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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顾天狼 第35节

作者:若羽君 字数:7209 更新:2021-12-26 02:44:40

    ——这小子果然鬼机灵,不过一见这四样原料便从那传言里猜到各中一二了。

    他低低一笑“若我说是,你待如何。”

    那伶俐的少年却没再作声。

    一时半会儿没见答复,云濯倒也不介意。反正待入了望泉镇与那什么邪祟交起手来,自己会机关术这点早晚会被看穿。何况他直觉这苗疆小少年既是能出言维护天狼君,八成对自己何机关术也没什么恶意,既是这孩子不至于卖了自己,此刻便索xi,ng听之任之了。

    于是径直略过那低头沉默的苗疆少年,又潇洒地一抄袖子将几样原料收回手里,他边顾自往前走着手里也边倒腾了起来,而待二人走到一处街口时又将袖子一挥——一只栩栩如生的机关蜂已自其中低飞高跃。

    “嗡嗡——”

    云濯又扬手一指,但见那薄纱为翼琉璃为眼的蜂儿抖着翅膀向着身后的白晓身侧飞去。

    “这,这是?”

    似是被这宛如活物的巧夺天工之术惊呆了,苗疆少年昨日八面玲珑处变不惊的脸上一时竟写满了各种情绪,似惊讶又似恍然,直将两眼向前望着,甚至因那ji,ng巧细致栩栩如生的蜂儿而连动作都停了住。

    良久,待机关蜂终于又飞回面前人袖中,他才终于微微诧异地抬起头来望着云濯,声音隐隐颤抖“容公子,你会机关术?你,你对那天狼君云千玄,当真是不止模仿了穿着……”

    “不错,我会机关术。”

    云濯波澜不惊地点了点头,又道“怎么,白小公子是后悔昨日维护我的那番话了?”

    “不,不是的!”

    白晓闻言,忙摇了摇头,又急急道“只是,只是觉得容公子你分明会机关术,为何不早让我知道……”

    一听这话,云濯倒有点乐了,笑着反问道“早让你知道又能如何?岂不更让司徒泠和宁攸那俩小子觉得,我是个模仿穷凶极恶江湖遗罪的混蛋之徒?”

    谁知,白晓一听这话竟有些急红了脸,几乎下意识脱口而出,如竹筒倒豆子似的出口了大半“什么穷凶极恶江湖遗罪!云千玄他分明……”

    语至此,又忽觉哪里不对似的低了声音,口中却还喃喃有词“云千玄,分明,分明是个好人。”

    小少年说话的声音并不高,此刻更是刻意压了低,但这句话仍入了不远处的云濯之耳,顿时听得心下一动,忒有点意外。

    有句俗话叫“墙倒众人推”,一朝负了恶名,这世上咒他骂他的人便是千千万。

    这几年来,骂他骂得甚为难听的算是见怪不怪了。可非亲非故,在这情境下还替他说话,又觉得他是好人的,还真是平生头一遭见。

    于是云濯挑了挑眉,半信半疑反问道“世间人皆数这天狼君的罪过,你却怎知他是好人?难道当年你还认识他不成?”

    “没,没有!我是苗疆人。怎么可能和武陵云家有瓜葛!”

    白晓火烧了尾巴似的急急摆手,又道“我就是,就是觉得你们中原武林中那些所谓的‘豪杰英侠’,当年也不乏许多都是司徒子寒这样的罢了……那,那你们所谓的‘不肖罪徒’或许,或许也没那么坏呢?”

    本来不过随口一问,倒也没想得到个确切答复,却是不想白晓来了这么一番欲盖弥彰的托辞,云濯忒有些忍俊不禁,忙又笑道“噗,先不说这理由牵不牵强。光这话便是同司徒泠多大仇啊?那小子古板归古板,也别说人家什么‘豪杰英侠不过如此’嘛!”

    “这……”

    被云濯一调笑,白晓也自知此言说得十分站不住脚,只得又尴尬地挠了挠头,却还是嘴硬道“反正我就是知道,那天狼君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他那机关术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妖术。容公子你效仿他也无伤大雅,只,只不过……”

    云濯挑挑眉“只不过什么?”

    又回头看了眼那只机关蜂,白晓虚虚张了张嘴,眼神却意识到什么似的飘忽起来,犹豫片刻后才道“不,没什么。司徒子寒这木头桩子逮着谁都喜欢说教,容公子你别介意就是。”

    “好好好,白小公子一番好意,我知道了。”

    眼见那少年言辞闪躲,无意再往下说,云濯倒也不是什么刨根问底,强人所难的人,见好就收地拍了拍那小少年的肩,却又眼珠一转,随口调笑道“只是你既知道了我一个秘密,我也得向你讨教点事,这才算两不相欠啊。”

    “唉?”

    那小少年被这一问砸得有点懵,挠着脑袋道“那容公子想知道什么啊?”

    “唔……”

    云濯捏了捏下巴“我其实一直蛮好奇,你既曾说你是个苗疆弟子,却是为何要逃难到中原的望泉镇上,难不成是在师门受了什么委屈?”

    “嗐,原来容公子好奇的是这事。”

    白晓摇头道“我是个苗疆弟子不假,但逃难之因倒也不是受了什么委屈。而是因为我所在的那苗疆小派,因一场内斗覆灭了。”

    云濯惊了一惊,抬眼望他“什么?覆灭了?”

    白晓点点头“可不是嘛,唉,其实这事说来也老套。我本不是苗疆之人,只因父母遭人所害才为避追杀而流落到了苗疆,为一名‘月玄教’的小派之长老所收留,易名避祸,y差阳错成了个苗疆弟子。”

    “所以你也原是中原人?”

    云濯咂了咂舌,依稀想起昔日离彻也曾易名避祸的遭遇:“那然后呢?你便隐遁在那苗地了?”

    白晓叹口气:“唉,若那样倒好了。可谁知我这命途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天下再小的教派也有尔虞我诈。我们教中有位长老蓄谋篡位,拉拢了一众周边教派欲行刺教主,而其他长老自然拼力以护,结果一场恶战下来,落了个两败俱伤的结果。我师父死了,那欲篡位者死了,教主也死了……月玄教旋即不复存在,而我嘛,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中原逃难了。”

    “这,我不知你背后竟有如此惨事。”

    没料想自己一时戏言,竟惹得这孩子说出段这么波折的身世,云濯听得自己也有些沉默,斟酌几刻后低声致歉“是我问多了,对不住。”

    “嗐,没事,反正这段经历我前前后后都给司徒子寒和宁攸讲了好多次了,倒也没什么好伤感的。”

    白晓坦然地甩甩手臂,碧纱袖摆擦过腕上银铃,引得那铃铛清脆作响。

    语罢,又轻快地朝前迈了两步,笑吟吟地回头看着云濯,忽想起什么般一拍脑门“哎,容公子,咱俩秘密也说完了东西也买完了,是时候该回去了吧!要不然司徒子寒那人只怕又该念叨我们了!”

    见他果真并未因此伤感,云濯点头从善如流“嗯,走吧。”

    半晌工夫入了客栈之门,正见那大堂内的木桌前坐着司徒凛、段昭英和司徒泠三人,一人皱眉一人垂首,另一人则若有所思地晃着扇子。

    见二人入内,段昭英忙起身道“容与,白小公子,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可叫我们好等。”

    “嗐,容公子和我想着闲着也是闲着,这就去采买了些干粮伤药,以防着不时之需嘛!”

    白晓冲那几人眯眼一笑,脸上又恢复了昨日那副轻松自如游刃有余的神态,笑嘻嘻地赔个不是“让诸位久等,对不住,对不住啊。”

    语罢,顺手便扯了把凳子在桌前坐下,云濯本欲跟着这少年蒙混过关,却在还未落座之时忽感到手中一凉。

    ——五指间隙有柔软触感深入,竟是司徒凛蹬鼻子上梁又攥了自己的手,毫不客气地继续拿人当暖手炉。

    这一握,要搁平素倒也无妨,可此时正值他对自己之心意迟疑来去不甚明朗,又偏遭人弄个十指交握之态。如此亲密举动分外教人遐想,便教昨晚好不容易被抛诸脑后的凌乱梦境也跟着上了心来。一时引得云濯心中思绪万千,面儿上也颇有点挂不住,霎时半字也吐不出来。

    “容与,你脸色怎如此之差,可是昨夜没睡好?”

    哪想,他正坐立不安时,对面的段昭英见他低头不语,也哪壶不开提哪壶地关切道:“莫不是心里有什么担忧之事?”

    “呃,没没没。”

    于心里暗骂一声这道士没眼力见,云濯急忙就要出口否决,可到底自己也是做贼心虚,一双眼睛不自主悄悄瞥了瞥端坐桌前的司徒凛。

    然后就见那位也转了眼来盯着他,赤色鬼瞳半眯不眯,正将他小心翼翼的目光擒个正着。须臾唇角又勾起微弯的弧度,趁着众人不察,在桌下不轻不重紧了紧交握的手指。

    “咳咳。”

    小动作被识破在先,腕子被人凉凉的手指一握在后,他猛打个激灵,愤愤白了司徒凛一眼。

    低咳两声给自己壮胆,又可算憋出句话来“司徒兄,正事要紧……依你所看,我们一行要几时出发啊?”

    说这话时,云濯眼神闪闪躲躲,心里仍是对昨天那番事和今早混沌的梦境颇有些余悸。可那位被问到的“罪魁祸首”却毫无自知般仍徐徐摇着扇子,不轻不重在交握的手上一掐后,又装模作样一本正经道“容公子莫急,我们在此稍事休息,待今日午时一到,恰阳气最重时便可入镇了。”

    第三十三章 入镇

    正午时分,司徒凛和云濯在头段昭英在后,中间夹着俩小祖宗,五人一行小心翼翼地进了那死气沉沉的望泉镇。

    这片昔日曾与二人颇有渊源的地方如今早已变了模样,泥房换了瓦房,土道成了石板路。只是仍同七年前那般寂静得可怕,没有虫鸣,没有鸟鸣,没有水声,没有风声,比之当年他们除妖时的荒凉破败之景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偌大个镇里,唯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飘来散去,和着几人断断续续的脚步声孤零零在青石街上回荡。

    云濯按剑在前,边走边四下打量,眼瞅绕完一圈仍没发现什么活人迹象,心顿时沉了半分。

    ——果真如那些少年所言,此地一片死寂徒剩诡异,莫说人声,竟连风吹草动都几近没有。难道一晃数年这镇子还是没能躲得过那归离潭的诸多祸事,被那鬼王屠了个完全。

    思至此,他不由得眉间一皱,岂知心不在焉时脚底步子亦未停顿,恰于没留神间“哐当”撞上了前方司徒凛的背。

    “凛……司徒兄?”

    见眼前人突然停下似有所思,云濯揉了揉撞疼的鼻子,几乎脱口而出“怎么了?”

    “此地有异。”

    并未急着回答,司徒凛眯眼站在镇口的一间屋子前,片刻后神情凝重地伸手推门,却见其紧锁不留一丝缝隙,顿时忧色更甚。

    然后,忽又在仰头时看到了什么,向身后两位少年一招手;“子寒白晓,且来看看,这可是你们当初所说那赵姑娘家的杂货铺子?”

    杂货铺子?

    闻声云濯心下一滞,也忙顺着那人的目光往上一看,但见青瓦砌成的房檐下,一块刻着“南北杂货”的老旧木匾静静悬挂于其上。

    “兄长?”

    虽不明所以,他们身后的司徒泠仍依言上前,定睛一看,忙点了点头“不错,这正是赵姑娘她爹娘开的铺子。”

    白晓也忙道“是啊,当初我和司徒子寒也正是在这家店门口打起来的。怎么,难道此处有什么异常?”

    司徒凛道“我方才稍用鬼瞳探知了一二,发现全镇之中隐有怨息却不算极盛,但相对而言,唯此屋气息最为诡异,似是在其内聚集了多人。”

    顿了顿,又道“事不宜迟,我们且把门砸开看看。”

    语罢,试探般抬起一脚朝那铺门踢去。岂料不知是因力道不够还是那门锁得太死,一声裂响过后,老旧木头虽吱吱呀呀破开几道缝,却仍是紧闭如初,仿佛被什么重物堵了住。

    “打不开?这是怎么回事。”

    听闻前因后果又见那门不开,云濯心中更是一沉“就算这屋里人半夜睡觉怕贼惦记,也不至于把门堵成这样吧。”

    “嗐,管他怎么回事!先进去便知!”

    走在最后的段昭英按捺不住两步上前,一把拔出澜霜“如你们这般文质彬彬怎能弄开这门?!给道爷闪开些。”

    语罢,运起真气将长剑一扬,几道清冷剑光引得一室震荡不休,不消片刻两道木门共其后堵着的衣柜已噼啪碎了一地。

    而待那些碎屑飞扬着应声落下后,光线昏暗的杂货铺里的情形却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不大的铺子里横七竖八地卧着将近十具的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浑身皮肤苍白血液全无,面上的表情亦狰狞恐怖得吓人,仿佛在死前受到了极大惊吓。

    “天,天啊?!”

    见此惨象,五个人无不骇然呆愣,原本凑在门口的白晓更是一声惨叫,颤巍巍就近缩在了云濯身后。

    然许是天生鬼瞳对此等事见之甚多,僵持片刻后还是司徒凛先缓过神来,兀自上前了两步“先莫慌张。”

    语罢,试探着用脚碰了碰离门口最近的那具尸体,但见那苍白的尸体机械般滚动了两下,身上仍却僵硬得毫无反应,他方才略舒一口气,蹲下身子招手示意大家围过来打量“还好,怨气不多尸僵已成,应是不会尸变。”

    云濯闻言在他身旁蹲下,但见那门口的尸体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材魁梧须发浓密,双手前屈,目眦欲裂,眼珠已因身死而浑浊,舌尖亦已因惊恐而被咬破,显然是在死前仍拼了命般要抵住那扇房门,可惜仍在最后时分功亏一篑,难逃死亡一劫。

    “且,且慢!”

    跟着众人慢吞吞往前凑,惊魂甫定的白晓刚探头便又看到此等惨相,登时不可置信般一缩脖子,揉眼惊道“这,这不是那杂货铺的赵老板么!”

    “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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