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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顾天狼 第83节

作者:若羽君 字数:7428 更新:2021-12-26 02:45:16

    “可不是,你也不好受吧!好端端一个大活人,几个月前你我去探病时分明脉象还挺稳,怎如此就丢了命了。”

    云华一声叹,旋即拍了拍他的肩“要我说,以后你除妖之类的江湖杂事也别件件亲为了。云崖的武学就是些琴律药理,比不得那些刀剑暗器,清洛道长都尚且如此,你身为一门之主,可更要小心。”

    “桓墨兄不也是么。”

    陶青绀冲他微微点头,唇角带笑“不过还是谢过关心了。”

    至此夜色渐渐消散,幻境终于悉数作结,司徒凛望了望周遭恢复如常的玄殿景致,又望了望窗外因磁撵灵力耗尽而跪倒在地的“宁雁”,皱眉忖道“由此中看来,陶青绀的诸多恶行与其背后真相,你大哥应是尚不知道的。”

    语罢,却未得到身边之人回应,司徒凛狐疑微侧过脸,正见云濯沉默不语半分未动,似还沉浸在刚刚的诸多幻象之中未能自拔,愣愣出神。

    于是他晃了晃与那人交握的手指“喂,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

    云濯将他的手握得更紧,摇头低声道“你说,大哥是不是真的将陶青绀看得极重,所以当年才会毫无犹豫因他门派被血洗而出手讨伐,甚至不惜亲手将我处置。”

    “云濯?”

    本是借幻境探究昔日真相,他这话却说得略带突兀又有些伤感,司徒凛尚未明白所以,只得将人揽在怀里“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恩怨,还管它做甚。”

    “……也罢。”

    想来生生死死的确物是人非,但所幸司徒凛还在自己身边,云濯心下生出些暖意“不过,我大概还是有些羡慕你和离兄的。”

    “嗐,有什么可羡慕的。你看看,你成了魔头,你大哥就胳膊肘往姓陶的那拐,把你逐出了家门。我师兄成了魔头,结果不也一语不合把我关在了这鬼地方?说来咱们谁能好过谁啊?”

    司徒凛不假思索出言自嘲,却忽在话及某处时气息一滞,侧脸怔怔看向云濯“且慢,你是说……”

    “不,没什么。”

    似无意再谈此事,云濯抬手止住司徒凛未出口的话语,又侧过脸去看了看狼藉的窗外静默长跪的“宁雁”,道“如今真相已明证据在前,我们还是先带着这傀儡去找离兄说明情况,以求联手对敌吧。”

    第七十一章 曲音尽

    待云濯和司徒凛突破众鬼阻拦而至玄殿大堂时,正见段昭英等人定坐于一处拐角,而墨曜、云辰与丹朱围坐一方案前,那案旁侧靠着双眼紧闭的清洛,仍是青黑的肤色,狰狞的面目,只不过周身怨气比之昔日望泉镇时消去大半,想来是这癫狂之尸近日已被三人携手遏止。

    昔日的终南三贤曾殒命其中之二,今日却以此等姿态再度相聚,回想个中是非曲直,不可谓不巧合,却也不能说不令人嗟叹。云濯与司徒凛对视一眼,目中皆有怅然之意,旋即携手上前,对当中几人拱手一拜。

    “师弟。”

    抬眼一瞥便知二人来意为何,墨曜转而望向司徒凛“看来,是归离之事与洛弟死因已有眉目?”

    司徒凛点点头,开门见山道“洛道长之死是因遭天山代代相传的奇毒溶玉散所害,并非伤重不治,而始作俑者正是陶青绀。”

    “溶玉散……害命无形,毒可溶玉……”

    昔日二人为师兄弟时皆受过司徒哲之教诲,此名入耳即明其意,墨曜神色一滞“你是说,陶青绀此人还和天山有所牵连?”

    司徒凛一叹“岂止牵连,这二十年间因吕印彬一人恶念种下的种种因果,简直尽是冤孽。”

    语罢,他又回身示意云濯召出傀儡“宁雁”,光华过后那偶人应声而出端正跪于地上,栩栩如生之态看得众人皆微露惊色,墨曜更是眉头略皱,疑道“什么意思?”

    司徒凛道“这偶人乃陶青绀所作,也正是当年窃取归离信物之‘人’,而他私盗信物的缘由说来话长,得自二十来年前那场妖狼之祸谈起……”

    ……

    “原来洛弟被害与信物失盗,竟皆源于这陶青绀的挟私报复之念。”

    良久之后真相终明,一向温文儒雅的云辰面上也添了几丝怒意“亏得大哥还与这位陶宫主少年交好,没成想他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嫁祸无辜害人xi,ng命,后又为掩盖罪行而私通南诏,当真是知人知面难知心!”

    丹朱亦随声附和“哼,多行不义必自毙,既如今‘宁姑娘’已找上门来,我们径直将这真相昭告天下便是,到时这陶青绀必是被众家讨伐,还怕他不认罪行么!”

    司徒凛摇摇头,并未答丹朱之言,只看向自自己开始讲述真相时便端坐桌前不曾言语的墨曜“师兄,七日之内我已查出真相,你可愿信我一次,与我联手。”

    “师弟既已查明真相,本王自言出必践。”

    墨曜神色未变,抬眼望他“只是正如丹朱所言,你既已取得证据,若将之开诚布公,陶青绀被其余仙门诛讨也是早晚之事,何必要与我这恶贯满盈之人联手?”

    司徒凛环顾四周,沉吟道“因为我们这一来无名山,怕是不好出去了。”

    云辰一惊“何意?”

    司徒凛道“我未死反带数人前往无名山,加之‘宁雁’擅自逃遁,数日耽搁下,陶青绀必已知自己y谋败露。若我是他,此时定会以多年来在云崖积攒下的势力将尚知真相之人牢牢困死,再借南诏之势拖住那其余仙门几派的注意力,让知情者纵有证据也寻不来外应,有口难言。”

    当今知情者是谁已不言自明,云濯闻言心下渐沉“所以依你之言,他定会来围攻这无名山?”

    司徒凛点点头“先前查明真相耽搁太久,现在应已是为时晚矣。”

    众人闻言皆是面色沉重,岂知不消片刻,那殿门外竟真远远传来一阵阵异响,步声沉重而浩大,似正自四面八方将玄殿牢牢围住。旋即听得一声破空之音,一枚银光熠熠的箭矢已穿破窗纸,直刺大殿正中坐着的丹朱。

    那箭之上带着极强的灵力,来势也十分凶猛。那姑娘似还沉浸在真相大白的恍然之中,此刻丝毫未设防备,突遭袭击之下也难免花容失色,纵匆忙之下抽了兵刃意图应对,却终究晚了一步。

    “呜!”

    箭矢刺穿皮rou的声音清晰可闻,玄殿青砖之上顿时落下一片血迹。反应过来的云辰和墨曜急忙向桌前赶去,却见丹朱毫发无伤却目露悲色,身形隐有颤抖,定定望着前方。

    那羽箭被她身前的一“人”以身所挡,而那人灰黑道袍,发冠端正,被黑血洇透的背上浮生宝剑寒光凛凛,昔日浑浊的眼里竟难得恢复了清明——正是不知何时转醒的清洛。

    “师,师兄!”

    几乎是看清情况的瞬间,段昭英便大喊出声,勉力撑起酸软的腿自殿角站起几步上前,半跪在清洛之前。

    他哆哆嗦嗦伸手抚向清洛的伤口,但见道士背上留着一方指粗的圆洞汩汩渗着血,而不远的地上静静躺着那支染血箭矢,是已将胸口洞穿。

    段昭英只能替他捂着伤口,愣愣道“不会有事的吧……师兄,你在望泉镇时的伤口比之更甚,不都愈合得极快么……”

    “呜……”

    可谁料,还不待他将话说完,清洛已是身形一沉,捂着伤口低伏于地,伤势非但未减,口中反溢出更多的鲜血,神情狰狞而痛苦。

    可活尸哪有被皮rou之伤害至此等境地的道理,云濯和司徒凛见状也是一惊,急急看向那落地的箭矢,只见那箭尾之上纹着流云与仙草,乃云崖之记,而其箭头之上缠着一物,乃纸所制却被鲜血染透,难以辨请原貌。

    “……这是驱邪符。”

    二人疑惑之际,一旁的墨曜却已看出此物为何,一把将那符抽出,打量一阵后又沉声道“而且,还是洛弟当年所画的驱邪符。”

    云濯一惊“什么意思,那为何这东西会……”

    司徒凛沉声道“诛杀半人半鬼,以沾染其生前气息之物代兵而为之,可事半功倍,更诓论这沾染洛道长气息之物本就是道黄纸画符……而且以这箭之势,纵道长不拦,活人被它刺到也是死,活尸被它刺到也是亡,当真够狠辣。”

    “可陶青绀为何会有此物?难道是洛弟当年予我之物被大哥所得,然后又予了他?”

    细思之下云辰也意识到了什么,越说眸中悲意越甚“是,是我害了洛弟。”

    “你们,是何意?!”

    指尖被黑血洇透,段昭英渐渐听出了众人言外之意,不可置信般颤抖出声“是说我师兄他……”

    余音未落,他却只觉自己右手被人一攥,旋即见清洛艰难自背后抽出浮生宝剑,施以力道扣在手里。

    那剑分量不轻,加之活尸下手没个轻重,登时压得小道士身形一抖,可段昭英似已浑然不觉,如在领受什么极重要的托付般咬着牙关,身形丝毫未动。

    清洛又伸出染满鲜血的手指,颤巍巍在他手中写下五字——“携之归终南”。

    “师兄……”

    怔怔看清五字,段昭英将那剑紧紧攥在手里,眼中欲泣,牙关紧咬。

    清洛咳出一口黑血,平静抬手以袖擦去,又艰难侧脸去看身旁的丹朱。

    那姑娘自方才惊变之后便于座上丝毫未动,原先高高盘起的云髻散了大半,墨发如瀑,胡乱披在肩上,而自清洛死后就从未变过的冷冽高傲的神情,也在听闻众人言语之后荡然无存。见清洛望来,她一怔,几道泪痕于面庞之上纵横交错,朱唇开开合合,终只喃喃出二字“洛哥……”

    清洛眸中再次浑浊了起来,只是这次不像是要丧失心智而狂化,倒像是在垂泪。

    他终冲丹朱扯出个有气无力的笑容,不顾更多黑血自齿间溢出,伸开两手在唇边比了个动作,喉咙里咿唔有声。

    “洛哥?”

    众人疑惑之际丹朱已看懂其意,缓缓将清洛揽入怀中,大颗眼泪自眼中涌出,摇头不语。

    许久,那姑娘终深吸口气,并起玉指捏诀唤出一片红枫叶,在唇边吹奏起一段小调,轻灵婉转,多为变徵,是白晓在望泉镇情急之下所奏的那支曲,亦是丹朱在二人定情之前于枫林中所奏的那支曲。只是这一次,清洛的双目并未再流出血泪,只静静地将额头一侧贴在那姑娘朱红的裙角,带着笑意缓缓阖上双目。

    偌大殿中一片寂然,云濯竟恍然觉得,面前的二人虽神形狼狈,浑身血染,却并非什么骇人的鬼女与活尸,而仍是当年层林尽染的终南山上嬉笑玩闹,各揣着儿女心事的一对少年璧人。会在不想和对方义结金兰时,口笨拙舌地去和他人争辩什么旧例规矩;会在对对方所赠的荒唐礼物大发雷霆之后又心口不一地收下;会在表白之际萌生迟疑,捏紧了一方亲自编的同心结犹犹豫豫开不了口;会在情动心动时,毫无犹豫以吻封缄。

    ——天塌地陷生离死别,只要心在一处,总还是在一处的。

    竟不知这一幕该算幸之甚还是悲之甚。

    殿外的脚步声浩浩荡荡,似已愈逼愈近,可丹朱却浑然不觉,待悠悠奏完了一曲,缓缓放下手来与清洛十指交握,纤纤玉手交叠于皮rou开裂骨节变形的青黑手掌之上的画面虽刺目惊心,却亦有几分凄然与释然。

    她在清洛低声耳语“洛哥,天山一别倥偬两载,我这也算,终于等到你了吧。”

    “……洛弟!”

    曲音归结,墨曜终按捺不住由悲生怒,拍案起身,长刀在握,遥望着殿门之外的滚滚烟尘,目眦欲裂“陶青绀,你为嫁祸他人,害我与烨白在先,歹毒残害洛弟xi,ng命两次在后,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新仇旧怨,本王定要你血债血偿!”

    一旁的云辰也拔剑而出“洛弟之仇,不可不报,承夜出鞘,问曦相随。”

    语罢,二人便纵身夺门而出,司徒凛和云濯见状也急忙紧随,须臾行至殿外石阶之上,迎面对上黑压压而来的重重人影。

    然而,待他们看清那压境而来的“大军”之面貌,却又皆神色一滞。

    ——那些“人”所着乃云崖宫的素纱青衣,个个衣衫褴褛,步履沉重,行走之间恍如无魂,金属摩擦之鸣声不绝于耳。而领头二人衣衫一蓝一白,一执剑一抱琴,正是三年前死于云崖之役中的苏、刘二长老。

    云辰横剑身前,神情凝重道:“这些人是……”

    “……这是人傀儡,是当年死在我手上的那些人。”

    昔日云崖之血如何能忘,看清那为首二人时便已隐隐猜出此中形势,云濯咬牙切齿,甩头试图驱散梦魇“诛人莫若诛心,陶青绀当真好狠。”

    墨曜宽袖一甩,黑袍猎猎“哼,人傀儡又如何?还不皆是些被j,i,an人c,ao控的乌合之众,陶青绀今既想借他们来杀我,本王便要让这恶贼看看,什么叫痴心妄想!”

    云辰却拦住他的步子,摇头道“宇矜,木身铁臂并非凡胎rou体,何况当年死于云崖之役的前后共有几百人,纵我们武功略高这些人一筹,双拳难敌四手,此刻不可轻举妄动。”

    语罢,他又望了望那声势浩大的“人群”,转向司徒凛,道“司徒公子可有破敌之法?”

    司徒凛道“s,he人先s,he马,擒贼先擒王。”

    墨曜道“师弟的意思是,先寻陶青绀?”

    司徒凛点头道“原先我们以为陶青绀是要调用云崖宫的亲信来堵人,不想他竟远远c,ao控了这些傀儡人,虽是看似比活人难对付,但归根结底,再宏大的牵丝戏,少了引线之人,便也没得演了。”

    云濯却沉吟道“理论上是这样没错,可这些傀儡皆为磁撵加灵力所控,先且不说我们杀不杀出得去,光他那所藏的地方也不好找吧。”

    司徒凛道“既是灵力所控,就不会毫无端倪,我方才已以鬼瞳探过这些人身上的灵力之源,应是在归离潭附近。”

    “归离潭?”

    云濯一惊“那地方可不近,我们现在被这些围个水泄不通,可如何是好。”

    “突围。”

    司徒凛展扇用当中锋刃在手掌上划开血口,旋即捏诀燃起炎离之火,冷哼道“陶青绀以为躲在那鬼气丛生之地便能持着最后筹码万无一失?哼,我偏要烧出一条血路去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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