从鸟巢的这头,咕噜咕噜滚到了那头,看得一旁的林子寒兽xi,ng大发。他弯腰搂住朵宝贝儿,shi漉漉的吻从耳垂密密麻麻地落下,最后停在锁骨处轻轻啃噬。林子寒快速解开自己的上衣,左手从雄子宽大的领口摸了进去,右手沿着小麦色的肌肤一路向下,停留在某个敏感脆弱的地方。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夜,又重新归于平静。
“沙——沙——沙——”起风了。
“吱呀——”树干在大风中无助地□,“吱呀——”
林子寒猛地睁开眼睛,红色的眸子危险的眯起,不对,不止是风声,还有一种,其他的声音,人类呼吸的声音。如果不是因为大风扰乱了空气的流动,以林子寒的敏锐程度,也不可能发现。
来人也明白自己已经暴露,他抢先发动了攻击。数条白色的丝状物质缠住了鸟巢,巨大的力量往不远处的幽洞拉扯着。
林子寒搂着正熟睡的朵少,从开口出一跃而出,落在一旁的树枝上。还没等林子寒停稳,又是数条白丝追了过来,这看似柔软的丝线,轻轻擦过脚底这根大腿粗细的树枝,竟生生将其削去。
枝桠太过繁密,林子寒不得不在狭隘的空间里左右闪躲,又要注意怀里宝贝儿的安全,的确是打得相当憋屈,形势变得十分不利。突然,林子寒觉得怀里一轻,慌忙之间,步伐便乱了。
“寒哥哥,我在这儿呢!”朵少朝林子寒喊到。刚刚朵少做一个梦,梦见自己站在云朵上,飘啊飘啊飘,突然,脚就踩空了咩,然后一直往下掉,往下掉睁开眼睛,就见白色的某种不明物体向自己席卷过来,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他一甩藤蔓,缠上最近的树枝,就轻身跃了过去。
不过,朵少这一嗓子,算是彻底暴露了他的行踪,一部分白丝调转方向,缠绕了过来,朵少纵然轻功再好,还是被白丝缠上了右脚。
白丝从右脚开始向上蔓延,交织,很快朵少全身都被包裹住了,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脑袋。
我擦,朵少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四处寻找林子寒的踪迹,可是,周围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涌来,好晕,好晕,朵少想着,然后,就真的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好像,看到了一张惨白的面孔,惨白惨白的皮肤,细长的猩红眼睛,唔,好恐怖,才不要做噩梦,不要做噩梦
而朵少的寒哥哥,在后来多个神秘物种的围攻之下,节节败退,白色的丝线刺破进化后结实的肌肤,鲜红的血液顺着线内的管道流进它们主人的体内。最后,饱食一餐的他们嫌弃地丢下林子寒的身体,消失在幽黑的洞口
☆、白某人
朵少睁开眼睛,唔,头好晕,就像得了一场重感冒,迷迷糊糊的。朵少用以前学过的方法按摩了一下头部的x,ue位,这才轻松了一点。
他仔细打量着现在所处的地方。这应该是一个很深的洞x,ue,不过从周围光滑的线条来看,可能经过了后期人工的打磨。
自己躺在一块类似于床的东西上,铺了厚厚的一层植物纤维,软软的。墙壁上镶嵌着一块巨大的不明物体,发出ru白的光晕,将洞x,ue照得隐隐约约的。
朵少起身,打算过去好好瞧瞧,结果没走上两步,就发现自己不能往前了。原来几条细细的白色丝线,缠绕在手腕,脚踝上,这种光线不够强烈的情况下,是注意不到的。这些丝线,限制了朵少的行动,使他最多只能在离床一米的范围内活动。
我擦,朵少暗骂,这就是传说中的侵犯人身自由权吗?尼玛,这是犯法的,犯法的。朵少恨恨地撕扯着手腕的丝线,我撕,我撕,撕不动啊尼玛,那么细细的柔软(看起来)的一根,要不要这么结实啊!
正当某只小雄子埋头苦干中,从洞x,ue外传来说话的声音,嘶哑地,y沉地,“怎么样那边。”
“王,,,顺利,一切,那个,,,死了。”
“确定”
“是,,的,王,吸光,鲜血。”男人咂了咂嘴,“食物,美味!”
“下去,禁止,任何,上来。”然后一切又都安静了下去。
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朵少根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只是,他们,貌似在聊食物,食物喝血不是吧,真td太惊悚了。朵少心里一阵阵反胃恶心,不过,自己不会也是食物吧?不会吧不会吧。呜呜呜,还是快点弄掉这些讨厌的丝线,然后偷偷地跑掉比较好。
专心致志的朵少没有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静静站在他的身后。
“干什么。”
“啊!”寂静中突然传来了一个嘶哑的声音,又是在这么一个y深深的环境中,顿时吓得朵少大声尖叫。伴随着尖叫的是身体惯xi,ng地向上一跳,“痛痛痛”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痛得满眼泪花的某只小雄子回过头去,这一回头不要紧,朵少觉得不止是头痛,现在他巴不得立马“扑通”一头栽到地上,装死得了。
眼前站着一个男人,嗯,其实不知道是不是人,猩红的眼珠,惨白惨白的肌肤,及腰的雪白丝线(头发),以及身上鼓起的块块结实的肌rou,最后,最后,尼玛,太不要脸了,朵少撇撇嘴,他身上除了一件遮住重点部位的动物毛皮的小裙,神马也木有穿啊!
哼,朵少才不会承认,男人其实身材很好,宽肩窄臀,有着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哼,才不是嫉妒呢,绝对不是,哼,况且,男人长得,实在是,,,有点奇怪的说。
当然,这是以朵少的审美水平,客观一点,男人也许是有欧美的血统,五官都偏于西式,加上常年居住在地底,病态白的皮肤,其实也算的上俊美。不过,这不是某只老古董能明白的。
朵少泪眼汪汪地瞧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小心肝直颤啊颤。那可怜的小模样,让对面的男人兽xi,ng大发,“我要。”相当直接的某个类人物种。
“要”朵少一脸迷茫,要干嘛?他不解地望着男人,眨了眨眼睛。于是,直接理解为雄子已经同意的某类人雌子,毫不客气地扑倒了朵少。
我擦,不会是要喝血吧?朵少反应过来,不过被强大的力量压倒在床上的某只雄子,木有一点还手之力就是了。
“呜呜呜,不要,不要喝我的血,不要好不好?呜呜”趴在朵少身上上下其手的某人,听到朵少的话后疑惑地抬头,“喝血,不喝,不喝,配偶的血。”
“配偶”朵少心里仰天长啸,尼玛,爷都木有成亲啊,哪来的神马配偶。不过,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啊!配偶的血不喝,好吧,这是个好消息,“唔,配偶就配偶吧,好吧,那你能不能先起来压得痛。”
“白。”男人说道。
“喂,先起来啦!”
“名字,白。”男人固执地重复。
看着压在身上的某个男人执着的眼神,朵少只好无奈地说,“好吧,白,是吗?起来啦,你在干嘛呢。”
“配偶,合。”
“”被深深打击的某只雄子。
“唔,”朵少讨好商量的语气,“我们刚刚认识,是吧是吧,你,不觉得,进展有点太快了吗”
“很早,山洞,看见了。”男人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