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从聂天雷怀中接过苏岩时,周云墨只以为苏岩是被那群畜生给玷污了,当时他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着快点把苏岩带走,现在看来,远远不止他看见的那么简单。
而且他还发现,从刚才开始苏岩就表现得太过安静,现在看来,他哪里是安静,分明是没了意识。
“言,醒醒……”
周云墨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却见苏岩虽然睫毛在一直不停的颤抖,但根本就没有睁开眼睛的迹象。
周云墨恐惧了,一种不好的想法让他脑海有瞬间的空白,他抬起微颤的手想要去碰触一下苏岩,却不料他的手还没挨着他的肌肤,苏岩就蓦地睁开了眼睛。
“言,你!……”
“唔……”
突然从苏岩嘴中发出的□声带着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他那双眼睛,何止亮得惊人,简直勾魂夺魄;周云墨就像被当头棒喝般立刻就乱了心跳的节凑,他从来不知道苏岩可以有这么妖艳的一面,这种妖艳就像一朵盛开的罂粟,不但蛊惑人心,而且还可以让人瞬间迷失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一种想要占有他的心情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突然就抓住了周云墨所有的呼吸,眼睛像有意识的紧紧盯着苏岩的唇,周云墨此刻恨不得狠狠的吻下去……
不行,我怎么能够做出和那帮畜生一样的事情来!
看着仅仅只被聂天雷的外套包裹着里面毫无寸缕的苏岩,周云墨强忍着心中那股不安分的躁动,双拳握得青筋突暴。
周云墨这边克制得连查看苏岩身上的伤的勇气都没有,苏岩却被心中那股更强烈的邪火折腾得理智全无。
之前他还是前面肿胀难受,到了此刻,他只感觉后面的某处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不停的钻一样,除了瘙痒外,更多的竟然是无边无尽的空虚。
“嗯……”
难受的扭动着身体,苏岩不顾身上滑落的衣服,睁着朦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身影,意识还停留在聂天雷救下他的那一刻,只觉得这人可以帮助自己,所以想也不想的就伸出手大力拉住他一拽。
“你……”
周云墨早在苏岩身上的衣服滑落时就乱了呼吸,看着毫不保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仿佛还闪着一层柔光的年轻精瘦裸体,身上的某处立刻就不受控制的苏醒了过来。
却不料苏岩竟然在这时拉住了他,所以,毫不设防的周云墨顺理成章就跌了下去。
当火热的唇遇到更加火热的唇时,空气中立刻响起干柴烈火后的‘噼啪’声。
周云墨立刻就被苏岩的唇夺去了理智,两人尽情的吮吻着,苏岩意识不清醒,此刻的他只觉得自己就像那在沙漠中旅行了好久的旅人终于在频临死亡时早到了甘露,所以当舌头滑进有水的地方时,他就开始不管不顾的拼命吮吸起来。
周云墨则是被苏岩的唇迷住了心智,在他情不自禁的抱紧苏岩的瞬间,他不得不承认他忍受不了了!所以,他的正人君子,他的礼义廉耻,都统统的见鬼去吧!
两人越吻越激烈,不多时,一道晶亮的液体就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来,周云墨被这样的画面给刺激得头脑发热,理智全无,加上苏岩那双不安分的手,周云墨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他给逼疯了。
“言……”强拉回一点点理智,周云墨双手抓着苏岩的肩膀把他推开一公分的距离,喘着粗气看着他的眼睛艰难的问“你知道现在我们在干什么吗?”
不是他定力强大,只是爱到深处的那颗心早已变得懦弱,虽然他可以在此刻不管不顾的爱他,但是以后呢?
周云墨想要的是一辈子,而不是短短的这一刻!
不过,周云墨却忽略了苏岩此刻的情况,所以苏岩在感觉那股甘露离开自己后,他就开始变得暴躁起来,加上那处越来越不受控制的瘙痒和空虚,他的力气瞬间就爆发了。
一反一转,苏岩就以胜利般的姿势跨坐在了周云墨小腹上,然后一只手还一把握住了小云墨。
“嘶!……”
周云墨倒吸一口冷气,眼冒金星的他只能看着苏岩把他的外套给扯开,接着是毛衣……这样的刺激对于周云墨来说实在是太震撼了,以至于在苏岩扯不开他的套头毛衣而手下发狠时,周云墨终于投降了。
快速的把身上的衣服脱去,两具身体立刻就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
“嗯……”
拉长的□和喘气声从苏岩和周云墨嘴中同时以愉悦的音调发出,为了取悦苏岩,周云墨几乎使出了十八般武艺,他一边用手安抚着苏岩的暴躁,一边用近似膜拜的方式从他的脖颈处一路吻下去,直到嘴唇来到他胸前的那抹小小殷红才停下来来回的轻舔重吮,听着从苏岩嘴中发出的更愉悦的声音,周云墨只感觉自己已到了九重天,身下的某处叫嚣得更厉害,他快要把持不住了。
就在这时,却见苏岩脸上开始汗如雨下,全身也跟着抽搐起来,周云墨惊骇的停下动作,他不知道苏岩到底怎么了,乱了分寸的他就连身下的某处也跟着焉了一点。
“什么?”
他好像听见苏岩在喃喃着什么,所以忙把耳朵放在苏岩嘴唇边仔细的听起来。
“快进去!”
苏岩拼尽全力说出这几个字,他不知道身上这人为什么会一直磨磨蹭蹭总是到不了重点,现在他全身的血管都好像快要爆炸般不好受到了极点,所以他实在忍不住的开口催促起来,但是他的声音却在周云墨听来细如蚊呐,所以周云墨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的话。
“噗……”
苏岩本想再说一遍,却不料先出口的是一大口鲜血,吐出了那口血,他的意识也像频临死亡的人回光返照一样全部清醒了过来。
看清面前的人,苏岩虽然不甘心自己雌伏在男人身下,但是至少现在是周云墨,在生和死两者之间苏岩只能选择周云墨,所以他也不废话,直接说“我吃了血鹰给的一颗药,那药半个小时内可以找女人解决,半个小时后必须靠男人,你还在那里磨磨蹭蹭些什么,要上就给我快点。”
“你!”周云墨先是被苏岩的话震惊得忘了反应,接着听见他那最后一句,反而怒极反笑起来。“言……你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知不知道……”
“少啰嗦,这药在三个小时内没男人解决,我就只能去见马克思!”
“什么!”
周云墨心下一沉,立刻激动的大吼了一声。
“吼什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老子都快死了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大不了老子当某处被狗咬了一口。”
“夏言,你说什么?谁是狗?”
“你到底要不要上?”
“……”
周云墨消声了,就在这时。
哐当……
“你们在做什么?”
带着怒气的声音从门边大力推开的门边传来,当苏岩的目光在看见满身鲜血犹如从修罗地狱走出来的聂天雷时,眼睛微微一缩,眼光却发出了诡异的红色,只听他说“你们谁来,快点!”
聂天雷是何其聪明的一人,他一看苏岩的情况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所以,当他走进苏岩,在盯着苏岩的眼睛看了一下后,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冷冽“周云墨,亏你还说喜欢他,你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有多么危险吗?。”说着,聂天雷就毫不犹豫的解起自己的衣服来。
“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知道他中的□再不解他就必须得死吗?”
“……他中的药由我来解,你出去!”
“你?中了这种药的人必须要好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才解得开,你以为你一个人可以?”
“……”
☆、你们幼不幼稚
当苏岩的意识真正清醒过来时,他已经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了。
盯着天花板愣神了好久,苏岩才不得不接受昨天被那两人翻过来覆过去干的那些事情。
他并不是女人,而且昨天的情况特殊,他也没有矫情的必要,所以,很快他就看开了——他大不了把昨天的事情当作得了痔疮,等痔疮好了,他还是他。
只是……
“靠!痛死老子了!”后面的菊花火烧火燎的痛,苏岩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了。他艰难的动了动身体,还好,身上的骨头虽然像是被汽车碾过般的难受,但好在清清爽爽,没有什么不适的东西留在上面。
“醒了?”
聂天雷端着一碗粥走进来,他的神色很平常,平常得苏岩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关于昨天的事情……”
“昨天的事情就那样了……”没想到聂天雷还是说了出来,苏岩抿了抿唇,打断他的话直接说“你只要告诉我血鹰死没死。”
聂天雷用特深沉的眼神盯着苏岩,就在苏岩被看得想发火的时候,他突然低叹一声,然后说“血鹰中了两枪后逃了。”
聂天雷答得简单,但是苏岩很明白当时的情况一定是险象环生。
“d……哎哟!”
“是不是后面的伤口牵扯到了,我看看。”
“你敢看老子就毙了你!”
一时激动的后果,苏岩不仅要强忍着身后那处被牵扯到的剧痛,而且还得放狠话不让聂天雷掀开被子去查看那处。
没想到他也有这么悲剧的一天。
“血鹰,老子不把你碎尸万段,老子就不姓苏!”
苏岩咬牙切齿的在那里放着狠话,聂天雷看着这样的他,眼中却闪过一抹放心的笑意,其实从今天凌晨把他从那处仓库带回来开始,他就和周云墨想过苏岩会有的反应了,昨天那事太过荒唐,他不是怕苏岩反悔,就怕他无法接受。
“昨天的事情……”苏岩见聂天雷沉默下来,心中反而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用很认真的表情看着聂天累说“我不想再提起,我是男人,那事既然过了就过了,你明白?”
“嗯……不过,我已经爱上你了。”
苏岩没想到聂天雷会突然向他告白,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半张着唇看着他好一会后脸色突然一变,立刻叫嚣道“操!不许喜欢老子!”
这是什么世道,为什么他只不过换了一具躯壳,就有这么多男人说喜欢他!
苏岩现在住的地方是聂天雷在n市的一套一百多平方的套房,里面的装修和修车场那里的住处一样,既简单又干净。
聂天雷像是早就猜到了苏岩的反应,所以也没显出失望,只见他走到床边把手里的粥放在床柜上,把苏岩合着被子一起半搂在怀里后才说“这些事情等你养好了再说,你已经好几天没进食了,先喝一碗粥垫垫胃。”
“你……”苏岩别扭的看了一下他和聂天雷的姿势,但是所有的心思却被聂天雷下一刻送到他嘴边的粥的香味给夺去了。
当吃到第一口粥后,苏岩才知道自己有多饿,他也不再开口了,而是直接专心的吃起粥来。
聂天雷放柔眼光看着苏岩,他知道苏岩有多么的骄傲,所以也不急在一时要他接受他,从昨天他们之间发生关系后,他就已经确定了非他不可的心思,至于那个叫周云墨的,那就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和他抢了!
苏岩不知道聂天雷在他吃粥的时候有了什么想法,但是面对空掉的碗,他觉得自己更饿了。
“我再去给你添一碗。你好几天没吃东西,最先不要吃太多,不然对胃不好。”
“你觉得我现在是该在乎胃还是在乎被饿死?”
苏岩没好气的看着聂天雷离开,虽然聂天累在离开时给他身后垫了软绵绵的枕头让他靠着着,但还是没有靠在他身上舒服,所以,苏岩郁闷了。
吃了两碗粥后,苏岩就又睡下了。
当他再次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看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街灯,苏岩感觉膀胱有点胀,正想开口叫聂天雷,到嘴的话在听见卧室外压低的谈话声后立刻打住。
“……他还是学生,还有课要上,不可能一直住在你这里。”
“那以他现在的情况,住在你那里又有什么区别?”
“我是n大的教授,至少我可以给他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