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此时就是已经羞的没边儿了,明明自己已经打定主意了,可刚进浴室自己就后悔了,总觉得自己这么招惹这头色|狼,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果不其然,就被这人调笑了。
济捻了捻身子,道“我只是担心手受伤了不好擦背而已,所以让你来帮我。”
宴恒看着眼前这人正儿八经,耳朵却透出粉红色的模样,格外的喜欢。手却不老实起来,顺着光滑的脊背一步步向下摸去,掀开小兽皮,围着某个小洞打转“那是不是这个地方也要我帮忙。”
济被弄得不由得酥了,此时此刻,他可由不得后退,强作镇定的说道“那是自然。”
“那好吧,你先洗前面,我再帮你。”说着便放开了他。
济干脆自暴自弃,都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羞耻的,这样想着,脸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小兽皮,看见眼前这人在自己的引诱下渐渐地动情,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济格外兴奋,未婚雌xi,ng什么的,现在这人可是自己的。
看着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无意识的划着,宴恒觉得自己都快炸了,好想变成对方的那只手,直到对方的一句“我已经洗了,你怎么还不来。”宴恒果断扑了上去。
“放松,最里面都没洗到呢?”宴恒可怜兮兮的说。
云雨初歇,宴恒搂着济躺在床上,问道“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放得开。”
济不由得缩了缩身子,难道要自己告诉他,自己担心宴恒被他那未婚雌xi,ng勾走,所以吃醋了吗?对了,醋是什么。“没什么。就是想了。”济只得怎么解释。
宴恒自是不相信的,恐怕是和今天的远山部落有关吧!“是因为安吗?”
济直接沉默了,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想要宴恒知道他的想法,却也知道这种想法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你放心吧?我当时被驱逐出远山部落的时候,他们也恐怕觉得我已近死了,而且当年本来就是因为安和谷的事情才会发生那事儿,现在恐怕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也不一定。”宴恒安慰道。
“再说了我现在已经和你在一起了,我保证只有你一个人。”宴恒对于现在的生活很满足。三妻四妾什么的哪有现在平稳的生活好。
济听到宴恒这话自然是高兴的,却也知道是不可能的,要是宴恒这么做,将来被大家指责的一定是济他自己,毕竟现在兽人的风俗就是这样。
“你不必这样,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济说道。想了想又说“但是如果你将来还要娶什么雌xi,ng,一定要经过我的同意。”虽然有些苛刻,但是济还是忍不住提出来了。
听见他这么说道,宴恒说“我不是说只要你就可以了吗?”
济却直接说道“好啦,就这样决定了。我累了,要睡了。”说着便闭上了眼。
宴恒见他这样便也不再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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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祭台之下的密室了,这里安置着大半的远山部落的人。
“没想到,恒成了这个部落的族长,这样一来,我们是不是不该留在这里。”干自然是担心宴恒会报复他们,多留在这里一天,就意味着他们时刻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可是现在外面冰天雪地,我们已经没有了食物,离开这里我们能去哪儿。”一些人说道。
“可是你们别忘了,当初是我们把他驱逐出了部落。这样一来,他能不报复我们“末说道。当初可就是他陷害的恒。现在自己等人流落到他手里,可不知道他怎么对待自己。
“可你也别忘了,他现在可是兽神的使者,是兽神指引我们来找他的。”安说道。
“他在部落的时候就是那样一副德行,现在我们寄人篱下,保不得他不是真心收留我们,只是想要日后再来报复。”干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既然能成为兽神的使者,自然是兽神所信任的,他要是会这么做,我相信兽神也不会放过他。”谷冷静的说道,他在今夏正式成为部落的祭祀,已经和兽神沟通过好几次,自然是兽神的坚定拥护者。
远山部落的族人听到他这么说也纷纷点头“是啊,是啊”
干和洁等人眼看族人们被谷等人说服,却也无可赖何,如今只好另做打算。
谷和安听见干等人的话却不由得心中留下一个疑点,按理来说,干和洁都是曾近抚养过恒的人,末更是恒曾近的玩伴,没道理他们反而更加害怕恒的报复。
☆、第二十章 我是你的未婚雌xi,ng
干作为远山部落的族长这些年来在族中积累下不少势力,而且他惯会做好人,在部落里却有不少人支持他们,更何况,他的儿子末在部落雄xi,ng中向来有好的口碑。一直以来都是部落里充当下任族长培养。宴恒想要动他们就得好好考虑下后果。
宴恒思虑良久,终于是决定直接出手解决掉干他们了。只是却不能明着去做。
宴恒叫来了祭祀院的几位祭祀。他们现在已经是宴恒的铁杆支持人员。
“我需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宴恒缓缓开口道。
“有什么事请使者大人吩咐。”他们向来是敬称宴恒为使者大人。
“你们也知道我和远山部落的族长一家的恩怨。”
“自是知道的。”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迟疑的答道。
“现在他们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自然是不愿意放过他们。所以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宴恒说道,语气却不由人拒绝。
听见宴恒这样说,几人纷纷点头答应。
“那就好。”“我需要你们在暗地里向远山部落的人暗示远山部落的此次危机都是因为他们的族长害死了前任族长,所以兽神才会降下处罚。至于其他的,你们可以自己在编一些。可以吗?”
原来只是这样的小事,几人自是答应。
干等人这几日格外郁闷,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寝食难安,生怕什么时候恒会来报复他,可是恒却始终没有出现,更是发现自己无论去什么地方都会被人跟踪,他们一直试图从四周的祁东部落里的人嘴里套出一些消息,却没有想到他们从始至终都被别人漠视,每次他们想要去见宴恒,都会别告知族长很忙,但我们会满足你们的衣食需求。
这让他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受着煎熬。最主要的是开始在族人之中流传出的谣言更是让他们心惊胆战。
“你听说了吗?据说我们部落之所以会遭受这么多大的灾难,都是因为族长和他的雌xi,ng洁勾结害死了前任族长。所以兽神才会降下灾难。”
“不可能吧!洁可是前任族长的雌xi,ng。而且前任族长不是为了救安才被凶兽害死的吗?”
“这可是祁东部落里的祭祀们说的,他们可不会骗人,而且祁东部落里的兽人都知道。”
“那为什么兽神还会指引我们来找恒呢?”
“肯定是兽神大人不忍心我们这些无辜的兽人也受到伤害,所以才会指引我们逃出来。”
“而且,听说末才是当年把谷推下山坡的凶手,为了把恒驱逐出部落,所以他们才会这样陷害他。”一个人停了他们的对话□□来说道。
“还有还有,听说末和洁是故意把恒养成那样,这样一来,我们不就对恒他坏了印象,也就不会替他说话。恒就这样被我们给驱逐出了部落。”这人在部落里也有些地位,平时向来看不惯末和洁。听说了这些事儿之后,现在连族长也不叫了,直接叫名字。
“没想到是这样的一种情况。难怪恒他这么多天都没有出现,肯定是不愿意见到我们。原来我们真的误会他了。”俗话说,三人成虎,更何况这么多人呢?不过一天这样的言论就传遍了整个远山部落。
不久,原先和末一起诬陷原身的几个不那么忠于末的雄xi,ng们再听见这样的言论之后,不由得后悔了,原本他们只是看不过恒的嚣张跋扈所以才会在末的挑拨下决定这样构陷恒的,却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着一层,恒本来就那么惨了,自己还雪上加霜,简直不能忍,于是他们也就纷纷承认了当年的真相。
这样一来,大家对于这些事儿也就更加的相信,渐渐地大家看向末他们的眼神就不大对劲了,宴恒的目的自然也就达到了。
安和谷也听到了这些言论。一番沉默之后,安说道“我要去找他,问一问这事儿是不是真的。”谷答应了。
两人推门而进的时候,宴恒正为事情的顺利进行搂着济玩闹呢,见到安过来,宴恒下意识的放开济,莫名的有种出轨的感觉,怎么破?
安和谷却没想到会被自己撞见这样一幕,谷下意识的看向安,却发现他不为所动似的面无表情,不由得有些欣喜,他原来就是十分的喜欢安,只是没想到一场兽潮,他就变成了别人的未婚雌xi,ng,好在后来那个败类自己作死,被驱逐出了部落。
本以为自己就有了机会,但是没想到一场兽潮,他们来到了人家的地盘上,转眼间,曾经的败类便成了现在的兽神使者,成了一个中等部落的族长,自己还寄人篱下。原本就万分担心安会愿意遵循婚约嫁给宴恒,现在看见安这样的表现,他不由得心安了。然而,安的下一句话就然他的心重新提了起来。
只听见他这样面无表情的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搂搂抱抱,实在是不知羞耻。”
安是很有原则的人,他被恒的雄父用生命为代价救了,随后他的雌父也因此丧命,这个代价太重,安觉得自己怎么都还不回来。成为宴恒的未婚雌xi,ng是他自愿的,即便是他不喜欢自己,他也愿意默默的保护他。即便是当时宴恒被部落驱逐,他也是想要找到恒,尽自己所能去保护他,更是直接打定主意要跟着离开部落,只是没有想到,当时末告诉他一个相反的方向,等到他折回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他的踪影了。
没想到现在自己又找到了他,他自觉自己依然还是恒的未婚雌xi,ng。
宴恒不由的尴尬,明明是自己家里,也没曾想到会有人直接推门而进呀?
济的脸确是直接y了下来,开口说道“你进来就不会敲门吗?再说了,我们两是夫夫有什么做不得的。你未免管的太多了。”
“你难道没有发现门没有关吗?而且,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恒的未婚雌xi,ng吗?”
“安,你?”听到安的话,谷忍不住发出声来。
听到安的话,济沉默了,他的确是有这样做的资格。他是恒的雄xi,ng亲口应下的雌xi,ng。
宴恒顿时也懵了,忙说道“可是我已经和济结礼了。”
“这样不妨碍我是你的未婚雌xi,ng,除非你想违背你雄父的意思。”安斩钉截铁的说道。语气不容人怀疑。
这句话将宴恒堵得说不出话来,他该怎么说,说我不是以前的恒,我和你其实没有什么关系。宴恒之前一直在避免接触到这个话题,原因很简单,兽人大陆一旦确定婚姻关系,便不可解除,除非一方死亡。否则解约那方轻则受人指责,重则驱逐出部落。宴恒原本还想着私底下和安商量下,可以借助兽神的威势帮忙以便于能够妥善地解除这段关系。
可现在他已经将它放在了台面上,承认了他是自己的未婚雌xi,ng。自己该怎么办,难道要“始乱终弃。”
宴恒整个脑袋都大了
☆、第二十一章 复仇
宴恒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顿时四周的气氛怪异起来。
谷现在可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纠缠,急忙扯开话题“恒,我们从部落里的人口中听说了一些流言。”说着又看了安一眼,安听见他这样说,这道自己现在也不适合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对着谷微微颔首。
谷继续说道“我听说当年把我推下山崖的人是末。”
“的确是这样。”宴恒坦然说道。
“那么当年你父母的事——“安迟疑了一下,依然问了出来。
宴恒顿时打断了他的话,“这件事上,那些传言就是真相。”宴恒神色肃穆,言语中透出果决和憎恨。涉及到原身父母的死,前身遗留给宴恒的恨意再次爆发出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安下意识的问道。
“你们等着看吧!”
漫天的流言已经让干他们一度慌了手脚,甚至已经有一些人明里暗里的向他们打探当年的真实情况,他只能仗着自己是族长故作镇定的反驳这些流言。为了应对宴恒的诡计,他们自然也可以这样对部落的人说“恒肯定是想让部落的人怀疑我,坏了我的名声,这样,他不就可以接管部落了吗?没想到我们养育了他十几年,最后却被他这样陷害。”
听见他们这样说,部落里的人也是摇摆不定,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只待一日生根发芽。
他们现在极其怨恨宴恒和谷,怨恨宴恒为什么不在被驱逐部落之后干脆死了算了,现在还来祸害他们,为什么还要改名字,让他们从来没有将兽神的使者和恒挂在一起,让他们自己把自己送到宴恒手中。还有谷,为什么要劝说他们来这里寻求帮助,害得他们现在落到宴恒手中。
现在他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时祁东部落的人走了过来,对着干他们说道“干族长,我们族长请几位过去一趟。”
只见四周的人顿时都看了过来,无数的视线打在他们身上,让他们不由的紧张起来,但仍故作镇定的起身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宴恒见他们的地方是部落新修的办公处,几人一进来。门便被人重重的关上,只见宴恒端坐在上方,四周围绕着不少护卫队。宴恒冷笑着说道“干族长,洁雌父,对了,还有我的好兄弟末,真是好久不见。”
“恒,那些流言是不是你放出来的,你这样做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坏了名声,好让你把远山部落并入你的祁东部落吗?”干一上来就先声夺人,不愧是能够在前身雄父身边隐忍了几十年的人。他是打定主意不会承认自己做的那些事儿的。
“我们当年抚养了你那么多年,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干几乎是嘶声裂肺的吼出来的。
“哦,那你们敢说当年谷的那件事儿,是我做的吗?”宴恒冷静的说道。
这件事情那几个叛徒都已经承认了再怎么辩驳也是无法。无赖之下,末一脸后悔的受到说道“没错,当年的事的确是我做的,但我当时实在是太害怕了,我害怕自己会被逐出部落,我一时糊涂,是我对不起你。”
“我们也没有想到当年的情况是这样,是我们误会了你。”
很好,承认了一个。“可你们忘了当年我被逐出部落的时候你们说过的话了吗?”宴恒冷眼看着他们的作态。
“那些话不过是为了激发你的斗志,所以我才会故意那么说的。毕竟你当时肯定是心灰意冷,我这样说只是为了让你有活下去了信心。”这是干他们早已经想好的借口,只是一番说辞而已,他们又没有真正的证据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