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做啥我都爱吃。不过你们俩逛了多半天，晌午吃饭了没？”朱海关心地问。
小阳回答“我们俩还能饿着？有人请客！”
朱海乐了“呦？谁请客啊？”
小阳就把包子铺的事儿说了一边，末了还道“包掌柜的包子的确好吃，他还用豆腐干当包子馅儿呢！”
回村儿的路上，四个人仍旧有说有笑，只有木木有些话少。不过二宝也只以为媳妇儿那是逛累了，况且本来也不是太爱说话。
晚饭自然是决定在小阳家吃，主要原因是今晚还有四个羊蹄子可以一人一个，还有得把羊头给炖了，明天得用这个汤和面，当然这个羊头肉就是下酒的好吃食了。当然二宝兄也没有忘记羊鞭这一伟大的物件。要知道前天那个自己还没机会吃，今天这个说什么也要进口！今天晚上一定得把媳妇儿拿下才行啊！
还是用大木盆里面放满了清水，把羊肉泡进去去血水和杂质，小阳的全部精力都用在熬烤全羊用的秘制酱汁了。至于火腿鲜笋汤也不是什么难做的东西，等把酱料调配好放到火上，自己再去做也不迟。当然香菇是要先用温水泡发的。至于那个羊头，就按照朱海同志炖大骨头汤的方式做就可以了。前天的那锅也是大壮兄亲手炮制的。
按照媳妇的吩咐，大壮同志开始拔笋皮。“媳妇儿，你想找一个啥样的地方？”
小阳一边往锅里倒磨好的香料，一边回答“找一个百姓多，客商也不少的地方。南街那边虽然客流最多，但是往来的多是做生意的和外地人，他们倒是有钱吃好和好的。但周大叔说得对，咱们开不起大饭庄，还是老百姓的钱更适合咱们去赚。你觉得哩？”
朱海点头“嗯，这么想挺对的，不过我还是不想让你每天都那么累得慌。不然要是打算开店了，咱们就买匹骡子吧，比驴有劲儿，比马还便宜很多。到时候不管是运点儿东西还是来回赶路，都有大用。等大灰下崽，还早着呢。”
小阳叹了口气“本来是想省俩钱儿，你这么一说也对。要是把驴崽弄回来，还得养大了才能干活，买就买吧。不然等到了秋收的时候，大灰也不能多使唤了对不？”
朱海笑道“对啊。你同意的话，过几天我就去买。”
“这样吧，等烤全羊的事儿办妥了，我跟你一起去。我还没去过牲口市呢。你说那儿是不是啥动物都有？”
“算是吧。有些活的野物也都在那里卖。我以前还看过有人卖狼的，不过就那么一次。”
说到野物，小阳顿时想起了自家那窝刚满月的小兔崽子“对了！过两天咱去躺集市，我想拿那几只小兔子试试能不能当宠物卖掉！”
通过之前小阳童鞋的教诲，朱海现在已经知道了宠物这两个字的概念“试试吧。不过咱们这儿的人有没有人愿意拿闲钱儿给小孩子儿买个活物玩，还真说不准。”
小阳倒是无所谓“卖不掉就借着养大呗，反正这个兔皮是好东西。再不然兔肉我还能做熏兔卖钱呢。”说到熏兔，小阳顿时就眼睛发亮，“对啊！我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呢！咱我可以做熏鸡熏兔卖啊！反正鸡和兔子养的人多，本价就不贵！”
朱海这边听着媳妇儿对未来的美好畅想，心里正美滋滋地想着，过两天把事儿都办完了，说什么也得给小阳搭一个熏鸡用的大炉子，还得让二宝给打大铁板，到时候铁板烧坏了还可以融了再弄，比用铁锅节省多了。
于此同时，就见二宝同志气势汹汹地带领这自家木木冲进了老朱家的院子，直接推开了外屋门。
见二宝脸色不好看，小阳吓了一跳“这是咋的了？”
朱海也吓了一跳“这是跟谁啊这是？”
二宝同志直接质问“朱大壮，你说你昨天晚上跟哪个女人逛街了？”
朱海同志迷糊了“跟女人逛街？你胡说啥呢！”然后赶紧跟小阳解释，“媳妇儿啊，你可别听二宝胡说！我那哪是跟女人逛街啊！”
小阳乐了“那不是逛街是干啥去了呢？”好吧，他不能否认自己没跟木木叮嘱不要跟二宝同志讲没有一点儿私心，同样的，他相信自己就算跟木木说自己相信大壮不会对不起自己，这实心眼儿爱纠结的小子也不会不跟他们家二宝哥说这件事。结果还不都是一样。其实小阳也不想自己拉过朱海就问你昨天跟谁干啥去了，所以一切就这么顺其自然了。当然你也可以说他这是耍心眼儿，但有时候小两口有啥问题，有一个极亲近的朋友在中间调和着，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但前提是两口子之前还是有着绝对的信任。
朱海苦了张脸“这不是昨天我送周大叔回去嘛，刚想往回走，拐到街口就碰到一个姑娘坐地上呢。我一时好心就问她咋了，她就说他的包袱被两个小子给抢了，自己还被推倒在地崴了脚。但是她踝骨的确是肿了，我就把她送家去了。就这么点儿事，前后也没三刻钟的时间，你们这都是听谁说的啥啊？”
原来是这么个狗血又狗血的桥段，小阳的确是一万个相信自家大壮的，不过看他偶尔这么憋屈一下，也还不错。可以适当报复一下这厮天天调戏自己耍流氓的不良行径！“我可听说，你们俩还有说有笑的呢。”
朱海同志的肩膀都垮下来了。“啥啊！听谁胡说八道呢？我跟她有啥可说笑……啊对了，是笑来着。她问我姓啥，我说我姓朱，又问我是干啥的。我说我养猪的。然后她就笑了，问我是不是因为姓朱才养猪。然后我也笑了。就这么点事儿！媳妇儿，你可得相信我！”
二宝和木木齐齐看向小阳。小阳抿了一会儿嘴之后，突然间大笑了起来“说得也是啊！我咋就不想到呢！你到底是不是因为姓朱才养猪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阳的笑声弄的在场三人一头黑线，木木突然觉得小阳可能一开始就没在意这件事。二宝觉得杨小阳这小子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啊？朱海同志则庆幸娶了个好媳妇儿，被人信任的归感觉那是相当不错的。不过他依然很在意那个嚼舌头根子的家伙。到底是谁呢？当时天都要黑了，也没看到有认识自己的人路过啊？
想知道事情的原因，大壮同志赶紧过去搂住小阳的肩膀“媳妇儿，你信我不是那样人对不？”
小阳撇嘴白了他一眼，当然脸上还是没有收敛住的笑容“有啥不信的？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就小刀子一挥，让你再也干不了坏事儿！”说着眼睛还瞟向了小小壮的所在之处。
大壮兄“嘿嘿”傻笑“哪儿能呢。你这么好，我才不要旁人呢。放心，不用挥刀，往后你得用一辈子呢！”
这下又一次有三个人一头黑线了。木木立刻扭头，心里对朱海同志的憨厚形象打了个对折！二宝嘴角抽搐，搂着自家媳妇儿进了大屋，决定暂时不认识这个流氓属性的兄弟。而小阳同志则被弄得又气有臊又囧，在二宝兄带着木木进屋之后，采取了一向暴力举动那就是抬脚就咋大壮同志的脚丫子行踩了一下，然后用胳膊肘子直击朱海的肚子。
动作很迅速，力量却是不足的。但大壮还是给面子的弯下腰做出了痛苦状“媳妇儿，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
小阳冷笑道“我让你再胡说八道！”说着抬巴掌在大壮兄的后背上拍了一下。
趁着抬身的工夫，朱海一把把小阳抱了起来“媳妇儿，真不生气对不？”
小阳翻了他一眼“你真有事儿对不起我我才生气。”
朱海笑了“媳妇儿真好。不像那些爱嚼舌头根子的人。”
小阳撇嘴“那是！这点儿智慧我还是有的。”要是朱海同志是个好色的，一开始也不能只把自己当兄弟了，啊不对，是自己掉下来之后就得有个嫂子了。再说了，这家伙几乎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自己在一起，哪有机会去发展花花事业。不过由此他可以看得出，四花妹纸这一次的确是为了自己好所以才说了那番话。虽然也是嚼舌头根子的一种，充分体现了她在村儿里那爱八卦爱说三道四的习性。但此次的心却是好的。
“那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不？”朱海同志借机问道。
小阳歪头“这你就别问了。反正你做了件好事不是也没告诉我吗？”
朱海咧嘴“不是啊！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是也没啥必要说啊这么点儿小事儿。再说了，昨天回来挺晚了，你累了一天，光顾着跟我叨咕旁的事儿了，这不要紧的事我就给搁脑后了呗！”
小阳做了副“算你识相”的表情。然后拍了拍大壮的肩膀“放我下来！一手泥！衣服你洗啊！还有，往后咱家的家规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鉴于你今天老实交代了，所以就放过你了。赶紧去继续拨笋！再拨一根就行了，然后去切火腿！”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两口子过日子，最重要的就是互相信任，如果信任失去了，勉强在一起真的不如分开。
小阳会信任朱海，其实很简单，俩人每天都腻呼在一起，还有啥可不信任的呢？再加上那话是四花妹纸传的，可信度就又降低了一些。反正就是小阳认为自己绝对可以把大壮的一切“恶习”扼杀在摇篮里！
至于二宝同志和木木童鞋，在见识到大壮兄的流氓嘴贱之后，估计得在内心消化很久……至少需要一顿饭的时间……
92议价不是容易事
鲜笋火腿汤小阳用的是最简单的做法。没有放油，就是直接把原材料都放到锅里清炖的。调味的也只有姜片和盐，最后在出锅之后撒上自家种的刚刚可以吃的小葱，这色香味俱全又简单美味的一道菜就做好了。
香菇肉片相信大家都不陌生。但也一定有很多人不爱香菇的味道。至少在老朱家今天的饭桌上，木木和二宝兄就不得意这个香菇的味道，木木童鞋还偷偷把香菇那盘菜挪离自己一点点距离，虽然也没有多大差别。
当然了，一个东西有人不喜欢自然就有人呢喜欢。大壮同志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吃货，不管是什么东西，好像除了臭豆腐是因为嗅觉接受不了之后，其他的他就没有不爱吃的东西。尤其是对这个香菇，好像是一种天生的亲和感。看着二宝从头到尾只夹了一口，木木一口没动的情形，一边吃一边问“你俩咋不吃？多好吃啊！这个蘑菇肉呼呼的，多鲜啊！”
木木啃着热乎乎的包子。摇了摇头“你吃吧。”
二宝兄喝了口酒，夹了片火腿“对。你吃吧。”
小阳一边吃一边心里念叨着，看来这四斤多的香菇只能自己和大壮俩人独吞了。唉，可惜木木和二宝都不喜欢这个味道，要知道香菇也是相当有营养又很好吃的食物啊。真是的。瞄了一眼手里的包子，他突然灵机一动。恩。过两天做点儿香菇馅儿的大包子再让他们俩尝尝，再给牛大户家送点儿试试。对了，再给小乐做一碗香菇蛋羹尝尝，小弦子还是得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啊！
虽然香菇肉片这道菜没有让老王家两口子喜爱，不过鲜笋火腿汤却是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可。毕竟这储藏过的鲜笋也跟笋干泡发之后的笋有着很大的不同啊！
鉴于第二天起来就要开始收拾羊，所以收拾完东西，把木木和二宝兄送走之后，小阳决定还是早点儿睡觉吧。至于大壮同志.今晚实在是没胆量提出任何“额外”的要求.谁让自己略有“把柄”在媳妇儿手上呢。
不过小小的“绯闻”非但没有让小两口产生隔阂.反而在两个人一个腻腻呼呼地表忠心.一个暗自心里美的情况下，让这一夜的睡前交谈变得格外倒牙腻人。不过好在偌大的院子里除了猪圈里那些猪和兔子“楼”里那些兔子之外也没有喘气儿的在.说就说呗.也不会妨碍到别人的胃口。
次日天明.小阳抻躺在炕上抻了个懒腰。如今春色正浓，外面的天早晚也都很适宜.所以他爬起来推开了窗户，顿时窗下那一排酿橘子树的味道扑面而来，感觉真是相当的不错。
看到大壮从小院儿拎着猪食桶往后走，小阳趴在窗台上朝他发笑“你起来栽都不知道。”
朱海笑道，“你呀，肯定是最近忒累了才睡得那么实。今儿过去之后，可得好好歇些日子，饭菜我包了。”
小阳点头.“成啊。反正你这个小徒弟学的手艺还不赖，为师歇息几天也放心。”然后坐起身，赶紧把里衣穿上。大家别怀疑，小阳以前在现代就不是一个能容忍穿睡衣睡觉的人，所以他到了这里也不能习惯穿着里衣睡觉这回事。直到跟朱海同志发生了关系，这才恢复了原貌。睡觉的时候出了穿一个肥大的四角裤.也就是俗称的大裤衩子之外.就光溜溜地没别的遮挡了。而对于媳妇儿这一习惯，朱海同志自然举双手赞成。同样也央求小阳给自己也制作了一个更大号的大裤衩子，两口人每天的睡觉的方式都十分健康……有助于缓解疲劳……
看着媳妇儿暴露在晨光下的皮肤，朱海咽了口唾沫，“媳妇儿，你说你咋还那么光溜呢？”
其实他的意思是皮肤很光溜。本来么.小阳地里的活没落下，家里的过干得是一多半，还得忙活做点小吃赚钱，可这身上的皮肤就没与一点儿变粗的迹象。当然手上是不可避免地长了些茧子，但对于大壮那双“铁”手来说，也是软乎得不得了了。
但小阳听到耳朵里就是别的意思了。以至于他苦恼地摸了摸下巴“是呢。我也琢磨着，明明都能起来了，这胡子咋长这么慢？”半个月才能长出那么一点儿，刮着都不过瘾。所以他每天早上的乐趣就是监督朱海同志用自制的薄荷盐刷牙，还有同样自制地简易刮胡刀给大壮兄刮胡子。
“人和人不一样呗，身体没毛病就行，你老关心胡子长不长干啥。”朱海觉得好笑。
小阳撇嘴“你这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刮胡子时男人的乐趣和荣誉知道不！”
朱海赶紧点头“知道知道！所以我每天都把乐趣和荣誉让你给了啊！来吧媳妇儿，现在先来荣誉一把！”
没出小阳的意料，梁闻山和周泰来的时间比前天早了将近半个时辰。他知道这肯定不是周泰的意思，而梁闻山会有如此举动也在情理之中。无非就是想提前看看这羊是怎么烤制的。商人也好普通百姓也罢。这种想要取巧的情绪人人都会有。反正小阳也不在乎让他知道这羊是怎么烤的，他卖的不过是个从原来世界借来的“创意”，关键是自己调配的酱汁还有烤制时刷油刷酱的时机。以及火候的把握。
见小阳在一个大烤炉边一边擦汗一边往羊身上刷油，梁闻山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这次的烤全羊看起来就比上次的香肠复杂了许多啊。
把正在下屋小厨房揉面的木木和正在边上帮忙小阳翻羊的二宝介绍给梁闻山之后，朱海把客人让进了屋。当然此时屋里的窗户是全大开的，自然那烤全羊的香味儿也能飘到屋里人的鼻子眼儿里。
没有尝到嘴的东西就是听得再好也不能决定买或不买。所以此时三个人谁也没有提买卖这回事儿，自然就说不到“钱”这个字眼儿了。
至于在屋子里的三个人都谈什么小阳一点儿都不感兴趣，这会儿木木也面和好了，拿盆扣在面板上场着，然后凑合到小阳边上，低声问“咱就这么让他看着么?”
小阳朝木木一笑“没事儿，要紧的都不在场面上。”
二宝瞄了一眼屋里的梁闻山，也凑合到小阳边上小声问“你说要是他看完了吃完了不买，回去自己研究了，咱多不合适。这小子来这么早就没按好心！”
小阳同样只是笑了笑“怕啥的。咱这酱汁也是秘制的。还有木木特别研制的饼搭配着一起吃。别人模仿不了。就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也有招。”哪怕是不求田靖岩，自己也不可能吃那个亏。而且小阳也很相信周泰的为人，这样的情况发生的几率很低。
这烤全羊好吃自然不比多说，从梁闻山的表情上就能瞧得一清二楚。而且虽然前天就吃过一顿了，但周泰和朱海。包括木木和二宝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少吃的迹象，这就表明这种酱汁和烤制的口感都相当吸引人。不舍因为连吃两次就腻口。
不过因为这次的人少，羊却跟上次一样大，所以那些杂货小阳并没有做，配菜都是素的。但即便是这样，一整只羊也才吃下一半多一点。
剩下的羊肉小阳趁着收拾的时间都割了下来，毕竟烤制的肉再用烤的方式重新加热，口感会大大退色。至于晚上怎么消化掉这少半只羊的羊肉，那都是后话了。
谈生意二宝和木木自然不好在场，所以两个人倒了一碗小阳剩下的酱汁，然后回了家。当然小阳同志这时候也没有心情理二宝兄这一诡异的举动。
接下来他用山楂干泡了一壶水，每人满了—碗，这才坐下来准备谈论这个买卖。
粱闻山还是那个秉性，开门见山“吃饱喝足了，栽就直接说了。这烤全羊的确味道一绝，我是真心诚意想跟两位买下这个法挂。不知道这价钱两位是怎么想的？”
有了田靖岩的保证，这一次小阳开了口“梁老板想必也看到了，烤这一只羊得用半个时辰左右。提前还得处理和腌制，可是十分麻烦的。尤其我这烤肉用的油和酱汁都是秘方，就是在京城也尝不到第二份，所以这价格么……三百两，对我们来说是个天大的数字，可对您来讲不过九牛一毛。”
说九牛一毛有些过了，这三百两银子对梁闻山来说不算什么太大的事，但至少也是旺季时三四个月的纯收入。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价格最难让人痛快决定。而且有上一次香肠那一次，身为商人，梁闻山本能地想要再节省一些。其实在舅舅说完之后，他心里的最佳价格是一百五十两左右。但今天把着烤全羊放到了嘴里，他就知道两百两自己也能痛快掏。但现在人家要的是三百两，那就有些难度了。“这三百两要说多绝对不多，可说少也相当不少。你这烤垒羊的确是绝品，但也不能一口价不是？商量商量，两百两如何？”
其实这本事小阳最开始的价格，如果没有田同志给做底，他绝对立马就答应了。但为了三百两这一伟大的目标，只好“忍痛”摇头“梁老板，我就跟您说实话吧。如果不是我家买地盖房子把继续都花光了，这秘方栽绝对不能往外卖。”
这是朱海把话按了过去“咱先别说这烤全羊的秘方多难得，就说这一只羊你就是论盘卖，上了你们四香居的台面，一只少说也能多赚三倍的羊钱。这我不是瞎猜的吧？”
大壮一句话就把梁闻山给噎住了。若是这烤全羊上了他的菜谱，一斤肉他少说也能卖五百文。那些有钱人和客商绝不会吝啬这点钱。朱海说能多赚回三倍还是低估了一些。不过事情实在不能就这么应了下来。“朱兄弟说这个我承认，但能卖多久回本这件事却是不能肯定的。毕竟三百两我也得赚上许久。”说这他扭头看向周泰，“舅父，您看这……”
周泰也没想到小阳开口就要三百两，但仔细琢磨了一下，倒也不算过分。只是外甥觉得贵了，自己也没有必要从中调和这件事。“这事儿你可别问我。一头猪多少钱我知道，这羊多少可不知道。”
粱闻山咧了下嘴“小阳，真的不能再商量商量？你看这样如何，两百五十两，若是你们答应，今天咱们就能签下契书！”
小阳在内心咽了口唾沫，真想开口就答应下来。但这时候最为坚挺的依旧是大壮兄“这样吧梁老板，这三百两的确不是小数目，咱们也不用当时就拍板。你回去考虑考虑如何?若是能接
要了，咱们再继续。当然不行的话您也给来个信儿，栽们也好找个下家。”
粱闻山一听就皱了眉。“好吧，既然两位这么坚决，我的确得回去思虑一番。不管事成与否，我最迟后天肯定给两位个消息。后天请两位到四香居一叙，可否？”
朱海点头“那这件事咱们就等着后天再唠吧。说了半天水都快凉了，梁老板尝尝我家小阳特别炮制的山楂茶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虽然羊肉的价格比猪肉贵很多，但是要知道一只羊和一头猪的分量差距实在太大啊，但羊的生长期比猪短，所以养羊的回报速度要快一点，当然这是基于养殖户的角度，但是对于卖肉食品的人来说，他还有进价跟着，所以梁闻山为了几十两而迟疑也是必然的。三百两跟八十两那是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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