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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暴制暴[靡靡之音下部] 第15节

作者:夜残 字数:8348 更新:2021-12-26 07:28:52

    楚然问她“竹赋怎么样了?”

    竹画面露难色,终缓缓开口“醒是醒来了,只是……”

    不用说也可以懂了。遇到这种事情,再坚强的人也终会被打击。稍不坚定的人甚至会寻死觅活,竹赋这样的,肯定会消沉一段时间。楚然微微点头,说“你好好照顾他,多和他说说话吧。”竹画又磕头,仿佛只有这一种感谢方式。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竹赋断不会有此遭遇。有什么可谢的那?楚然觉得无论身体还是ji,ng神都已经十分疲惫,好像拉满的弓即将绷断弓弦似的。

    梅易初悠哉的走进来,不在意似的说“玉王爷带护城禁军包围了皇宫。”

    楚然说“他有多少胜算?”

    梅易初瞟了一眼不远处的艳丽身影,说“那么强大的后援保证,怎么说也能有七成。”

    暮歌恰好来到跟前,说“不敢。如果不是梅宫主帮忙,小小暮歌只能做到五成罢了。”

    楚然起身,说“乌帝不会坐以待毙。”有雪寒衣在,或许还有变数。

    梅易初点头,然后看着暮歌“你不用去盯着点吗?”

    暮歌冷冷的一瞥,明明并不高,却带着俯视的效果。“梅宫主手下就没有一个长眼睛的人吗?”说完一甩宽大的衣袖,慢慢的离开。

    梅易初撇了撇嘴角,说“难缠的女人。”

    楚然沉思片刻,然后抬头“你把谁遣出去了?”

    梅易初动了动唇形,无声的说“清雪之。”然后特无耻的哑笑,笑得好像天崩地裂了,却没有声响。楚然的抑郁一下子被吹走了,连渣都不剩。

    正午阳光耀眼,午后却忽然起了风来了云。天气昭示着局势,梅易初和楚然一起在院子里喝茶,看着清雪之一袭红衣张扬着跑进来。

    “就知道指使别人,自己偷懒?”他夺走梅易初的杯子,把上好的红美人当白水喝了。

    梅易初说“有新情况了?是改朝换代还是平叛乱党?”

    清雪之翻了个白眼“没那么容易。乌帝和玉王爷一向感情不错,就你们这帮家伙跟着乱搅合。这不,现在杠上了,面对面瞪着那。再不去就看不到好戏了。”

    梅易初看了楚然一眼,那眼神就一个目的去不去?

    楚然点点头。四人同行,只是面色各有不同。论坦然,楚然一定是第一。梅易初只是期待着楚然的选择和做法,而清雪之是在看戏。月河担忧的东西太多,让他即使沉默也显出几分y沉。楚然略微伸手拉住他,十指相扣,缓步前行。月河一愣,几乎不敢侧头看他。楚然却并不觉得尴尬,坦然得很。月河的手指微微用力。如果可以一直这么走下去,他已不能期待再多。

    宫门外把守着层层禁军,但总有一些漏洞。月河和楚然早已对这个皇宫了如指掌,所以很快找到了对峙的现场。乌帝和玉王爷面对面的站在大殿中,好像不是兄弟,却又能在细微末节的地方找到相似。兄弟是很奇妙的,无论感情好坏,都断不了那份联系。楚然想到身边的这两位,就算再怎么有仇有恨的,还不是一直为对方着想?玉王爷真是被暮歌糊弄了,不然也不会逼宫。有那想法,早二十年就做了。

    “只要你缴械投降,朕依然当你是兄弟。”

    “皇兄,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说这些话早就晚了。”玉王爷还是那副风流倜傥的模样,略微歪着脑袋,嘴角嗪笑。

    究竟谁当这个皇帝,对看戏的一干人等来说根本无足轻重。楚然只要找一个人罢了。四人从门外显身时,乌帝和玉王爷都愣了。月河不管他们的目光,找了个椅子放稳,让楚然先坐下,然后才站在他一边。梅易初啧啧了半天,但还是没多话。清雪之则扑倒在软榻上,完全无视目前的气氛。

    “优昙公子,你这个时候来,有何事?”玉王爷先发问,但心中已经有了巨大的不安。

    楚然说“明人不说暗话。王爷已经猜到了,又何必我来说那?”

    乌帝哈哈大笑“朕就说这事实在蹊跷,果然是有高人幕后指使。想不到朕也被人算计了一回。”这话说完,他脸色已经y沉一片。“不过今天,朕不能输。朕不能让你们看了笑话。”他看楚然的眼神已经没有一丝迷恋,反而满是恨意。

    玉王爷看着梅易初“梅宫主和优昙公子也是关系匪浅。总听闻你不理俗事,不念旧恩。原来也是差别对待。要知道,凭你一小小梅宫,也敢和乌国上下为敌?”

    梅易初笑得还是依然无耻“玉王爷,梅宫在这场戏里不过是个配角。您不敢动千岁宫大可以直说……梅宫不大,本宫还不至心疼到睡不着就是了。”

    看看,这时候出来的后果,人家一致对外了。梅易初伸手不动声色的在楚然身后捏了一下,不大力,却有点疼。楚然本来正迷糊着,这时也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陛下倒是不会让人看笑话,就是不知道玉王爷会不会笑到最后了。”

    玉王爷脸更黑了“你什么意思?”

    楚然看回乌帝“陛下既然招揽了那么优秀的谋士,怎么会没有防备那?雪寒衣何在?陛下自然有能力足够坦然的站在这里。我想,我做的事对陛下并无恶意。”

    月河蹙眉,梅易初挑眉。梅易初心想,这孩子平时沉默寡言的,关键时候还是不忘自己还有张伶牙俐齿的嘴。

    乌帝神情稍稍缓和,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优昙公子啊……看来千岁宫,还是另有打算的了?煽动王爷造反,又给皇帝留后路?”

    月河再蹙眉。其实楚然从来都不站在千岁宫的立场上,他的做法也不像千岁宫的其他人,总代表君上的意思。不过很显然,乌帝和其他人都不这么认为。

    楚然轻笑一声,缓缓的摇头“乌国怎样,又与我有何相干?”

    这时暮歌走进来,看着玉王爷,虽然点头算是招呼,但却并不恭敬。“王爷,您的兵马已经向皇宫的侍卫投降了,我看您也放弃吧。”

    玉王爷不自觉的扭头看向门外。漫天的乌云,狂风大作。刚才的兵戎喧嚣一下子消失了,就像被风卷走了一般。空旷和昏暗压着他的心思,忘记了呼吸,也忘记了该怎么说下去。楚然的话已经让他的心死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也被暮歌的话狠狠的捏碎。如今,他仍觉得这是一场梦。明明千岁宫是站在他身后的,为什么会失败?为什么?

    暮歌走到楚然身前,单腿跪地“公子,暮歌已完成您的吩咐,但这个结果并不是暮歌可以c,ao纵的。日后君上一切询问,暮歌会如实相告。请公子早做打算。”

    这已经是暮歌最亲切的举动了。楚然点头“辛苦了。”

    玉王爷觉得只一天,他就耗尽了一生。除了目送那个鼓动了他,却毫无所谓安然离去的女人以为, 还能看到什么。暮歌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轻轻的咧起嘴角“其实我也不明白这件事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公子所做的,和君上的期待完全相反。我们做属下的,只能听令。所以玉王爷,你也只能被牺牲。”

    玉王爷忘记了平日的风度,竟拉住暮歌的衣袖“你竟然不听君上的,反而听他的?”

    暮歌的笑意布满那张冷漠的脸“是你们想错了。公子并不是君上的宠侍,也没有听从君上吩咐的义务。而且,君上的首要命令是完成优昙公子的一切心愿。这样,玉王爷明白了吗?”

    暮歌和雪寒衣,交接一般的擦身而过。暮歌饶有兴致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一瞬,又移开。雪寒衣带着禁军衣着的士兵,押走了玉王爷,顺便向乌帝复命。

    清雪之长出了一口气“戏演完了?那小爷不陪了……我要回去补觉。”说完就和闲杂人等一起离开了。雪寒衣站在乌帝身侧,目光却落在楚然身上“优昙公子,别来无恙啊?”

    好像才不到半天吧?别来无恙?

    楚然说“陛下,我有话想和雪寒衣单独说,不知……”

    乌帝看了一眼身边的白衣谋士,略微点头“朕也休息一下。你别慢待了优昙。”

    雪寒衣点头,待终于无人打扰,才说“优昙公子有事但说无妨。这事结束后,寒衣也该归隐山林,或许再没有机会和你见面了。”

    楚然屏息,知道四周无人窥视才说“流云,你的演技的确高人一等。我想问的是,这就是你本来面貌吗?”

    雪寒衣伸手取下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在昏暗中看不清楚,还能找点借口。可现在看,和无觞的确相似。而且他似乎刻意的改变了平日说话的口气和一举一动,让楚然晃了心神。雪寒衣,又或者说是舞流云,丢下手中的面具说“小优昙,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那?”

    这般口气,就是那个楚然熟悉的舞流云了。“今天早上。”

    “哦?那我又是怎么露出的破绽?”

    “你伪装的巧妙,所以可以说完全没有破绽。”

    “呀呀呀,那真是奇怪了……我也觉得很完美那。而且你也慌了啊?”舞流云用和无觞相似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楚然。月河则错愕的看着他。

    楚然说“我只是从以前的事情联想到的而已。而且你消失的时机很凑巧,动机又明显。我唯一没有想到的,是你用这个脸孔来混淆我的判断。”

    舞流云走到刚才清雪之坐过的软榻前,慢慢的坐下,然后说“不过也要靠你的反应来配合才行。如果没有你,暮歌还有大把的时间来完成布置,到那时千岁宫可就赢了。”

    “没错,这和我的预想相差无几。流云,你的确是帮助了我,但我并不认为你与帝千岁为敌。”不然凭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暮歌还会别有用意的看你?早就一刀让你毙命了。

    舞流云用手心撑着下巴,望了望棚顶“小优昙,你觉得我和千岁宫是什么关系那?”

    楚然摇头“应该说,你和无觞是什么关系。”和他相似,又与他熟识。“我只看过无觞对两个人表现出明显的厌恶。一个是帝千岁,他杀不了;另一个是你,他却没有动手。所以看到雪寒衣有和他相似的脸,我才疑惑。如果雪寒衣就是舞流云,而又是无觞难得亲近的人,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巧的就像早已安排好的一样……你会不知道吗?”

    舞流云眨了眨眼,好像很无辜“不知道什么?”

    楚然盯着他,一字一顿说“无觞的下落。”

    舞流云摇头“小优昙,我发觉你真是很聪明啊……没错,我和无觞的确有点血缘关系,不然也不会这么相似。但我的确不知道他在哪。两年前他离开千岁宫,然后就失去了踪迹,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

    楚然沉默。他揪出了最关键的一条线,却还是失去了追寻的足迹。只是还有一件事没有问“两年前,你也在千岁宫?”

    舞流云不置可否,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挑眉。楚然已经得到答案。

    那时他听帝千岁说和自己共度一夜的不是无觞,着急的找他询问,结果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随后无觞离开,失去踪迹。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就算楚然有心怀疑,也总是摸不着痕迹。帝千岁说那人不是无觞,可楚然不信。他一心以为是帝千岁逼迫了无觞,或用什么改变了他的记忆。所以无觞才会对自己说谎,才会不承认。楚然觉得那个人是无觞,他绝不会认错。怎么会认错?那么亲密无间的事,熟识到每一个反应都了如指掌,怎么会认错?

    如今,楚然想明白了。和他亲吻的是无觞,和他翻云覆雨的也是无觞。消失了之后给他答案的那个人却不是了。他再见的无觞形容消瘦,身体虚弱;而楚然自己心慌意乱,无从分辨。那个人是舞流云。几句话,几个动作,对于擅长易容和伪装的他来说根本毫不费力。何况舞流云本就对无觞极为熟悉,又有相仿的容貌。他为什么帮帝千岁无从解答。只是,无觞究竟去了哪里?他不该无端消失……绝不会。难道云雨之后,他已经离开千岁山?“舞流云。你一定知道些什么!”楚然猛地站起来,一阵头晕却还是稳住了身体。不行,要坚持不住了。楚然觉得自己的力气一丝一丝的溜走,找都找不回来。

    舞流云目光忽的一黯,片刻之间外面已经落下倾盆大雨。他的话仿佛雨丝带来的凉气,取代楚然的力气一丝一丝渗入皮肤。“他没有吃解药就离开了。”

    无觞那时是中毒了的。楚然和艳容也是。帝千岁救了他们,所以楚然理所当然的以为无觞根本不会有事。帝千岁不会让他有事。

    舞流云又说“那毒没有解药只有死路一条。他偏执拗,又忽然消失。所以,音儿,无觞很可能已经死了。我没告诉你,是不想你太难过。”

    舞流云显然也慌乱了,不然不会叫出楚然另一个名字。那个无觞一直唤着的名字。音儿。音儿。现在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说音儿,他已经死了。

    楚然,无觞不会死。他完美到如仙一般,怎么会这样死去?楚然,或许他已经死了。只是不想死在你面前,不想死在帝千岁的y谋里。楚然在心里念着,想相信又不敢。他想,自己真是改不了这个幼稚的脾气。还是自欺欺人,然后幻想着最美好的结局。如今又怎样?说服自己接受?还是继续固执的寻找?还有那个时间和经历吗?

    鲜红的血还是压抑不住的顺着唇角流淌。舞流云扑了过来,月河连忙伸手,想扶住瘫软的身体,却一下失了身边人的踪影。两人再定睛时,梅易初已经将楚然揽在怀中。

    “和千岁宫有关的人,都没有资格碰他。”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的事情超级多,而且我要去面试,又要去试讲,再来就是论文答辩……今晚还有个转正大会。

    估计要6月7号以后才能不忙了~

    这一章够爆了,我想了很久才写的……写的特慌乱,不早点写完,不然我就要做恶梦了。

    第20章 复活

    “梅易初!”月河轻呼出声。他一时错乱,反而让这个男人占了先机。楚然如今的样子实在容不得他多想。“他不回千岁宫就会死!你……你把他还给我。”

    “既然无觞已经死了,楚然和千岁宫应该也没有什么瓜葛了。我想,楚然就算死,也不会想自己死在那种地方。”开什么玩笑?如果帝千岁真的打算救他,会让他的身体被折磨到这种地步吗?梅易初从走出落梅阁的院子就已经有这个打算。如果今天的结局是好的,那他当然会让楚然高高兴兴的回去,无论是哪里。如果一切都还是和原来一样,那他就带走楚然。千岁宫那种地方,并不适合他。

    梅易初并不想和月河多做纠缠,却被他迅速攻击过来的身影拦住了去路。月河因为他手中携着楚然有所顾忌,反观梅易初却自信满满。在阻挡的同时,还有ji,ng力分神去看舞流云。梅易初不知道那个舞家现任当家到底打着什么算盘,似乎只把这件事当成一场好戏,两不相帮。似乎明白梅易初眼神的意思,舞流云只是往门外看了看,然后轻笑着摇头。

    梅易初忽然了然。舞流云并不是不阻拦,而是知道已经有人准备着随时拦截他了。也对,如果这么简单就瞒过帝千岁的眼睛,千岁宫也不会留到现在。

    正琢磨该怎么应付,忽听见外面响起清脆的哨声,梅易初向后退了几步,笑着说“看来不能和你比试了那……”说着,人已经掠出屋内。月河紧紧跟出去,却见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群把禁军团团围住,而乌帝显然已经气恼到极点。

    “看来你们君上真是很执着那……”梅易初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对紧跟其后的月河眨了眨眼。月河的目光一刻都不敢离开楚然,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身着统一素白衣袍的千岁宫宫众站在神色迥异的双生子身后,就像庞大的歌舞演出。墨椿墨蝉穿着的长袍绣满荼靡花朵,正是荼靡侍从最正式的着装。月河自然明白,这不单单是一项简单的任务,而代表了君上的全部意愿。

    墨蝉走上前来,似乎什么事都不能动摇他的表情“梅宫主,君上令属下务必将公子平安带回千岁宫。还请你就此作罢。”

    梅易初说“如果本宫不作罢,又当如何?”

    墨蝉说“我等不知该如何,因为君上下的命令,我等只能尽力完成。”

    梅易初暗暗地嘲讽千岁宫的人的确不同凡响,就差没说一句虽死犹荣了。梅易初说“他若果真有那么大的决心,是不是也该亲自前来那?”

    月河在梅易初身后缓步靠近,可明明和墨蝉全神贯注对峙的男人,此刻却好像在背后长了一对警示的眼睛,立刻侧身看过来。梅易初素来风流逍遥,虽然面容邪气逼人,却很少露出压迫感。但如今只是一个斜睨,就恍若被杀气镇在原地。

    墨椿带着笑脸慢慢逼近,眼角却迸s,he出同样杀意浓烈的光芒。梅易初向后退了一步,原本扶着楚然的手不知怎得动作,就转变为捏住楚然喉咙的样子。本就昏迷的人如今被钳制了呼吸,越显脆弱。月河恨不得马上将他夺下。梅易初到底要做什么?月河从来没有这么悔恨。如果刚才第一个接住楚然的人是他,如果他早些看出梅易初的恶意,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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