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师麟都会躺在林戌怀中入睡。那个怀抱,让他开始依恋。
林戌在村中停留了月余,终于将村里的瘟疫控制住了。他教会村中人如何寻找水源,如何以草药缓解饥饿,便准备离开,继续去云游四方了。然而这时候,林戌突然发现,自己多了一条小尾巴,已经甩不开了。
这就像一种雏鸟认母的情结,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师麟,每天教他写字、炼药,每天抱着他入睡。他喜欢林戌,他想跟在林戌身旁。
林戌本想将师麟送到修真门派去修炼,可师麟却只抓着他的衣角不放。他驾云离开,师麟这小傻子竟然追着云朵跑。他到底心软了,收下了师麟留在自己身边,让他每日给自己做些清扫铺床炼丹和整理书籍的杂事。
师麟能留在林戌身边,已是十分欢喜。他原就是个老实孩子,每日认认真真勤勤勉勉地伺候林戌,倒叫林戌越来越喜欢他,也就不想着把他丢开了。
过了几年,师麟渐渐长大了。他骨骼长开,再不是当年黑黑瘦瘦小小的孩子,竟蜕变成一个英俊的青年,倒比林戌师门中那些白白嫩嫩的小弟子们更叫人喜欢。
而随着年纪的增长,师麟头顶上那搓反毛也越来越昂扬,原本只是微微翘着,后来是傲然挺立,还会随风摇摆。林戌想尽了一些办法都没能将那搓反毛压下去,再则师麟年纪大了,毕竟是道门子弟,总是剃个光头也实在不像样。因此林戌只得命师麟每日出现在他面前时都必须束冠,若不然,只要师麟一出现,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师麟身上,再做不了其他事了。
林戌修炼的同时,也会教师麟一些道法。
师麟的资质不算高,可他十分勤勉踏实,只要林戌命他修炼,他能禅定几天几夜,林戌不叫停他便一动也不动。林戌原本只是随意教着,见他如此,便渐渐认真起来,逐渐教他一些更深入的道法。
这日,师麟炼完丹,正要去打坐,突然闻得林戌教他,便走进屋内。
林戌手中拿着一本秘籍,道“我近日新得了一本秘籍,上面的道法十分玄妙。”
师麟以为林戌又要传授他新的道法,连忙正襟危坐。
林戌咳了一声,道“其实类似的道法从前我也听闻过,也见识过,不过从来没有像这本秘籍上记载的那么玄妙的。此法于受伤之人可以治伤养气,于无伤之人可以提高修为,而且精进十分迅速。”
林戌顿了顿,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但是这套道法需要两个人一起修炼。我想来想去,这么精妙的道法,若是让旁人得去了,便宜了旁人。我身边又没有其他可信之人,只有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修炼?”
师麟诚惶诚恐“自然愿意。”
林戌慢慢放下秘籍,呵呵笑了两声,道“这套秘法,其实是一套双修之法,双修,你有没有听过?”
师麟茫然地摇头。
林戌又笑了笑,道“你若当真愿意,我可以教你。不过你是第一次修炼这种道法,要格外小心,不然,没有收获也就罢了,或许还会损耗些微精气。”
师麟忙道“我愿意。”
林戌一脸正经,道“那……你先把衣服裤子脱了吧。”
师麟番外(二)
林戌一脸正经,道“那……你先把衣服裤子脱了吧。”
师麟呆了一下,疑心自己听错了“什么?”
两人相处也有几十年了,小时候林戌曾帮师麟洗过澡,后来林戌则是让师麟服侍他洗澡,林戌向来大大方方,从不觉得裸呈相对有何不妥,倒是师麟成年后明白羞耻就不曾在林戌面前赤|裸了。
林戌见师麟不动,奇道“你怎还不脱衣?你不愿意与我一起修炼吗?”
师麟从不敢未被林戌说的话,只好将衣服脱了,拘谨地站在一旁。
林戌睨了睨他的身子,笑道“不错,身子已长开了,在我印象中,你还是当年那个黑黑小小的孩子呢。”又道“你是第一回,难免有些紧张。这样吧,你去打一桶水热水来,我们在水中修炼,听说那样更为舒服。”
于是师麟披上衣服出去打水。师麟一出门,林戌就咬牙切齿道“臭小子,怎么长的,竟然比老子还健壮了?!”
不一会儿,师麟就弄了一大桶热水来,林戌在里面洒满了玫瑰花瓣,率先跳入其中,道“进来吧。”
师麟不敢违抗,只好钻入桶内。
自师麟长大后,林戌就不曾抱着他睡觉了。许多年来,这还是师麟头一回与林戌这样接近,两人面对面胸贴胸,师麟全身紧绷,连呼吸都忘了。
林戌将师麟的身子扳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指点道“照我说的运走真气。”
师麟照着林戌的指示运气,不一会儿,便全身放松下来。不过他才刚刚放松没多久,便觉身后有一异物探入体内,顿时又紧张起来。
林戌忙道“别分心,继续运气。”
师麟向来是最静得下心的,平日在山上修炼,狂风骤雨打在他身上他都没丁点知觉,可偏偏此刻也不知怎么了。林戌温热的胸膛贴在他背上,滚烫的呼吸灼着他耳后的肌肤,他竟无法集中心思。
不一会儿,那异物退了出去,换了一个更粗的异物捅入他体内。林戌道“这便开始了……喂喂喂,你夹我做什么,放松,放松!运气!”
师麟已大概知晓究竟是什么入了自己体内。他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跟了林戌,并不通人事,却本能地觉得羞耻,一口真气怎么也转不动了,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身后,费了老大功夫才使身下肌肉不那么用力。
林戌道“照我说的做,气沉丹田,吐纳,令无结滞……”
师麟的身体随着林戌的律动而摆动着,头上松松梳着的冠竟落了下去,滚到远处。
林戌本一心运功,而感觉到师麟体内真气堵塞,不解地睁开眼,只见一撮反毛正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顿时如遭雷劈般,什么口诀都忘了。
林戌咒骂道“该死!”便伸出手去按压师麟头顶的反毛。
他这一动作,身体与师麟靠的更近了,师麟感觉体内异物近的更深,忍不住向前躲闪,林戌忙向前逼近,两人就在这躲躲闪闪中动作着,师麟体内的异物因此而前前后后,却始终没有彻底退出。
泄了一口真气,师麟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两人身下|交合处,林戌一下一下压着师麟头上的毛,身体便一耸一动,随着师麟的偶尔躲闪,那物更是九浅一深地进出。师麟只觉那里又麻又痒,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随着脊椎雷电般窜上,令他的反毛一下竖的笔直。林戌气得鼻子都歪了,更加大力碾压,自己也忘了运功。
师麟突然沉沉□了一声,全身过电般颤抖起来,一股白浊的液体从阳端喷泄而出。
林戌低下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水中渐渐弥散开的白液,一时无话。
过了一会儿,林戌从师麟体内退了出去,干笑两声,道“也没什么,虽然浪费了一些阳元,但这毕竟是你第一次,难以维系真气也是常理中的事,也怪我指点不利。下次再继续吧。”
师麟趴在桶沿边,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全身滚烫发热,脸上更是要滴出血来。兴许这就是传说中双修的快乐吧,竟是如此快乐,飞升的感觉大抵也不过如此了。
后来林戌又找师麟双修过几次,可师麟一见林戌靠近,脑海中便浮现起第一回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怎么也无法静下心运气,使他每每到后来都守不住阳关,忍不住要丢精。结果双修几回,他一点进益也无,反倒丢了不少精元。
林戌气他木头木脑,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渐渐地,也就不再找他双修了。
又过了几年,有一回林戌下山了几天,竟然带回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少年——便是怀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