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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顾天狼 第86节

作者:若羽君 字数:8075 更新:2021-12-26 02:45:19

    司徒凛伸手接下,略一挑眉,并不言语。

    云华语气隐有些颤抖“魔尊大人,看在此物份上,可否求你代我向三弟传句话。”

    司徒凛道“说。”

    云华却有些犹豫,深吸了一口气,须臾后低声道“……对不起。”

    “好。”

    将那匣子收入怀中,司徒凛走向山洞之外,至洞口时又不由得眯了眯眼,望着天空一叹“话我会传到,可天狼君是个什么xi,ng子,届时又会如何相待,说来麒麟君不是比在下更清楚么。”

    语罢,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低哑凄然的长叹,司徒凛却不再为所动,迈步离开,未有任何犹豫。

    第七十四章 冤孽

    一晃七年,时过境迁,多少前尘恩怨便是自此开始,而归离潭依旧幽深平静,浑然未变,一如往昔。

    司徒凛赶到时,见陶青绀一袭青碧纱衫,端立于潭前倒着一片云崖亲信的空地之上,衣袂飘飘,神态自若。而他身畔不远处半跪着墨曜云辰等四人,正勉力以兵刃撑着身子而喘息不止,似已被陶青绀所压制,无力运功伤他分毫。

    “凛兄!”

    见司徒凛前来,跪地的云濯神色焦急,忙喊道“快掩住口鼻,陶青绀又在此地放了毒烟!”

    司徒凛闻言眉头一皱,旋即执扇而起,却并不如云濯所言般掩住口鼻,反是借扇来风势狠狠嗅了几下那所谓“毒烟”,继而沉吟道“……赤炎?”

    这赤炎乃是南疆之毒,无色无味,发作极快,虽算不得霸道,也并非见血封喉之物,然但凡吸入者皆会暂被封住内力,一旦强行催动,轻则气血上涌,武功不保,重者则会遭毒火反噬,xi,ng命堪忧,是故名为“赤炎”。

    此物乃炎毒殿所制,想来又与南诏脱不开干系,陶青绀有机关术护身,自然无惧灵力被封,这才在林中放毒,让众人对他无计可施。

    思至此,司徒凛神色渐渐凝重,艰难行至云濯身边,亦无力地跪了下去。

    他望向陶青绀沉声道“你早与南诏有所勾结。”

    陶青绀转过身来瞥他一眼,毫无迟疑点头承认“是啊,自我决心设下这个试探人心善恶的局开始就已与南诏有所往来,毕竟,有备才能无患嘛!”

    一旁的段昭英破口大骂“呸,卖国还能被你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简直恬不知耻,死有余辜!”

    陶青绀唇角笑意不减“死有余辜?哈,那你们倒说说,我和吕印彬,究竟谁才算是死有余辜?”

    段昭英怒道“五十步笑百步!他当年为夺药方杀害了你一家,你又为复仇牵连了多少无辜之人!你怨他恨他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成了和他一样的恶贼?!”

    “如此谴责于我,段道长是怪我没有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而肆意牵连了他人?”

    闻言,陶青绀竟哑然失笑,摇头道“可惜,我开始却并未想牵连他人。”

    段昭英一怔“你什么意思?当年归离一案证据确凿,如今还想抵赖?”

    陶青绀道“魔尊大人此言差矣,你为何不想想,当初我盗取信物不过是为了后续嫁祸栽赃,与白泽君和承夜公子也算无冤无仇,何必处心积虑多害两条人命呢?”

    司徒凛冷哼道“难道不是因为云家主当年对自家弟弟萌生妒意,你这才铤而走险要置人于死地?”

    陶青绀却道“那我只管神不知鬼不觉盗了信物,再诱白泽君前往即可,又为何要多此一举给九淼首徒递那封信呢?一不留神岂不要害错了人?而若当真闹出了人命,身为大典主持之派的云家的名誉又岂会不受损失?纵是要为桓墨兄出头,我也不至于如此掂量不清,以致行出得不偿失之举措吧?”

    往事旧仇又被提起,墨曜抬头怒目而视,司徒凛却领悟什么般神色一滞,旋即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魔尊大人玲珑心思,看来已猜得真相之一二了。”

    陶青绀悠悠道“不错,我当年并不想害人xi,ng命,写那封信的缘由,反而是想救人xi,ng命。”

    “胡说什么!”

    云濯不假思索道“若非你那封信,离兄岂会遭难,又岂会替我二哥舍身顶祸?”

    陶青绀却道“那若承夜公子的武学再ji,ng进一点,或是当日归离鬼气的威力再小一点呢?”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怔,云濯终于反应过来这言语里的意味,迟疑道“你……”

    “当年那届大典该云家主持,我亦对归离鬼气知之不多,只是想闹出个乱子,杀杀云二公子的锐气,再让众人发现那药玉剑柄遗失,以便日后嫁祸。”

    陶青绀苦笑道“至于写那封信,则是因为知晓九淼首徒与云二公子交情匪浅定会来援,想让他一同见证那鬼气溃散之事,牵扯进更多的门派而将事情闹大,顺便也为云二公子得救再添稳妥。”

    云辰闻言,五指一松,问曦险些坠于地上“你说什么?那你……”

    陶青绀又道“可惜,我错估了归离鬼气的霸道,可惜,承夜公子当真一片舍己为人的仁义心肠,竟在生死关头替自己的友人顶了祸去,这才在y差阳错之下,有了七年前的那场惨案。”

    他此言一落,在场之人无不沉默,墨曜更是攥紧了拳头不知所思何事,直到许久之后,方才再度抬头看向陶青绀,咬牙道“所以,当初归离一案乃是意外,可惜到底闹出人命引来追查,你为了保全自己,竟又不惜害了洛弟xi,ng命。”

    “那道士也是自讨苦吃。”

    陶青绀一声冷笑“当时归离一案已过多年,更何况天山那一家狐妖也已伏法,他却非得瞒着自己的小娘子偷偷摸摸查,结果还真让他查到了那方被我遗落的水红帕子。可惜他也是倒霉,竟在未回长安之前又被妖兽所伤,我便索xi,ng顺水推舟,在阎王面前提前送了他一程。”

    “你!”

    虽早已知晓真相,但今次听闻陶青绀亲口说出仍难免怒火中烧,段昭英一把抽出澜霜,艰难指向他“你这贼人!只为报一己私仇而丧心病狂至此,竟不惜害无辜人xi,ng命以保全自己,简直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

    “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

    段昭英字字饱含怒意,陶青绀却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大笑起来“段道长当真是耿直善良,不识人心险恶,也难怪还能在这如此理直气壮地责备于我。”

    语罢,他又回身俯瞰了一圈司徒凛等人,继续道“可我倒想知道,若真要算起为复仇而疯魔癫狂,为痛失故人而残害无辜,在座诸位能比在下好多少?又如何能有资格如此批判在下?!”

    陶青绀兀自向众人走去,至墨曜身前时稍停下脚步,一字一顿道“敢问承夜公子,你为查清结义兄弟死亡真相并为之复仇,而于半死之后选择以血续命,占山为王,收拢鬼将,残害一镇无辜百姓,我说的可是事实?”

    墨曜将双拳攥得更紧,闭眼道“是。”

    陶青绀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又走到云濯身旁,继续质问道“那敢问天狼君,你当年于云崖宫下澄清真相不成,又见白暮生惨死,万念俱灰之下只觉世道黑白善恶颠倒,恼怒之余大开杀戒,以机关术一路杀至地牢,重伤无数无辜弟子,我说的可是事实?”

    云濯深吸一口气,道“是。”

    陶青绀唇角笑意更盛,终在司徒凛身边驻足,笑道“魔尊大人,其实说来,你与我才是这世上最像的罢。”

    司徒凛不语,缓缓抬头看着他,眼里的神情有些复杂,是恨意夹杂着些许嘲讽。

    陶青绀却毫不在意般继续道“少时不识愁滋味,可须臾之间所爱与所敬竟皆仓促而离,本也只是个轻狂少年,却在此番打击之下心xi,ng渐改,于掌门高位上运筹帷幄,行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事,甚至不惜利用为正道所不齿的手段,也要将炎毒殿连根拔除。”

    语罢,便见司徒凛犹疑着挑了挑眉,而一旁的云濯不知何时已伸出一手与他交握,端得一副同生共死之态。

    于是陶青绀又是一阵狂笑,摇头道“哈哈哈哈,中了我的炎毒不说,死到临头却还要卖弄深情,当真有点儿碍眼……不过呢,说来倒也得谢谢你们,一个丢命替我废了吕印彬,一个重伤替我杀了苍灼,可真是听话的好刀。要不,我这就大发慈悲,再多告诉你们几件事?”

    司徒凛瞥了他一眼,道“事到如今,你还想说什么?”

    陶青绀道“其一,当年血洗云崖一事,真正死于云濯之手的,根本没有几人,那几百名弟子,乃是受伤之后被我的溶玉毒香所害。”

    此语一出,众人皆气息一滞,云濯更是双目陡睁,惊道“你……”

    “师弟啊师弟,当时你分明都以妖血开启了禁术,怎还揣着你家那些仁义礼智不放,给你那些机关兽下了什么手下留情的指令呢?”

    陶青绀道“师兄我看你杀得憋屈,委实不畅快,又加上那日我稍加布置,守宫门和地牢的尽是些当年折辱过我和宁雁的弟子,这便推波助澜,借你之名报了些私仇,万望莫怪啊。”

    语罢,也不待众人再作反应,他竟又笑道“不过,师兄后来觉得你这黑锅背得冤枉,可惜又已不在人世,便做了些无聊的弥补之举。”

    云濯听得心下一紧,却仍不明所以,但想来自己当真是被人玩弄于股掌,甚至还莫名其妙背了黑锅,登时怒火中烧,抬眼瞪着陶青绀。而他身边的司徒凛却似在沉吟之间已想通一切,闭眼低声道“陶宫主,雪月和沉碧是你修复的,对吧。”

    陶青绀点点头“南疆断崖一战,那两只机关兽已损毁不堪,终为我所获。不过当时我并不知云濯会重回人世,只是念着你和我一样是个独活于世的可怜人,这才动了恻隐之心将之修复,想着说不准哪日它们或能寻到你,便算给了你个睹物思人的机会。”

    语罢,他又自嘲似的一叹“可惜啊,我没想到云濯会借尸还魂,更没想到那两只机关兽会在望泉镇救了你们xi,ng命,最后竟还让你们截获清洛之尸,查清了个中真相。”

    沉默须臾,司徒凛却道“人算不如天算,我与你并不一样。”

    陶青绀望向他,眼里仍是嘲讽之意。

    司徒凛又道“我独活于世不假,可睹物思人却未必,我想复仇不假,可沉耽过去却未必。”

    语罢,他一撩衣摆站起身来,直视着陶青绀,正色道“并非人人都和你一般,是只会抓着怨与恨溺死在回忆里的懦夫。陶宫主,你话说完了,我戏演完了,恩恩怨怨,该有个了断了吧!”

    见他步步相逼,方才还一派得意之色的陶青绀也是一怔,旋即皱眉疑道“你怎还能站起来?!你分明已中了赤炎之毒!”

    司徒凛徐徐展开扇子,面无波澜道“别忘了,残雪是炎毒殿里的至毒。”

    当年身中残雪蛊毒又心灰意冷坠崖重伤,九死一生而侥幸苟活之后,南地万种奇毒,便已然对他完全失了效!

    “哈哈哈,好一个残雪奇毒,好一个鬼瞳魔尊!”

    终于明了前因后果,陶青绀仰天长笑,再低头时眼神渐渐变得狠厉“有意思,当真有意思,我方才还在想,你们若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被我杀了那真是委实扫兴,而如今你果然还留着后招!”

    司徒凛右手一扬,扇中三枚暗器依然飞出,陶青绀轻敌之下躲闪不及,鬓侧长发被割断一缕,脸上亦留下一道血痕。

    司徒凛又于回身之际望向云濯,道“灵力不通,机关术总还能用吧。”

    云濯点点头,当即意会,放弃了以灵力凝线之法,抬手之际五指之上细线缠绕,牵引雪月沉碧向陶青绀攻去。

    可谁知,陶青绀却在连退数步之后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旋即自怀中掏出一方似是法器之物。登时便见一阵光华缭绕,一人之影竟自其中而出,黑袍猎猎,长剑在握,三招两式之间便寻得了雪月沉碧之弱点,将之一一砍倒。

    见势不对,云濯急忙引线,欲让雪月沉碧再行作战,可那两只机关兽却不知为何全然不听自己指令,迈动着狼狈的步子跪伏在那“人”脚下。

    然后便听得一声机括碎裂之响,雪月沉碧几乎是瞬间便被长剑砍作了两半。而陶青绀平静地观望着这一切,声音却染上难掩的得意“给你们个惊喜吧,不妨看看此人是谁。”

    至此时,那刺目的光华终于散去,云濯一眼认出便那“人”手中的宝剑乃是云华遗落的凌寒。而待目光再移,至看清那“人”的面容之时,他直接怔愣当场。

    白发半散,金梅黑袍,甚至,胸前心口之处还存着一道剑痕……

    ——这具傀儡,竟是三年前的自己!

    第七十五章 殊途

    那傀儡的身姿面容渐渐清晰,在场众人无不为之一惊,而陶青绀见状,终于望着云濯放声大笑“云三少啊,没想到吧!可怜司徒公子当年坠崖也未寻得半分半毫,殊不知当年你的尸身并未被南疆那场大火烧毁,反是早被我悄悄以法术存留做成傀儡,为的便是今日看看,面对此等对手,你这位凛兄如何下得去手!”

    陶青绀此语说得极为嚣张,言下之意却已是不言自明司徒凛若还想让云濯有归回原身之机会,则必要在此战中处处留心不伤那傀儡一二,若痛下决心与之交战,则意味着云濯以后只能靠容与这具壳子过活。

    自南疆一战运筹三年,以此等两难抉择作为最后筹码,当真是狠辣歹毒!

    云濯怒意顿生,右手按在无奇剑柄之上,俨然蓄势待发之态,奈何中毒在先灵力被缚,又加之雪月沉碧也毁于陶青绀之手,终只能咬牙切齿望向那当中的青衣人。

    正此时,一边的司徒凛已纵身一跃,与“云濯”交起锋来。扇中暗器与凌寒剑气交织成一片,又加之陶青绀从后c,ao纵,任“云濯”之关节中不时刺出隐藏的机关飞刃,战况顿时缭乱非常,竟让旁观者难辨清那当中身姿各是何人。

    司徒凛与云濯自少时相识,当年cha科打诨之余亦难免拔剑切磋,是以对彼此的招式弱点都了然于胸。而傀儡虽为傀儡,其所用招式亦难以脱离生前所学,按说司徒凛应能安然应对。可如今这一战却并非当年单纯的切磋打闹,或是一见那傀儡之面容便无法下重手,又或许是对能让云濯回归原身还存着一丝希望,司徒凛难下死手,处处留心,全然没有与“云濯”正面相对之意,只守不攻,憋屈至极。

    一连数十回合下来,“云濯”未伤半分,司徒凛却已渐被那凌厉的剑势逼得节节败退,狼狈不堪。

    知他犹豫心软是为自己,可战势紧急,云濯并无半点喜悦之意,反是心中一根弦绷得紧紧,至司徒凛又被一击而退时终于按捺不住,伸开十指将缠绕之线连上他的四肢。

    几乎是在瞬间,司徒凛的身形微颤,旋即在引线指引之下,右手一抬挡去直劈而下的凌寒剑刃,三枚暗器自袖中飞出,深深刺入“云濯”的肩头。

    旋即便闻一阵机括之响,那傀儡机械地抖了抖,黑袍之上洇出一小块shi润的血渍。而他身后的c,ao纵者陶青绀似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惊,气息稍滞之余皱眉望向牙关紧咬的云濯,神色变得复杂“怎么,连自己的壳子都不想要了?”

    云濯直视着他的双眼“此处这个才是我,徒顾着那么个身体里已被你装了机关的假货有何意义!凛兄既说过他非沉溺于过去之人那我便也是一样,如今若旁人真顾念旧情下不去手,便让我自己来做个了断!”

    语罢,指尖转动,司徒凛再度纵身而起,扇风一扬直逼“云濯”身前。只不过他此番动作利落非常,不再有犹疑之意,登时与那手持凌寒之人打成不相上下,激得周遭林木一阵枝叶飞扬,尘土四起。

    又至数十回合后,到底多了三年武学修行的司徒凛更胜一筹,“云濯”渐渐被逼得连连退后,陶青绀的额上也落下汗来。他神色愈来愈沉的同时眼中忽闪过一丝凶光,趁二人不察之时两手迅速交握,旋即便见“云濯”凝气于剑提之而起,周遭风声簌簌,一地枯叶随之被卷起,于空中翩飞不止,漫天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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