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我对于自个儿上人的本事,有着绝对的自信。柳昊月虽然野xi,ng十足,桀骜不驯,但我却有百分百的把握,令得他的身体,在我身下完全的沉沦。
男子体内,都有一个绝对敏感之处,那个地方,叫做前 列腺,刺激之,会产生强烈的xi,ng 亢奋和xi,ng 快感。
那一夜,花鸷夜的小 x,ue,在我刻意的残忍之下,被我捅 穿,被我撕裂,整个小 x,ue血rou模糊、一片狼籍……
那种惨状,之前,曾经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以我的意志力,即使是被人拿刀,慢慢在我身上片下一块rou来,也能做到面不改色、淡然笑之。
可是,那一回,我却是被花鸷夜活活干到昏厥。
虽然我那时的身体,因为两次强运内功,全身经脉被囚龙锁缚,已经耗到油尽灯枯的边缘,花鸷夜的那一番蛮力暴干,或者只是压死骆驼的那一根稻草,但不可否认,那个地方被人暴力捅穿的疼痛,绝对令人销 魂至极!
所以,当我在一番疯狂的发 泄报复之后,看到花鸷夜居然在高 潮的兴奋中,s,he了满床的ji,ng 水,当时觉得不可思议至极。
为何人在那样极至的痛苦中,还能够产生xi,ng 冲动,xi,ng 亢奋,甚至高 潮到欲 仙 欲死?
难道是花鸷夜天生 y 荡下 贱,就喜欢被男人血淋淋的狠c,ao暴干么?
在迷惑中,我禁不住又狠狠羞辱了花鸷夜一番。
后来前嫌尽释,仇人转换成至爱之后,被仇恨蒙蔽的心智恢复正常,弄懂了其中的缘由。有那么一刻,几乎想狠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花鸷夜在那个血腥不堪的初夜中,能够品味到高 潮的境界,其中的内因,自然是因为我的小夜,本身就爱我至深,身体和心理,都愿意委屈自己,接受我的侵犯。而我那时喂他喝了满嘴的仙血,虽然本身带着恶意的成分,但却令得小夜认为,我心里终究是舍不得他的,心上已经有了安慰作支柱,且又因为我的仙血,使他受创的部位在高速愈合,身体更具备了承受我恶意侵 犯的身体素质,所以,他熬过了最初那地狱极刑一般的剧痛。
然而,真正令得小夜欲 仙 欲死、数度高 潮的,却是我在无意中,一次一次的猛力cha 刺,正巧戳中都是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也就是位于男子直肠内的前 列腺上了,那个地方,从人体生理学的角度来说,本来就是男人特有的xi,ng 腺器官,分 泌物参与构成ji,ng 液,分 泌活动受雄 激素调控。激发ji,ng 子的活力,促进ji,ng 液的液化,内中布满大量的神经网和神经末梢,刺激到,会增加男子的xi,ng 欲,加重交 欢时的xi,ng 亢奋和xi,ng 快感。
花鸷夜的心里,本就爱我爱得比自己的xi,ng命更甚,所以,他潜意识里,就渴望跟他至爱的我合而为一,做最亲密的交 欢,而且,他那时一心想要拿自已的身体向我赎罪,反而抛开了所有的心理负担,身体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更容易享受到最纯粹的快乐。
我在异时空,因为研悉的是杀人的技巧,所以,对人的生 理知识和结构,必须了解透彻。
不过,却因为误入女体,对于男人的前 列腺这样尴尬隐晦的地方,几乎是刻意的忽略掉了。毕竟那个地方,不太可能被我利用来杀人。但即使是忽略,大概的一些常识,却也是知道的。不过没有实践经验,一切就只停留在模糊的理论上了。
所以,戳欢了小夜之后,我也没有立刻明白过来,反而把小夜想得十分不堪,恶毒的糟蹋了爱人至真至纯的感情。
明白过来之后,第二夜再做,对爱人的愧疚,加上即将离别的不舍,令我一门心思想要补偿。所以,极尽温柔,加倍缠绵,至始至终,都把触击的重心放在花鸷夜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上,令得小夜整夜都在迷离中xi,ng福的恍惚。
小夜后来以这具睥睨天下的帝皇之身,心甘情愿的雌伏于我身下,从此再也不提上我的要求,绝大部分的原因,当然是小夜爱我至极,不肯再勉强我做不喜欢的事情。不过我想,他的甘愿中,应该也与我能让他在我身下实实在在的享受到xi,ng 爱的欢乐不无关系。
第二次的试验,换了琴天。
那夜,欲火夹带着怒火,我刻意的暴力侵 犯,令得琴天初次承欢的小 x,ue,遭遇花鸷夜初 夜一般的重创。但这家伙一直视我如天,大概把跟我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当成了自个儿生命中最大的幸福。所以,即使痛得发狂,一旦缓过气儿,便又扑了过来,风情万种的勾 引我。
第二次上他,便心存怜惜,使出在花鸷夜身下实践所得的全部经验和技巧,果然,只要找对了那一点,同样可令得刚刚才因为后 x,ue伤重,痛到昏厥的琴大将军瞬间真正兴奋起来,这人前冷傲威严的铁血将军,那夜,竟然在高 潮中,生生浪叫了整晚……尝到滋味之后,这家伙几乎是恨不得直接把他那贪吃的小rou 洞长在我的鸟儿身上……
……
既比这里任何人都更了解人体的生 理构造,又有如此多的“临床”经验作铺垫,我的鸟儿在进入柳昊月那让我肖想多时的shi热甬 道之后,虽然被x,ue内紧 窒滚烫,丝绒一般的柔嫩触觉搅得晕头晕脑,馋得口水常流,但为了长远的xi,ng福生活,仍是憋着气,第一时间尽职尽责的找到甬 道里那极容易被人忽略的微微突起。
于是,卖力的朝着那一点戳刺……
但见得,身下那宝贝儿本来重新凝聚凶光的狼眸,再陷困惑和迷离,本来泄过两回,已经缩回巢里的鸟儿,瞬间又抬起头来,颤颤挺胸……
心上涌起满满的成就感,我邪笑着,欣赏着身下宝贝儿矛盾的在情 欲的狂潮中挣扎,只需要再加一把劲儿,这宝贝儿就会完全的陷入沉沦……
只是……
d!我愤怒的几乎想要给这家伙一个大耳巴子!
——在老子身下,就这么不能接受么?居然敢咬破舌尖来抵抗老子费尽心机想要带给你的极乐!
愤怒中,把欲 望狠狠捅进那桃源深处,就着这身体高度贴合的姿势,一把把身下的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提了起来,翻身,坐回椅上,令得这家伙交叉着双腿,深深的坐进我的胯 间,这样的姿势,令得我尺寸惊人的鸟儿,一点余地都不留的完全捅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啊……花弄影……孤要……孤要杀了你!”
这厮不知是因为太痛,还是因为太爽,居然敢不经大脑的吼出这样一句话来。
“我若是你,便好好享受,不是每个人,都有福分享受到我花弄影这等规格的服务!”
心上憋着火,一手钳住柳昊月两颊肌rou,捏开他的嘴,一把按住他的后颈,直接探头过去,一口吮出他被咬破的舌头,重重在那伤口上,再咬一口。
肆意舔着那舌上汩汩流淌的鲜血,我笑得冰冷而邪恶
“这种打啊杀啊的话,我一点都不喜欢,下回记得,别乱说了,还有……”
我咬破自已的舌尖,又一口吻了回去,拿舌尖做棉签,拿舌上之血直接当伤药,涂沫在他的伤口之上
“这个地方,是我的,你记好了,你柳昊月全身上下,都是我花弄影的,这世上,除了我花弄影,谁也没有资格动它,便是你柳昊月自已,也不允许!”
回我的,是两道冷洌幽深的狼光,d,把这家伙彻底弄清醒了?
老子还真不信了。
双手,铁箍似的,揽到了柳昊月的腰上,头,却俯到他的身前,一口衔住左胸那颗浅褐色的小果儿,若吮 ru一般,深深啜吸起来。
胯 间,却配合双手上下晃动的节奏,鸟儿在柳昊月的体内,对着那最敏感的那一点,大c,ao大送起来……
……
挣扎、矛盾、深遂、迷离、沉沦……
狼眸之中,每一个眼神,如同一面心灵的镜子,清清楚楚的反映出柳家宝贝儿一系列的心理运作。
我汗流夹背的辛勤耕耘着,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柳昊月,可以让我摆成任意的姿势,想怎么c,ao 弄,就怎么c,ao 弄,这野xi,ng难驯的宝贝儿,终于无法敌得过生 理上的诚实反应,s,he得一塌糊涂……最后,竟然在高 潮中晕了过去……
我叹口气,前路艰辛啊,不知这宝贝儿,何时才能真心实意的臣服于我?
抱他入怀,正想跨进浴池,为他清洗一身的“爱痕”,忽然,这宝贝儿左边的胸膛耀出红光一片,便如上回在天山密林之中一般,渐渐凝出火凤的形状来……
……
106、命魂回归
火凤在若火焰一般明媚璀璨的红光中,绕着柳昊月左胸的茱果旋转飞翔。
须臾,飞出柳昊月的胸膛,迎风暴长成九尺的五彩凤身。
落地,却化成身着火红羽衣、红发红眸的二八少女,“扑”的一声,虔诚跪伏于我身前,尔后,双手搂抱住我的裸腿,小脸痴迷贴于我的赤脚上,喃喃哭语
“地尊……燃情终于盼到您!……”
火凤的声音,清脆空灵、婉转动人。
语音中,带着一种碜人骨髓的凄楚和哀绝;带着被迫陷入这人世间历尽的千万般委屈和不甘;带着终得再见宿主的感动和狂喜……
那种感情,如此真挚,那种依恋,如此刻骨,竟好似背叛命魂,改投他人怀抱的事实,根本就是我臆想出来的荒谬误会一般。
好一只燃情的火凤!
倒真不愧是助命魂司掌了数万年众生情爱的天地ji,ng灵。这感情的把握和c,ao控,的确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本尊便估且相信,你背叛命魂,琵琶别抱,是另有隐情。
不过,若你真敢狡诈欺瞒,作戏使手段来对付我,本尊也不罚你别的,命魂回归之日,便是你下嫁下界ji王之时!
……
“先起来!”
我沉着声音冷冷喝道。
不习惯化身为少女的火凤,更不习惯自个儿光裸的小腿之上,搂抱着一双皓白如雪的少女柔夷。
然而,我这边腿方一动,身下的那双玉手便抱得更紧……然后,火凤缓缓抬头,露出一张少女ji,ng致绝伦的美丽面容。
那脸上,一双红色的眼眸璀璨透明,就如两颗极品的琥珀一般,配上满头若火焰一般耀眼、若极品丝缎一般柔顺发亮的红发……这火凤幻化的二八少女,实在可以说美丽至极。
我在天界,肆意逍遥,一直做的便是那跷脚神仙,情职一责,从来便是命魂一人在大包大揽。
而作为他司情职的重要道具,情仙的法器——燃情玦,我对它的了解,貌似仅限于它是法器时的模样,最多加上一个幻化成凤身的模样儿。
至于燃情玦化作人身之后,倒底是男是女,是俊还是丑,我压根就不曾留意过。
这回倒好,一来,便给我来个猛的。
——这美丽至极的少女缓缓抬起头来,那琥珀一般的红眸泛着一脸委屈的泪光,视线焦距堪堪对准的,却恰恰就是我无遮无拦、吃饱喝足的鸟儿所在……
我的脸皮向来不算薄,可是,火凤幻化成这样一个对我来说完然陌生的小姑娘的形象,这样了无遮拦的抱着我的小腿,还猛盯着我的那里看……咳咳……还种体验……还真让我有些不能适应呢。
更何况,我的怀里,还打横抱着被我吃干抹净,high到昏厥,最重要的是,同样也跟我一样秀到光光的昊月宝贝儿。
若是光我一个人,被这样一个应该算是熟人的陌生小姑娘看个ji,ng光,心上虽然不畅,但看在命魂的面子上,倒还可勉强忍耐。
但我手上抱的昊月宝贝儿,火凤入世,竟能选择依付在他身上,他与火凤之间,倒底是何关系,到现在我也未能理清,但如今既然已经成为我的“内人”,再被人看得如此ji,ng光,却着实令我不悦。
“怎么,命尊没有教你规矩?站起来说话,当真要本尊把话重复第二遍么?”
火凤,是命魂亲手缔造的法器,也是命魂最重要的“工作合作伙伴”。她是否背叛命魂,现在对我,还是一个未知的答案。我不能象对待其他敢于在我身上如此放肆的物种一般的狠厉无情。
但这话,已经说得不算客气。
可这身下的火凤,明明那皓雪一般净白的小脸已经泛出团团羞耻的桃红,眼睛却并不回避那本不应该被个小姑娘看到的地方,头一遍说话,完全被无视,小姑娘的眼睛带着深刻的感情,仍然眼泪汪汪的……盯着我……那里。
第二遍说话,小姑娘把头拨高,终于把视线调到能够对上我的眼睛,看清楚我眼中隐隐的不耐和疏远,红眸之中两汪水泉终于喷涌而出,颤着声音哭泣起来
“地尊恕罪,燃情……燃情……”
小姑娘俨然是一副不知自己做错了哪里的委屈模样儿,却终于慢慢松开我的小腿,直起身来。
我旋身而起,腾入半空,左手仍然打横抱着柳昊月,右手运起冰魄,一个“吸”字决,临空摄了柳昊月那件散落池边的月白外袍,落地之时,足够宽大的月白外袍,已结结实实尽忠尽职的遮住我和柳昊月的关键要害部分。
再抱了手中宝贝儿重又坐回池边的紫檀条椅,睨眼旁边盈盈恭敬的火凤,火凤美丽的小脸之上,原本的委屈已换成一脸深深的受伤……
理智上,我可以理解火凤的这种感情。
——她跟了命魂数万年,想必,我这副皮囊,小姑娘早已熟悉至极。会如此“不懂规矩”的盯着我看,想必也是因为根本未曾把我和她的主子命魂分开来算。
毕竟,这数万年间,命魂当值,司三界情职之时,我和天魂或许会离体神游,或许是直接在本命体中畅意酣睡,但无论怎样,三魂就是一体。天魂、地魂和命魂,情仙都缺一不可。象此番情劫这般,情仙的三魂竟被生生撕扯分离,实在是开地辟地的头一遭。
火凤心里,把我完全等同于她的主子,她身体的本能无法做到对我这具她熟悉至极的本命体回避,其实也是正常的。
可是……她没拿我当外人,我却没法拿她当“内人”看啊。
何况,命魂如今,失去自由,还彻底囚闭她的体内。
历劫之初,倒底发生过怎样逆天的变故,命魂怎会被反囚于自己的法器之中?燃情玦又是为着什么,居然会认了柳昊月这个凡人为主?
这些,我都需要燃情玦给我个说法儿。
“说吧……”
面无表情的忽略火凤的心伤,我冷冰冰的开口
“历劫之初,到底发生何事?命尊为何被禁固在你体内?还有……”
顿了一下,我在情劫之中,本不该知晓劫中宿主的真身来历,但柳昊月与我渊源太深,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