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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不朽 第15节

作者:火棘子 字数:6438 更新:2021-12-26 02:40:20

    秋七弦,慕竹的朋友,秦小出的恩人,地方小,来来去去就这么些人。

    与秋七弦对赌的人,正是蝎子梅,当时打的赌很随意下一个人进门是抬右脚还是左脚,乐师输了——蝎子梅运气旺,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当时席上的人都见证了他们的赌。秋七弦自认倒霉,一千两就这么稀里糊涂输了。他付不起,典当了古琴,才付清了蝎子梅的账。而典当期限一过,他还是没钱赎,典当行以两千的价格,把古琴倒手卖给乐器行,乐器行现在标价三千两。

    一千两的赌,最后抬成了三千两。

    钟斐疑惑“蝎子梅明明只得了一千两,怎么写成三千?”

    星隐说“不知道,这是从梅家账房抄来的。”

    钟斐琢磨了一下,一拍桌子,恍然大悟什么典当行,什么乐器行,全是蝎子梅授意的。最初赌一千两,是引鱼上钩,诱秋七弦典当古琴,后来一层层设套,最终加到了秋七弦怎么都还不起的三千两。

    星隐“就为一把古琴?”

    钟斐摇头“不,蝎子梅的意图是秦家宅子。”

    以秦小出跟秋七弦的关系,肯定出手相助。秦家清白,值钱的就一个宅子,紧紧巴巴,能挨得上三千两。蝎子梅这个人,可不只是善赌这么简单。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梅父榨干了秦老爹,蝎子梅继续榨小的,秦家可算倒血霉了。

    星隐怒了“这种人,被害死也活该,咱们走吧,别帮他查了。”

    钟斐笑“所以,你以为我们是要帮他吗?”

    这孩子,太天真是会被吃得渣也不剩的。钟斐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这张认真的脸。星隐吓一大跳,手里的灯笼差点掉地上,盯着钟斐说不出话来,亮眸灼灼。

    钟斐被这反应笑到了“我答应的只是查清楚而已。”

    星隐好半天说“心思真多。”

    智脑可以ji,ng准地分析出异常数据,钟斐不如智脑,要多看几遍。回到厢房,星隐端来一木盆热水给他泡脚,水温一直暖得恰恰好。钟斐泡了大半天,不对劲,再一看,星隐一边闭目修炼,一只脚搭在木盆边,不动声色输送热量呢。人工调节,可比空调舒适多了。

    第15章 运气好,跌倒拣元宝

    第十五章

    临睡前,星隐说“明天,我去查梅家跟秦家的旧事。”

    钟斐摇摇头“没必要,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查清楚了又怎么样。我们要做的,是尽快弄明白谁在害蝎子梅,有什么目的。”

    星隐说“秦家就很有嫌疑啊。”

    钟斐揉了揉眉心,跟星隐谈y谋,是很残忍的事,毕竟,越看越单纯“秦家和乐师的事先撂一边,别被一叶障目,明天我去梅家赛马场,应该有收获。”

    星隐“就你一个人吗?”

    钟斐“还有秦老爹,这人是相马高手。”

    星隐“我也跟你一起去,我不喜欢蝎子梅。”

    钟斐“再忍一天,很快就好了,别总绷着脸啦,笑起来多好看。”

    星隐闻言,飞快一侧脸,银黑色的面具闪过一线光芒。

    赛马场。

    钟斐走的最后一个场子。

    不同的是,赛马场还没有开业。后天,三月十二,会有开业盛典,举行第一场赛马。

    赛马场很大,场子里有十几个骑师,个个ji,ng瘦,谈笑风生;十几匹骏马斗志昂扬,红色、白色、褐色等,看上去都是夺冠的苗子;几十个客人在查看骏马的牙齿,讨论着成色,到时候好下注;场主叫胡老六,两撇胡须尖又细,小眼睛溜得像狐狸一样。

    “这不是秦老弟吗,好几年不见了啊,今天怎么有空来。”胡老六老远就跑过来。

    “我就不能来透透气?”

    这地方不大,都互相认识。秦老爹拄着拐杖,一路打招呼过去,倒也悠然自得。他走向了一匹白马,胡老六跟在他旁边,寒暄,打趣着“别说老了老了,眼睛还这么毒,这是小白龙,在别的场子跑过第一,脚力厉害着呢,押它准没错。”

    “行啊,输了算你的。”

    两个老家伙互相寒酸着,把所有马都相了一遍。

    秦老爹问“不是总共十匹吗,还有一匹呢?”

    胡老六连连摆手“别提了,倒霉死了,骑师从泞洲来,水土不服,能不能跑是一回事呢。喏,树下那边睡着的就是。”

    马场边缘,有个四十多岁的骑师靠树根坐着,歪着头,像是睡着了,旁边一匹骏马悠然自得地吃草。胡老六一眯眼,看不太清“感觉也是一匹好马,不过骑师病了,马再好也不顶用。”

    逐一相完,秦老爹跟钟斐说“翼电、小白龙还有绝羽都是极品千里马。绝羽的缺点是,骑师是个毛头小伙,历练少。你要押,就押那两匹,稳当一点。”

    钟斐“赌还有求稳的吗?”

    秦老爹眸光黯淡“无论求稳还是孤注一掷,赌到最后都是输。钟公子既然要老夫帮忙,老夫只能到这里了。”

    是否,人到一无所有时,才会顿悟呢?

    秦老爹前脚才走,秦小出从荆棘丛里窜过来,惊讶地说“钟斐,你懂马吗?”

    钟斐“不懂才叫令尊帮我相的嘛。”

    绝羽是一匹石青色的高头大马,骑师是一个y沉的小伙子,ji,ng瘦,穿灰布裳,孤僻地呆在角落给绝羽梳毛,马毛油光放亮。见钟斐过来,也不说话,只拍了拍马头,令它转过来,好让钟斐相个清清楚楚。

    一旁秦小出忽然说“雀项,是你吗?”

    小伙子讶然“小出?”

    原来是童年小伙伴,在同一个私塾上过学。秦家中落,雀家搬去别处,两人再没联系。秦小出嘴巴哒哒哒地问,雀项拘谨地有问有答。雀项孤僻,秦小出外向活泛,倒是不冷场。

    秦小出兴奋地说“听说,骑师多从西域那边来的,我们这边的不行,想不到你也是骑师。”

    雀项回答“我继父是西北名师,我在那边学了十来年,还算正宗。”

    蝎子梅为了赛马场的人气,不惜花重金从西域请名马名骑师过来,雀项的继父在其列。不过,水土不服,继父一到浮生洲。连人带马病倒了——没错,就是靠树睡觉的那位。雀项跟着继父十几年,也不差,靠继父的提携进了这个赛马场。

    秦小出使劲拍了拍绝羽的背“这马,这膘,太带劲了,跑个第一没问题。”

    雀项腼腆地笑了笑“去年在琛州一赛马场跑过第二的。”

    秦小出惊叹“第一是谁啊?”

    雀项骄傲地回答“自然是我继父,他的骑术无人能敌,纵横西疆二十余年,在这边,知道的人少。要不是他病了,第一名肯定是他。”那口气,既尊敬,又崇拜,就像述说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赛场如战场,一病,那是没什么希望了。

    此时,蝎子梅带着一帮人过来,星隐在其左侧,个子高挑,面带冰霜,异常醒目。一见钟斐,蝎子梅指着自己的黑眼圈说,最近事多,太忙,一直没顾得上问钟斐查得怎么样了“待赛马场的事一完,咱们再好好聊一聊。”

    后边,胡老六高声喊“大掌柜,这边请。”

    钟斐笑道“梅少你先忙。”

    与星隐擦肩而过时,星隐悄然拽住他的衣带。钟斐一愣,转头看他。星隐欲言又止,难为情地说“晚上,还吃夜宵。”说罢,跟着众人离开了。

    秦小出一脸郁闷“原来你真是蝎子梅表弟啊,我们秦家跟他不对付。”

    对他人家事,钟斐保持沉默,他早查清梅父与秦母是青梅竹马,秦母嫁给秦老爹。梅父也娶了正妻,但贼心未死,将秦母赢到手后,很是宠爱。正妻很愤怒,曾将秦母抓伤。梅父一死,秦母没人护着,沦为奴婢,不久自杀而亡。

    秦小出叹了一口气“我爹说,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让我别找梅家事,我也就心里恨一恨。”

    钟斐“蝎子梅对你如何?”

    秦小出郁闷“他压根儿没把我放在眼里。”

    钟斐笑着提醒“这未必,他心机深,不表现出来而已。”

    看来,秦小出没意识到梅恶对他下手了。

    梅恶的生母恨受宠的秦母,他肯定也不待见秦母。恨这东西,深埋心底,当时没发芽,并不代表消失,总有一天会蘸满雨露生叶抽枝的。梅恶,可不像他表现得那么脆弱。

    秦小出又邀钟斐去他家,钟斐婉拒了。

    钟斐等在马场外,蝎子梅等人在商议开业事宜,故而迟迟未出。

    没多久,天半黑了,骑师们陆续出来,倒数第三是雀项。雀项得知他在等人,递给他一盏竹灯笼“这附近没人家,树多,没个灯,你连路都找不着。”

    小伙心肠不错,钟斐接过灯“后天首赛,多留意绝羽,有人为了赢不惜对马下黑手。”

    雀项一愣“这话从何而来?”

    钟斐胸有成竹“我自有一些小道消息,你可别掉以轻心。你父亲是老江湖,经历的黑事多,你可以问问他,做些防备。”

    雀项顿时提高警惕,千恩万谢后离开。钟斐百无聊赖,提着灯笼,举头望着半弯明月。

    马场里,星隐等得有点烦。

    他心念一动,感知钟斐待在不远处,好不容易听完,他迫不及待告辞。

    星隐飞奔而出,远远看见,月下,树旁,有一人孑然而立,橘红的灯暖暖地笼罩着他,有风拂过长裳,翩然若飞,仿佛要随风而去。时间流逝,悄然无声。

    星隐按下不安情愫,缓下脚步“等烦了吧?”

    钟斐回头“很久没这样望月空了。”

    两人顺着街巷一路走,经过戏场子,钟斐想进去,星隐说“我不爱这种地方,他们眉眼不正。”

    怕是被梨春院吓到了,钟斐不以为然“跟着我,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

    星隐长手一拦就不让他进去。

    僵持了一下,钟斐憋不住笑了“里面又没洪水猛兽,好好好,不进就不进。要离开这里了,有点舍不得。”

    星隐一愣“你查到什么了吗?”

    钟斐卖了个关子“到时你就知道,明后两天你找个托辞,不用跟着蝎子梅,而是全心看着绝羽,确保万无一失。”

    星隐面露遗憾,望了一眼钟斐挂金陵醉的地方,默默无声。

    三月十二,微风和煦,黄道吉日。

    宽阔的赛马场竟挤满了人,少说也一两千人,连海船管事的和船夫们都来了。熙熙攘攘,堪比十五灯市。

    这得归功于蝎子梅,早几月就在各大赌场宣传了,前些天又组织骑师们招摇过市,就为这一天。这边人大多嗜赌,赛马场开业这一盛世,怎么能不来凑热闹呢。钟斐心中一盘算,两千人,少则一百两,多则上千上万两,一场下来,千万银两的运转啊。

    赛马场前搭了一个大戏台子。

    台子旁,摆着十几个桌子,桌前竖着牌子,分别写着小白龙、翼电、绝羽等骏马的名字。那匹病了的马也在其列,叫深渊,骑师是雀项的继父,面貌冷峻,脸色有点苍白。

    想押哪一匹,就到哪个桌子下注,当然,真正的大赌家早提前一两天预定了。

    雀项见钟斐过来,特地解释“我问过继父,的确有些龌蹉,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过,我们堂堂正正做人,不怕那些歪门邪道。”

    吉辰一到,蝎子梅身着紫色华服,一扫平日的y霾,上台说祝辞。他的声音尖细,人多嘈杂,钟斐听不太清,只听到最末几局“在此就不多说了,先祝各位顺风顺水,个个赢得盆满钵满,梅某就先押三千两助助兴。”

    这是一个仪式。

    蝎子梅作为第一个押注的人。

    因为是庄家,他不能指定押注,所以随机抽取,以示输赢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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