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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下 第93节

作者:百夜 字数:9013 更新:2021-12-26 07:56:55

    他这话惹得众人大笑起来,等那三女一男笑嘻嘻地走到宁云晋身边之后,他便一手搂着一个,“来伺候爷喝酒,爷可是说了要自罚三杯的。”

    最右边那清纯的美女嫣然一笑,抬起玉手倒了一杯酒,而坐在他身边先前那说话的美艳女子则捧着杯子送到了宁云晋唇边,让他一饮而尽。

    接着左边的两人同样的配合着,由被他搂着的那书卷气少年伺候他再喝了一杯,众人便起哄起来,穆丹书更是大笑道,“豪爽,清扬果然豪爽。”

    觥筹交错之后气氛便立刻热闹起来,这样喝花酒可比单纯的应酬好玩多了,五人划拳喝酒眨眼就玩到了子夜,众人便索xi,ng住了下来。

    宁云晋在一张大床上醒来时,手边还左拥右抱着一男一女,不过三人的衣物只是有点凌乱而已。他虽然有些醉,但是终究还是没酒后乱xi,ng,只是盖着被子纯睡觉而已。

    迷迷糊糊听了一个晚上隔壁的呻吟声,宁云晋也还是有些反应的,于是先运功将体内那点躁动压了下来,爬起床走到桌边灌了杯凉水。

    将秦明和叶海叫进来伺候着换了干净衣服,宁云晋走出这宅子准备去衙门。他的马车还没驶到门边,叶海便麻利的去催了,宁云晋索xi,ng半眯着眼睛揉着太阳x,ue。

    秦明看着他有些难受的样子,眼中闪过一抹心疼,然后瞬间又埋藏到眼底。他犹豫着,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公子,借酒消愁愁更愁,您这又是何苦呢?”

    “谁愁了。只不过是应酬而已。”宁云晋挑了下眉角道。

    秦明还想再劝,可是叶海已经领着马车过来了,见宁云晋已经钻入车厢明显不想再提,只得叹了口气。

    刚刚行出一条巷子,就有一辆马车以极快的速度几乎擦着他们驶过,外面的车夫怒骂了一句,宁云晋便掀开前头的帘子问道,“看清楚那是谁的车吗?”

    “公子,好像是杨家的。”那车夫答道。

    只说杨家那就只有杨阁老家里了,宁云晋眼珠一转,对秦明道,“去探探,那马车里是谁,又是从哪里出来的。”

    顶着宿醉宁云晋忙碌了大半天,临到下午他发现有个紧急的折子必须要送去南书房,只得又朝宫里赶去。

    宁云晋才刚进南书房的偏殿,突然心中一动感觉身后多了个人。他还没来得及采取行动,突然腰上就如同被一条钢钳似的手钳住,然后一只手掌按着自己的嘴直接半拖着自己进到一处屏风后面。

    这里是平时用来更衣的地方,一般放下帘子就成了戒备森严的南书房里的一处死角。

    熟悉的气息让宁云晋知道背后的人是谁,等到那人放开手之后,他没好气地道,“皇上这是在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进了刺客呢!”

    文禛一把将他扳过来,按在墙上,脸色铁青,“你居然敢去喝花酒!?”

    宁云晋翻了下白眼,“男人的交际而已。哦,不好意思,微臣忘记了,您可是皇上哪需要这样的应酬。”

    文禛被他气得脑袋里仿佛有一根神经爆炸了似的,他一手往下探,揉捏着宁云晋双腿之间,怒道,“你就这么饥渴,莫非是朕这些天没找你,你就欲求不满了?要不要朕现在就让你得到满足。”

    这样的侮辱宁云晋哪里可能忍受,冷冷地道,“放手,要不然我可就喊人了。到时候你的那些爱卿们就能看到你这个皇帝是怎么对待大臣的!”

    文禛低下头咬着他的耳垂,闻着宁云晋发间那刺鼻的胭脂味,他的怒气更盛了,满满抱着恶意道,“你到是叫啊,你父亲就在一墙之隔,正好让他让世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宁云晋咬牙道,“文禛,你还敢更无耻一点吗!还君无戏言,真不知道你哪句话做到了的。呸。”

    对他这唾弃的举动,文禛予以的报复是直接将手探进了宁云晋的裤子里,隔着里裤摸索着那渐渐鼓起的轮廓,“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第143章

    对于文禛的话,宁云晋并没有回应,只是睁大了眼睛,仰着头望着他。

    他这样过于平静的表情反倒让文禛心中发慌,一手托起宁云晋的脸,放柔了声音,“朕知道你只是想气我而已,只要你说一句,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朕就会原谅你。”

    宁云晋冷冷地道,“微臣倒是不知道逢场作戏,喝个花酒还需要皇上您的原谅。”

    “你……你明明知道朕一直派人保护着你,还将那两人带进房……”文禛气恼地道。

    宁云晋挑眉道,“那又怎么样,莫非皇上只准州官放火,还不准百姓点灯了。”

    “莫非是因为朕点牌子的事……”文禛心中一动,突然反应了过来。只要宁云晋还是在乎自己的,那他就觉得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文禛低头亲了亲宁云晋的鼻尖,解释道,“今年是选秀之年,再说以鸿明与鸿皙的年龄房里也该放人了。即使朕自己不挑人,也不能耽误那些秀女的青春。朕去慧妃那里,只是与她商量安排选秀的事情。”

    通过这些天宫里的动静,宁云晋也猜出了一点。不过他却闭起了眼睛,不去看文禛的视线。

    宁云晋这样不言不语反倒让文禛更加为难,这时候他却发现手上原本火热的轮廓突然软了下去。

    男人的根本不是在有人刺激的时候那么容易能够平复的,想到宁云晋的内力偏寒,他将手往上移动放到宁云晋的丹田处,即使隔着衣物也觉得冰寒刺骨。

    他抓着宁云晋的肩膀,压抑着怒意道,“你疯了!你知不知道用带寒意的内力强制压抑,可能会伤及肾水。”

    “皇上又何必在意。”宁云晋冷漠地道,他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动不动就拿伤害自己的身体来气别人,自然是有分寸的。不过这点就没有必要跟文禛解释了,他只是火上浇油地道,“我若是前面不能用了,皇上不是就能更放心了么?”

    “你……”文禛恼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怒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对得起……易成吗?”

    “哼!”宁云晋挑眉道,“若是父亲知道我是为了不受你侮辱,只有心疼的,哪里会责怪于我。”

    文禛只觉得心里像是被刀捅了一下,他抽出手,默默的为宁云晋将被弄得凌乱的衣服一一整理好。整个过程中,宁云晋只是半闭着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

    帮宁云晋整理好以后,文禛才道,“对不住。我只是气急了而已。朕相信你,可是即使知道你多半是为了气朕,只要想到你身上留有那些庸脂俗粉的气味我就嫉妒得发狂。”

    见宁云晋还是不说话,他无奈地继续解释道,“你以为朕这么生气这次的事情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鸿明和鸿皙的事情你掺和在里面干嘛!?得罪他们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宁云晋对他的这番解释只是冷哼了一声,文禛抚了抚他的脸颊,叹气道,“朕不可能护着你一辈子,终究是要走到你前头的……再说你别忘了,你可是答应过老师的,总要注意别让誓言应了。”

    虽然知道文禛确实是在为自己c,ao心,宁云晋硬着心肠将他所谓的担心搁在一边,“皇上不用说得那么好听,归根结底,您还是心疼儿子。我自认自己没做错任何事情,官场上的沟沟道道谁都知道,若是任由那些人在这次的事情上择出来,下次要定罪就难了!难道要让这些蛀虫一直逍遥下去?”

    对于这样倔强的宁云晋,文禛实在是没有半分办法。他一向都知道宁云晋是吃软不吃硬的,而且还是个记仇的。

    你对他好一分,他就会回你两分,可若是你对他恶了一分,他不但要回你两分,还要记恨着,之后看你就是横鼻子竖眼睛,绝对是爱憎分明到极致的。

    他不想将自己与宁云晋的关系弄到不可挽回,这是自己好不容易才等到的瑰宝。文禛只得再次低下头服软道,“我们不要再为了这件事闹下去了行不行?不让你父亲入阁,除了有那则流言的影响,也是因为时机未到。易成还那么年轻,真让他现在进了内阁,若是朕日后想要接你入宫,又该如何安置他。”

    若是以前听到这样的话,宁云晋肯定只是朝他翻个白眼,对文禛的死心不改感到无奈。毕竟只有后妃入宫,才会将国丈们加官进爵。可是现在听到之后,却只觉得无奈。

    平心而论,如果没有属于阳澄的第二世,他也不觉得男人在有妾有子的情况下,再寻找真爱有什么问题,毕竟这个年代就是这样。即使是那些在一起的契兄契弟们,也是会在不影响子孙后代的基础上行事。

    事实上,对于文禛在与自己在一起之后,居然自发自觉的守身,他觉得简直是一种奇迹。

    可是在事情真正发生之后——即使事后就察觉到可能是误会,他才发觉自己居然是在乎的。当经历过已经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时代,不论男女再看到所爱的人除了自己还有侍妾,对自己所做的浓情蜜意还会对另外一个做,真心是膈应得慌。

    但是这是时代的局限xi,ng,即使文禛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自己迎进后宫,也不敢为了自己遣散后宫,否则到时候朝臣闹起来,根本不是他们两个能够压制得下的。

    他垂下头,回避着文禛的视线,伸手将人推开到一臂远,“皇上能让微臣冷静一下吗?或许臣真的错了,那时候就不该一时冲动答应你在一起的。当时头脑发晕,以为自己足够洒脱,什么都能不在乎,现在才知道错得很离谱。”

    文禛捧着他的脸,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为他那有些苍白的脸色填上了一点红润。他用头抵着宁云晋的额头,两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呢喃着,“不要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我看得心好痛。朕从来没用身份逼迫过你,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之前说找易成评理,也只不过是针对这一件事而已。”

    宁云晋的眼神渐渐恢复成坚毅,毫不怯懦地面对着文禛道,“可那也改变不了你终究是皇帝的事实。先前你的温柔让我忘了,更是心甘情愿的被迷惑。可是实际上你终究是身份尊贵的皇帝,你有过妻子,更还有妾有子,可是我将注定会只是一个以色媚人,最终只能孤家寡人的佞臣。”

    见文禛急着要说话,宁云晋用手指挡在他的唇上,继续道,“那些都罢了,反正无论别人怎么看,我都是祭天者,那些流言没有谁敢当着我说就行,哪管死后洪水滔天。可是在你心里最重要的终究只有你的天下,一旦涉及到你的天下、你的儿子们,那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不,我真的只是担心你这样四处树敌终究不是好事,即使这次你做得隐蔽,可到底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文禛哪还能再任由他继续说下去,连忙道。

    “但是你还是无法否认,即使我做的事是有益的,只要涉及到那两点,你都会有所偏颇。如果我还在朝廷,这样的事总还会继续发生的。难道每次都要这么争执一番?”

    宁云晋的目光如炬,将文禛堵得哑口无言。

    文禛张合着嘴,想将自己最心底的话说出来,可是他的欲言又止,只是让宁云晋更肯定这一点,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

    比起那些琐碎的事情,宁云晋发现自己真正难以接受的是在文禛心里天下终究是摆在自己前面的,如果要自己一次又一次去面对那样的局面,他不觉得自己还能开心的过日子。

    这一世宁云晋只想活得逍遥自在,为大夏百姓做点实事,如果要那么苦逼的过日子,还不如早点投胎的好。

    宁云晋那心淡如水的神情让文禛一阵心慌,甚至有种自己将要失去他的感觉。他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外头杨立功正不客气地斥骂道,“宁云晋还没来吗?胡睿你去看看,都等着他的折子呢!”

    接着就是胡睿应声答应,宁云晋瞥了一眼文禛,一把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大声道,“杨阁老不用劳烦胡大人,在下已经来了。”

    胡睿已经出来了,有些错愕的看着宁云晋从那屏风后绕出来。他这一愣便慢了半拍没有跟着宁云晋的脚步进去,反倒是狐疑地朝着屏风探望了一眼,透过帘子他居然看到一抹明黄。

    在宫里能穿这种颜色的人,仅仅只有一个人而已。胡睿心中一惊,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表情恢复正常,连忙走回房间。

    交了那折子,宁云晋就离开了南书房,直接回到自己的住所。不过他也觉得有些奇怪,先前胡睿怎么一直偷偷地打量着自己。

    他却不知道胡睿回到家中辗转反侧的一个晚上,脑海里不停地回忆着当年的事,那抹刺目的明黄更是挥之不去。终于第二天他憋不住,将这事对自己信得过的长辈说了出来。

    听了那长辈的分析,他却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大事,急急忙忙递了折子想要面圣。

    胡睿一个才刚被提拔到南书房做事的新晋探花,文禛原本并不想见,但是他记得昨天正是这人的脚步顿了一下,搞不好看到了什么,便抱着好奇心点了他的牌子,想要看看他想说些什么。

    文禛的期待果然没有落空,只见胡睿进殿之后,先是叩拜,等到自己说完平身后也不起身,高呼道,“微臣有要事要禀,宁云晋宁大人,他对您意图不轨,皇上,您要远离佞幸啊!”

    第144章

    即便是最近心情不好的文禛听到胡睿的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更不用说是李德明这样的知情人,若不是怕失了规矩,只怕就要笑出声了。

    如果宁云晋对自己意图不轨,那文禛还真是求之不得,也就不用那么郁闷了。他笑道,“你倒是说说看,清扬哪里对朕有不轨之心了?”

    见皇帝并没有将这当回事,胡睿着急地道,“皇上,宁大人真的不安好心,他从几年前就意图自荐枕席,对您有所企图,您要当心啊!”

    “对朕有企图……”文禛低声重复了一遍,怎么觉得这么怪,他狐疑地望了胡睿一眼,不会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吧!他哭笑不得地道,“你想得太多了。”

    看文禛还是不相信自己,胡睿心一横,便将那长辈叮嘱的话给忘记了。他看了一眼左右,确定只有李德明在,便一脸不平地道,“皇上,几年前宁大人就对外宣称您是他的童养媳,这难道还不是有不轨企图吗?”

    他发现文禛对自己说的话很茫然,连忙解释道,“或许皇上您不记得了,微臣并不是殿试的时候才第一次见到您的圣颜。当年您南巡的时候,不知道为何与宁大人出现在逃难的人群之中,而且您好像还受了伤。”

    “童养媳……这还是真是荒谬。”文禛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他也算是了解宁云晋捉挟的xi,ng子,相信这确实是宁云晋能做得出来的事情。他笑道,“南巡的时候宁云晋才多大一点,哪会懂这些!你真的是想得太多了。”

    这事实在是太好笑了,文禛觉得有些奇怪,自己怎么居然会想不起来,要不然早就能拿着这事让那小子老实一点。他在脑海里飞快地过滤了一遍南巡那次的事情,结果发现依旧是很正常的两人一起逃难,宁云晋悉心照顾着自己,现实与记忆明显有不一致的地方,这反常的情况顿时让他一惊。

    他拧起眉头,望着胡睿道,“你先将那年你遇到朕的事情一一说来看看?”

    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胡睿对于自己能够引起皇帝注意十分得意,连忙将那两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文禛将他的话语自己脑海中的记忆一一对应,发现过程的出入并不大,唯一有问题的地方在于自己记不太清楚那时候两人的对话而已。

    同样都是欧侯的传人,宁云晋能学到的技巧他自然也明白,文禛顿时知道自己的记忆多半被宁云晋做了手脚,无论宁云晋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但是这样的行为确实可以称得上是有不轨之心了。

    等到胡睿走后,文禛只觉得满心疲惫,他本就是个多疑的人,自己的记忆被人篡改本应该勃然大怒立刻早宁云晋问个清楚,可是当那人是宁云晋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想要相信他。

    他知道记忆混淆术是不可能将脑海中的记忆完全消除掉的,文禛便一个人独坐着将在江南时的记忆一遍遍的梳理着。

    那个时候自己走火入魔,又受了重伤,吃喝行动全部都要依靠宁云晋,在那样一个闹灾的地方,很多大人都不一定找的到吃的,对于一个年幼的孩子来说,文禛相信没有人能比宁云晋做得更好了。

    十多天的相依为命,两人吃着糟糠野菜,住在破庙或者残破不堪几乎不能遮雨的房子里,不可否认正是因为那段一起吃苦的日子,所以让文禛对宁云晋格外宠溺,从那江南回来只后宁云晋对自己来说就是不一样的。

    可是现在一遍遍的回想着,文禛也想到了一个疑点。这些年他和宁云晋也算是相当亲密了,也就了解了那小子的一些小习惯。比如说宁云晋那个小财迷向来是钱财不离身的,不说荷包里面的那些常备着的银票碎银子,就连靴子里面也常年塞着小卡子、银票、刀片。

    文禛对于他这种防微杜渐到有些无语的行为,那时候他一个长在内宅的小娃儿哪里需要这么谨慎。为了这事他当初还和宁敬贤讨论过,最终只能当这孩子天生缺乏安全感。

    也是那次之后文禛听宁敬贤提过才知道,宁云晋这样的行为是从很小就有的,他虽然不确定在洪灾的时候宁云晋有没有这个习惯,但是要他相信那小子身上一点玉器钱财都没有,还真是有点难度。

    如果说宁云晋那时候身上有银子,那自己当年那些苦头算是白吃了!

    可要说宁云晋有什么目的,文禛还真是猜不出来。当年那一路上,真要说起来宁云晋比自己可是更辛苦,不但要照顾自己,还要到处找吃的、住宿的地方,他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孩子总不可能是为了和自己一起吃苦才故意那么做的吧!?

    虽然宁云晋从第一次见到自己就喜欢用言语刺激自己,可自己当年对宁云晋应该还算不错的,除了那件事……自己好似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而那事易成捂得那么紧,宁云晋应该不可能会知道。

    更何况文禛相信如果宁云晋真知道那事以后想要对自己不利,当年完全可以选择不救自己,又或者趁着逃难途中下手,自己那时候内力全失,如果他想对自己不利,机会简直多得无法想象,那时候宁云晋的年纪那么小,谁会相信他有杀人的本事呢!?

    文禛想了半天,怎么都猜不出来宁云晋为什么要那么做?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索xi,ng起身直接前往宁云晋的住所,准备去询问那个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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