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了?”
“我觉得新世界的大门对我打开了。”好像做梦一样啊,他家老板竟然也有对他酱酱说话,并且表达酿酿意思的时候,周岭轲觉得过电一样,浑身从骨头到毛孔都是酥的,“老板……”他努力的把脖子朝后扭,就是想亲到夏恩,夏恩一开始还有点怨气,但是看他伸长了脖子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怨气瞬间就没了,手上劲一松,周岭轲就转了过来,一嘴亲上去了。
周岭轲回来的时候馅饼就很识时务的回窝里去了,现在它就昂着头看着纠缠成了连体婴的两个人,但是越看馅饼越觉得不对劲“喵?”,馅饼歪着脑袋,总觉得那两个人好像磕磕绊绊的离它越来越近,越来越……“喵!”馅饼猛地从窝里窜了出来,下一秒那两位就倒在它窝里去了,不是它跑得快,现在都压在它身上了。“猫喵!!`o′”馅饼浑身毛都炸起来了,困兽一样在自己窝边上走来走去绕来绕去,可是那个没羞没臊的根本就无视了大喵的抗议。又叫了半天没反应,馅饼干脆的躲到桌子下的阴影里去了,用屁股对着那两个人。
等到周岭轲和夏恩心满意足的折腾完,周岭轲把一条小被子拽出来给夏恩裹上,还很不满意的嘀咕着“猫毛太多了。”那边馅饼耳朵直了两下,越发朝角落里缩了,努力团起来的身体,也让它的猫屁、屁显得更大了。
“虽然他知道你不会走,但我们那位小国王还是提心吊胆了半天。”
“所以你才这么半天都没回来?”周岭轲的表情小小的扭曲了一下。
“怎么了?”
“没事,就是被人吃了两口豆腐而已。”
“都是老豆腐了,让别人吃两口没事。嘶!”夏恩刚揶揄完就得了“报应”,被周岭轲在肩膀上咬了一口,不过他也没在意,只是摸了摸周岭轲的后脑勺,“对了,过两天我要离开了一趟,而且要离开半个月。”
周岭轲立刻瞬加吓得脸都白了,第一时间松了口松了口“我的错!我的错!我是老豆腐,比钢筋混泥土还硬,被啃两口也只是让对方隔牙而已。对不起,疼不疼?我不该这半月都把你忽视,我……”
“想什么呢?”夏恩又拍了拍周岭轲的脑袋,“你真以为我小肚鸡肠啊?或者以为我太心宽体胖了?”
“……”这俩词怎么放一块理解的?
“你之前半个月看不见我,不是你自己能控制的,还是和节点有关吧?我不会在这件事上生你的气了。而你不想让别人吃你豆腐,我当然更不想。这次我离开也不是和你闹脾气,而是我要去见赛伦。”
“赛伦……哦!那个甜妞队长?不行,你不是说你不离开我吗?怎么一转身就要去找那个队长了?”
“你还记得人家是甜妞?”夏恩的眼睛眯了一下,果然,该吃醋的地方他一点也不会少吃,而且顺便还能让先醋起来的周岭轲反而变成心虚的那个。
“不!我不记得!呃……我记得……老板,能给我留个全尸嘛?”
总之,周岭轲是被夏恩管得妥妥的。
“真不能让我跟着去?我真的觉得有点怪怪的,你……”
“去见甜妞队长?”
“敢不提我这一时口误吗?”
“所以现在连提都不想让我提了?”
“老板,能给我留条活路吗?”
“好好在家待着,把你这研究的事弄完,我去找赛伦也是因为这事和他的隐私有关。是他的隐私!不是我!别又变脸!我隐私你有什么不知道的?!”
“早点回来……”
“你给我记得按时吃饭睡觉。”
“我会努力记得的。”
夏恩和黏黏糊糊的周岭轲道别了,拎上行李袋,坐上马车,就朝着莽坦的东方而去。他对周岭轲说自己是从法兰克那得到了手令,挂着送交换防命令的身份离开艾尔辛德拉的。然而实际上,这个表面上的隐藏身份,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法兰克,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周岭轲刚从那种类似于入迷的情况下恢复过来,先是碰见了使团,接着和夏恩缠、绵,之后又是被夏恩各种胡搅蛮缠,他大脑短暂的有那么一会不够用,但是,等到送走了夏恩,他会城堡的路上就察觉出来不对劲了。夏恩是和赛伦很好,毕竟是战友情,周岭轲再怎么不乐意,这种感情也是他无法插手的,况且在这个地方认识新朋友是该高兴的事情。但是夏恩现在官面上挂着的可还是近卫军的身份,不过他是被调拨过来保护周岭轲的近卫军。作为近卫军要离开莽坦的首都,离开需要他们保护的国王,跑去另外一支军队的驻地,是一件极端复杂的事情,需要多方面的手续。
所以冷静起来想,夏恩为了要送信,去求法兰克下这么一个调令,是很怪异的事情。夏恩是可以通过莽坦的军方驿站送信的,而且以他们俩自己的切身体会,莽坦的军方的驿站是非常值得信任的(比地球的快递公司值得信任得多,毕竟这是军管)。如果周岭轲知道那位和夏恩达成联系的赛伦的前男友貌似是个叛国者,他大概会反映的更快,可是他一提赛伦,夏恩就表现出醋意,弄得周岭轲都没在这件事上深究。
“其实事情也不大。”
“不大?”
越来越有君主威仪的国王陛下瑟缩了一下“其实我也准备告诉你的,就是……就是我觉得要先下手为强,可是这事不能对大臣们说,甚至连一点口风都不能露。”
章节目录 第091章 痛苦少女
“你看我的脸,你看我信你说的吗?”周岭轲指着自己的脸,瞪着国王陛下。
“信?”法兰克立刻很惊喜的说,但是周岭轲立刻从鼻孔里边喷出一口气,国王立刻蔫了,“不信……”
“说吧,你也说你准备告诉我的,那还黏糊这么半天干什么?”
“老师,我这不是在想怎么跟你说比较明白吗?”法兰克挠了挠后脑勺,示意周岭轲稍安勿躁,“就前些日子,打猎的时候发生的那场骚乱,那不是意外,是有人要对你下手。而且这些要对你下手的人,还不是一群人,是几波人,这件事比较复杂。在当时对您下手的人,有佐伊亲王的人马、某些和卡多斯接上线的莽坦国内的败类、一些反对亡灵法师的人,还有就是因为您建造的慰灵塔,觉得利益受到了侵害的人。”
“……”周岭轲心情复杂,虽然知道看不顺眼他的人有很多,但是现在让法兰克一条一条的举出来,才发现原来这个多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原来我这么遭人恨啊。”
“与其说是恨,不如说是畏惧。”法兰克却高兴得眼睛发亮,“您的力量让他们畏惧,他们甚至连刺杀的手段都不敢使用,而是只敢用那种盖着‘意外’外衣的谋杀。”
周岭轲面前把这个当夸奖了“不过这和夏恩离开有什么关系?”
“现在我是王了,我按照老师的教导,以宽宏的态度对待那些曾经属于王叔的臣民。”
关于“教导”这事,周岭轲没摇头否认,他在教法兰克炼金的时候确实给他讲过不少的故事,基本上都是华夏君王之类的故事,他一开始也担心过这样会不会是误人子弟,毕竟这些故事毕竟是故事。而那个东方世界的故事是否能套到这个世界上,谁也说不清。比如这次,他放过那些曾经追随佐伊亲王的人,确实换来了短时间内莽坦政局的稳定,但是过了这段时间之后,那些人是感念法兰克的宽仁而对他献上忠诚,还是会在潜伏之后伺机报复,谁也说不清。要知道佐伊亲王可是有儿子的,既然佐伊亲王没有被盖上政变的印章,这孩子现在就是王位的第一继承人。
“还是别太信我,而且……你想过娶个老婆吗?”
因为自身的关系,周岭轲其实是挺反感这种长辈逼婚的事情的。但是现在法兰克的情况,真的是他结婚才更安全,就算到时候他没有继承人,他妻子的继承顺序也在他表兄弟的前边。
“……”法兰克沉默了一下,不是生气,他知道周岭轲是在关心他,其实索菲亚王太后表示他可以婚姻自选的提议,确实是在一定程度上的拖鞋,但他知道实际上那个老女人同样是别有用心的,“老师,现在我们说的不是我的事情吧?”法兰克在很多事情上已经不再天真了,但是在感情的问题上,他决定天真一把,他要等等,等一个真爱出现。
法兰克的转移话题,让周岭轲明白了他的意思“对呀!那你还不快说?”
“好,好,我立刻继续说。总之就是,我身边有可信任的人,但是我拿不准在老师您的事情上,他们是不是依然可以信任。”
“夏恩拿走的命令,是关于我的事情?什么事情?”
“取回慰灵塔的中枢枢纽。”
“慰灵塔出事了?!”周岭轲吓了一跳,“什么中枢枢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