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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暴制暴[靡靡之音下部] 第9节

作者:夜残 字数:8359 更新:2021-12-26 07:28:49

    清雪之说“一正两侧。门面总是有的。”语气无奈起来,他抿着刚才送来的清茶,卸了平日嬉笑的伪装。“你是金蝉脱壳了,不然太子妃肯定也免不了。等成了皇帝更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到时候还不都死在无觞手里?”

    楚然垂目。所以当太子很麻烦,当皇子也很麻烦。虽然不知道无觞让自己留在千岁山有什么更深层的原因,但总算逃过了选老婆的重大历史事件。“放弃了?”想完了,还是关心一下清雪之的终身大事好了。“夜摩雅想当皇帝。”你不会不知道。

    清雪之翻白眼“我才不会在他那棵破树上吊死。”

    竹诗竹词进来,看清雪之有喜笑颜开的样子,不由得打了阵哆嗦。

    “小然儿,这是我教厨子做的菜,是这里的招牌哦!”清雪之当“陪吃”太称职了,不过竹诗竹词他不管,只是顾着楚然“对了,你真打算收了月河吗?”

    楚然迟疑,然后点了点头“帝千岁已经逐他出宫。”

    清雪之说“反正这事你自己想好,别着了别人的道。流云告诉我无觞的事情时,我还气得要命那。不过,这两年我也确实没有他的消息,所以帮不上你。”

    “只要不捏在帝千岁手里,总还能找到。对了雪之,你和流云搜集信息的能力,相差多少?”楚然知道清雪之一直依靠紫阳阁和醉红楼获取情报,但不知道能到什么程度。

    清雪之的眼珠转了转,说“他家是专业的,我只是业余。不过,虽然信息面不够全,但在某些领域可是有超长发挥的。”和楚然说话不用解释特有名词,所以清雪之说起来很顺当“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我们比外人更明白……比如闺房秘闻……”他一脸神秘的靠过来,眼睛还瞟着不远处的竹诗竹词。

    楚然轻笑“别教坏孩子。”那边的两个脸色都白了。“你见过流云的真实样貌吗?”

    清雪之坐正,说“没有。舞家的孩子从小就习惯易容假扮别人,他现在这张脸应该是用得比较多的。不只是咱们,据说谁都没见过他真实的样子。”

    会不会面具下面是一张很熟悉的脸那?楚然的脑海中蹦出这样的想法。就听清雪之说“你会怀疑他也是对的,毕竟他和无觞的关系实在亲近的很。”顿了顿,又说“应该说是我知道除了你以外,无觞最亲近的人吧。”他的语气中有不怀好意的诡计,似乎在隐晦的说“j,i,an情”两个字。

    楚然无奈,侧过脸看窗外。隐藏的暗处的人大概有十个左右,虽然看不出都归谁所指使,不过没有一个的武功在楚然之上。因为他坐在窗边,所以围观学士楼的人又是汹涌澎湃啊……清雪之还丢了张素云锦的手帕下去,立刻乱成一团。

    “唯恐天下不乱。”

    “彼此彼此。我等着无觞出来教训你。”

    四周安静下来的时候,星川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楚然有点吃惊,但还是马上抱住了它。星川原本雪白的皮毛上居然沾着血,而且还是新的。出事了?

    没有时间慢慢走回去,楚然从窗口跃下,踩着轻功就返回了别院。清雪之摇了摇头,这孩子真招摇。而且还不付饭钱。

    虽然袁凯带的那些禁卫军在外面乱成一团,可是院子中安静的很。地上躺着两具尸体,正是禁卫军打扮。脖颈上一丝红线,不见许多血,却致命。这个剑法,只有千岁宫的人才会。楚然停在屋顶上,只觉得到处都弥漫着杀气。竹赋从外面慌张进来,却马上被一股气流冲倒。楚然落在他身前挡住,然后问“怎么回事?”现在的院子实在危险,大概是禁卫军想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所以才被误杀的。

    竹赋说“月公子和墨公子打起来了……”而且是谁都阻止不了的那种。

    难怪星川这么激动了。普通人根本看不到两人的位置,但是楚然还是能察觉,他们的轻功都登峰造极,所以在一般人看来只是鬼影相交的瞬间,已经完成不知多少招的交锋。如果以前,同是荼靡侍从根本不可能打起来。问题是,月河已经不是了。难道两人有深仇大恨?把星川放在地上,楚然一个闪身出现在池塘边的高树上。下一秒,月河也出现了。

    他面不改色,但是气息已经不稳。墨椿绝对是个势均力敌的好对手。月河了解他的手段,但还没有像今天这样以命相搏。双方从试探,到真正动手不过五百招。但,除了袍子上的碎痕外,不见伤口。

    “怎么打起来了?”月河身上的杀气同样很重,楚然忍不住皱眉。

    墨椿不知何时站在树对面的屋顶上,手中的利刃反s,he耀眼的光辉“公子是打算cha手吗?这只是属下和月河的私人恩怨罢了。”

    “哦?总有个理由吧?”昨天墨椿的态度还表现出一副“你怎么害了月河”的样子,今天就升级为他俩有私人恩怨?是不是太快了?

    墨椿定定的说“这是命令吗?”

    楚然点头“我有必要知道。”

    墨椿单膝跪在地上,剑锋丢在一旁说“属下违背公子命令,请责罚。”

    有一套……摆明了宁可被责罚也不会透露半句。楚然斜眼月河“宫规怎么定的?”

    月河也敛了杀气,凝神静气道“荼靡侍从的责罚,由主上钦定。最轻的是杖责三百。”

    竹赋在下面听得目瞪口呆。三百?那不是等于杖毙?最轻都这样,最重的是什么?在千岁宫两年,楚然没见过荼靡侍从犯过差错,所以这个刑罚在他听来也确实重了一些。这么麻烦的事还是交给帝千岁吧。于是道“你传个消息回去,让他定吧。”

    墨椿低头“属下明白。”

    等清雪之回来时,院子里已经清理干净,没有任何异样。“解决了?”一脸轻快。

    楚然看了一眼月河“去沐浴吧。”

    清雪之扑过来,好像一直树懒“我也要洗鸳鸯浴!”

    楚然眯眼“三个人还叫鸳鸯浴吗?不然等流云回来你和他去洗怎么样?”

    清雪之摇头。盯着两人快消失的背影,忽然大声说“楚然,你不翻身当攻就别回来见我!”咔嚓——竹诗竹词手中的茶盘和点心应声落地。

    楚然无奈的笑笑。浴室是白玉雕制,依然到处都是莲花纹理。从城外引来的活泉水冬暖夏凉,眼下正是解暑的好办法。月河不见拘谨,伸手帮他解去外袍。两人着里衣泡在水里,楚然浑浑噩噩的脑袋才终于有点清醒。好久没有直面这么凶险的杀气,险些失了平静心。真是安逸日子过久了……

    “月河。墨椿不肯说,你肯告诉我原因吗?”

    月河沉默了很久,久得让楚然都以为他要睡着了。“这件事,你解决不了。而且,墨椿不会下杀手的。”不会?明明刚才都杀气腾腾了。不过谁都又不愿说的事情,既然月河不愿,楚然也没有逼迫他的必要。

    “月河。我们……成亲吧。”

    沉默。水滴声都好像被吸走了一样。

    月河轻轻的哼笑了一声,然后说“楚然以为我多大?”

    多大?这问题还真没想过“这有关系吗?”该不会成亲过了吧?楚然一脑袋黑线。

    月河说“楚然该找个年岁相仿的才是。千岁宫心法能延年益寿,虽不是长生不死,但却比一般人活得长。我今年,已经四十有二了。”

    明明看起来还是二十出头的模样……不过想想无觞和小母妃,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这没有关系。月河只说想不想?”十八岁的确小了点,不过现在这个时代,十八岁当爹也很正常。按皇子的标准,这时候成亲已经是晚了许多。

    “楚然。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不需要顾及我。”月河的笑容含着安慰的意味,却刺痛了楚然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不知怎么,胸口涌出的震动不断扩大,几乎让楚然以为自己以前的心脏病又冒出来了。喉咙里泛出腥甜,吐出的液体让池水染上了绯红。

    楚然只觉得视线不断的变暗,踉踉跄跄的马上要摔倒在浴池中时,月河扶住了他。急切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可是楚然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嘴唇动了动,发不出声音,只觉得力气流失。慢慢地,最后一丝知觉也消失了。

    泡微凉的泉水也会晕眩?每个月的药都有按时的吃啊?难道是在学士楼吃什么中毒?月河抱起楚然的身体,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房中。向窗外发了个讯号,又马上找衣服换下楚然shi漉漉的里袍。体温已经比刚才有所上升,月河小心的把他料理好,墨椿已经闯了进来。刚才还剑拔弩张,这一会却没了心思。

    “怎么回事?”他伸手去握楚然的手腕,月河则马上去把药盒找了出来。千岁宫带来的药剂都是极好的,就算中了奇毒,也有办法平安无事。可是墨椿却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了?不是中毒?”月河的惊慌被掩饰在心里,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墨椿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不过为什么会提前?”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回家了……嘿嘿,母上啊,您就不能不八卦?

    第12章 夜袭

    楚然能意识到自己是昏迷了,但现在已经醒来,而且几乎可以听清身旁的动静,却不知为何无法动弹。手、脚哪怕眼皮都不是自己的,它们各自为政,就是不肯听号令。楚然睁不开眼,就安心的享受黑暗。稍稍的运气,只觉得内力如同泥牛入海,怎么也打探不到。反而被运气的暗力逼得满腔痛苦,几乎要闷死过去。

    手腕被人拖住,就听低低的声音传来“如今之计,只有等君上了。本以为还可以再撑两年……”

    “催发的原因是什么?”

    “这还要问你了。月河……公子他对你说了什么,而你又对他说了什么?”

    再度的安静。楚然心想,该不会是长年不治的毒终于催发出来了?说要成亲就会催发的毒?那自己还真不如死了算了……不过听墨椿的意思,大概是已经通知帝千岁了。如果他真的下山,倒也算完成当初的预想。唯一没想到的是这么个原因。但,究竟到何时才能动弹那?难道要当个植物人?

    不知过了多久,楚然昏昏欲睡。习惯了高烧的身体并没有让他觉得太过痛苦,只是梦境中的寒冷却像刻意考验耐力的折磨,只盼着有艳阳高照,又想跳进寒水中浸泡。水深火热之中,楚然暗觉自己已入魇魔之境。有鲜血,有火焰,有凛冽的狂风,也有从高空落下的窒息感,最后出现的,却是久久未曾见过的人。楚然默默的盯着那身影,月光之下风华绝代,青丝若水,盈盈间已经让人移不开眼。只是背影,就叫楚然无法开口,无法唤他名字。如果回头便是消失,那宁可如此端看背影,地老天荒。虚幻之境,四周都是寂静。楚然只觉得自己身体又一次变小,缩在地上抱膝低泣。无泪,只是低泣。

    终于可以睁眼,楚然身觉被人抱在怀中。温软的感觉很熟悉,未张口,只是在心里念了声月河。大概是梦魇被他发觉了吧。可是现在身上还是瘫软,只有脸上的皮肤可以动弹。

    月河察觉楚然苏醒,语带喜悦“楚然?”

    楚然眨了眨眼,示意已经醒来。想开口,又觉得喉咙一紧。月河马上松开他,下去找来茶水才扶他起身,喂到嘴边。“你已昏厥一日余……”楚然喝下茶水,才觉得有了几分实气,再不像刚才那般缥缈无助。

    “有治吗?”楚然吐出三字,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日复一日的复诊时候,对着穿白大衣的老头用肃然起敬的语气讯问自己哪年会死。

    月河点头,有点郑重其事的味道“君上一定有办法。”

    有办法?有办法他还拖着,那就是说真如他们那四个字“时间未到”吧。楚然不做声,竹赋送来用药材煮的清粥,米粒少的跟猪八戒吃过的似的。月河用汤匙搅着,一勺一勺喂给楚然。清雪之进来时,竟被这情境惊了似的,一反常态的没有出声。

    “小然,你怎么好好的就病了那?”清雪之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捏住楚然的手心。“早知道我就不带你出去了。”

    楚然说“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不怪你。乌帝有没有派人找过你?”

    清雪之看了一眼月河,见他不露声色,便带着复杂神色说“来过。好像已经知道你生病的事,派御医来弹,但都被他们挡了回去。”

    楚然垂目,然后说“墨椿那?”

    月河说“领命回去受罚,顺便向君上汇报这事。”

    清雪之叹气“这种时候你还c,ao心?好好养身体才是。再怎么说乌帝也不敢随意闯进来。而且现在阙羽里面已经开始有些混乱,他没有时间过来。”

    “又……又是怎么了?”说了几句话,楚然就觉得气息不畅。看来还是有点勉强,而且低烧不退,要是继续下去也确实凶险。

    清雪之说“玉王爷多年经营,手中早已掌握几位机要大臣,如今和国忽然在边境屯兵,守关大将又忽然遭人暗杀……”下面的话,不用他说,楚然已经明白。相比玉王爷是想夺些边关兵权作为依仗。不过和国与乌国向来交好,忽然屯兵,实在有些蹊跷。玉王爷会为了夺权通敌卖国?还真当乌帝吃素吗?

    楚然说“让玉王爷做到这一步……墨椿真是厉害。”

    月河扶着他躺好,说“墨椿已被你遣回,所以玉王爷那里还有些吃不准。如今阙羽风声鹤唳,倒真是全部眼睛都盯着这里。乌帝的人绕着不走,就想看看优昙公子是不是真的病危。”这种时候病倒,还真是会挑时间。楚然心里苦笑,他才不想那,可是这身体实在没办法。

    楚然说“这时候还真得真假莫辨,不然我等不到帝千岁来救了。”

    清雪之本皱着眉,听他打趣也松了一口气“放心,有流云的人守着,那些人不敢靠过来。乌帝那里,我会拖一阵子。”

    “你别自己惹麻烦才好。”楚然心知清雪之机智过人,又惊才艳艳。但他处事张扬,又只是一介平民,还是不和政治瓜葛才好。

    清雪之莞尔一笑“我若身陷牢狱,你不正好英雄救美?”说完轻步出去。

    四下无人,月河才说“这隐疾,到底什么催发?我想了许久,还是不知。”

    楚然暗暗叹了口气“我也不知。吃了十年的丹药,没想到还是发了。”如果不是在帝千岁这里拖着,或许两年前就死了个一干二净。帝千岁曾说楚然吃下的药都是毒,那么后面吃的那些那?会不会也是?无觞给的药就如他的人,是毒,也非毒。拉着,拖着,让你离了它浑身不自在,越是想摆脱越不能。

    月河说“换了别人,身染恶疾,必苦钻医书寻找良方。尤其是千岁宫中,丹药随处可见,药书更是平世罕见。却不见楚然心动……如今……”前半句是平铺直叙,最后一句却带着三分责怪,三分埋怨。楚然抬眼看他,忽然觉得这四十有余的人,倒是可爱。如果旁人看月河,初看只觉得温婉可亲,再近却发觉他的亲疏有度,其实xi,ng子微凉。但如果真是他放在心上的人,却是可以百般亲近百般宠溺的。一分一毫都不会让人尴尬,只觉得软若棉絮亲如阳光。比如以前的星川,比如现在的楚然。

    楚然说“月河,你知道我那时候想什么?”他顿了一会,月河的眸子认真的看过来,方才的感情也一并敛了起来。楚然才说“若这是无觞下的毒,我宁可留它。至死方休。”

    月河忽道“楚然!”

    楚然轻轻一笑“或许这病突如其来的凶猛,也是因为我对你动了心。无觞该不是下了奇怪的药,不许我动别人的心思吧?明知不可能,还是觉得自己这心思好笑。月河,你就当是玩笑,听过笑笑就罢了。真正的原因,还是等帝千岁来说吧。”

    月河听到这里,竟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楚然不是轻言感情的人,他平日总是安静,连情绪都只能从眼神中窥视。但他如今说对月河动心,让人无法一笑置之。这种情形下,楚然的安危自然被月河挂在心上,不能替他疼,不能救他苦,却还听他安慰,更得到真心一语。如此,便是死也觉得甘心情愿。月河深深呼吸,将乱了的心神重新平息才说“我出去看看外面情况,你先休息一会。”

    楚然说“好。回来时把星川带来吧。”

    月河,我对你动心,算不算是对无觞的背叛?但,动心和动情是两回事。我知道自己能放多少心思进去,如果太少,你也只能忍耐了。

    楚然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窗户未全开,但隐隐流过的风却带着一丝凉意。月河不在,楚然动了动眼睛,觉得更灵活。又试试手指,只能略微抬起,手臂还不行……温度还不下去,但感官却出人意料的开始灵敏。所以,他察觉到今夜的不同。一种危险在靠近的感觉,虽然现在还是寂静无声,但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处处充满血腥的前兆。

    一道火光在黑暗中划过,掉落在视线的另一侧。接下来是流星雨一般的燃烧一道道落去,四处开始燃烧。刀刃相交,寒光被吞没在火光中,竟恍如白天。月河从外面闯进来,毫不意外的见楚然已经转醒,迅速的抱起他向外走去。“有人偷袭,清公子已经去了安全的地方,舞公子带人抵抗。我们得先离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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