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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顾天狼 第89节

作者:若羽君 字数:6995 更新:2021-12-26 02:45:21

    司徒凛再次无言以对,深吸一口气,又道“这么多补药,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二哥给的呀!”

    云濯从怀里掏出个锦袋,在他眼前晃了晃。泥金织锦的袋子颜色醒目,司徒凛觉得眼皮有点疼。

    默默在心里念了句“人傻钱多”,他再次抬头看向自家这位难伺候的少爷,小声哀道“嘶,难不成以后还得靠你养我……”

    “那也不是不行!”

    耳尖的云濯一下子捕捉到司徒凛小小的抱怨,毫不客气地往他怀里一靠,抬手将药碗向人嘴边送“来,先把这药喝了。”

    抿了一口甚觉难以下咽,司徒凛马上又哭丧道“三少,我想喝酒,我想吃辣的……我能不能不喝药,这药太苦了。”

    “喝药还嫌苦,你当自己是三岁小孩?”

    云濯理直气壮地站起身来指指点点,语气一如当年长安客栈里指责自己受伤不能吃辣的司徒凛“凛兄,请你注意你的伤口和病情,喝酒食辣伤身体,万万要不得!”

    司徒凛端着药碗瞥了眼刚被放在墙角的两个粗瓷酒坛子,道“那你买完药又买它是作甚?”

    云濯神色稍滞,转了转眼珠,正色道“我自然是自己喝,这可没你的份儿。”

    司徒凛一挑眉“你一个人喝,怕是有点儿多吧。”

    云濯马上一敲桌子“关你什么事,喝药!”

    “哎,此言差矣。你的事全都和我有关。”

    借势按住云濯的手,司徒凛忽然站起身来,抬头将脸与他贴得极近,在俩人几乎要鼻尖碰上鼻尖的时候,果不其然感受到对方微微颤抖。

    他一字一顿道“那不如这样,我现在把药喝了。但是呢,傍晚你得陪我一起喝酒,可好啊?”

    云濯盯着他的眼睛“一言为定,这可是你说的。”

    “不过,这药太苦了,我还有个条件。”

    缓缓把云濯的手扶上那药碗,司徒凛又笑眯眯一字一顿道“你喂我才行。”

    是夜月色正好,客栈雅间的临窗小台酒坛横陈,铺设其上的一方木案上杯盘狼藉,两人推杯换盏,不觉已皆微醺。

    晚风轻轻,繁星闪耀,酒过三巡,司徒凛靠在墙角把玩着手中的空杯,忽然想到什么般一笑“我倒在想,咱们当年在无名村里囫囵弄出的那场闹剧,是不是还少了几个环节。”

    “嗯?”

    云濯听得半知半解,衣领因嫌热而被扯开不少,露出大片的肌肤和分明的锁骨。

    司徒凛解释道“哎呀,你想想,亲虽是成了,但是我们好像还没喝过合卺酒不是嘛?”

    “嗯……好像是?那,那补一个!”

    脑袋里迷迷糊糊,完全不想思考司徒凛是不是还有什么言下之意,云濯马上拎起酒壶斟满司徒凛手中的小杯,然后又端着自己那杯利落地勾上他手肘,一饮而尽。

    司徒凛也仰头将酒喝下,又眯着眼认真道“那,搁一般来说,喝完合卺酒,是不是还应该做点什么?”

    话至此刻已是不言自明,被酒意熏昏了头脑的云濯竟十分难得的没恼也没害臊。借着些微月光歪着脑袋看了司徒凛一会儿,忽然一手扯落了衣绳,在对方怔愣之际跨坐在他腿上。

    那抽去腰带的动作太利落,像极了昔日武陵少年快意恩仇后的按剑归鞘,司徒凛看得双目微睁,道“你……”

    衣料窸窣,云濯埋首在他颈侧,手上胡乱在人胯下摸索,嘴里也口不择言地瞎哼哼“闭嘴你这个伤号。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明明是死而复生的那个,按说新壳子应比旧壳子差些,可你这身子怎偏偏比我还虚,倒要我时时看顾你。”

    (拉灯,等完结了三辆一起发。)

    缠绵过后酒意终醒,云濯披着外衫大喇喇躺在桌下的竹垫上,将腿往司徒凛腰上一搭,抬手朝着天空中的某处光点指了指,口齿不清道“喂,你,你知道这颗星星叫什么嘛!”

    那星并不在北斗七星之列,却是夜空中最亮的存在之一。一脸餮足的司徒凛随意抬眼望了望,轻轻摇头“不知道。”

    “这你都不知道?”

    云濯忽然傻笑起来,须臾却又正色地一字一顿道“这是天狼。”

    天狼?天狼君的天狼?

    司徒凛蓦然抬头去望,但见面前青年眼中瞳光闪动,明朗动人,竟是丝毫不亚于天上的那颗星。

    “我爹当年给我讲啊,很多古籍里都说这星是妖星祸星,似乎还要把什么边寇掠夺也和它挂上钩。”

    云濯望着天空,思绪好像飞到了很远之前“可是那又怎样,它那么好看,那么耀眼。虽不及北斗和明月,可不分明也是繁星之中最亮的一颗么?”

    语罢,见司徒凛渐渐变化的神色,云濯又摆摆手“嗐,罢了罢了,是不是我一时喝酒上头,胡言乱语了。”

    司徒凛摇摇头,将他轻轻揽进怀里“你很好,我都知道。”

    于是云濯又笑得特别开心,借着酒劲儿戳了戳司徒凛的脸,道“那你的好,我也都知道。”

    顿了顿,他又低声道“过几天,我要启程去南诏。”

    “南诏?”

    终于彻底明白云濯的话下之意,司徒凛揽着他的手臂稍顿了顿“下定决心了?”

    “当然。”

    望了望那颗星,又望了望司徒凛,云濯点点头“陶青绀死了,南诏那些事还没结呢!没听到几天前人家都说摊子在咱们头上么?何况那半本失落的典籍也总得有个说头吧……但你这个样子,要不就先回九淼养养伤吧,我先去探探虚实再说。”

    司徒凛忽然道“你想不想看我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样子?”

    “嗯?”

    云濯诧异地一回头,雪发于风中翩飞,眼里犹带着不可置信。

    司徒凛又道“想来从少时到现在,你看过我闲散的样子,恣意的样子,狼狈的样子……还看过我当掌门时的样子和发狠复仇的样子,那么也不差再多看这一种吧。”

    云濯忙道:“那,和我一起去?”

    司徒凛点点头,背后夜空万里,星河璀璨。

    第七十九章 真相

    随陶青绀之死,云崖宫两任宫主风光无限的表象彻底崩塌瓦解。这一宫之内,掌门长老及其门下部分弟子相互勾连,在近数十年来前后所行的诸多恶事终于赤裸裸现于众人面前从盗物嫁祸到冤杀良善,从投毒害命到叛国献册……细细数来皆令人发指。又加之陶青绀逃遁之前,为转移仙门五派之注意,亦曾调动冥沙暗卫与边境乱军,以机关术所造之器突袭仙门各派及边陲各镇,使中原武林损失惨重。以致如今真相大白之时,江湖上下从仙门名士到无名散客无不为之震怒,群情激奋,诛j,i,an斩佞之声势一时无两。

    值此,九淼与武陵两家掌门率先发声,以收复失落在外的半册机关残卷为名,诛讨屡犯城内生息的南诏贼人,于各家弟子之间一呼百应,更得不少与仙门素有旧交的文官武将之支持,西南边界战火自此绵延,是为“征蛮之战”。

    而此一战,又是三年。

    这三年间,一展风姿的豪侠英烈数不胜数,广为流传的奇闻轶事更说来不尽,当中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几件,则都出自云来一城之中。

    此地驻军之首,乃九淼掌门司徒凛与天狼君云濯,后,清渊真人段昭英亦曾率无定观百名弟子前来相助。而传闻三人在临行之前,曾于一方紫竹林中洒酒三杯,所祭故人,正是终南三贤中殒命的清洛与离彻,以及那冤死于云崖的白氏夫妇。

    又传闻,当初段昭英匆忙来援,本是因听说司徒凛和云濯刺探情报多日杳无音讯,被困于一处南诏古宅而救友心切。岂知待其率人赶到之时,正见一轮月下,二友人于房檐上临风而坐,高谈对饮,好不快活。心直口快的段道长当即脸色黑沉,掷剑于地,嫌弃之色颇甚。

    又传闻,某次得胜而归,司徒凛在众人面前致辞之时,竟忽然以极夸张而不失文雅的言语大肆赞美了云濯,并一度遭至对方白眼,最后甚至不惜与之大打出手,状况委实ji,ng彩。而又后有同辈弟子指出,该言论原出自多年前的凌云大会之上,乃是少年时云濯为赞美司徒凛所作,只是不知为何,此番被换掉了名字。

    又传闻,湛露弟子司徒泠,云崖弟子宁攸,以及开战之前方被白泽君云辰收留的苗疆弟子白晓,也曾一道前往云来城助阵。只是后来因云崖宫群龙无首,内部动荡,宁攸临危受命需得归去,三人只能遗憾而提前告辞。

    然而战事之中不止有情义欢喜,亦有悲伤别离。

    最后一件传闻,便是最终一战之中,南诏贼子因见大势将倾而欲同归于尽,遍施蛊毒。纵云辰亲研解药,司徒凛割血相救,终有几处阵地的伤亡未能挽回。不少仙门弟子因此捐躯,云家偏宗一对夫妇也在其列,偌大一处阵地,唯二人不足半岁的幼女受众人庇护而生还,终被辗转托付于云濯之手。

    而当云濯问司徒凛该给这孩子取何名时,司徒凛只看了看账外月色之下渐渐散的硝烟,道“云月明,守得云开见月明。”

    云开月明,说得或许是这位九淼掌门自己,或许是云濯,或许是段昭英,又或许是这十年以来的所有故人,是三年以来牺牲良多的所有仙门弟子。

    随着机关残卷物归原主,南诏血债大败而结,一切尘埃落定。

    次年春,延办三年的凌云大会,终于又于长安城中搭起了擂台,云崖宫宁攸执伞而来,一举夺得冠首,之后虽遭不少偏门小派非议,却终司徒泠、白晓,以及观席上坐镇的几人严词教训。

    而此届凌云大会坐镇者,正是凛、濯、段三人。

    “哎,如止哥,听闻你身上那血了不得。不仅能以毒攻毒,好像在南诏那会儿,是不是连咬你的蚊子毒虫都死了来着……”

    大赛结束,众家弟子散去之后,三个小少年果然恋恋不舍地追了来,一袭素衫的白晓眼睛滴溜溜一转,冲司徒凛伸手,道“所以,想想也快入夏了,南地又shi热,如止哥能不能大发慈悲,赏我点血来驱蚊啊。”

    “不成!”

    还未及司徒凛说话,云濯倒先拍掉白晓的手,正色道“听好了,司徒凛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所以他身上的每件东西都是我的,明白不?别说是血了,一根头发我都不会给!”

    顿了顿,他又看着白晓,道“你这孩子一天不学好,光会跟着我二哥摆弄药材,凌云大会连前四都没进去,丢不丢人?”

    白晓马上瘪瘪嘴,委屈道“千玄哥,我,我是喜好医术嘛!并不太会打打杀杀呀……”

    一旁的司徒泠也淡淡道“云公子当年自己分明在凌云大会上捅了个天大的篓子,如今怎还教育别人。”

    “嘿?你!”

    俩人一唱一和,云濯赶紧怼了怼司徒凛,怒道“你看看,都是你带的好头!你弟弟现在也学会损我了。”

    司徒凛摇了摇扇子,面带微笑“我觉得子寒说的也不全错,还有,你最近好像是有点狗拿耗子。”

    “你什么意思?”

    云濯两手抱臂,又一挑眉,字字顿顿“说了多少遍不要说我是狗!”

    司徒凛认真道“不止最近,当初在南诏时,叶叔带着几名九淼前辈来拜访我。晚上大家高兴就摆了桌酒宴,可你醉了以后,干嘛非拉着几个武人行雅令呢?”

    云濯马上扬扬脑袋“我这是为了一雪昔日那个莫名其妙的魔头形象,让他们知道我也是名饱读诗书又满腹经纶的世家少爷!”

    司徒凛歪歪脑袋“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嗯,看不出来。”

    云濯一扬无奇“怎么?想打架?”

    司徒凛点点头“也不是不行。”

    “好了,都别说了。”

    一旁的段昭英听得不耐,忽敲了敲俩人,示意他们往前看“真正满腹经纶饱读诗书的人来了。”

    几人闻声去望,正见一白一红两道身影,是云辰与丹朱自不远处缓步而来。

    于是这下,方才还乱作一团的几人忽都闭了嘴,揶揄的也不说话了,讨血的也不抬杠了,纷纷恭敬地冲着二人一拱手,道“白泽君,丹枫圣姑。”

    丹朱点点头,倒也不多客套,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共一枚红枫笺递给司徒凛,道“信是师父给你的,红枫,算是我给你们俩的。”

    司徒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随的份子?”

    语罢,便见段昭英翻了个白眼,一旁如司徒泠等人亦是面色微变,丹朱倒仍不为所动,只指了指那封信,道“红枫你们回去研究也不急,这信拆开看看吧。”

    司徒凛依言两下拆开那信,草草读了两行之后面色却愈发凝重,直至一行一行读至最终,眼中悠然竟消去不少,深深一叹“原来如此。”

    见他作此反应,云濯忙关切道“怎么了?师姑信中所说何事?”

    司徒凛却看了看白晓,道“未晗,你同云濯说过,你曾师承苗疆月玄教,你可知为何这教名为月玄。”

    白晓挠挠头“好像,是因为立派的两名长老一人姓月一人姓玄。”

    司徒凛又看了看云濯,道“可还记得师姑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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