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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女子 第63节

作者:月下蝶影 字数:7219 更新:2021-12-26 03:40:29

    “石姑娘,”容瑕停下脚步,“你在容某眼中,与京城其他姑娘一样,而福乐郡主却不一样。”

    “望你日后不要再问在下这种问题,更不要当着在下未婚妻的面问这种问题,这种话问出口只会让人感到为难,更会让在下的未婚妻不高兴。”容瑕微抬下巴,“告辞。”

    直到容瑕与班婳离开,众人才渐渐回神。

    对啊,这位石姑娘明知道容大人与福乐郡主已经定亲,还当着人的面问这种问题,是不是有些不妥当?福乐郡主与容大人感情本不错,但被她这么一问,没问题都闹出问题了。

    李成开在心中暗暗叫苦,这都是什么事,他现在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

    他在石崇海那里一直不受重用,心里对石家多多少少有些意见,现在对石家的事情,也很难尽心尽力。

    走出大理寺,班婳抬头看天,见天色仍旧有些y沉,于是对容瑕道“你现在回府吗?”

    “我先送你回去,”容瑕爬山马背,“正好我有些事想要跟你说。”

    “石二姑娘的事?”班婳挑眉,“不用了,我相信你跟她没什么。”

    容瑕诧异地看着她。

    班婳见他这副吃惊的模样,忍不住笑道“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跟女人看女人的目光不一样。在我看来,你看石二姑娘的眼神,与看李侍郎的眼神一样。”

    容瑕愣住,半晌后失笑道“婳婳竟如此相信我?”

    班婳认真地点头。

    容瑕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眼,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几声。

    相爷的女儿被带进大理寺大牢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甚至连一些百姓都开始绘声绘色的描述整个案情。什么石小姐因为嫉妒福乐郡主的美貌,请杀手来刺杀福乐郡主,事情败露以后,成安伯冲冠一怒为红颜,把石二姑娘告到了御前,宁可得罪权倾朝野的石相爷,也要把石二姑娘押进大牢。

    最后的结论是,石二小姐真是太坏了,成安伯对福乐郡主痴心一片。还有那可怜的福乐郡主,一定是因为长得太好看才被人嫉妒。

    这个故事里面,已经没班淮这个当事人什么事了。

    也有人说,石小姐才是大业第一美人,怎么可能嫉妒福乐郡主?只是这种说法很快被人打脸。理由就是,艾颇国王子听说石小姐是第一美人,便想要求娶其为王妃,哪知道在宴席上他竟对着福乐郡主叫石小姐。

    这说明什么?

    说明在艾颇国王子眼里,真正的第一美人是福乐郡主,而不是石小姐。

    又有人问,那为什么之前大家都默认石小姐才是天下第一美人?

    有机智的百姓表示,肯定是因为石小姐会吸引男人,据说连福乐郡主第二任未婚夫,也是被石小姐勾引走的。

    于是这个故事版本里,也就没青楼姑娘芸娘什么事了。

    种种爱恨情仇、狗血恩怨,在京城百姓的嘴巴里,足以编成长达百万字的话本,情节都还不带重复的。据说一些茶楼里,已经有说书人根据这件事进行改编,靠着这些故事,赚了不少的打赏钱。

    石崇海被外面这些流言气得忍无可忍,于是跑到云庆帝面前喊冤告御状,然而不是每个人都能像班婳那样,只要向皇帝告状就能拿到好处。

    皇上这一次没有看在太子的面子上,为他们石家保住声誉,而是当着群臣的面斥责了他。

    说他教子不严,态度懒散松懈等等,虽然没有直接定他的罪,但是他的脸面却丢了个ji,ng光。

    石崇海已经很久没有丢这么大的颜面,下朝的时候,双腿都在发抖,靠着两位同僚扶着才坐进轿子里。

    谢宛谕听宫人说着石家人的狼狈模样,笑着坐在铜镜前轻轻描着自己上扬的眉毛“有什么好高兴的,左右陛下也更喜欢太子,就算一时间让石家难堪,也不会动他们的根本,我们最多也就看看热闹罢了。”

    宫人见她言语虽然冷淡,但是脸上却犹带笑意,顿时那里便明白过来,继续道“王妃您有所不知,外面说石二姑娘那些话,传得可难听了,若是奴婢被人这么编排,早就羞愤而死了。”

    “哦?”谢宛谕放下眉黛,转头看向宫人,“外面的人都在说什么?”

    宫人挑拣了一些适合在宫里讲的流言,讲完见谢宛谕心情似乎极好,又补充了一句“听说她还当着成安伯的面问,为什么宁可娶福乐郡主那样的女人,却不愿意多看她几眼呢。”

    谢宛谕似笑非笑“成安伯怎么回答的?”

    “成安伯说,石小姐在他眼里,与京城其他女子一样,”宫人皱了皱眉,“这话大概是说石小姐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不,”谢宛谕轻笑出声,“这话是在说,他眼里从头到尾就没有她。”

    成安伯此人对女子十分疏离,从未见他与哪个女子特别亲近过,她唯独见到的一次,就是陛下万寿礼的雪地里,他与班婳并肩前行,两人间的气氛,让她有种若是出去破坏他们,就是犯了天大错处的感觉。

    她从未像今日这般庆幸,那天她选择了沉默,而不是把事情告诉石飞仙。

    石飞仙不是自认魅力非常,天下男人都会为她折腰吗?她就要看看,到了这个地步,究竟有多少男人真正愿意为她折腰。她从细瓷瓶中取出一支娇艳欲滴的花朵,伸手掐去花冠上的花瓣,咯咯笑出声来。

    “你在笑什么?”蒋洛走进屋子,见谢宛谕坐在梳妆台前,便懒洋洋地往椅子上一靠,“再过几日是成国公的寿诞,你记得准备好寿礼。”

    谢宛谕松开手,仍由花瓣落了一地,然后用手帕擦着掌心的花汁,垂下眼睑道,“殿下,既然是您外公的寿诞,你要亲自前去才有诚意。”

    “这个我知道,不用你来教,”蒋洛有些不太耐烦,“你只管准备好寿礼,到时候跟我一块出门就行。”

    他喜好美色,娶了谢宛谕以后,总觉得她容颜不够美,所以两人同房的次数并不多。这会现在见到谢宛谕长发披肩的模样,他突然又有了几分兴致,于是走到她身边道“宛谕今日甚美。”

    “是吗?”谢宛谕抬头看蒋洛,笑着道,“可能是我心情好的缘故。”

    “那你平日可要多笑一笑。”蒋洛走上前,轻轻抓住了她的手。

    伺候的宫人们见状,低头沉默地退了出去。

    三日后,刺杀静亭公的四个刺客判了斩首之刑,而石飞仙仍旧被关在大理寺的监牢中。

    太子妃在太子面前哭求了几日,连眼睛都哭肿了。她一再强调此事定不是自家妹妹所为,石家对陛下忠心耿耿,不可能与惠王旧部有牵扯,更不可能安排这种小混混去刺杀静亭公,这一定是别人陷害的。

    太子被她哭得心软,于是去大月宫到云庆帝面前给石家求情。

    “太子,”云庆帝看着太子,语气中带着失望,“你是我们大业的太子,未来的皇帝,不是石家的女婿。”

    太子即便是xi,ng格有些温吞,也知道云庆帝这话不太好,连忙请罪道“父皇,儿臣并无他意,只是觉得此案疑点重重,应该慎重审查,请父皇三思。”

    “你又怎么确定,这种疏漏不是石家有意为之?”云庆帝面无表情道,“他们故意请混混动手,若是事情败露,也能让人以为这是有心人陷害石家。因为相府怎么可能连杀手都请不起,要找几个小混混动手?”

    “但是你不要忘了,就算这只是几个上不得台面的混混,若不是静亭公恰巧回头,那么现在他们就已经得手了,”云庆帝把手里的朱笔一扔,怒骂道,“大长公主为了救朕,连xi,ng命都没了,如今这些人还想把姑母唯一的儿子给暗算了,何曾把把朕放眼里过?!”

    见云庆帝如此动怒,太子一撩衣袍跪了下去“请父皇息怒,儿臣并无此意。”

    “息怒?”云庆帝看着太子的头顶,只觉得怒火更重,“你让朕怎么息怒?那是你姑祖母唯一的儿子,你放着他们不去关心,反而去替石家人求情,你说这话的时候,对不对得起你姑祖母?”

    “父皇,”太子以头扣地,惶恐道,“儿臣对静亭公并没有半分不满,在儿臣眼中,静亭公就是儿臣的半个亲人,又岂会如此无情,请父皇明察。”

    “你身为储君,竟听信后宅女人的话,你让朕怎么放心把江山交给你?”云庆帝颓然地摆了摆手,“你且退下好好想想,今天究竟应不应该来为石家求情。”

    太子告罪后惶然而退,再不敢提石家一个字。

    见太子如此便退缩了,云庆帝心里更加失望。若是太子为石家据理力争,他反而会高看太子几眼。可是太子仅仅被他训斥几句后,就打了退堂鼓,这般没有魄力,又怎么能成为一国帝王?

    可是想到鲁莽的二儿子,云庆帝更加心烦,太子最多也就优柔寡断,老二就纯粹是没脑子,这个江山若是交到老二手里,迟早会天下大乱。

    早年因为父皇偏宠庶子吃了不少苦,所以他登基以后,就绝了庶子们的念想,谁知道这两个嫡子竟如此不争气。

    云庆帝晃了晃身体,眼前有些发黑,勉强扶住御案,才没让人看出异样来。

    近来他时不时出现晕眩的症状,即便让太医来把脉,太医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说他是耗费心力过度,需要静养。

    静养?

    身为帝王,又怎么做到静养?

    想到早年那些事,又想到为自己而死的姑母,云庆帝叹了口气,难不成这是老天给他的报应?

    太子受了皇帝训斥的消息虽然没有传开,但是东宫的气氛却不太好。太子妃心情不佳,太子又整日待在书房,不去太子妃房里,也不去妾室房里,这让他们做下人的心里如何能安?

    太子妃没有想到她只是让太子帮着求情,太子去了大月宫以后,就不爱理会她了。冷淡的丈夫,陷入麻烦中的娘家,两方的苦恼让她心中十分煎熬,几乎每夜都枕着眼泪睡去。

    若此事只是单纯的争风吃醋便罢了,可偏偏还牵扯到惠王旧部。宫外的人不知道,她心里却很清楚,刺死大长公主的刺客是谁派来的。他们家若是洗不清罪名,在陛下眼里,就等于与惠王勾结。

    他们家与一个想要造反却不成功的王爷牵扯在一起,能有什么好处?

    “太子昨夜还是宿在书房吗?”太子妃看着镜中的自己,小心地揉着眼角,觉得自己似乎憔悴不少。

    “回太子妃……太子昨夜并没有去其他妾室处。”

    太子妃闻言苦笑,他若是去妾室那里反而好了,偏偏却睡在书房。他这是在怪她,还是在表明他对石家的态度?

    “安排人备下厚礼送到静亭公府上。”太子妃站起身,看着窗外冒出一点点新芽的树木,班家若是愿意松口,石家尚有回转的余地。班家人行事张狂又鲁莽,恐怕连惠王府试图谋反一事都不知道,只要班家人松了口,陛下就算有所不满,也不会明着为难石家。

    这样石家至少能得到片刻的喘息。

    很快东宫备下的厚礼,就以太子的名义送到了班家。

    班家人看着满屋的珠宝首饰,药材字画等物,感到有些莫名,东宫这是准备把库房搬到他们家吗?

    本来他们想要多问几句,哪知道东宫的人放下东西就走,连他们送的荷包都不敢收,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让班家人忍不住怀疑,难道他们是洪水猛兽?

    “这东西恐怕不是太子送的。”y氏翻看着礼单,“太子虽然细心,但也仔细不到这个份上。”

    有些东西,是后宅女人才会注意到的,太子又怎么会想到准备这些。

    “是太子妃?”班婳顿时反应过来,“太子妃想借此跟我们家示好?”

    “她跟我们家示好有什么用?”y氏放下礼单,“现如今事情已经不仅仅是石家与我们家的恩怨,而是朝廷党派之争。太子妃以为我们家是傻子还是没见过好东西,拿了这些玩意儿就会给石家求情?”

    “那这些东西怎么办?”班恒道,“难道给她送回去?”

    “既然这是太子送给你父亲的压惊礼,那我们就好好收着,”y氏轻笑一声,“这跟石家有什么关系么?”

    东西照收,至于其他的?

    对不起,他们家的人脑子不太好,太复杂的事情想不明白。

    “明r,i你进宫去给太子谢恩,就说谢谢他送来的压惊礼,”y氏对班恒道,“懂么?”

    班恒恍然大悟“是,儿子明白了。”

    这礼就算不是太子送的,他们也要让它变成是太子送的。

    班婳犹豫良久后抬头看向y氏“母亲,这事……真的是石家干的吗?”

    “是不是石家已经不重要了,”y氏叹口气,轻轻摸着班婳的头顶,“重要的是,陛下觉得这是石家做的。”

    班婳沉默下来,片刻后道“可是,我不想放过幕后主使之人。”想到父亲差一点点就真的出事,她的心里便无名火起。

    朝堂上的事情,是别人的事情,但是班家的事,就是她的事。

    y氏冷笑“谁说要放过呢?”

    这些人都把班家当傻子,可是谁又真正能欺负到他们头上来?

    成安伯府。

    一个穿着极其普通的中年男人大步走进书房,来到容瑕面前,“伯爷,查出来了!”

    “说。”

    “谢家大郎,谢重锦!”

    “他?”容瑕眉梢动了动,“谢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能耐了?”

    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属下发现,陛下另一支密探队似乎在此事中cha了手,帮着谢重锦掩盖了一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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