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光凭那身板,便已是极品的好货色,倒真没想到,这张脸竟也长得……嘿嘿”
穿红衣的女人更绝,评便评罢,居然中间还不时穿cha着一两声□。
“赤姐,紫儿把家里那些宝贝儿都让给你拉,这一个就留给紫儿一个人行不行嘛?……”
我冷眼瞄过去,这是那个穿紫衣的女人说的。
“紫儿你还真敢想呢,家里那堆破铜烂铁,能跟这一个比么?老娘我美男看得多了,还从没看过这等极品的货色呢……你居然想独占?……”
心上窝着一堆火,我有点控制不住想把这个穿黄衣的贱女人一脚踹下楼去。
虽然我从来不会对女人动手,但真不知今天会不会被这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逼到破例。
“就是啊,蓝儿你看看……那身材那脸蛋儿长得(伴着一阵狂吞唾沫的声音)……我敢保证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比这个更好啦……”
“……”
“天啊,这世上竟真有男人长得这般勾魂啊……”
“……”
“常听人说,我大炎朝的小翼王美冠天下,绝色无双,就不知跟这一个相比,到底哪个更美啊……”
“那还用说么,你们相信这世间还有哪一个男人能够长得比这一个更好看的么?……”
“……”
“……”
“……”
d,这都是群什么女人啊?
我头痛欲裂,心上厌恶得几乎想吐了出来,终于忍无可忍飞身掠起,拿衣袖裹了手,劈哩啪啦一阵结实的大老耳光□了出去。
当然,除了这七个五颜六色的妖怪,也没遗忘那四只黑胖肥猪。
……
电光石火间,我已翩然坐回我靠窗的位置。
扯下那片粘惹肮脏的衣袖,狠狠灌在地下,背对着那群目瞪口呆面部比从前大了两倍的妖类,我冰冷的吐出一个字
“滚!”
30、绝色惹是非
“啊……”
半晌之后,身后如同黄蜂炸了窝般的闹腾。 一个,不,应该说是四个杀猪般的嚎叫以一种惊人的整齐,嘹亮的响彻这家本就不大的小酒楼。
不过一切耳光而已,怎也没想到这四只粗糙结实的夯货挨了打的反应竟是如此的“可爱”。
哭了?
“打我……他居然打我……我娘都没舍得打过我啊……”
一个粗嘎而破哑的声音,居然带着哭腔如此“纯真”的控诉我。
你娘?
你娘真厉害,居然能一口气生下你们这四个“人见人爱”的活宝。想必心肝宝贝儿得很,当然舍不得打啰。
“就系(是)……好痛……(呼呼)啊……他为洗猫(什么)要打我啊……”
第二个粗嘎而破哑的声音有些呵风,估计是瞪我瞪最凶口水流最多的那一个,我打他时稍稍手重了点,好心免费帮他抖掉几颗不能尽职站岗,连个口水都关不住的门牙。所以他这会儿说话不太利索,有点儿跑调。
“走了……呜呜……美人好凶啊……我要回去找娘啊……”
第三个粗嘎而破哑的声音委屈万分的抽涕,想着这张又黑又肥被我一耳光扇得左右两边完
全不对称的猪脸,居然无比委屈的扮着柔弱,突然便有些想笑。
“回去……找娘来抓美人……美人做我的媳妇儿……”
第四个粗嘎而破哑的声音里夹杂着两只大手狂拍胸膛的声音,动作更加夸张,嚎得更加ji,ng
典,只是这话中内容却着实让我有些啼笑皆非。
“……”
又忽啦啦一下,这四只都冲了出去。
我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地上的那片衣袖,心上好一阵无语这几只腌脏埋汰的蠢货,分
明只有几岁孩童的心智,我一大老爷们,怎犯得着跟这种货色较劲啊?
“客倌,您……您要的……要的……菜……菜来了……”
小二的声音一径的打着抖,甚至那两条腿也晃荡得挺厉害,一双眼睛只顾着盯着自己的黑
布鞋面看,手中餐盘中托着我要的酒饭。那酒壶和菜碟饭碗也撞得一迭声的连连呻唤,看来我
这顿耳光造成的效果还真不错,刚刚这小二趴在柜台上,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我看的
时候,倒是活沷胆大得很呢。
“搁那儿吧。”
我微微点头,示意小二把酒饭都搁在桌上,其实心下却已完全的没了胃口。
我的身子本就是本命体真身入世,这尘世间的俗食,吃与不吃,其实并无太大差别。很多时候端着饭碗,不过是在潜意识中提醒自己,要入乡随俗,象个正常人一般的活着。
酒楼里这会儿没什么动静。
但其实,除了那四只憨直的黑猪,其他人却一个都没走。那七个不知廉耻的变态女人虽然
一声不吭,但却在那边一直咬牙切齿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的盯住我的后背看。
另外还有来自四面八方各种奇奇怪怪的眼神都有……
实在,这不是一个好的用餐环境。
有些奇怪,我的功夫,其实就刚刚那顿耳光,已足够向众人说明我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
主儿,却不知为何,众人惊是惊了,却没有退?
并不想真的伤人xi,ng命,毕竟脚下踩的是我大炎的土地,背后的那一群“不怀好意”的家
伙,都是我大炎的子民。
就算这一群已经不能划到正常的良民百姓中去,就算这一群是江湖上的匪类,但无论怎
样,跟我家小夜仍然脱不了干系。
这帮子人到底是白道还是黑道,这武林盟主是否黑白通吃,我家小夜到底算不算身后这一
群的头儿?
我懒得去想。
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就算冲着我家小夜的面子,我也不好把事儿做得太绝了。
何况,大炎与柳梦大战在即,如今的我也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和ji,ng力来屠杀自己本国的
“同胞”。
“这位公子……老朽一路相跟而来,这会子可否跟公子说几句话呢?”
正自头疼该如何处置这帮子不知进退的蠢货,一个苍老而ji,ng神的声音已适时的在身边响
起。
闻其脚步,沉稳而苍劲却几达无声,心跳强而有力而脉动极慢。这人内功修为,显是已达
上乘境界,酒楼中这老大一堆江湖人士武林豪杰,恐怕也只有这一个才能够真正称得上是高手。
他话说得客气有礼,语气之中隐隐带着对我的敬畏。
适才一眼晃视众人中,倒确有一鹤发慈颜的老头儿,作居士打扮,带三两个弟子,小弟子
们看我的眼光痴迷惊绝敬慕爱恋什么都有,这老头儿看我,倒全是一片慈祥爱护,并未有别的
什么不好的意思。
别人真诚的善意,并不好让人拒绝。
我点点头,回头淡淡一笑,示意他坐到我的桌前来。
“适才老朽和弟子们在城门口看到公子牵的那匹黑马,若老朽没有看错,那匹马应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黑玉龙驹吧?”
虽是与我正面相对不过三尺,但这话,老头儿却是用传音入密之法只送进了我一个人的耳
朵。
倒真是个省事儿的人,不招人反感。
我微一点头 ,承认了黑玉儿的身份。
“老奴参见王爷!”
老头儿一口便用传音入密之术叫破我的身份。
我并不怀疑,想必我前脚骑上黑玉儿,后脚花鸷夜的飞鸽传书便已漫天飞舞。
黑玉儿即便再神骏,毕竟地上跑的快不过天上飞的。
这老头儿一开口便自称是奴,想来倒不太象是“武林盟主”的人,多半是桑地这边花鸷夜
做太子时便着力培养的亲随吧。
想着我家那个一门心思全搁我身上的亲亲老婆,整颗心里,便甜得有些冒酸。
他这四年里,拼了命的培植亲随,遍布势力。把个江湖朝堂一把抓,武林民间统统一网打
尽,实力强大到足够逼迫一个正值盛年的皇帝退位让贤。
然,他做这一切,却只是为了我。
这天下在他眼里,尚比不过我花弄影的一根手指。
只一想起他这句深情无悔的宣誓,心里便涨涨发疼。
他对我的本事儿已有些了解,就算明知没有人可令我吃亏,但这关心则乱,他自个儿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