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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不朽 第8节

作者:火棘子 字数:6157 更新:2021-12-26 02:40:13

    星隐摸出他的圆镜,潇洒地写下星隐二字,镜光一闪,吸了进去,化作星光点点。钟斐好奇,凑前想看。星隐随手抹了一下圆镜,递给他细瞧。

    圆镜直径约二十厘米。

    镜边玄铜质地,云纹雾饰。

    镜面清晰、轻薄、透亮,不算特别。

    铜镜的背面却出奇地ji,ng致中心是一个小兽头圆钮,九根单线以圆钮为中心散开来;九个飞禽走兽,隔着单线环成一个圆形,有白虎、孔雀、乌龟、豹子、小猴等瑞兽,栩栩如生;豹子脚边刻着铭文,龙飞凤舞,认不出什么字。

    钟斐赞了几句“你们兄弟里,就属涯梓的武器最寒酸了。”

    星隐轻哼“他是不敢亮出剑的真身,怕伤了人。”

    钟斐赞“他的剑这么厉害?”

    星隐不太想承认“也不是特别厉害,不如我的封魔镜,比小牢的金钟卦强点。”

    说起来,不知道小牢经历了什么,让他置数千人xi,ng命于不顾,也要用金钟大法。正好聊到这个话题,钟斐就挑明了问。

    星隐沉默半晌,道出原委。

    玄黄之力,顾名思义,上天赋于的强大的力量。

    有玄黄之力的人,修炼也不同于常人。从小就处于黑暗潮冷之地,独自修行,常年见不上阳光。一朝出关,才惊觉过去如此的暗无天日,难免心生畏惧与厌恶。

    玄黄之力还有一个魔咒。

    越强大,玄黄之力就越容易消失。你会在某一天,一觉醒来,忽然发现玄黄之力没了。那么,要么成为废人死去,要么再进入那种炼狱修行——残忍就是,让一个人明白过去有多凄惨;最残忍就是,再让他回到过去。

    兄弟几人出关后,遍寻让玄黄之力永不消失的方法,他们称之为除咒。小牢xi,ng格敏感,尤为焦虑,所以剑走偏锋;而涯梓,生xi,ng洒脱,今朝有酒今朝醉,倒从不去想这些未知的事。

    星隐紧接着说“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绝不会牺牲你。”

    钟斐笑“真发生什么,牺牲我也没用啊。”

    悠悠吃完,天已黑了,小铺们纷纷点起了花灯。大小形状,不一而足,有白如雪,有红如血,也有五彩斑斓,从窗子望过去,一街绚烂,非常好看。

    有一家花灯抻得长,挂的是琼花灯,十几个小灯簇成一个大雪球灯,特别醒目。

    牌匾下,有女子倚在门前轻衫旖旎。

    原来是一家青楼。

    钟斐只在历史影像中见过,想一想,在这世界呆不了多久,多见识一些,以后在单调的战舰上也能回忆回忆,遂兴致勃勃地提议进去瞅一瞅。

    星隐环视一圈,一本正经说“这楼有一股浊气,不像好地方,你跟紧我一些。”

    他不懂这是什么地方?钟斐哑然失笑。

    进去是一个大厅堂,十数个女子华丽衣裳,轻歌劝酒。有的登徒子按捺不住,当庭调戏,甚至拽女子腰带,行猥|亵之事。

    未免也太轻狂了,钟斐腹诽。

    他也觉得女子们赏心悦目,却没有血脉贲张。说起来,这得追溯到几十年前,科学家一再优化人类的先天基因,包括外表、体质、智商、xi,ng格等方方面面。其中,原始情|欲被归于劣质因素,被大大削弱。这一举措,令xi,ng|犯罪急剧减少。所以即使遭到不少反对,当权者依然大力推行。

    优化过的基因,会动情,但不会轻易动情|欲。

    也就是说,天生基因的禁欲。

    钟斐正是这样。他理解原始冲动,但无法感同身受。看到男女抱成一团厮混,不由得皱眉。带路的女子冰雪聪明“公子,您想去北馆还是南馆?南馆梨春院,小哥多,清净一点。”

    为什么人多,反而清净?

    穿厅堂、过长廊、进了一个院子,牌匾上写着三个字“梨春院”,侬丽的花灯琳琅满目。没见到一个娥眉,倒有一个男子来迎,钟斐明白了这里是相公馆。

    相公眼睛一梭,热情地迎向钟斐“公子,今儿怎么有空过来啊?”

    星隐低声问“你竟然来过,你们很熟?”

    钟斐好笑“这是客套话。”

    这相公叫云柳,见两人都是正人君子,举止也端庄了,像寻常人待客一样落落大方,引二人到小池边的石桌上。

    钟斐依规矩,点了几碟糕点和酒,这酒叫梨花春,贵得离谱。好的不一定贵,但贵的一般都好。

    云柳露出惊讶之色。

    难道怕自己付不起,钟斐先赏了一锭银子。

    云柳展颜一笑“公子好大方,我唱一曲双鸳鸯助兴吧。”

    云柳好歌喉,婉转,缠绵。钟斐听不太明白,直觉是香艳之词,云柳越唱越动情,娇中带嗔,一双眸子都在说情话,看钟斐如看恋人一般。星隐靠近钟斐,低声说“你们真的不认识?他为何这么看你?”

    这不是看,是挑|逗。

    星隐从小修炼,出关后除咒,不懂人情世故也正常。钟斐不好解释,抿了一口酒“大概是这边风俗吧,这酒味道不错,你尝一尝。”

    梨花春沁凉、香甜、有梨花余味。这么贵的酒,却是很小的一坛,倒不了几杯。

    星隐连饮三杯“寡淡,没有后劲。”

    云柳意味深长地笑“这些酒里,就数梨花春的后劲最强,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一支曲儿后,星隐忽然不自在“钟斐,我去小解,你千万不要离开。”

    云柳又唱了几只曲子,渐渐变得肆意起来,眼神放荡,钟斐眼观鼻鼻观心,只等星隐赶紧回来。云柳手指压壶,身姿变软,几乎偎依钟斐“公子好酒量,喝了两杯还不动声色。”

    钟斐微挪开,纳闷“这酒很烈吗?”

    云柳“公子待会儿就知道。”

    钟斐的基因不怕醉,能怕梨花春,钟斐又问“除了这些,你还会别的吗?”比如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之类。

    云柳会错意,攀上钟斐的脖子“我会的可多了,公子不妨来试试。”

    钟斐尴尬。

    这时,忽然一连串脆响,像瓷器碎了一地,紧接着一声尖叫,惊起了一院子寒雀。两人吓了一跳,云柳赶紧圆场“我们这馆子大,护院也多,公子莫担心。”

    压惊酒没喝完,一个小厮飞奔过来“公子,出事了。”

    钟斐懵了。

    这屋子,瓷盘碎了一地;床上,血污满床,幔布被扯碎,覆在一个相公的身上,相公敞着欣长的腿,一动不动;一个小厮抱头缩在角落哭;几个护院手持刀和剑,一触即发;被围在最中央的星隐,衣衫不整,脸色苍白,一脸愤怒“不是我!”

    护院挥剑要杀,星隐掏出封魔镜。

    钟斐拦在众人中间“慢着,先把事情说清楚。”

    青楼的大掌柜先赶到了,冷静地把闲杂人等都遣开,吩咐手下收拾残局,且很客气地将钟斐和星隐“请”到内院里,上酒上茶,先压压惊,让相关的人过来讲讲来龙去脉。

    星隐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钟斐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地说“别担心。”

    原来,梨花春是掺了合欢散的酒。

    常来的都清楚,可钟斐和星隐哪知道。云柳有心让他们醉,没有点破。星隐年轻气盛,很快情动了,哪里受得了,因此借小解的借口想解决一下。但厢房多,星隐没找见茅房,就向倚在门口的一个相公问路。

    这相公叫朱槿。

    朱槿见星隐脸红体热,将他拉进了屋子。

    星隐虽欲|火焚身,并不想碰他,只想赶紧脱身离开。朱槿见他跟立了贞节牌坊一样,就说,自己有神器,不需交|欢,只消看看就能解身上之火。恰这时,朱槿的小厮端晚茶进来。

    第8章 惹事不生非

    第八章

    “待会儿,你拿个红包过来。”朱槿如是说。

    恩客若是雏,相公会包个红包,也是规矩。朱槿解了衣裳,半横在床。星隐哪见过这阵势,当即鼻子飙血。他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拖着腿想走,又被拉住了。

    星隐一把甩开。

    他的力道何其猛,朱槿没提防,一头撞到床柱,鲜血jian出。星隐连忙扯碎玉带为他包扎。

    且说小石子,才十来岁,光惦记着玩弹棋。输了七八盘,被弹了一脑门包,才想起红包的事。也不知道那边完事了没,他赶紧拿红包送过去。到门口,只听见哐当的碎响,推门一看,一地碎瓷。朱槿横在床上,血污一身,星隐呆立一旁,衣衫不整。

    事情经过大致如此。

    掌柜先发话了“原来如此,那酒的药xi,ng太强,喝三杯的话,年轻人可受不了,何况是个雏。星隐少侠下手没个轻重,所以失手把朱槿弄死了,可是如此?”

    星隐面色铁青“没有!”

    可他只说没有,又不解释是怎么从额头受伤到血污一床的。

    大掌柜冷笑一声“你光说没有,谁信呢?”

    谁也不信。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厢房就他们两人,除了干那事,还是干那事。而星隐一身凌乱,说破天,也不顶用。星隐咬了咬嘴唇,不再说话,一副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的悲愤样。

    钟斐沉思一下“掌柜的,星隐因为喝了酒才这样,这酒,怕不是那么简单。”

    掌柜“公子是怪我们的酒?”

    钟斐“若不喝酒,也不可能出这事,事已至此,掌柜的想怎么办。”

    掌柜“交官吧。”

    还有官府?

    钟斐不说话了,揉了揉眉心。

    掌柜长呼一口气,将闲杂人等遣走,独留钟斐“我们开门做生意,最忌讳这种事,一个沾血,一个沾官,宁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朱槿是梨春院的聚宝盆,未艾镇谁不知道他,日赚千两也是轻而易举。”

    钟斐问“多少能了这事?”

    “钟公子真是干脆人。”掌柜算盘敲了敲,往前一推,“这个数,毕竟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你若当他是人命,会这么快变成算盘上的珠子?钟斐身无分文,一路都是星隐付的。他曾问过有多少盘缠,星隐轻描淡写地说要多少有多少,可见不缺银子。但这事不清不楚,钟斐不想这么结束。

    钟斐说“我们没带这么多,我飞信传书让人送来,只是需要些时日。”

    掌柜说“无妨,你们在院子里住下就行。”

    梨春院还是梨春院,歌舞升平。钟斐和星隐被安排在客房,跟相公们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叫打干铺,也就是只住宿,不乱来,乱来另算钱。后来有人问掌柜,怎么让住下了,万一这两人付不起呢。掌柜笑,看看钟斐的容色,怎会付不起?

    当晚,钟斐跟星隐默默睡下,听疏雨打芭蕉,淅淅沥沥,哪睡得着。过了很久,钟斐翻了个身,听见星隐轻叹一声。

    钟斐“说一说,朱槿被磕伤后,发生了什么吧。”

    磕伤后,朱槿第一时间是找镜子我的脸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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