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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顾天狼 第74节

作者:若羽君 字数:6828 更新:2021-12-26 02:45:09

    “别,没没没!”

    云濯赶紧解释“我在认真分析呢!”

    语罢,又琢磨半天,待瞧见床褥与饭菜时,忽恍然大悟般一叹,开始正经打岔“哎,凛兄,你说会不会是这样。昨日那幕后黑手在我来前,其实已想法子给你投了毒,只不过咱们当时折腾太投入,没立刻中招,直到方才才碰到那玩意。但你伤势已痊愈,所以他那加重别人伤势的药没起多大作用,只咯出了点血来?”

    他此言虽有些异想天开,但听来却也不无道理,司徒凛眉峰一皱将人放开,坐直忖道“有可能,但我这几日未餐未食,伤药饮水也是亲信弟子所带,这毒却能下在哪儿?”

    云濯瞥了眼桌上的半碗菜粥。

    司徒凛摇头“不可能,那粥是我早上看着厨子现做的,何况你也喝了。”

    云濯挠挠头“那可能是因我身体好,所以暂时没发作?”

    司徒凛眉间愈皱,并不苟同,目光上下将房内打量一番,最终停留在地面角落一处小香炉前。

    那香炉乃是青瓷所制,口粗底细,三腿雕镂云纹,腹上纹饰花木,风格并非司徒凛所好。而当中徐徐燃着三根熏香,半粗不细,香杆极长,周遭白烟缭绕,观之有点诡异。

    “这炉子应是小薰的,但我并不记得房里有点香的习惯,也不曾记得叫人摆设过香炉。”

    他若有所思道“不过话说回来,倘真是香有问题,此物未直接入口,倒确实不容易被发现。”

    云濯闻言望去,思量片刻也是一惊“什么意思?是香里有毒?所以你连着吸了好几天,而我只吸了一天,这才会……”

    言未落,司徒凛已起身自角落捻起那三根香,抬脚踩灭,掰开一根细细端详。须臾之后眉间更皱,又回床前将断香递予云濯“你看。”

    云濯接来一瞧,但见那香竟真有两层,而以假乱真的淡褐香皮与真实香芯之间夹着一圈深绿色的细碎粉末,伸指捻来似有浓烈药气,只是燃灼缓慢,又藏于香本身之味间,令人难以察觉。

    果真是这香有问题?!

    燃香杀人,神不知鬼不觉,循序渐进积少成多,还如此隐蔽,委实好一个深藏不露!

    “我不过吸了几日,身体无恙便已咳血,若洛道长有伤在身,还吸了这东西数个月,想来真是必死无疑。”

    看着手中的“双层毒香”,司徒凛神色凝重。

    云濯闻言不语,嗅了嗅指尖药气,又掰开那香芯细细打量,须臾后忖道“凛兄,医理我不懂,这毒药成分是何也不明,但光此香中添的沉香和楠木,怕也不是一般人能负担起的。”

    司徒凛抬眼望他:“沉香楠木?”

    云濯点头:“我当年最爱摆弄这些富贵的稀奇玩意,鼻子又灵,肯定错不了……”

    语罢,又补上一句:“这么说吧,我觉这幕后黑手,八九不离,至少得是个名门出身不差钱的公子哥儿。”

    “名贵之物,富贵公子……”

    司徒凛闻言一皱眉,又看看那香炉,不可置信“难道是小薰想害我?”

    “凌薰?不对吧……”

    云濯摇摇头“归离潭出事那会儿他才多大,而且,当初这小子也没什么法子去那终南山靠近洛道长的房间不是?”

    司徒凛略作思量,亦为赞同:“不错,若小薰真是凶手,想要事情永不水落石出,当初又何必将你那妖骨给予隐汐……让我们去查洛道长之事,岂不作茧自缚……何况他熟知我心xi,ng,如此明目张胆用自己的香炉,必然引我怀疑,纵这小子算不得聪明绝顶,也不至于蠢到这般地步。”

    语至此,二人相视一眼,心中皆已隐隐有了答案。

    ――这怕是有人借了凌薰之手杀人。

    “会不会是这样。”

    又沉默片刻,云濯分析道“一派之长重伤,别派亦会前来送礼探望,这助眠之香自算是众礼之一。凌薰不知香中有毒,只道给你点几根香或能帮助愈伤,又加之被你‘重伤昏迷’之戏蒙在鼓里,便好心办了件坏事。”

    字字入耳,司徒凛也觉有理,当即抬手推门,引来一阵风动。

    守在门口的小七闻声迎上来一拱手:“掌门好。”

    司徒凛郑重问道“这些天都哪些人来探望于我,又有哪些人送了香?”

    “禀掌门。”

    小七回身一拱手,答道“这几日您重伤在床,探望者赠礼甚多,但若属下没记错,当中有香的唯云崖宫而已。”

    云崖宫?又是云崖宫……

    看着手中断香,各方线索渐汇聚一处,想起当初断在半截的调查,司徒凛略一皱眉,又问“先前叫你们所查宁雁之事,可有进展?”

    小七摇头道“宁雁姑娘确实死于自杀,此后云崖宫内诸事便查不得获。但也不算一事无成,因我等借此之机,翻出了不少关于吕宫主的恶行。”

    “哦?是何?”

    当年那丑恶之人杀害白暮生一家之举仍历历在目,云濯闻言亦顾不上浑身酸痛,披衣下地蹬靴上前。

    来人里衣之下露出的点点红痕,小七无心瞥见,略尴尬地别开眼,轻咳一声继续道“传闻吕宫主当年资质愚笨,却极擅权谋离间,背后捅刀之术。在任期间为增强自己修为,甚至不惜挑拨离间五派之外的其他小派而从中得利。苗疆与天山当时各有一脉习医传人,皆被他害得家破人亡。而天山那件事,似乎还与苍灼有些关系。”

    甫一听到天山,便又想起洞中所闻白暮生与苍灼之渊源,想来那温润青年定居于茫茫雪原之上或正是为友人赎罪。云濯心中怅然之余,亦是疑窦渐生“苍灼,什么意思?”

    司徒凛解释道“若我没记错,当年那妖狼发狂害人的原因,是因其为九淼魔尊郭启风前往求药,却闻那原答应给他的药已被人所盗,心绪大乱。故先在求药之所大开杀戒,回九淼正见友人不治身死,又至林中陡然发狂,好死不死教你我之母碰上,方才铸成惨祸。”

    顿了顿,又问“所以莫非,当初苍灼求而不得的那味药,正是被这吕印彬给偷了?”

    “掌门所言八九不离。”

    小七点头,须臾又道“此外关于吕宫主条线索,我们还探得一事。”

    司徒凛道“讲。”

    小七道“当年天山遭害而死的一家人中,最小的儿子曾被人所救幸免于难,后来被吕宫主带回云崖收养,纳为亲传弟子。”

    他顿了顿,又郑重道“而那家人,姓陶。”

    第六十二章 问君归

    曾被苍灼所害,又为云崖亲传弟子?姓陶?

    ……陶青绀?!

    此念既出,二人皆是神色一滞,面面相觑之时目光略沉,许多前因后果与猜测之细节渐渐成串。

    陶青绀曾出身天山医药世家,曾亦为苍灼发狂一事害得家破人亡,后方被吕印彬领回云崖宫收养,或也由此得白暮生之注意,因妖狼旧祸之愧疚而获得半本机关残卷……

    宁雁是云崖宫之人,曾死得不明不白,也一度被洛道长怀疑与昔年归离潭信物失盗之事有关……

    而害死洛道长的毒,若真与今日房中所见之香一致,那此香也必出自云崖,十之有九乃其所为。

    更甚,就算是为救援九淼,他率云崖之人赶来的时机也太过蹊跷。倘苍灼临终之言与以上猜测属实,那毁坏洞中机关之人只怕亦是他。

    如果一个本就因灭族之仇恨了苍灼多年的少年,忽在一朝得知救自己的师尊才是幕后主使,他会如何报复……

    只怕是不计后果,玉石俱焚的一场y谋。

    “难道……”

    虽许多细节仍待推敲,但至此时,七年以来各方真相终是渐渐水落石出,云濯扶住额头前后一捋,甚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一切主使者真是陶宫主?”

    “现在似乎只有这种可能说得通。”

    司徒凛深吸一口气“这些年他一直是恬淡不争之姿,昔日种种祸事之间亦曾慨然相助,所以我们从未怀疑……”

    语罢,又想起什么般眉头一皱,将手中断香递予小七道“你们记着,我醒之事千万对外界保密,再帮我查查这香中药物是何作用。然后替我给叶叔传个口信,说炎毒殿虽已灭,但最近仍要小心提防南诏。”

    “是。”

    小七拱手告退,身形一纵,消失于闲幽斋顶。司徒凛旋即关闭房门,拉着云濯回屋对坐桌前。

    “你方才什么意思?”

    云濯面露疑色“为何凭陶青绀一事便要提防南诏?”

    “莫忘了你这桩借尸还魂之事的根本缘由,是容与为护遭了刺杀的主人而死。”

    司徒凛解释道“段道长因调查洛道长之事而被人所害,害他之组织冥幽乃南诏所立,此始作俑者必有叛国之嫌。”

    云濯皱眉望向他。

    司徒凛又道“起先我们不知是他,亦不知这一切与苍灼和白暮生之关系,只以为他或给南诏漏了些中原武林之情报以换一场伏击,但现在那半本机关残卷在他之手,我便有了个不好的猜测。”

    云濯心下一滞“你是说,他根本不是给了南诏情报,而是直接献上了自己的半本秘籍?”

    “甚至更坏。”

    司徒凛忖道“当年血洗云崖之前,你那半本册子可找到了?”

    云濯摇摇头“我一直将其搁在观雪居的房里,待回天山寻人之后万念俱灰,索xi,ng点火将小屋烧得一干二净,倒也未曾注意。”

    司徒凛闻言,神色更沉“机关奇术威力甚大,倘若陶青绀当时奉命前往天山抓走白氏一家时便已毒计暗生,顺带也取走了你那半册秘籍,后来又将整册合一给予南诏,那真是仙门五派之损,亦是祸患无穷之灾。”

    “所以怎么办?!现在情况危急,难道要即刻将此情报昭告天下?以求联合应对南诏之策?”

    云濯急道“可陶宫主已离开九淼,而且我大哥还同他在一处,若被当作人质……”

    “不止如此,现在时机也未到。”

    司徒凛摇摇头“此事横亘七年,牵涉甚多,宁雁和你大哥在其中扮演了何等角色,是否有与之同谋之嫌我们都尚不知。而且此番前因后果虽能说得通,但如今山洞已毁苍灼已死,仅凭我们查得的陶青绀身世之情报,与这番细节不明的推断,根本不足以证明后来的盗物害人之事皆与他有关,也根本不足以绊倒这位一派之长。”

    此言有理,云濯心下焦急之余气息一滞“那你说怎么办?”

    司徒凛道“他现在应还不知我已醒,亦不知那毒香和昔日身份已被你我识破,只怕还打着要神不知鬼不觉害死我的如意算盘,所以我们不妨先按兵不动,以谋求对策,寻找证据。”

    云濯抬头望向他。

    司徒凛又解释道“陶青绀与你大哥交情甚好,在未知y谋败露之时应不会拿他做人质,也不至于率先发动攻势……但我们必须得暗中准备好,因为一旦他知悉我未死且查知了真相,狗急跳墙,只怕会给中原带来一场浩劫。”

    云濯若有所思“所以你叫别人关注南诏动态,是怕届时此人又要借外邦贼子兴风作浪?”

    司徒凛点点头:“现在只能封锁消息,静观其变,继续调查,再想想除过五派之外是否还有我们能联合之人了。”

    顿了顿,又道“而于你而言,当下有件更重要的事。”

    云濯心领神会,若有所思“你说机关术……”

    司徒凛点点头“当辈弟子之间唯你与陶青绀修习过此术,此术是否被传给南诏尚且不论,光是到时若与他交战起来,也只有你知破敌之法。”

    “知道了。”

    云濯按了按酸痛的额头,深觉实是一桩疑案牵扯甚多,竟让诸多恩怨情仇皆汇聚二人之身,心中隐生怅然之意之余,又为被陶青绀盯上的司徒凛担忧“可你……”

    眼前人目中水光未泯,担忧之色已是显而易见,猜到云濯所思为何,司徒凛眯眼一笑,伸手揉揉他雪白的发顶“行了,那陶青绀再如狼似虎,你凛兄好歹也同是一派之长,论才智运筹未必玩不过他。何况这都是非一朝一夕所能完成之事,也不急一时。所以我们不妨先谈谈当下?”

    这下揉得方才紧张气氛陡散,云濯白他一眼,不假思索道“当下?什么当下?”

    司徒凛侧过身去靠在他背后,眯眼看了看那颈上几处暧昧红痕,又不怀好意地一掐那人后腰“比如,你的这儿还行不行……”

    方才牵涉疑案,情急之下未加注意,这下被人一提点,方又觉那昨晚被折来揉去的腰确实有点酸得直不起。更甚,一番动作后药膏渐化,两腿之间黏嗒嗒一片,还夹杂着隐隐痛意,好不难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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