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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顾天狼 第87节

作者:若羽君 字数:7530 更新:2021-12-26 02:45:20

    与此同时,“云濯”周遭竟亦是流光闪动,其足尖一点踏风而行,手中剑势灵动非常,宛如惊鸿掠影,须臾之间已刺至司徒凛身前不足十寸之处,连身后引线c,ao纵的云濯也为之一惊。

    ——原来这正是当年在自家剑法中他最擅长的一招,落英惊鸿式!

    此招以灵巧见长,形如暗杀之术,讲求快速出击而在敌人不察之时夺人xi,ng命。此刻他距之较远,未能及时察觉,而司徒凛虽出身九淼或已察觉,却亦为他所缚,束手束脚,在及时决断之上稍慢半步,于此招此式上给了陶青绀可乘之机。

    思至此,云濯当即暗叫一声“不妙”,正欲抽手将司徒凛往回拉扯,却又见那人袖袍之间落出一物,旋即面前炸开数团烟雾,将当中交战的二人完全笼罩于其中,不辨轮廓。

    也正是此时,他又忽觉十指随之狠狠一颤,烟幕之间银光缕缕,竟是那引线被司徒凛割了断。

    变数来得太突然,原本以为这全力一击定能得逞的陶青绀也傻了眼,傀儡生前招式再强再狠,也需得主人亲手c,ao控。而如今这烟幕让他难辨战况,更诓论做出判断,一时间只得凭感觉动作,但到底滞了数秒。

    旋即,便闻一阵木料烧蚀之噼啪声,赤黑的鬼火自灰白的烟幕中盘绕而出,顺着与他十指相连的引线燃灼而上,死死缠住了他的双臂。

    陶青绀还未反应过来,他那袭仙气飘飘的青袍之宽袖刹那间便被烧成了灰烬,双臂随之被鬼火烧至焦黑,腥臭的鲜血气味扑面而来,悠然得意的神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全然不信的痛苦与不甘。

    烟幕终于被风吹散,司徒凛一袭紫衣的身影渐渐明晰。

    “司徒如止!”

    盛怒之下,颓然坠地的陶青绀咳出一口鲜血,狠狠道“凭什么,凭什么!云濯和离彻都得以重生,而宁雁却不行?!凭什么同为一派之长,你借后宫争斗铲除炎毒未被人指摘,我借归离一案试探人心善恶却得来身败名裂的结果?!又凭什么,我借南诏势力拖住仙门五派,又用赤炎封住你们灵力,而今日竟还是败在你手?!”

    恶战过后的司徒凛发髻散乱,浑身亦皆是深浅不一的血口,他绕过因失去控制而半跪的“云濯”,又望了望握着那傀儡身上之线的右手掌心被新割开的口子,至陶青绀面前道“作恶多端,人命无数,多行不义必自毙。”

    “作恶?哈哈哈……”

    闻言,陶青绀似要笑出泪来“那你可想过,当初炎毒一事,若早早将雪蛊发作告知他人,或许那位宫中宠妃就不会死于非命……可若那样,或许炎毒殿也不会为震怒的朝廷所灭。你为公报私仇而见死不救,更诓论宫中事发之后又会有多少涉事之人被不明不白地卷入而丢了xi,ng命!当年吕印彬明知有冤仍杀死白兄之时,我便已知这世上人心本就是极恶,说来你我还不是一样满手鲜血?!”

    语罢,他眼中闪过一丝凶光,竟挣扎着半直起身子,扭动着已不辨形状的焦烂双手,蓄起最后一丝力道扯动了小指上尚存的一根引线。

    刹那之间,“云濯”直起身子,手中凌寒朝司徒凛背心刺来,也是刹那之间,一袭白衣的云濯忽纵身跃起,一道剑光直指陶青绀的要害。

    鲜血喷jian,带着妖力的无奇刺入了陶青绀的胸膛,几乎是同时,“云濯”动作一滞,凌寒只扎穿了的司徒凛的右肩。

    “师弟!”

    “三弟!”

    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惊呼霎时从四面八方而来,而司徒凛则更是气息一滞,一把推开那傀儡,扶着肩膀艰难地移至云濯身侧,不可置信道“你,你怎会……”

    松手放开无奇剑柄,云濯脱力般半跪于地“我怎会不受那毒控制?哈,凛兄你怎不想想,我是个半妖啊。”

    语罢,果然看到司徒凛双目陡睁,他又眉头一皱,半真半假地痛苦皱眉道“哎哟,刚才我掷出无奇那一下子,可真是要了老命了……只怕过不了多久,又要跟炎毒殿那会儿一样了吧?”

    强忍肩上的剧痛,司徒凛抬手捏上他的腕子,在云濯“嘶嘶”抽痛的同时望向他,道“你用苍灼的内丹强行冲开了经脉?”

    不错,赤炎之毒只能封住寻常仙门弟子体内的灵力,而对于半妖来说,妖力却并不受限,以妖力破开经络,确是最快逼出此毒的方法。

    可于云濯而言,如今体内虽有妖骨和内丹,这壳子却只是一介不通武艺的剑童之身。当年他于炎毒殿上妖力都尚可能失控,以致经络不通武功尽失,而今再如此兵行险招,岂不意味着在二度经历经脉尽毁的痛苦与风险之余,又要将重生后好不容易积攒起的灵力武学全数抛弃?

    司徒凛的十指深深陷入云濯雪白的衣料里,同时眉心一皱,咳出一口黑血。

    那伤分明未中要害却带来如此后果,云濯一惊,勉力撑起身子去扶他“怎么回事?!”

    司徒凛摇摇头“残雪再能以毒克毒,终究不是万能之物,大概是这伤诱发了我体内的溶玉余毒。”

    “哈哈,哈……疯了,你们简直,疯了。”

    另一边,见二人狼狈之态的陶青绀一把抽出胸前的无奇,嘴角溢出更多的鲜血的同时面色狰狞道“原身不要了,武功也不要了……你们,简直是,疯了……”

    云濯将司徒凛揽得更紧,一字一顿道“别说是武功和原身,只要能救凛兄,让我再死一次也未为不可。”

    他这话内容虽甚感人,但却因虚弱而说得声音极低,在风中让人听得不甚清明。可话音落时,陶青绀却仍明显地愣了一下,须臾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方才还不甘而痛苦的神色竟渐渐淡去,唇角微勾,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似有若无的自嘲弧度。

    “原来是这样,是这样啊……”

    视野渐渐模糊,他盯着司徒凛和云濯,终断断续续苦笑道“可惜,可惜……那个不惜为救我而死的人……早在十几年前,就不在人世了啊。”

    语罢,仰脸望天,缓缓阖上的眼中落下一滴泪,喉内一哽,至此再无声息。

    见元凶已灭,段昭英也赶紧以剑支撑,勉力站起“陶青绀已死,这归离潭鬼气森森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一旁的墨曜却头也未抬“走不了了。”

    段昭英一惊“你说什么?”

    已经意会的云辰示意他回望身后,但见方才还平静非常的归离潭水此刻已是翻涌不止,一股股浓黑的shi雾自其中汩汩溢出,仿佛毫无尽头。

    “这是……鬼气外泄?!”

    七年前这林中的惨状仍历历在目,段昭英脱口而出“怎么会这样?天山那一家被抓时信物不是当场被收缴,纵然是陶青绀嫁祸所为,那这潭中封印不也早就应被修复了么?!”

    “不对。”

    思量片刻已然明晓了前因后果,司徒凛沉声道“别忘了,为了让吕印彬查出端倪,陶青绀当年用来嫁祸白氏的信物乃是赝品,如今潭中信物缺失,方才又被我们一番打斗所扰,只怕这鬼气要收不住了。”

    第七十六章 归离

    几人正言语时,那黑气已越积越多,须臾汹涌而至,顷刻便将潭边草木尽数化为乌有。滔天的雾墙拔地而起,离潭最近的陶青绀之尸几乎是瞬间便被吞了进去,而剩余五人竭力相抗,也只能勉强自保,甚为狼狈。

    “怎会如此!”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积聚上百年的鬼气又岂是区区五人所能抗衡,段昭英一手以澜霜维持着身体平衡,一手牢牢护着浮生,艰难道“既然如今潭中的信物乃是赝品,那陶青绀却又把真品藏到何处去了?!”

    云濯攥拳捶地,脸色苍白“这谁知道,毕竟他死前又没好心地给我们留什么遗物。”

    被他抓在怀里的司徒凛闻言却神色一滞,旋即想起什么般艰难自怀中掏出一物——竟是云华先前给他的木盒。

    因经历一场大战,那木盒边角已被磕得破烂不堪,顶盖也被戳开一洞,随着司徒凛的动作摇晃坠下,而当中所置,乃是半册书卷与一枚剑柄。

    云濯立刻认出这东西是何,惊道“这是我那半本《机关ji,ng论》与那枚药玉剑柄?你从哪儿得来的?”

    司徒凛摇摇头“你大哥给我的,应是陶青绀刻意所留。”

    “刻意所留?”

    云濯觉得不可置信“通敌也通了,害人也害了,他还能存着这等好心?”

    “陶青绀在想些什么,这谁人能知道。”

    司徒凛看着那盒中闪着微光的药玉剑柄若有所思,竟觉这一切有些可笑。

    ——原来云华与陶青绀,一人虽循规蹈矩并无杀人害命之举,却因一念之仁和嫉妒之心数次放过弥补之机,终于酿成大祸;另一人虽血债累累叛国通敌,却并未完全将《机关ji,ng论》交予贼寇,更在最后关头提前将那位本可作为人质的友人送出,甚至还将自己的重要筹码交付于他,以求保全其xi,ng命。

    所以归根结底,他二人究竟谁才算作恶更多,谁才算背信弃义,竟是不知该如何论断的。

    “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见司徒凛看着那盒子半天不作反应,段昭英有些着急“既然真信物找到了,赶紧想办法归还潭中,也好解决这鬼气啊。”

    司徒凛却看了看那愈来愈多的黑雾,道“可能还是来不及。”

    段昭英皱眉道“这又怎么说?”

    一旁的墨曜冷不防道“鬼气已经溃散出来了这么多,且先不说接近那水潭有多困难,就算我们能侥幸将信物搁置进去,也不过只能封住那潭中的鬼气,而对潭外之鬼气仍是无可奈何。”

    云辰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会这样,那鬼气当年连五名立派先祖都只能勉强应付,我们岂不是……”

    “岂不是只能坐以待毙。”

    司徒凛蹭了蹭嘴角的黑血,道“大概的确如此,我们或可最后一搏将剑柄物归原主,但于已经外泄的鬼气无计可施,这林子和周围居住的几镇百姓,再加上我这条因中毒而苟延残喘的命,应都是要保不住了。”

    语罢,他却又笑了笑,望向一直揽着自己的云濯,道“这一切,自二十多年前的苍灼害死你我与陶青绀的亲人而始,因七年前归离潭一案而盛,最后又在此潭前,因你我联手动用苍灼内丹杀了他,又被鬼气吞噬而终……看来有的时候,天意这种东西还真是不信不行啊。”

    云濯亦因妖力逆流而疼得脸色苍白,攥着他的手咬牙道“你胡说,什么天命天意!若苍天当真有眼,也应是善恶有报才对!”

    “善恶有报么?”

    司徒凛摇了摇头,道“可陶青绀也没说错,当年我为一举消灭炎毒殿,的确因残雪蛊一事知而不报多牵连了不少人。如今旧毒复发又逢鬼气再泄,大约就是报应到来,要让我违了与你之约了。”

    云濯一声轻叹,不知该作何言,可司徒凛话音方落,却忽听得一声脆响——他被人当头扇了一个耳光。

    原来,一旁的墨曜已不知何时站起了身来,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面露无奈与怒意。

    “如止。”

    看着自家尚未反应过来,正愣愣揉着脸的师弟,墨曜如当年说教时一般正色道“七年至今你果然毫无长进,遇事只会一退再退,亏我倒还以为你担下一门之长后的遇事态度会有所改变。”

    司徒凛抬头回望墨曜,微肿的半边脸看起来有些滑稽。

    墨曜又道“我问你,师尊临故去之前给我们最后的一句嘱托是何?”

    司徒凛道“无论何时不可轻言放弃,置之死地而后生。”

    “看来你还记得。”

    墨曜道“当年我被鬼气吞噬时不曾轻言放弃,你身中残雪蛊毒时不曾轻言放弃,甚至不日前,你为我困在殿中,限七日查出七年遗案真相时也不曾放弃……那为兄倒要问问你,如何此刻就要如此心xi,ng颓然,轻言放弃?”

    司徒凛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叹“不是我轻言放弃,实是当下困境难以打破,条条皆是死路。”

    墨曜却道“那我便给你们拓出一条生路。”

    见司徒凛面露疑色,他又道“可还记得当年无名村里那女鬼如何被我们诛杀。”

    闻言片刻似想到什么,司徒凛忽挣扎着抬起受伤的左手攥住墨曜的衣摆,却正好被墨曜一把从右手的木盒中拿去了那药玉剑柄。于是他本已因失血而苍白的脸色忽然变得更白,断断续续道“对鬼气所致之妖,除了根除鬼气来源,便是以沾染其气息之物伤之……难道你是说……”

    墨曜背过身去“不错,对于这潭中鬼气而言,我便是沾染其气息之物。”

    他话音未落,一旁的云辰亦愣住了,他于缭绕鬼气之间挣扎着起身行至墨曜面前,惊道“宇矜,你胡说些什么!你现在是活生生的人,如何能当成根除鬼气的武器?!”

    “莫忘了,我现在的躯壳乃是承夜刀。”

    墨曜一字一顿道“而问曦和承夜当年本就是辟邪除祟的通灵陨铁所铸,而今若能合二为一,再加之我如今的灵力,或许与这百年鬼气尚可一搏。”

    可云辰却闭眼摇头道“可若要合二为一,你岂不是……”

    “岂不是必死无疑?”

    墨曜神色平静道“罢了,当年我被鬼气吞噬而侥幸未死,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仍要归结于此,哈,大约真是冥冥宿命……不过说来倒也无妨,毕竟这条命本就是承你林中妙手回春才未作冤魂,而今夙愿已偿,为还血债救得几人生还,倒也没什么遗憾的。”

    “不,不……我当年不过举手之劳救了你xi,ng命,可七年前你分明已舍命救了我一次啊!”

    云辰眼中隐有泪光“宇矜,你几日前不是还说,重活一遭要恣意而为,不再被什么礼数仁义所拘束么?!为何如今却……”

    “我当然没被礼数仁义拘束。”

    墨曜却笑了,抬眼看了看漫天的黑雾,又回头看了看狼狈的众人,道“不过说来可笑,我虽恨极陶青绀杀人害命之举,可他关于那场人心善恶的试探,如今的我竟是有些赞同的。”

    云辰欲言又止“你……”

    墨曜又兀自一叹,道“或许他说的不错,当今世间许多居高位者的确皆装聋作瞎面目丑恶,所以我绝不愿再做昔日那个循规蹈矩又重义非常九淼首徒……但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其实是因不想让我的至亲挚友就此惨死,出于本心而为之。”

    “师兄。”

    司徒凛撑着半直起身子,对他道“或许还有两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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