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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顾天狼 第26节

作者:若羽君 字数:6661 更新:2021-12-26 02:44:34

    以前cha科打诨无伤大雅,还自罢了,可这次却因一时疏忽而铸成大错,直至无可挽回……

    春末初夏的温度并不算冷,可不知为何,云濯却忽觉周身泛起了彻骨凉意,让时间一分一秒都变得分外难熬。

    直到不知又过去多久,五派掌门联手施法,终于封印住剩余鬼气,摇着头从林子深处迈步走出。

    众人见状忙上前询问,可得到的结果,却同方才司徒凛所言如出一辙。

    ――林内,没有离彻的半点影子,九淼首徒怕已遭不测,被鬼气吞得一干二净了。

    此话一出,观者皆悲。被人搀扶而来的云辰刚刚恢复了半分意识,闻此语便又咳出一口鲜血,再度陷入昏厥;清洛道长则径直将佩剑浮生怒掷于地,引得林间传来一阵阵名器的悲鸣。甚至,连一向xi,ng子淡泊的陶青绀,与老成持重的云华,都直摇头叹气。

    九淼首徒,幼时身世悲凉,幸得人所救,立命安身仙门五派,一路走来,沉稳知礼又不失侠义心肠,终得青睐而少年有成。岂知终要守得云开见月明,迎来大好名途之时,却遭此横祸,殒命归离潭。

    如何能不让人唏嘘。

    悲凉寂静之中,云濯亦摇头一叹,望向一旁沉默了许久的司徒凛。

    与旁人的悲愤莫名不同,那人以鬼瞳窥探在先,似早对这般噩耗有所预料,眼角悲意与悔意皆已寡淡不少,带着血丝的眼里,生出一股不知在和谁较劲的执拗。

    一片议论与叹息声中,他眼里忽浮上层血丝,站起身来,推开人群走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在魔尊凌溯面前。

    众长老掌门间,紫衣少年声音沙哑“师叔,弟子斗胆一问,此次鬼气泄露之灾,是否原因已明?”

    此语方落,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方才只顾哀叹的江湖人士们也如梦初醒,纷纷抬了眼过来。

    “已明。”

    正中玄服的九淼掌门凌溯沉吟片刻,终点了点头,郑重道“鬼气封印二百年有余,乃是因祖先信物庇佑,辅以众代弟子加持,方能一直无虞。可方才我等上前之时,见其中仅有四物,由青鸾君云翎所留之药玉剑柄已不知所踪。信物失,封印损,此番鬼气之祸便是因此而生。”

    ——什么?

    这番话语听得在场众人皆议论纷纷,云濯也气息一滞,匆忙起了身。

    鬼气溃散,竟不是意外?而是有人盗取信物,刻意为之?

    他几步从旁边人群中走出,挤到自家大哥面前“哥,盗信物者接近归离潭必留其踪,这些天都是谁在看管归离封印?又是谁在筹备祭典相关?”

    云华皱了皱眉“这,要说近天,倒都是云家弟子在筹划准备。可若再往前推,我便不知了……”

    他思量片刻,又道“毕竟,封印大典乃五派共谋之事,这看管参与者,今年虽以云家为主,但其余四派也必皆有参与……人多手杂,这一时如何查得清啊。”

    “一时查不清,那就一点一点慢慢查。”

    云华之言未落,原本跪着的司徒凛却忽一甩衣摆,站起了身来。

    他将一双拳头仍攥得指节发白,咬紧牙冠之间字字笃定“一天一天,一人一人查!我倒要看看,竟是何人要害我师兄!”

    沉吟须臾,司徒凛又望向当中的九淼掌门“师叔,弟子恳请受此事之命。”

    “也好。”

    见他心意已决,凌溯点头默许“彻儿平素虽结交甚广,但他之不测终算我九淼内事。你自幼同他一起长大,这后续诸事,便由你来打点,权当作一番历练了。”

    “九淼次徒好义气,也加上我吧!”

    “当年凌云大会上,承夜公子于我有点拨之恩,算我一个!”

    “素闻离公子侠义胸怀,今竟遭此横祸,此事不彻查不足以平我心中之怒,也算上我吧!”

    此语方落,人群当中又是一阵喧嚷,九淼首徒在同辈之中名望不小,此番遭害,人皆义愤填膺。辅听说要开始调查,许多热血少年亦振臂响应,登时三三两两,摩肩接踵,挤至司徒凛身前,要求一道而行。

    可那攒动人头之后的云濯,却越看心里越嘀咕。当中之人低头并未望向他,一袭紫衣仍是孑立,在林中浓重的夕雾下显得模糊了不少。

    他与他皆非长子,也不是当掌门家主培养的好苗子,自幼闲散浪荡,被兄长和父辈护着长大。如今庇佑已失,涉世又未深,加之因李鸢儿之事平添自责,心中愤懑悲凉。届时再揽下这费时费力费心的差事,若调查有结果倒罢,若一直无甚结果,只怕要身心皆垮,更容易落人口舌。

    可,云濯深知那人之xi,ng情,平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一朝管了事,便是不死不休。当下他对此案毫无退意,必是已因那日未曾将鬼气查个透彻而悔恨,同自己憋着一口气,誓要查出真凶,以期稍作慰藉。

    至亲之命在先,满心悔意在后,他劝不得,那便只能与之同道。

    思至此,便迈步踉跄行到那人面前,喘着粗气道“凛兄,让我也跟你一起去调查吧。毕竟离兄之事我也……”

    “不,你回云家去。”

    未察觉他方才下定许久的决心,司徒凛却斩钉截铁“云二公子身边不能没人照料,若不想让我再添悔恨,你便不能让他再出差池。”

    云濯几乎脱口而出“我去照顾二哥,那你怎么办?!”

    “无妨。”

    司徒凛冲云濯扯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极勉强也极难看,不像智斗钩蛇妖时那样悠然自得,更不像对峙李鸢儿时那样成竹在胸。

    他狼狈摇头道“你顾好了你二哥再来寻我也不迟,毕竟兄弟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

    “我……”

    云濯欲言又止,方要再上前两步,却忽被身后几名匆匆赶来的家仆拽住了袖子。

    那几人“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生生将二人视线隔开“三少爷,不好了,二少爷伤势似乎又加重了!折艾卿那边焦头烂额手忙脚乱,却还是根本压不住啊!”

    云濯一怔“什么?!二哥他又……”

    “三少爷,老身求你,快去看看吧!大少爷同老爷去送各派掌门了,现在二少爷身边除了您,就再没别人了啊!”

    又有老家仆徐徐赶来,冲他一拜“您平素如何贪玩都无妨,可现在,不能再一时意气,弃家不顾了啊!”

    “我……”

    老者字字恳切,正中云濯软肋,他抬头望向司徒凛,左右为难“凛兄,那我……”

    “快回去吧。”

    司徒凛难得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你我就此别过,届时再会。”

    然后,未及他再作回应,便决然一转身,随九淼众弟子与凌溯向林外而去,须臾不见身影。

    第二十四章 潭中乱 其三

    少见的酷暑加上连绵不断的梅雨让这个夏天分外难熬,院里那几株桃树早落得芳菲尽散,唯剩青秃的树干仍在烈日下苦撑,倒显得形只影单又好生可怜。

    凌霜居中,云濯趁着午后半刻闲暇靠坐窗边,桌上桂花糕因许久未吃而侵了南地潮意,不酥不脆却甜到发苦,略品两口,仍不是滋味。

    回头之际,又一眼瞥见那些蔫嗒嗒的林木,恍惚也不知想起何事,他虚虚一叹。

    他小大哥二哥整整三岁,是家中幺子,虽非一母所出,自幼却被保护得极好。被罚抄家规时有大哥送饭,被爹爹骂时有二哥求情,甚至,连挨手板时,亦有两位哥哥以“教养之过”为名陪着一起担。

    十一二岁时,他曾搭错了筋去上树掏鸟窝,结果脚底一滑摔进树边的池塘里,水虽不深却冷得刺骨,哭到嗓子嘶哑意识模糊时才终于被家仆发现,捞上来后连着发了七日夜的烧。爹爹连夜求医,大哥亲手煎药,再由二哥一勺一勺吹着喂下,然后撑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夜夜为他弹奏宁神之曲。

    这十几年他被宠得太过,以至于活得恣意妄为,潇洒任xi,ng,总觉许多事都是理所应当,也从不屑挽袖亲为。可待此刻惊变陡生,大哥和爹爹为平怨息而四处奔波,数日不归,二哥伤势虽有好转,也仍昏迷不醒。诸事全部压上一人肩头时,方才知晓,这些父亲兄长昔年为自己做过多遍的事有多么细碎繁杂,艰辛不易。

    但,纵是自幼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纵是于家事料理,照顾病人不曾有过半分经历,还是得咬牙用青涩身躯顶起。

    外主持家中秩序,内应对内心愧疚,虽勉强撑住局面,此数十天,终究是度日如年。

    可,想到二哥重伤未死,家中亦有仆从扶持的自己都尚且如此,便又不自觉担心起那远隔千里,正怀着愧意率人调查师兄之死的司徒凛。

    都一样是自小被兄长罩着的稚嫩少年,都一样是乍然遭遇至亲身死,可那人身边无依无靠,还得想法子彻查疑案,又会撑得多么难熬……

    一晃月余,云华暂归,云家诸事稍歇,见九淼仍无消息传来。云濯心下焦急,终于清晨唤来几名年轻家仆出城打探。

    结果,却是等到未时仍不见信儿,心下焦急,他索xi,ng推门而出在院中张望。直直候到夕阳半垂,门外传来窸窣响动,几名家仆踉跄而归,在院内半跪“三少。”

    一见人来,云濯忙迎上“怎么了,可是凛兄有了消息。”

    “有,是有。”

    当中一名家仆点点头,面露忧色“可这实在不是什么好消息。”

    一听消息不好,他心下一滞“怎么说?”

    那家仆道“司徒公子不仅未能查出那盗信物的贼子是何,更莫名成了此案的最大嫌疑人。”

    最大嫌疑人?!

    可他,不正是负责调查此案之人?

    云濯一惊,不可置信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司徒公子,已成盗取归离信物之最大嫌疑人。”

    家仆摇了摇头,道“我等听闻,据众人所查,信物最有可能失窃的一段日子里,除了云崖宫和湛露门的小弟子来帮过忙。剩余唯一有可能接近那归离潭的,便是,便是……三少你们前来除妖的一行四人。”

    这话所言不假,云濯额角一痛“……所以呢。”

    所以,四人之中已有两人一死一伤,他和司徒凛,便自然成了嫌疑人?

    可谁会无缘无故去害自己亲如兄长之至亲啊?!

    略作思量,他甚觉荒谬,一把按住那家仆肩膀,喃喃道“那照这么说,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一样有谋害二哥的嫌疑?!”

    “不,不是这样的。”

    见他激动,另一名家仆赶忙上前解释“三少爷你并没有动机,更没有其他证据支持……”

    云濯不假思索“我没有,那难道凛兄就有?!”

    家仆点点头。

    云濯一怔“他怎么有?”

    家仆解释道“其一,人皆知司公子为人不守规矩,行事剑走偏锋。而离公子则豪爽重义品行端正,更被选为下任魔尊。司公子身为前长老之子,输给无父无母,仅被收养的师兄,心中嫉妒,此为动机。”

    简直胡说!

    他们俩分明在除妖之时,还曾互相调侃,彼此揶揄,感情甚好。

    何况那一行,司徒凛更是懒懒散散,本未作打算要去,若真是处心积虑要借机盗物害人,又何必整这一出?

    云濯甚觉可笑,隐忍未发,低声道“其二呢?”

    “其二,调查之人,半月前曾在离公子生前遗物中找到一封信,信中所言,乃是有人要于归离潭附近加害二少爷。离公子担心友人安危,这才不顾一切去了那林子,遭来杀身之祸。”

    家仆补充道“而先前一直极力主张调查的司徒公子,在看到那信后却忽神情大变,还下令停止调查。这反应太过蹊跷,此为物证。”

    “可他又未亲口承认,仅凭一信,如何就能污蔑旁人。”

    云濯更觉无稽,摇摇头“……嫉妒他人,追权谋位,凛兄并非这种人啊。”

    “还,还有人证。”

    家仆又补充道“不日前,湛露门下姜未公子已出言证明,自己曾在出事那几日于归离潭附近看到过司公子……”

    姜未?

    一听到此名,云濯一怔,思量片刻后忽猜个八九不离,咬牙切齿道“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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