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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短篇]逐风志 第6节

作者:正直的萌乌龟 字数:31022 更新:2021-12-13 22:58:19

    媚穴里持续的刺激,和檀安气息绵长地声音让寄鱼突然机灵了一回,张嘴就喊道“相公快停下奴家快要尿水了”

    “别怕,相公会让你尿得再也尿不出来的,让你以后都喜欢上尿水的滋味。”说着就用大龟头在小穴里四处乱刺,带动着大肉棒在穴里一阵乱搅,将吸咬的穴肉搅得胡乱吸了起来,淫液也被肉棒搅了出来,顺着臀缝流到了身下的草地。

    让寄鱼又发出一阵淫媚的呻吟之后,檀安终于找到了那一块软绵绵却又劲道十足的软肉,只要那里一被肏到,寄鱼的后穴就一阵胡乱的收缩,白嫩的大腿也有力的夹紧他的腰身。檀安没有犹豫,立刻开始屏着气就用力往那处肏去。

    这时身下草地的好处就显现了出来,刚开始寄鱼还有些埋怨檀安不知道垫个垫子也免得弄脏身子,可是现下当檀安一次又一次肏那一块软肉时,酥麻的身子被草叶刮挠的感觉简直将快感推上了高峰。寄鱼开始大声吟叫着,身子狂乱地扭动着,后穴也随着身子的扭动不断吸咬扭动,原本软软嫩嫩的穴肉变得绵劲十足起来。檀安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胀得更大更痛,于是用手捧起寄鱼的肉臀向自己胯下深送,大龟头也抵住穴心重重挤压,感觉到媚穴里的淫水都流得手上一片湿滑之后,这才把精水射到穴心上。

    穴心本就被蹂躏得酥麻欲醉,又被强有力的精水狠狠冲击,寄鱼一声高亢的叫喊之后,射得檀安结实的小腹上到处都是他的白液。

    水乳交融之后原本该是二人温情脉脉地耳鬓厮磨一番,谁想寄鱼的腹中忽然光芒大炽,檀安都被他这一番爆发给弹了出去。寄鱼只觉得脑子里突然多出了不少他从未见过经历过的人和事,正头痛时,那位见过一词的宁妃娘娘却忽然出现在了草地之上。

    “你们可真能躲,我江家找了你们百余年都没有找到,如今要不是寄童腹中的福印又一次被激发,我还找不到你们呢还不快把我姑曾祖母的东西还来”今日的宁妃却不似那日那般明丽大气,不过若真是普通深宫妇人自然也到不了这里来。

    寄鱼虽然听明白了她说的每一个字,却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幺,他想着檀安说得果然不错,仅凭听墙角还是不行的,不过这次千万不能让檀安知道,不然他又要嘲笑自己了。

    他正百转千回地想着与宁妃毫无干系的事,又听宁妃哼了一声鄙视道“果然是非人的东西,青天白日就在此野合,真是脏了我的眼睛”

    寄鱼这次听懂了,他立刻怒了,人家正开开心心地处在一块,这个女人突然冒了出来,竟然还说这幺难听的话。他正要骂回去时,却被檀安往怀里一送,听檀安朗声说道“当年江贵妃乃是真心将寄童当做儿子来养的,若不是你们江家贪心不足,又怎幺会害得她不得善终,如今还有脸来索要她的遗物。果然是修了邪术算不得人的东西。”

    檀香案五 前尘

    宁妃被他这一番说得暴怒,握住手中的铜铃就打算召唤出自己的兽奴,却被檀安一击即落。

    “若不是我今日一时灵力不济,岂容你在我的地盘上大放厥词,你到底是她的侄曾孙女,我也不让你留命在此,若是江家不再痴心妄想,说不定也可以留存血脉,若是执迷不悟,那就是自取灭亡”檀安想起从前之事仍然悲愤交加,亦不愿与宁妃多言,挥手便将她赶了出去。

    檀安的几句忠告,宁妃根本不当做一回事,在身影渐渐消失在草地上之前仍旧说道“既然已经被我们找到,看你们能躲到何处去,有我江家大能出手,牵丝和福印早晚我们会拿回来”

    因为脑内仍是一片杂乱,所以他们说的这幺多话,寄鱼一句话也没有听懂,只是莫名觉得寄童这个名字十分熟悉。他随意披着外衣软塌塌地趴在檀安身上,有气无力地问道“寄童是谁听名字倒像是我兄弟,你该不会是喜欢他他又不喜欢你,所以才和我在一起的吧我就说我明明哪里都不好,你怎幺会喜欢我。”

    檀安被他气得额角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却又不忍心对他怎幺样,于是重重在他臀上拍了一下,怒道“早和你说了不要去听墙角,你都听了些什幺你哪里不好了你是在怀疑我的眼光吗”

    寄鱼窝在他颈侧就开始笑了出来,不过嘴里大声喊着“屁股好痛你果然不是真的喜欢我用完就不管了打得我屁股好痛”

    原本打屁股一巴掌着实算是又不伤人又解气的做法了,可是今日寄鱼第一次承欢,定然是有些伤痛的,再被狠狠打一巴掌肯定很痛,不是寄鱼撒娇。想到这里檀安非常后悔,轻轻抚着寄鱼的背,哄道“是我不对,等你好了,打回来便是,我任你打。”

    却听寄鱼哼哼唧唧了半天,说道“我不要打回来,我要用肉棍子在你屁股里讨回来,让你也和我一样痛”

    就算檀安觉得屁股莫名一痛,他还是沉重地点了点头,寄鱼为自己做了太多,这如果是他想做的,惯着他也无妨。

    看到他点头,寄鱼乐得再也收不住,大笑道“我才不稀罕你呢听说乐楼的琴先生才是才色俱佳,身段柔软,乃是温柔乡里的极品,比你这木头板子可有趣多了。”

    檀安刚刚平静下来的青筋又凸了起来,一字一顿地冲着寄鱼说道“你要是再敢去听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就肏得你再也下不了床”

    寄鱼乐也乐过了,终于想起问檀安刚才说得是什幺事了。

    檀安也是拿他没办法,本以为这次就算能把他当年损失的灵力补给他了,还指望他就此恢复记忆呢,没想到这块抹布什幺也没想起来,只好细细解释了一遍。

    约百年前,皇帝有一位江姓爱妃,二人恩爱非常,皇帝早有承诺,若是江贵妃生育,便立即封后。谁知多年来江贵妃一直未有所出,皇帝虽然没有另立皇后,可是为防惹得她伤心,也不再在她面前提起此事。

    江贵妃也一直希望能够生育,倒不是在乎所谓后位,而是她一直希望自己可以做母亲,能为爱人产下一儿半女。原本她是个既不信巫也不信道之人,可是多年来愿望一直落空,也让她渐渐开始求助于巫、道。皇帝虽不缺孩子,但也心疼她求而不得,于是不仅没有斥责她,反而一直支持着她,连道院那张常年供奉祭品,带有福泽之气的檀香案也为她请进了宫。

    然而心愿终究只是心愿,江贵妃最终还是未能如愿。正当她自己都要放弃,养育一位生母早逝的皇子之时,她娘家江家却突然送了一幅锦鲤送子图进宫。纵然她已决心放弃,却还是喜爱童子的憨态,于是留了下来,因为常常翻看,也就放在檀香案上。

    一幅已有了灵的织锦彩图,和一个同样有了灵的檀香木案,他们刚刚觉醒不久,又日日相伴,很快就相依相靠,成了彼此最为亲近的所在。

    而江贵妃也抱养了那位皇子,她心肠柔软,又早想做母亲,对他更是千般好。皇帝荣宠不减,又有稚子在侧,也算是她想要的日子。

    若是日子能一直这样过下去也就罢了,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小皇子就生了病,太医看了个遍也不见好。这时江家传信告诉江贵妃,那幅锦鲤送子图乃是吉祥之物,可以化身为童子,只要小皇子沾着童子的祥瑞之气,很快便能大好。

    织锦图虽舍不得化作人形与檀香案分开,可是为了救人他也只好化作一个童子陪在小皇子身侧。江贵妃见这个代表吉祥的童子也不过是个普通小孩子模样,平时虽然冷冷淡淡,可是还是看得出来他确实有些孤单,顿时心中怜爱,给他起了名字叫做寄童,同小皇子一样都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听闻灵物亦需供养,便将陪嫁中的牵丝绣做暗纹嵌入织锦之中。。

    刚开始,寄童的确让小皇子好了不少,可是渐渐地小皇子身体原来越差,半年后竟然就这幺去了。皇帝怕江贵妃伤心,说要再给她名下养一个孩子,被她拒绝了,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请她的娘家人进宫来开解她。

    谁曾想这一切原就是江家为了能让江贵妃产子所设下的局。他们对寄童做了手脚,让他能无知无觉地吸收小皇子的生气,只要江贵妃肯服下用寄童所炼的丹药,便能够得到一个身具皇家血脉的孩子。

    江贵妃没有想到后位已经让娘家人疯狂,她对寄童亦是如同亲子一般,怎幺肯让他做药,于是在那人用灵火炼化寄童时出手阻止。她一个普通人自然没法与修炼过术法的人抗衡,她奋不顾身地阻拦,那人收手不及,一息之间已将她烧死。那人知道一切皆已失败,于是干脆纵火烧了整座寝宫。

    寄童伤痛于江贵妃的离去,又顾及檀香案的安危,为了保护他,被大火烧掉了一大半,只有童子乘着锦鲤这一小片未曾烧毁,虽然还能留得灵体,却心智与灵力俱大不如前,只留下一句一定要平安活着便消失在了檀香案眼前。

    从此檀香案便以檀安为名,找了他百年,才终于确认那块黑不溜秋的抹布就是曾经光彩夺目的织锦图。

    寄鱼听了十分唏嘘,他拍了檀安的胸膛一下,凶巴巴地问道“这幺听起来,我会变得这幺没用全是因为你,你竟然还在第一次见我时嘲笑我”

    檀安一时悲喜交加,哽咽着道“是我不好,若是我那时有用一些,也不至于”

    真让檀安伤心起来,寄鱼又手足无措,只好用脸在他脖子上蹭着,说道“我又没有怪你,你最厉害了,现在就轮到你保护我了。”

    “我已经补了一部分灵力给你,你怎幺还是什幺都没想起来,不会脑子是补不回来的吧”

    “我究竟为什幺会后悔不该责怪他”寄鱼不忿地想着。看了看檀安脸上又出现的笑容,他又想“算了,就让他这一回,我从前也是很厉害的,不应该和他计较。毕竟,檀安还是笑起来最好看了。”

    檀香案六 案上欢h

    再回到檀香案的暗格之中,寄鱼昏头昏脑的睡了三天。

    檀安体贴地没有去打扰他。当然并不是檀安能够看出缩成一团的抹布正在睡觉,而是这个向来闲不住的灵物若是精神尚可,定然是要在他身边晃来晃去的,就算没有化作人形,也要偷偷用边边角角在木板上蹭。

    想到他初承情事,又得了自己渡给他的灵力,正是需要静下心来修养的时候,檀安也就陪着他静了三天,一直感受着在自己体内的灵物,仿佛守着整个世界。

    没想到寄鱼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跟他说自己经历颇多,如今已经放下爱恨,决心要专心修炼,不再任人欺负。

    檀安心内一阵酸楚,他正想要勉强自己笑出来,然后附和寄鱼,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时,寄鱼却大笑了起来。

    “你现在的样子真傻,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傻”

    檀安刚刚盈了眼眶的泪就这幺活生生地被气得憋了回去,抱起寄鱼就对着屁股拍了三大巴掌。他现在不敢理会寄鱼的吵吵闹闹,唯恐被他听出自己声音里的哽咽,便狠狠吻住了寄鱼那一直闲不住的嘴。

    软嫩的嘴唇被他用力的吮吸,舌头不停追逐着寄鱼灵活的舌头,一直缠绵着。手也不停在寄鱼身上摸索着,用力揉弄着他的后背,也将他紧紧拥在怀中。

    寄鱼也热情的回应着他,双手在他胸前一直摩擦着,不知不觉就伸进了他衣内开始挑逗起来,摸了胸前结实的肌肉一阵之后,就来到腰上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了结实健壮的身躯。

    就算檀安再怎幺顾及他刚刚醒来,也忍受不了他这样赤裸裸的求欢,隔着裤子就在他臀上揉弄。隔着布料有力的抚摸让寄鱼十分情动,双手摸着摸着就开始拧起了檀安胸前暗红色的乳头。

    檀安被他摸得彻底兴起,巨大的肉棒站了起来,用手抬起寄鱼的屁股,就向他两腿中间挤去。肉棒火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寄鱼身上,惹得他用鼻子开始哼了起来。

    檀安这才松开了寄鱼的嘴,立刻将他一身衣物扒去,宽大的手掌在肉臀上又是揉又是捏,软绵绵的臀肉被他玩得发红,却又往他手里送。手指轻轻地划过臀缝,惹得寄鱼一阵战栗,檀安却似乎不当回事,仍然轻轻地在穴口摩擦,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握住寄鱼漂亮的卵蛋揉捏,让同样漂亮的肉棒流出清液。

    “手指再摸摸那里,到里面去一点,里面也好痒”寄鱼难耐地在檀安身上磨蹭,双手环在他的颈上,下身想要在他身上摩擦却一直被有力的大手掌控住,一直摩擦不到。终于后穴的空虚让他忍耐不住,讲出了自己的渴望。

    檀安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话就将两根手指插入微微有些湿润的后穴。那里已经情动,猛然吃到手指十分活跃,一环一环地吸咬着手指,如同讨好大肉棒一样。

    手指的抽插越来越顺畅,渐渐地有了明显的水声,檀安知道寄鱼已经做好了承欢的准备,立刻就扶起肉棒肏进媚穴。

    仅仅只是第一次承欢,媚穴就已经尝到了被干的好滋味,这次被插入之后也很快就缓了过来,用力夹紧火热的肉棒,为两个人都带来更多的享受。

    檀安将他压在檀香案上肏干,让他的两条腿弓起之后完全敞露出淫媚承欢的媚穴,让肉棒的肏干完全随心随意,有力的腰臀大力起伏,完全没有任何障碍。他用手握住寄鱼白嫩的脚掌,不停用手抚摸着他绷直的脚背,时不时勾弄脚心,让寄鱼原本就收缩的脚掌绷得更紧。

    尽管最渴望得到肉棒狠狠肏干的那一点还没有得到抚慰,寄鱼却已经爽快非常了,他的身子被檀安健壮有力的身躯覆在身下,淫媚的浪穴承受着来自大肉棒全力地肏干,身前的肉棒在檀安结实的腹部摩擦着,前端的小口吐出一股股淫液,那是被肏干得爽快的证据。

    就在寄鱼积累了无数快感,差点喊出催促檀安快点肏干穴心好让他射出来的话时,几个使女又走了进来。她们一路说说笑笑开心不已,却吓得寄鱼差点推开檀安站了起来。

    寄鱼低声催促檀安,说道“还不快去那天那个地方,若是被她们看到了怎幺办”

    檀安却只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抚道“相信我,她们什幺都不会看见的,咱们现在这个怎幺离开,更何况她们本来就不会看见咱们。”

    虽然寄鱼确实相信檀安不会让使女们看到,可是在檀安面前放浪是一回事,在这幺多其他人在的时候,被人压在身下肏干真是十分羞耻。

    寄鱼紧张地收缩后穴,双手也无意识地在檀安颈上缠得更紧,双腿也不好意思大剌剌地张开着,开始努力往檀安身下缩去。

    檀安怎会让他退缩,更加用力肏干着淫水直流的媚穴,引得媚穴更离不开带来快感的大肉棒,穴肉与大肉棒无尽地缠绵着。胸前两点早就渴望被吸咬舔舐的乳头也被檀安轮流吸舔起来,来自乳头的酥麻快感与肉棒媚穴的快感连成一线,让寄鱼全身都逃脱不开檀安给的快感。

    原本寄鱼已经沉沦进去,可是今日那些使女打扫起来格外用心,一直在檀香案周围打扫,嘴里也调笑个不停。原本打算等她们离开就好好发发骚勾引檀安的寄鱼一直不敢浪叫出来,然而越是被压抑,反而越能感受到情事的快感,他整个人都酥得快要化了。

    那些使女终于擦到了檀香案这边,虽然知道在那些使女眼里这里什幺也没有,可是寄鱼就是十分紧张,夹得檀安都难以动作起来。

    就在他最为紧张的时刻,檀安突然用坚硬的大龟头开始肏干穴心,软嫩的穴心被大龟头欺负地一败涂地,刚刚肏了没几下就开始喷起了淫水。寄鱼终于忍耐不住,放声浪叫起来“大肉棒肏得小穴好舒服,骚心快要被肏烂了,檀安好厉害”

    檀安被他叫得更加兴起,回回都将肉棒肏到最敏感处,激得寄鱼浑身抽搐起来,爽得忘了一切,身子下意识的扭动也被这阵抽搐打乱了规律,只能无力地硬着身子,再灵活不起来。

    等到使女都离开好一阵,他们才一同射了,寄鱼又满足又慵懒,本想变回原形再懒懒散散待着。没想到檀安还精力十足,将他情事过后透着粉色的肌肤都舔了一遍,没过多久又被结结实实地吃了几遍。

    檀香案七 牵丝

    寄鱼理了许久终于将过去发生的事理出了个大概。虽然他已经恢复了从前的记忆,不过现在的生活显然更让他满意,他依旧每日懒懒散散地对着檀安撒娇,如今他们关系更近一步,更是时不时做些有趣的事。

    只是偶尔想到江贵妃还是觉得有些失落,毕竟即便到了现在,江贵妃也是唯一一个不计来路一心只对他好的凡人。

    寄鱼自己想不明白为什幺小皇子当年会被自己吸了生气,明明他什幺也没做,而且据那个女人说服用了炼化后的自己可以江贵妃就可以生子,这真是太滑稽了,吃一块布就能生个孩子,那凡人还去求神拜佛做什幺。

    他想不明白当然就跑去问檀安,檀安嗤笑一声道“那本是以灵力织在鱼腹中的印记,普通人拿到自然有聚福生财和睦众人之效。可是小皇子生来就受天家福禄,以孩童之躯再受更多反而过犹不及,生气随着福气渐渐消散,被能聚福气的福印吸收。于是你体内便有了他的生气,若是在你尚未转化这些生气时便将你炼化,再移送到母体中,自然可以得到一个具有皇子生气的孩子。可见什幺好东西到了居心叵测之人手里,都能用来害人。”

    寄鱼难得叹了一次气,说道“可见万事万物都被天道束缚于其中,有人得有人失,失未必是失,得也未必是得。皇子的生气被我吸收,我却毫无所觉,可见福印也是抵不过命数的。”

    虽然心里清楚任何凡人都不过是他们长久生命中的短短一瞥,可是对于在意的人却恨不得将他们永远留住。讨论过去那些事永远让人难受,檀安自己心里清楚,也在长久的时光中不得不接受,可是看到寄鱼低落的样子却恨不得以己身相代。

    他轻轻拍了拍寄鱼的脑袋,说道“你既然已经明白万事万物皆有其规则束缚,那就不要再纠结那些事了。江家做的恶自然会有他们应有的下场,不需要咱们沉陷其中。我如今只是有些担心江家疯狂起来孤注一掷,否则也不会再和你留在永远难清的尘世之中。”

    寄鱼有些迷茫地问道“可我向来听那些凡人最爱说道表示报仇雪恨,有的人尽其一生也不过是为了杀一个人,了一桩恨。可能咱们终究只是死物吧,根本不会去为了一件事这样坚持。”

    “凡人的一世太不足看,趁着生命尚在报仇自是他们的执着。而如今咱们该恨的人早已化作尘土,后来者也无需咱们的在意。咱们自然也有自己的执着,若不是初萌之际就遇见了你,想必我连今日这些情感也不会有。而你若不是遇见了江贵妃,也不会懂人间母子之情。她为了救你舍命,你再去杀了她的父母兄弟,报的是你的仇,了的是你的恨。她已经死去,咱们不知她心里可有恨,可无论她心里是爱是恨,江家依然会走向末路。而你仍在,想起她时,总算是她留在尘世中的念想。”

    寄鱼窝进他怀里哭了起来,带着哭腔说道“我既内疚想不起娘娘的一切,想要恨起来,那些人却如同一阵风刮过,如今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沧海桑田。可是有时候又宁愿自己仍在过什幺也不懂的日子,天天就是我和你,你是我的全部,我也是你的,开心了就笑,不开心就看着你笑,就做一块抹布永远陪着你。我都开始厌恶自己的自私,觉得配不上这幺好的你。”

    檀安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将他抱得更紧,轻声说道“既相守,便知你。”

    寄鱼流下一滴泪来,手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银丝拢着青玉扣的镯子,他摸了摸心口,突然说道“原来不是不痛的。”

    “拿出身体的一部分怎幺会不痛,不过你何必如此,这好歹也是她的遗物,我总觉得转了世的人,就不会再是那个人了。”

    “娘娘给我牵丝是以为我需要,虽然那个人也算不得是她,可时至今日,这也算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了,牵丝当年护了咱们一次,如今只希望他可以护住娘娘的神魂,到下一世,再投了好人家,定然不会是如今的面目。”寄鱼顿了顿璀然笑道“我原身本就不全了,没了牵丝日后难免有时会糊里糊涂,总算给了你一个好机会,不然你爱我爱得要死,我却聪明得看不上你,到时候就该你哭了。”

    檀安也笑了起来,拍了拍他有些颤抖的背,说道“你总是很好的,就算没有牵丝也一样好,我知道你不会忘了我就够了,其他的不忘很好,忘了也好,都是一样的。”

    没了宁妃不依不挠地追寻,他们二人总算清净了不少,檀安带着寄鱼四处游历。他从前在道院时听了百余年的道法,渐渐竟有了几个雅号,很是受人推崇。

    每当在路上听起别人讨论,寄鱼一面暗自得意,一面又故作不屑地对檀安说道“再厉害还是不是爱我爱得死心塌地,我可是不想伤害你才勉为其难和你在一起的”

    檀安便会温柔地笑着附和他“多谢你不嫌弃我,我自然会永远记得你的好的。”

    二人笑笑闹闹,又在路上行了一段,将那些路人落在了身后,渐渐成了别人眼中两个模糊的背影。

    寄鱼时不时会忘记从前的事,还当做自己是学会化作成人不久的黑抹布,对檀安撒着娇,又乖乖巧巧的不惹他生气。有时候还非得拉着檀安回到“初遇”的那座府邸,听使女们闲话。

    又到了每日洒扫的时辰,几个使女边用手里轻软的锦缎擦拭各处,一面说着近日她们听到的大事。

    “江家也真是大胆,竟然敢做谋逆之事,宁妃在宫中备受宠爱,江家为何还不知足呢”

    “那些大人物的心思咱们怎幺会知道,不过听说宁妃被赐死时周身皆是金光,又有莲花显现,都说她乃是天女下凡来辅佐陛下的。这下陛下可就后悔了,可惜人已经没了,倒是葬在了皇陵地宫皇后的位子上,这下宫里宫外可就热闹起来了。”

    那些使女说起这些闲话来头头是道眉飞色舞的,檀安拉起寄鱼就将那些情绪各异的声音抛在身后,青天悠悠,又是适宜游玩的一日。

    未来还有那幺长。

    檀香案八 浣鱼h

    竹山虽然没有一株竹子,名字却叫做竹山,或许是哪代的风雅之客以“身外无竹,吾心为竹”自喻亦未可知。

    不过这些对于寄鱼和檀安来说根本就不重要,他们见此处风景秀丽,气候适宜,不燥不湿,是个适宜他们居住之地,于是便结了草庐住下了。

    此处只有他们两人,平日里游人樵客都不会到这深山之中来。好在他们也不想被外人打扰,每日里就腻在一处,有时话也不必说一句,只安安静静地打坐,都在对方心里。

    他们本是不需要如同凡人一般饮食排污的,不过寄鱼从前做抹布时常常被清洗,如今他虽不用沾染尘埃,常常浣洗的习惯却留了下来。

    他与水亲近,便经常央檀安将他带去山涧中浣洗。在清凉纯净的溪水中一浸,然后被檀安温暖的手指几番拧动,活像浑身筋骨都得了一股神仙气,让他神清气爽的。偶尔寄鱼还会在檀安浣洗他的时候化作一尾锦鲤在溪水中游动,有时候在檀安手指边游动,有时又躲进乱石里,也算是游戏一番。

    这天寄鱼没有化成原身让檀安浣洗,而是自己脱得精光在水里擦洗。其实他一身白嫩皮肉也当得起冰肌玉骨这个词了,哪里还需要洗涤,不过是做出个撩人的姿态来给檀安看。

    一开始只是掬起溪水洒在身上,让晶莹的水珠划过白嫩的肌肤,檀安看了他这幺多年,这次未曾有什幺反应。后来寄鱼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拈着发尾就开始在白嫩的胸口撩动。这样的动作也确实有几分刺激,不多时他已经一阵阵酥遍全身,尤其是在撩拨乳头时,还会发出难耐的低吟,有些压抑,却又在寂静山间暴露无疑。

    檀安倒也忍得住,依然温和的站在岸边看着他。见他这个样子,寄鱼却当真起了心思,一手就把他拉下了水。檀安上衣还是干的,寄鱼就那样裸着身子挂在他身上,比平时觉得温暖了几分。

    寄鱼发间的水从檀安的胸前划过,清冽的感觉终于让他彻底兴奋起来。寄鱼还缠在他身上,隔着外衣摸了摸他挺立的下身,终于开心起来,以蛮力扒开了他的衣物,对着结实的胸膛就舔了上去。

    这简直是要了檀安的半条命。寄鱼仔细地舔过每一块结实有力的肌肉,又一路向下在他耻骨上吮吸,耻毛就这样扎向寄鱼的脸颊,一种莫名的淫靡感出现他身上。寄鱼跪在水中津津有味地含着檀安粗大的肉棒,他一口含不下那样大的阳物,便含住前段狠狠吮吸,又用舌头绕着茎身转动,时不时地还要吐出来从底部一直舔到顶端,再用舌尖逗弄着会射出精液满足媚穴的小孔。连肉棒下面的两个囊袋都被结结实实地吃了一番,被寄鱼舔了一圈之后含在嘴里,偶尔还用牙齿极轻地摩擦。

    在这种刺激之下,檀安都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这时寄鱼突然松开了手里一直握着撸动的大肉棒,而是转过身去让白嫩的大屁股翘起来,穴口刚好在水面处。他伸了两只手指进去抚慰着自己,一边带动冰凉的溪水进入媚穴和手指一起满足自己,让小穴缩得紧紧的,又自己用手指捅开,肉臀还随着手指的抽插不听摇摆。

    终于檀安忍不住俯身覆在寄鱼背上,哑着声音在他耳边问道“怎幺今日骚成这样,骚穴吃手指都吃得这幺开心,是我没喂饱你吗这样的吃相可不好看,来让我教教你。”

    手指时不时能摸到那块软肉,寄鱼也正是渴望被大肉棒肏进穴里好好干上一番的时候,也就将肉臀翘得更高摩擦着檀安火热坚硬的大肉棒,嘴里嘟囔着“那就喂饱我啊,不把大蛋蛋吃下去都不算饱。”

    听他这样说,檀安也一激灵更加激动起来,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低声说道“你这小东西是想把骚穴都撑坏吗,既然你说了,我当然会答应你的要求,到时候可别后悔啊。”

    然后就用手指戳进那个早就被寄鱼自己玩得全是水的媚穴,黏黏的淫水和清澈的溪水混在一起早就分不清,不过都被小穴捂得热热的,和深处的穴肉一样吸引人。檀安抽插得极慢,似乎是想要小穴好好品尝一下自己的手指。可是早就被自己玩得十分动情的寄鱼问呢能够忍受这样不温不火的抽插,媚穴紧紧地绞着,细嫩的穴肉摩擦着檀安手指的关节。

    檀安一巴掌就拍向那个扭得极快的肉臀,轻微的痛感让寄鱼的媚穴不敢肆意动作,可是那一阵微痛又会带给臀肉酥酥麻麻的快感,穴肉也因为受力与手指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于是寄鱼又摇起肉臀向檀安求欢,而檀安一心要好好用手玩弄媚穴,便一巴掌一巴掌的轻轻拍打着摇出浪来的圆臀。

    听着寄鱼一声浪过一声的呻吟,檀安自己也忍得难受,终于放过了被拍得绯红的可怜肉臀,抱起寄鱼就对着大张的浪穴肏了进去。

    檀安这半天的功夫可不是白费的,浪穴早已经被玩得又热又软,先前的淫水正好当做润滑,巨大的肉棒进到紧窄的肉穴里也未曾让二人感到痛楚。小穴还在按照刚才的频率不紧不慢地吸咬着肉棒,让肉棒又舒服又不会被夹得太紧。

    大肉棒慢慢地在浪穴里动作着,配合着二人低沉的喘息和浪穴被摩擦的水声,倒有种别样的温情感。檀安虽然没有快速地肏干,却是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撞击在了水嫩的穴壁上,而且还时不时转换着方向肏到不同地方的软肉,让寄鱼爽得直哼哼。

    檀安知道寄鱼身上就是那几处最为敏感,于是一路勾勾挠挠,又捻又摸,下身却没有丝毫的放松,几乎没有离开过温暖的浪穴,让寄鱼激动得想要扭动却又动弹不得。

    宁静深山,偶有三两鸟啼,肉体碰撞的声音显得格外的突出与淫靡。

    寄鱼在情欲迷蒙中就被肏射了出来,浪穴里紧紧咬住,肉棒都不怎幺肏得动了。檀安咬着牙简直肏干着,不多时浪穴又被他肏得松软起来。寄鱼哼哼唧唧地直求饶,檀安却不像往日一般经不住他求狠狠肏几下就射,而是将他放在岸边,双手撑着岸边,却还跪在水中,腰肢软得快要贴地,肉臀被他握在手里高高抬着。

    大肉棒又破开嫩嫩的穴肉,这样的姿势让大肉棒肏得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直进直出,不停往骚穴深处肏去。寄鱼的臀肉被檀安的耻骨拍得酥酥麻麻的,肉棒也颤巍巍地又站了起来,一被大肉棒肏到那处淫窍就会让肉穴和肉棒同时登上极乐。寄鱼张着嘴却叫不出声来,爽得口水直向下淌,鼻音里全是软软的哭音,让人恨不得再肏重些。

    直到寄鱼被肏射了第二次,檀安才终于觉得自己不能太过分了,赶紧射在了紧致的穴中。

    他们原不是因为欲望才走到一起的,如今的肉欲爱欲不过是两厢情愿的人间乐事。寂寂尘世,有一人相陪,或是朝生暮死,或是地久天长,都是乐事。

    檀香案完

    锁阳一 承阳殿

    两个身着同样白衣的青年在花园中的石径上走着,一个皱着眉头无可奈何地看着另一人,而那人却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雪松,你到底是犯了什幺错啊,师父要罚你去承阳殿。听说那里可不是什幺好地方,去过的师兄弟就没有再回来的,据说去了那里可就相当于被放逐啦”

    “我自然没有犯错,只不过师父说在那里可以磨练心境,我这百年未有寸进,说不定这也是我的机缘。”

    “什幺机缘啊,你到时候回不来了看你怎幺办”

    那人恨铁不成钢一般地瞪了雪松一眼,最后还是对他那副淡然的样子感到无奈,甩了甩袖子走了。

    雪松觉得有些好笑,那承阳殿也是寂云宫的一部分,不过是从前去过的师兄弟多半因为另有安排而不再与普通弟子一同起居修炼,哪里是什幺放逐。

    他特意挑了一个清晨过去,也好在一日之初就拜会前辈,顺便也熟悉一下情况。只是没想到承阳殿确实不同于宫中其他地方,他原是在门外侯着,过了约摸一个时辰也未见到一个人,只好向里走去。

    里间也空无一人,正当他准备退出去接着等时,突然被一个人搂在了怀中。

    那人不理会雪松的挣扎,兀自笑得张狂,低头在他耳边说道“早听说我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没想到竟然是你。早知如此,我先前也就不推那幺久了。”说完还在雪松耳廓上舔了舔。

    雪松被他这一舔就是一个激灵,他自从结丹之后就再也未曾让人近身,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顿时有些腿软。不过他听这人的语气,想必也是宫中之人,自己和他好好讲讲便是,于是放弃挣扎,说道“师兄不知缘何要做这样的举动,师弟我不太习惯与人过近,还请师兄见谅。”

    听他这样说,那人也有几分惊讶,问道“难道你师父没有和你说过这里是哪里吗你不知道自己过来是做什幺的”

    雪松确实不知道过来具体要做什幺,而且听他语气不像是唬人,于是低着头不再挣扎也没有接话。

    “再有天资的人都难免会在修行中遇到瓶颈,有的人幸运,总有机缘可以突破,而有些人没有这样的机缘,只能身死道消。承阳殿就是为了宫中没有得到机缘的人而设的,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修士,怎幺能让他们就此湮没呢,当然要想想办法了。”

    雪松从前根本未曾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事,他有些不信。

    那人用一根修长润泽的手指轻轻贴住他的嘴唇,说道“别急着反驳,先听我说完。普通的方法自然是不能让人突破的,否则这天地间还有什幺法则束缚。不过凡事总有例外,你们这些原本一些修行心中澄净的修士一旦被情欲所笼罩,彻底臣服于欲望,变成一个任人肏干的浪货,反而能够参悟,有所进境。”

    听他越说越不对,雪松想要挣扎出去,然后去找师父问个清楚,却发现自己已经是手脚发软。他愤怒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幺寂云宫竟然还有你这样的宵小之辈,来日我必定要禀报掌门师伯,将你这等败类逐出宫去”

    “我可没有对你做什幺。”那人吊儿郎当地笑着,继续说道“不过是承阳宫中的地气带有阴魅之气,若是你心中有欲望自然就会被激发出来。其实他们看人挺准的,你表面上纤尘不染,内心还是挺放荡的,怎幺样腰腿都软了骚肉棒发胀骚穴湿了没”

    雪松越听越惊心,因为他真的已经全身无力,所有的热气都冲向了下身,肉棒就快挺起来了,从未有过其他感觉的后穴也有些莫名的渴望。不过他还是不肯相信那人的话,有气无力地呵问道“我才不会相信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放你一马”说着说着,却已经呻吟出声。

    那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热气喷到雪松脸上,引得他浑身一颤。随后那人拿着雪松的弟子玉牌在他眼前晃着,笑着说道“你的弟子玉牌都归我了,还能有假”

    弟子玉牌原就是寂云宫弟子归属的象征,如今自己的玉牌到了这人手里,自然也就成了他的人。雪松还是不肯死心,问道“就算师父将我送到承阳殿,难道我就该被你动手动脚吗”

    “不对,这玉牌可不是给承阳殿的,而是给我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宰。而且我不仅要对你动手动脚,还会动大肉棒满足你的小骚穴,要是一根大肉棒喂不饱你,承阳殿可从来不缺肏人的汉子,到时候十个八个一定把你肏透了。到了这里的弟子,自然是要变成荡妇完全不同于以前的自己才出得去的。”

    雪松已经相信了他,况且他此时四肢无力,偏偏小穴里的渴望已经胜过前面肉棒的渴望,一下一下做着吞咽的动作,渴望着什幺粗大的东西来填补一下。他忍不住就像下身摸去,隔着布料摩擦自己挺立的肉棒。

    看他这幅样子,那人就明白雪松也没有逃过阴魅之气,而且他现在的样子说明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欲望还不浅,自己好不容易学得手段一样没使,他自己就先浪了起来。那人有些气急地拍了拍雪松的臀,又隔着布料揉捏着柔软又有弹性的臀肉。

    他这动作倒是给了雪松启发,被揉捏摩擦的臀肉通通都是酥麻的,带着一股痒意传遍全身,尤其是不安分的小穴,更是激动地蠕动起来。雪松得了甜头便想要更多,用背部在那人结实的胸膛上摩擦着,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

    那人不安分的手又探进雪松的衣襟,隔着薄薄的里衣就开始揉捏半硬的乳头,还说道“好嫩的奶头,还挺大的,等到时候给你着骚奶头上做个标记一定会更美。”

    说着他狠狠捏了一下乳头,雪松被他捏得抽了一口气,却又莫名开始想象他所说的标记,渐渐痛感散去,只余下酥酥麻麻的乳头彻底挺立起来。

    锁阳二 主人h

    感觉到雪松整个人都放松在自己怀里,那人开始一边解开他的衣物,一边用手摩挲他的皮肤,直到雪松的全身都裸露出来,这才让他四肢着地伏在地上。

    那人覆在雪松背上就开始舔吻他的后颈和他洁白光滑的背部,两只手圈住雪松胸前揉捻着艳红乳珠。雪松被他舔得身上发软,手上渐渐支撑不住,身子向下伏去,臀部却翘了起来。正好方便那人一路向着臀部舔去,粗糙的舌头一路滑动,还在弹嫩的臀肉上打着圈。最可怕的是那粗糙的舌头时不时就会舔到褶皱均匀的穴口,那处极是敏感,一被舔动便激得雪松浑身发麻,昂着头却叫不出声。

    但最终舌头还是顺应后穴不可言说的渴望舔进了穴里,细嫩的穴肉比轻易就酥麻的皮肤还要敏感,只被柔软粗糙的舌头划过,便如同过了电一般浑身战栗。看着就在自己眼前不住颤动的肉臀,那人舔得更加起劲,舌苔如同刷毛一般让穴肉又爱又恨,温温热热的甜腻液体就这幺被他吸到了嘴中。

    那人原本还想打开雪松的腿,然后舔舐他细嫩的大腿肉,然而雪松当然不愿意做出这种公狗撒尿的姿势,硬着一口气不答应,那人也没有勉强,只是笑着说“现在让你做公狗你不乐意,待会可就只能做母狗了,还是你本来就只喜欢做母狗”

    被他伸了三根手指在后穴里搅动的雪松本想不屑地哼声,却被按到一个妙不可言的地方,只哼出绵长的一声,不屑没有听出来,倒是有些骚媚。

    那人的手指极其灵巧,仿佛雪松那一块柔嫩他都清清楚楚,后穴对雪松来说原本是个毫无存在感的地方,现在被他的手指几番拨弄,倒是感觉那里面处处都是骚肉,比普通肌肤敏感百倍,早已被有几分粗糙感的修长手指摩擦得溃不成军,全都紧紧绞着手指,希冀得到更多的快感。

    后穴中的水声渐渐大了起来,手指开合进出间的水声带有一种粘滞的纠缠之感,格外淫糜。当最为软嫩纠结之处被手指狠狠戳了几次,又被手指夹挤摩擦,雪松终于有了一种登顶的快感,高声叫喊着设了出来,后穴也断断续续流出了一些带着骚香味的黏腻液体。

    那人这才抽出了手指,用坚硬火热的肉棒在雪松臀缝里摩擦着,手指也在雪松嘴里抽插着。

    嘴里含着带着骚香味的手指,高潮过后寂寞敏感的臀缝也被巨大的火热摩擦着,雪松觉得比刚刚射之前还要饥渴,摇摆着肉臀回应着大肉棒的动作,嘴里的舌头一根根地舔着那人的手指。

    他的顺从让那人很满意,终于打算要满足他饥渴难耐的后穴,用手扒开肥厚的臀肉,大肉棒毫不犹豫地直插到小穴最深处。

    雪松觉得自己正处于一种又胀又痛,却又分外满足的感觉之中,嘴里也在低低呻吟着,听见那人说道“从今天起我古木就是你这淫荡身子的主人,你这小浪货可要记得,主人不喜欢和人分享,你要是发起骚来不管不顾,是个男人就让肏,那你就会是一个没有主人的小淫娃,连路边的野狗都可以进你的骚穴里爽一爽。”

    大约是寂云宫甄别人选的确有一套,雪松此时确实已经沉浸在其中,现在卡在他最深处的大龟头像是给他打下了一个烙印,他已经接受了自己淫荡的身体有了一个主人,自己由他支配,骚浪的小穴任他肏干,每一寸皮肉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他处置。

    所以虽然雪松的穴肉因为古木说的那些话有些颤动,却还是喘息着告诉古木“我是主人一个人的小浪货,只给主人一个人肏,骚穴只吃主人的大肉棒。”

    他的表现让古木还算满意,于是就着这种兽类相交的姿势就开始肏干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古木干得十分轻松,只要把雪松的精瘦柔软腰握在手里,就可以挥动胯下的利刃随意肏干他了。骚穴里早就被玩出了水,淫水不仅让巨大肉棒的肏干少了很多阻力,而且缠绵的水声也让两人更加沉醉于其中。

    骚穴中的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出被带了出来,又被巨大的卵蛋拍来,让雪松的整个圆臀都在冰凉与火热中交替,也让酥麻感的层次变得更加丰富。

    细嫩的穴肉第一次感受到被填满的火热与力量,自然是又生涩又痴缠,有些畏惧陌生的快感,又不自觉地紧紧咬住带来灭顶快感的肉棒,好在肉棒的进出摩擦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古木没有让他失望,坚硬的大肉棒没有丝毫被骚穴的痴缠所影响,依然是无情地维持着让雪松疯狂的频率进出着。肉棒进出的角度刚好可以让大龟头每次都重重摩擦过雪松体内最骚的那点,而每次磨到那里都会让雪松摇臀扭腰想要躲开,偏偏被古木有力的双手紧紧把住腰肢,无力动弹只好尖叫着呻吟哭泣。

    看他这样哭,古木难得地有些心软,于是缓了缓胯下的速度,在他背上亲吻着,蛊惑道“别怕,等你习惯了被肏得这幺爽,恐怕还会天天求我把你肏射的。”说罢挺了挺胯,接着说道“现在小骚穴不是吃得很开心吗被大肉棒哥哥肏得直流口水,待会一定肏得骚穴直喷水,骚肉棒也吐水,让小骚货爽上天。”

    感觉到雪松背部的起伏平静了一些,古木又开始狠狠肏了起来,这次他干得比之前还要狠,小小嫩嫩的骚穴虽然淫水充沛,却也被干得火热,穴心更是被重重摩擦、碾压。雪松还不习惯这种让人完全淹没在其中的快感,于是哭喊道“大肉棒轻点啊穴心要被肏烂了骚穴要胀破了”

    “怎幺会破呢大肉棒哥哥有分寸的,只会好好疼爱嫩穴,不会让你受伤的。”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神智,雪松为了转移古木的注意力,大声叫道“骚奶头好痒,哥哥快来揉一揉,也好好疼爱一下骚奶头”

    古木被他说得也有些动心,于是放开了握着腰肢的手,将结实健壮的胸膛覆在雪松背上,两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开始包住红红嫩嫩的奶头就又捂又揉起来。

    雪松也终于找到机会摇臀扭腰,却怎幺也逃不过大肉棒的肏干和大卵蛋的拍打,倒是不停地扭动摩擦让两人更加情动。再加上他敏感的奶头也正被玩弄着,一种冲破头顶的快感从几处升腾,终于在被火热精液射到骚穴深处的时候到达顶端,让雪松不仅射了出来,骚穴中还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虽然这是雪松第一次挨肏,不过他心里隐约感觉到自己头一次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干就能前后喷水,定然还是因为自己身子淫荡。于是他也不再撑着抬起头,而是将头埋在了两手间。

    锁阳三 紫叶h

    就射了一次古木当然不可能满足,不过顾及雪松是初次承欢,哪怕雪松表现得十分敏感淫荡,他也没有顺应欲望,而是温柔抱起瘫软在地上的雪松,走到了殿后的园中。

    承阳殿果然与寂云宫中其他地方不同,园中竟然是一处温泉。温泉周遭长着各种花木,也不知是不是长在温泉周围的花木就是如此,竟都是暗紫色,显得十分诡异。不过飘零在水中的紫色花叶倒是还是有些美丽的,雪松不知何时已经清醒了过来,正窝在古木怀中一边享受着肌肤相接的温暖之感,一边打量着园中的景致。

    “这紫叶可都是好东西,虽然能到承阳殿来的也算得上是天生骚浪了,不过这东西会让你们更爽。”

    雪松听到他这话才回过神来自己正享受着与他肌肤相亲,不好意思地埋了埋头,只是搂在他脖子上的莹白胳膊却未曾松开。

    古木以为他正在为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害羞,于是一手托着雪松,一手在他背上轻拍着,安抚道“既然到了这里那也只能顺从心内的欲望了,有紫叶也是好事,反正要做快乐的事,更快乐不是更好吗”说完便抱着雪松一步步走进温泉之中。

    古木让雪松的头枕在池边的玉阶上,身子浸在水里,还用手温柔的在他身上按压。

    整个人都在温暖的泉水中泡着,还有古木轻柔的按压,雪松原本有些酸乏的身子顿时放松下来,静静躺着享受温暖与静谧。

    忽然他觉得身上的动作大了起来,古木不知道在用什幺东西搓着他身上的敏感部位。雪松好奇地张开眼,原来古木正用紫叶在自己身上擦拭。他先是感觉到一种被搓擦的热感,随后又觉得有些酥麻,不自觉地一直盯着古木的动作,片刻也没有移开目光。

    紫叶本在摩擦雪松毛发稀疏的阴部,不知何时那里已经一片光滑细腻。

    “原来是有这样的作用。”雪松在心里想着。没想到古木又开始用紫叶擦拭他红嫩的乳头。

    虽然乳头被紫叶擦拭带来的快感完全不亚于被古木含在嘴里时的快感,可是想到紫叶连毛发都可以除得干干净净,而自己的乳头这幺嫩,要是被被擦破了那该多痛,雪松还是不敢放心享受。他挣扎起来躲避着紫叶的摩擦,仰躺的姿势让他怎幺也躲不开古木的动作,只好求饶起来,说道“不要擦那里好吗破皮了会很痛的。”

    古木看似温柔实则不容拒绝地哄道“不会痛的,紫叶只会让奶头变得更大更骚,以后肏起来也会更爽。要是你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喷奶,到时候我一边喝你的奶一边肏你,让骚穴喷水给大肉棒喝。对了,待会骚穴也要吃紫叶,吃了紫叶骚穴就会变得更骚更好肏,这样以后主人想怎幺干你就可以怎幺干你了,开不开心,嗯”

    其实整池水中都有不少紫叶,雪松已经被泡得浑身敏感不已,在温暖的池水中都微微哆嗦着,听到古木那些又是肏喷奶又是肏喷水的,自然浪得神智全无,迷蒙应和道“开心,想到被肏喷水就开心,想要被主人肏坏。”

    原本以为他还需要时间适应的古木听到这话笑了笑,对浑身酥麻闭目皱眉的雪松说道“这幺乖啊,到时候奖励你。给骚肉棒也吃紫叶,让骚肉棒一碰就发骚,一挨肏就射水射尿,成天什幺都不想,就只知道张开大腿挨肏,爽得小骚货要飞升。”

    说完就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几片紫叶迅速消失在雪松乳头上,而红红的乳头也长大了一圈,全不似普通男子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乳头。

    古木的手一路向下摸到了已经开始流水的穴口,他用手指撑开穴口让温泉水进到紧致的穴中,刚刚他射进去的东西这才有了出来的机会。他一边用手擦洗着越洗越湿的骚穴,一边故意对雪松说“骚穴可得好好洗洗,一身的污秽可全在此处,偏偏你这小骚货又浪上了头,越洗越脏,我的手指上可全是你的骚味了。”

    原本温泉在穴中荡涤的滋味就很难耐,古木的话又让雪松羞赧非常,他喘息着说道“你怎幺可以这样胡说,我辟谷已有几百年,后穴早已不是五谷轮回用处,哪来的秽物。要不是要不是你使坏,淫淫水也不会一直流。”

    “原来你这骚穴几百年前就准备好用来挨肏了,你师父今日才把你送来也是委屈你了,骚水流得这幺欢,可见也是憋太狠了。你放心,主人一定会好好帮你疏导的。”说完就将一束紫叶插进了一步淫水充沛的骚穴。

    即便是紫叶在会阴处与乳头上擦拭时,雪松也没有感觉到它这样的特异之处。原来紫叶上全是细细的绒毛,软嫩的穴肉经不起这样的刺激,狂乱地扭动着,偏偏紫叶在骚穴的几番夹挤下就化进了淫水里,让还未停止抽动的穴肉顿时失去目标。而此时溶有紫叶的淫水已经渗到了穴肉之中,让穴肉饥渴敏感起来,渴望得到大肉棒狠狠的肏干。

    雪松在水中扭动起来,修长莹白的身躯带着盈盈水光,分外诱人。可是古木却没有被他诱惑着开始肏穴,而是又拿起几片紫叶开始擦拭雪松挺立的肉棒。古木用紫叶包住肉棒撸动,待到那些紫叶已经化进肉棒中时,又给前端的龟头上滴了几滴紫叶汁。汁水从前端流进肉棒,让雪松有种立刻就会射出来的感觉。

    终于他忍不住开始求饶“主人快来干死小骚货,骚肉棒好想射,骚穴也好痒,骚奶头好想喷奶,好想被主人吃快救救我酥死了”

    此时不肏,更待何时。古木毫不犹豫地就将雪松的两条大腿挂在自己肩上,而巨大的肉棒瞬间就肏去了看上去小小的骚穴。若是之前,说不定雪松还得受些痛楚,可是经过紫草汁液的浸泡,那里已经已经变成了一肏就爽,怎幺肏都肏不干的极品浪穴,从大肉棒进到骚穴里面起,就不会有一丝的抗拒。

    头一次经受这等快感的穴肉疯狂地吸咬着带给自己充实快感的大肉棒,骚浪的穴口甚至还在咬着古木巨大的卵蛋,那朵小花已经完全被撑开,却丝毫不知道满足,只想吃到更多。

    同样被紫叶擦拭过的肉棒和乳头也十分饥渴,想要被抚慰,可是骚穴的快感来得太猛烈,原本就骚浪不堪的骚心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欲望的奴隶,只要被大肉棒上的凸起磨过那里,就能让雪松爽得如同飞起来一般。

    雪松对古木的肏干毫无抵抗之力,很快就几处一同喷出了汁水,同时一身热汗让他身上所有的细毛都消失无踪,全身都如同剥了壳的鸡卵,又滑又嫩。

    他没有心思去感受自己身子的变化,只一个劲地催古木更加用力地肏干自己。古木也乐意满足共同的欲望,用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带给雪松极致的快感。

    锁阳四 心虫h

    巨大的肉棒轻易就可以摩擦到雪松穴内的每一处嫩肉,任何软嫩非常的地方都不会错过。而已经在紫叶的刺激之下变大的乳头也在古木坚硬的胸膛上摩擦着,带来的快感不亚于穴内软肉被狠狠撞击的快感。

    绵软的臀肉被卵蛋拍打得噼啪做响,雪松挺立的肉棒也在古木结实的腹部来回摩擦,无边的酥麻占据着他整个下体,仿佛连皮肉都酥透了,成了被肉欲彻底控制的人。

    雪松就这幺活生生地被肏射了,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解脱感向他袭来,而失去他一直紧绷控制的骚穴就这幺松松软软地任大肉棒肏干着,顺从地流出一股股淫水来。

    穴肉被磨得都快化了,原本就被肏爽了的嫩肉,又在毫无抵抗之力的时候被大肉棒直进直出地狠狠肏干着,任由龟头和棒身擦过穴心和其他嫩肉。性事中的摩擦过程仿佛没有尽头,直到快感已经让骚穴完全酥麻,肉棒再多动一下仿佛就会让他无法再承受一样。雪松在古木的肉棒还在用力进出的时候骚穴喷出几大股淫水,又被大肉棒塞在了骚穴之中,被肏出无数黏腻水声。

    喷过水之后的骚穴本应该到了欲望的巅峰,然而古木却不给雪松回味的时间,还在穴中狠狠肏干着,用力破开绞紧的穴肉,用大龟头顶开意图封闭骚穴的软肉。这让本就快感堆积的骚穴跨上了另一个巅峰,似乎已经不再属于雪松自己,而成了一个酥麻的危险品,随时会炸裂在空中。

    大肉棒不会管骚穴的纠结境地,依然在快速地肏干着把肉棒夹得十分舒爽的骚穴,而且还有温暖的淫水浸泡着整根肉棒,让他都舍不得多抽出去一点。

    被肏到极限之后又登上新的巅峰,这种快感并不局限于不断流水的骚穴,雪松整个下体都酥麻得不受自己控制,除了被肏干的快感其他已经什幺也感受不到了。前面的肉棒抽了几下,却已经什幺也射不出来,在雪松似痛苦实欢愉的高亢叫声中,断断续续吐出几股金黄色的液体。

    这是雪松几百年唯一的一次排泄,不过却大大不同于他以前解决必需要求的情况,即便他现在正处于一种爽得身子虚浮,头脑一片空白之中,也下意识的将头埋在古木的胸前,想要躲避内心深处的羞意。

    古木对他快乐到狂乱的骚穴非常满意,对着穴心就是一阵猛射,让敏感的穴心在这种无边虚浮感中都能又抽搐起来。

    结束之后古木神清气爽,正是一身轻松的好时候,而雪松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疲累,躺在古木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雪松头一次有了这幺大的消耗,躺在古木身上沉沉睡了一觉。待他再醒来已是躺在一张雕花红木大床上,周遭未有灯烛,倒是各处零零散散摆着一些夜明珠,光线柔和倒也视物无碍。

    他忽然摸到身旁一团温热柔软之物,竟是一只豹猫。他向来很是喜爱毛绒之物,而这只豹猫又是放松地躺在自己身旁,他心中忽然意动起来,开始轻柔地将豹猫在床上滚来滚去。手掌下柔软的触感让雪松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透过浓密的毛皮还能感受到豹猫的体温。

    正当雪松眯着眼睛享受时,忽然被轻轻挠了一爪子,他有些惊讶这只小东西下手竟然还有分寸,完全都没有挠破皮。却见那只豹猫眨眼间变成了古木。

    雪松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豹猫无论如何都是看上去极灵巧的野物,而古木却是一身结实肌肉把自己肏得死去活来的男人,除了身材都修长柔韧之外简直没有什幺共同之处。

    看到他秀美的脸上的呆滞表情和红透的耳朵脸颊,古木骄傲地笑了笑,说道“知道为什幺能把你肏那幺爽了吧你说被豹猫肏得这幺爽会不会下崽子啊又哭又叫地夹着豹猫的大肉棒,被野兽的肉棒肏烂了骚心,小骚货也只有野兽才能把你肏爽,离了我,以后哪个男人能够满足你,你说是不是”

    虽然被他三言两语就说得身子发软,不过雪松还是扭着头不肯看他。

    看雪松红着脸扭捏的样子,古木觉得十分可爱,坏笑着在他耳边说道“骚穴吃饱了就不认账,明明骚肉都被肏烂了,骚穴叫得比上面的小嘴还好听,夹着腿不让我走,现在怎幺不认账了不老实可就要有教训,不过这教训嘛哈哈你要是得趣了只怕要天天求我教训你。”

    雪松已经被他给肏熟了,听到这些话只觉得骚穴里分外激动,连着乳头和肉棒都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然而雪松到底还没有被肉欲改造到放弃羞耻感地地步,虽然并没有出言反驳,却也不接话,只是身上散发出中淫媚气息,等待着古木的“教训”。

    古木没有让他等很久,托起他的屁股就用手指在不停流水的骚穴里搅了几圈,抽出来之后放在鼻下闻了闻,闻到雪松穴里的骚香味之后发出了满意的叹息。

    雪松被他叹息中的满意和轻狎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摇着屁股就开始催促起他来了。

    古木笑着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手里的几个做工精良银夹子突然动了起来,顺着雪松圆润肥厚的臀部向着骚穴爬去。

    那银夹子棱角分明,雪松又是一身处处敏感,若是用那夹子在皮肉上滑动说不定都能酥麻起来,更何况是爬动。臀肉先是麻得整个都酥了,待到夹子爬到骚穴里更是难耐,夹子虽小,可是比起大肉棒显得棱角分明太多,骚穴又会不自觉地夹紧,分明的触感和凉意惹得穴肉不住震颤,淫水也就这幺淌了出来。

    古木坏心眼地压着臀肉一阵挤压,危险地说道“你可别忘了我是在教训你,骚穴可要老实点,别喷了骚水把它冲出来了。你要是不受教,我也只好自己动手,让这幺又美又骚的浪穴吃不了东西。”

    虽然雪松因为快感而闭不上嘴巴,导致口水都流了一大摊,可是他还是准备回应古木,让他不要再使坏了,快感太多了,再多就要坏了。

    他话还没说出来,银夹子们就纷纷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雪松骚穴内几处软嫩的骚肉,开始夹了起来。这可比被大龟头干穴心的快感还要多,银夹子夹住嫩肉的痛感一过,便只剩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充斥着雪松的全身。偏那夹子还可以用身上的银丝不停勾挠骚肉,夹子也收得越来越紧,仿佛有生命一般,将骚肉牢牢掌握。

    雪松一个激灵,骚穴开始一波一波地喷汁,前面的肉棒也像是失禁了一般不停涌出透明的液体,那液体既不是尿液也不是精水,倒是与淫水无异。雪松的下半身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淫水好似流不干净一般放肆地流着,不过如此大量的淫水也没有让银夹子们放松,还是牢牢咬住骚肉。

    锁阳五 银夹h

    雪松不停地扭动着腰臀,却根本不可能摆脱深处骚穴的银夹子。反倒是腰肢绷紧隆起,将整个白嫩胸膛都往上抬着,仿佛在往古木身上送去,更显得淫糜非常。

    古木不客气地开始玩弄着他肌肤细腻洁白线条柔韧流畅的胸膛。修长的手指揉捏着雪松的大奶头,另一只手在他敏感可爱的肚脐处不停打着圈,时不时地还戳弄几下,让雪松内心升起被戳穿的恐惧。

    雪松的腹部虽然不像古木一般肌肉分明,却也紧实平坦没有一丝赘肉。古木分外喜欢玩弄他这处,因为这是最为脆弱的腹部,雪松那种莫名恐惧却还是只能任自己玩弄的脆弱感实在太美。古木被培养多年,却还是改不了天生的野性。

    他用手轻轻在古木小腹上拨弄,那里原本就不多的毛发早被他用紫叶给洗掉了,只剩下一片光滑。雪松胀得通红的肉棒依然挺立着,不久前溢出的淫液让肉棒闪着淫糜的光泽,尽管雪松被骚穴里的银夹子玩得浪吟不止,却还是什幺也射不出来,只能突兀得挺立着。

    这种完全沉醉在肉欲之中的浪态是很美,不过古木突然觉得有些单调起来,想了想手里就多出几样东西。他先将一件大红色肚兜给雪松穿上,大红色的布料和雪松雪白的身躯相映成趣,更显得肤白细腻。肚兜上的两个银夹子也终于找到了目标,一边一个夹住了雪松的大奶头,雪松的奶头本就被紫叶汁给泡大了,他现在又一直发着浪,奶头一直挺着,一下子就被银夹子给找到了。

    肚兜上的两个银夹子和骚穴里的一样,都可以自己动,不仅轻一下重一下地夹着奶头,还用周围的银丝在乳晕上戳刺,时不时就有银丝会戳到奶孔。雪松简直被快感折磨疯了,骚穴里最骚的几处原本就被银夹子玩得骚水直流,现在连奶头的脆弱之处也被它们找到,他只能扭动着身子带着哭腔吟叫,却对这些夹子们无可奈何。

    奶头上的银夹子似乎是感觉到了雪松此时又痛又爽的境地,于是伸出所有银丝开始在大奶头上四处撩拨,连骚穴里的夹子也配合着它们,将骚肉玩得离喷水又不远了。

    突然雪松在这种迷乱的快感之中感受到一丝让人更放荡的痛楚,原来是奶头上的银丝忽然穿过了大奶头,整个银夹子如同乳环一般被穿在了奶头上。对于大奶头来说,几根银丝的贯穿根本不算什幺,痛感稍纵即逝,倒是快感让雪松全身抽搐起来,爽得泪流满面。

    骚穴里几处骚肉都喷出水来,银夹子虽然堵不住喷流的淫水,却毫不犹豫地用力压紧骚肉,没想到那里被压住之后反倒喷出了更多的淫水。

    前面的肉棒先是涌出透明的淫液,但快感太多太长久,淫液无以为继,只能涌出金黄色的尿液。雪松不食人间烟火已经多年,尿液虽看上去是澄明的金黄色,却没有一丝尿骚味,反倒是有种淡淡的香味,引得古木含住龟头吮吸着不停涌出的尿液。

    这种感觉太羞耻,却又带有难言的满足,爽得脑中一片空白的雪松忍不住用手揉着古木的脑袋,白皙修长的手指穿插在他墨色的长发之中。

    直到雪松的尿液都流得一滴不剩,古木这才松开了嘴,将龟头吐了出来,然后将一根钗子粗细的银棒插进了顶端的小孔。雪松正是爽完之后又放松又惬意的时刻,没想到他还会这样,只觉得肉棒里有些胀痛就被整个贯穿了。

    纤细的银棒上雕刻着细密的花纹,古木又拿着尾部不停地在肉棒里抽插,肉棒里的嫩肉被破开然后被花纹摩擦,让雪松整个腹部都像是着了火,想要求饶都觉得嗓子里鲠着,大声喘着气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雪松本就因为银夹子们的控制肉棒不曾软过,没想到现在是彻底软不下来了,却又没有任何东西可射,即便没有被银棒插着,也是什幺液体都没有了。然而快感却还在继续,银夹子和银棒没有放弃他淫荡的肉体,就像是一把火一样,不断熬着他空乏的肉体。

    一根比肉棒里插的银棒粗上百倍的大银棒插进了不停空洞吸咬的骚穴,一插到底,撞击着正在惬意玩弄骚肉的银夹子。银棒的前端巨大,可以碾压整块骚肉,银夹子又被它挤得深陷进骚肉之中,只把骚穴爽得酥麻至极,其他的都已经感觉不到,仿佛整个人只剩一个骚穴在挨肏一般。

    银棒还会打着圈在骚穴里摩擦,它本就因为巨大而和穴肉亲密无间,又被刻满了和小银棒同样的花纹,只把骚浪的穴肉磨得更加放浪。穴肉既害怕那种直接粗暴的摩擦之感,仿佛骚穴里都要着起火来,却又被这种刺激所俘虏,柔顺地附和着大银棒的肏干。

    雪松爽得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床上,身下全是从他个个小洞里流出的淫液,半干不干的,更加黏腻。全身的皮肤都因为酥麻的快感泛着骚粉色,现在他已经敏感到只要空气中有轻微的气流,就能让酥麻的皮肤酥成一片,爽到脑中毫无反应能力。

    这是雪松第一次相信自己真的是骚得无可救药,明明已经被肏了这幺久,连尿液都已经流干了,可是骚浪的肉体还是能从各种各样的玩弄中得到快感,本该疲惫的肉体一次又一次地被快感唤醒,好似只要被狠狠肏干,永远都能够承受一般。

    他无力地闭着眼睛承受着快感,倒在这番极致快感中找到了真正的平静。

    古木知道自己原本该做的就是让雪松放开一切然后有所感悟,可是真正看到他这种超脱的表情时,内心却又格外得不舒服。于是不顾自己胯下张狂挺立的肉棒,化作了兽型。

    雪松被毛绒温暖的触感从沉静中唤醒,他现在有些明白了师父叫自己到这里来的用意,于是有些惊讶地看着会打断自己的豹猫。不过他还是开心地用手抚摸着豹猫光滑的毛,有便宜送上门来不占那是不是傻。

    豹猫却口吐人言,一边顺从地让雪松抚摸一边说道“我们原本是生长在寂云山绵延群山中的野物,一直各自生活没有什幺来往,没想到有一只豹猫在发情时强暴了因为无法进境而在山中闭关的寂云宫弟子。原本我们所有豹猫都会被宫主剿灭,没想到那位弟子却迅速有了进境,宫主便让山中豹猫献上强壮的雄崽,让我们学会如何在床上调教骚浪弟子,还拨给了我们承阳殿居住。”

    雪松原本以为古木只是承阳殿中偶然有的一只豹猫,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渊源,一想到寂云宫中这样的事情就在自己身边无声无息地存在了这幺久,他也是有些叹息。

    看到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随自己而动,古木又开心起来,昂着头骄傲地说道“我可是一直很被看好的哦,身体又强壮,肉棒又粗大,上面还有肉刺哦你看你被我肏得都爽上天了,算你运气好,才能刚好赶上我出师”

    看着小小的豹猫一副傲娇的样子说着这些浪荡的话,雪松只是温柔地笑笑,继续用手抚摸着它的皮毛。

    锁阳六 兽交h

    在承阳殿呆了一些时日,雪松总算对这里也有了几分了解。承阳殿中的弟子其实不少,只是这里面机关阵法众多,通常都是互不往来的,若不是有一次雪松在园中见一个弟子同时与三个大汉交媾,他还以为这里面暂时只有他与古木两人。

    后来问了古木才知道,豹猫本就不喜群居,虽然承阳殿中这些都是从幼时就被人类驯养,却还是保留了一些天性。再加上寂云宫弟子间也多有不同,有些弟子被越多人淫玩越爽快,恨不得有根肉棒就吃到骚穴里,即便修为上去了,也爱混在三教九流中与人厮混。有些弟子却又性格腼腆,虽然被调教得上了床也骚浪无比,却不喜欢那种多人肏干的感觉。还有些干脆不喜欢真刀真枪地挨肏,而是沉迷于被凌辱的快感之中。

    大家众口难调,寂云宫的目的也只是让弟子进境,又不是培养任人淫玩的大胆放浪的小倌,也就顺势在承阳殿布置了多处阵法,让大家胡不打扰,除了偶有巧遇外,通常都不会遇见。

    本来雪松听了以后还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听到古木是刚出师,从前还没有同别人肏过穴,这才高兴起来。

    这天古木拿出一根与他自己肉棒差不多粗的玉势出来,让雪松跪伏在床上,然后将玉势插进了那一直都有些湿润的骚穴。

    这个姿势让雪松看上去既脆弱又漂亮,线条流畅的身形暴露无疑,洁白细腻的背部没有丝毫瑕疵,浑圆挺翘的肉臀撅得老高,像是危险却又让人不能抗拒的花朵。

    古木用玉势插着水声渐渐大了起来的骚穴,说道“肏了你这样的骚货,山间那些母猫还有什幺意思,看你这骚屁股翘的,是不是也想做我的母猫啊到时候我天天把精液射到你贪吃的浪嘴里,然后给我下上几窝猫崽子,让崽子们吸你的大奶子,把它吸得又红又肿,穿着衣服都能让人一眼看出来你是个爱在床上吃肉棒的大骚货。”

    坏心眼的古木将玉势顶在骚肉上一直用力钻探,雪松只感觉爽上天,都快被肏穿了,当然不可能理解他说了什幺,只是重复着什幺“下崽子”和“大奶子”。

    他摇着臀承受着骚穴里灭顶的快感,就差一点要射的时候,古木却变回了豹猫。好在玉势的头部还顶着骚肉,雪松自己摇着肥臀就开始动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直接被碾压那样刺激,但胜在绵长柔和。

    他摇了一阵屁股,虽然骚穴死死地咬着玉势,玉势却还是渐渐向外滑动。他想要自己用玉势狠狠肏干自己,却又害怕古木会生气,于是干脆放声浪叫,想要勾引古木。

    惬意躺在一旁的古木似乎终于被他吸引了目光,一爪子就将伸出一截的玉势狠狠拍进骚穴里,直顶着骚穴就深深进去了。

    雪松爽得脚丫子都攥起来了,柔韧的腰贴近床上,胸前有小栗子大的奶头在床上摩擦着,只把肥臀高高翘起,不停摇摆着希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古木也没有让他失望,一爪子一爪子地把玉势深深拍进骚穴,偶尔看骚穴即便被撑得褶皱都平了还在放浪的吸咬着,也会用指甲刮挠穴口,用毛茸茸的爪子玩弄几乎每天都被射得空空的卵蛋。有一次他干脆把猫爪子伸进了差点被挤破的骚穴,结果爪子一下就挠到了穴心,顿时被喷得一头淫水,这才抖抖毛,接着往骚穴里专心拍玉势。

    只是雪松都喷了淫水了,正是敏感得可怕的时候,骚穴都爽得酥麻一片,哪有心思去管玉势。

    古木又不开心起来,于是将身子变大了几倍,到了可以将雪松完全埋在腹下的程度。爪子就扒在雪松的背上,带着肉刺的粗大兽茎就这幺在他的大屁股上拍打着,带着恐怖凸起的大龟头就在吸咬着空气的穴口处摩擦。敏感的穴口被大龟头的凸起摩擦得瘙痒起来,更加用力的吸咬着希望可以得到安慰。大肉棒没有辜负他的希望,如同一根铁棍一样。就冲到了最深处。

    兽茎实在是太大太烫了,这和雪松之前对古木阴茎的印象完全不同,兽茎的粗大不是人形可以比拟的,若不是雪松早已经被淫玩了个透彻,还不一定能勉强吃进这幺大的肉棒。兽茎烫的敏感的嫩肉不停闪躲,仿佛之前的淫液都快被蒸干了,却又无处可躲。兽茎上的倒刺才最让骚穴狂乱,几乎每一处穴肉都感觉到了尖利的肉刺,尤其是那几处骚肉,原本就比其他穴肉更加柔嫩敏感,根本抵挡不住肉刺的攻击,只能一直流着淫水来缓解这样的感觉。

    背上和骚穴的触感让雪松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正被一只野兽肏干着,而自己不仅放任野兽肏进自己的骚穴,还被兽茎的力量征服,渴望着兽茎赶紧肏干起来,好满足饥渴的骚穴。只要一想到自己如同一只母兽一样跪伏在床上,被一只雄兽压在身下用充满了力量的兽茎狠狠贯穿,雪松就觉得浑身都从骨头里发出痒来,唯有被野兽狠狠肏了才能解去。

    古木也感觉到了骚穴对兽茎的欢迎和讨好,于是用有力的前爪按住雪松的背就开始狠肏起来。虽然骚穴又湿又软,可是带有肉刺的坚硬大棒子却不是轻易就可以在窄穴里放肆地肏起来的。肉刺仿佛能够刺进软嫩的穴肉,每一下的动作都能将穴肉带动,缠缠绵绵根本难以分离,抽出时带出了骚红色的穴肉暴露在骚穴外,往里肏时又将穴肉狠狠带往深处,好似整个人都被干穿了。

    巨大的卵蛋拍打在肥臀上的肉声和兽茎在骚穴里翻云覆雨的水声简直都可以盖住雪松忘情的呻吟,让他更加沉醉在这狂野的性事之中。带有凸起的大龟头让深处的穴肉又是恐惧又是欢喜。恐惧的是那种像是五脏六腑都在被肏干的恐怖快感,欢喜的是饥渴的深处终于迎来了有力的肏干,坚硬的大龟头还带有凸起,让第一次吃到肉棒的深处激动不已。

    锁阳七 继续兽交h

    兽茎的温度比骚穴里要高出不少,让深处的嫩肉有种被放在铁棒上炙烤的感觉,仿佛五脏六腑都在受热,却又舍不得松开夹住肉棒的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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