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撞真的如此舒服?我差点要被你夹射了。”
你妈了个逼!
一根筷子没命地去聊骚那里,是你也他妈得高潮喽!
吴铭气得全身直抖。
口不能言,想骂骂不出,想叫叫不了,满腔的怨恨和愤怒只得化成了一口大白牙向这个人的脖颈狠咬下去!!
带血的牙印是跑不了了,疼肯定是疼。
这回耳边的“唔”又高亢又嘹亮,淫靡满溢,一声过后,此人的身子突然绷紧,汗水湿了他一整个脊背,他低吼一声“不好!”
吴铭也同样感到大事不好,后穴里那根嚣张的阳物被肉体上的痛感激得急速膨胀,按照吴铭床上的经验,这人马上就要射了……可神奇的是精水并非像开闸一般奔涌而出,而是同样地只有那么几滴子j,,g液滑了下来。
这定力也太他妈牛逼了吧?!
未及好好惊讶一番,耳边声音又起“不要扰我!你要先泄了我才可泄,否则定会阴戾丛生,走火入魔。”
话音未落,一个天旋地转,吴铭便觉得自己的脸深深陷入了柔软的床褥里。
此刻后穴尽空,屁股却被摆弄得高高的。
不用想吴铭都知道自己的姿势跟个趴伏的母狗毫无区别。
既然后穴没了那破玩意,当然不可能任其摆布乖乖就范,就在那人的大腿即刻贴上来时,吴铭掐准时机飞起一脚向后踹去,这一脚劲猛位对,可还是扑了一空……一只大手在关键时刻乍然而降,握住他的脚腕改变了方向。
很久很久以后……吴铭才知道那日自己的威猛一踹真是凶险万分,当时对方阳具挺立,他的脚真的是蹭着边过去的……
还好,还好,没有伤及这个人的男根,否则真要永生永世在追悔莫及中了却残生了。
脚腕被擒,突袭未果,自然便是一波更为猛烈的制控。
吴铭又被摆成方才的跪姿,只不过这次两只手腕被布条牢牢反绑在身后,虽然上身被粗鲁地摁到床上,后面的臀却绝不屈服,它沉沉地压在床上,纹丝不动。
这样的体位根本无法交合。
“抬起来。”这个人语气明显不快。
吴铭将下身又往床铺里贴了贴。
对方一声冷笑,分开吴铭的腿,将手探到他下面去揉捏囊袋,花样百出地套弄他半勃起的阴茎,阳口很快便滑腻一片,伴着湿润,灵活的手指竟在龟眼处打起了圈圈。
吴铭全身如同电流激荡而过,整个身子震颤不已,嘴中呜咽声不断,却仍旧紧咬牙关誓死不抬屁股。
“你是当真不怜惜我啊,若是阴精逆流,我的男根便算是废了,”他怒吼一声“把屁股给我抬起来!”伴着斥然之音,指甲在龟头上最为稚嫩敏感之处狠狠地刮了下去……
“啊!!啊!!啊!!!畜……畜生……啊!!!”
那个地方被如此狠辣的蹂躏,无论痛苦还是欢愉都是一等一地强刺激,吴铭的破音响彻了全屋,可不得不承认声音虽然暗哑,难堪的淫浪之味却埋于其中。
果然,底下刚刚还半痿的阳物分分钟便坚硬耸立,一柱擎天了。
吴铭再不敢反抗,抖着腿将屁股抬高了。
已是忍到极限之巅,这个人迅速掰开早已被淫水打湿的臀瓣,对准红肿的入口,一挺而入。
整跟没入的突然一激让吴铭的头猛然向后仰去,喉结不住颤动,像个搁浅之鱼张着嘴却发不出声,而对方则是舒服地一声长长喧淫从喉中溢出。
为了能逃离那根该死之物吴铭将背脊高高拱起,却因为穴口受到的冲击而将侵犯之物含得更紧。
后面开始大力撞弄过来,每一下均配合着那只握住他腰身的手,合力让粗壮的阳具次次都能捅到最极致的深处,去骚弄蹂躏那块欢愉之地……
吴铭并非善类,性爱经验随便回忆哪一段都是一箩筐的量,可躺遍天下的弹簧床他都没有遇到过功夫如此了得的,这个人的性器不但粗大而且上翘,加上手法极为老练,花样繁多百变,竟然会让每次深入都准确无误地攻击那一点,微翘的茎头狠狠在上面辗转磨砺……
吴铭的身子如遭电击一般,快感一波一波流窜到全身各处,如万千的蝼蚁啃骨噬肉,每根骨骸每寸皮肉皆是麻痒难耐,甬道中每一次的侵略都会引来底下的人失控呜咽,根本用不着上手再去辅助套弄,吴铭的肉棒早已一弹一弹,不知喷了多少次精水……
“啊……啊……停下!我受不了……你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不……啊!!!”吴铭完全失去了理智,凄厉的叫喊声连绵不绝。
比起肉体,他更承受不了心理上的摧残。
他不但被人强奸到高潮,还他妈插射了一次又一次。
这种屈辱怎能让他坦然面对。
待确定吴铭再泄不出精,这个人才加快腰身撞击的动作,一声呻吟后,阳精尽数喷入吴铭体内。
阳液滚烫,灼热内壁,吴铭一个哆嗦才将早已涣散的意识收了回来。
“我舍不得你死,”随着摆弄衣物的窸窣声,耳边响起这个人的轻声言笑“花了三日三夜的精气才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双修岂不成了白修?”
54
“修……什么……修……”
吴铭始终无法从激烈的交合中缓过劲来,脑袋一直是蒙蒙的。
“难道你没发现你可以讲话了么?”床边的人体贴地为吴铭搭上一层薄被,虽是炎炎夏日,毫无节制的交媾后,一旦红潮淫汗褪去也是会着凉的。
这么一提醒,吴铭还真觉得嗓子貌似好了很多。
“你的魂脉被生生烧断,元神也灼得七零八落,魂飞魄散尽在眼前,普通的双修行经大法难以牵制住你的生魂不让其飞离肉身,而我的阳精合气之法却最为合适,只是必须交合数日才能得以稳固。”本是一派正经的学术之语,却越说越离谱“其实若是找来个与我一般道行的阴宫精水也是可以的,不过纵使我有生死人肉白骨的通天本事,也无法让一个昏迷不醒之人的下面想怎么硬就怎么硬,总不能叫人家一个大姑娘给你弄硬了坐上去自己动吧?”
听了这话,吴铭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人家一个大姑娘不好意思,你一个大老爷们就好意思了?”
“那是自然。”此人脸皮比屁股厚三分。
吴铭阴冷一哼“既然前面也一样可以双修,你怎么不坐上来让我肏一肏啊?”
这话说得委实过分了些。
滴水之恩尚要涌泉相报,何况人家是救命大恩,说不出那个‘谢’字就罢了,还句句挖苦,满腹怨气,吴铭也觉得自己太没有涵养了,可他就是忍不住要气他,气死他。
这人果然动怒了。
“老子没这个爱好,我就是要压你,你又能如何?”
还真不能……如何……
治疗非但不能停,还得继续,不是眼睛还瞎着,耳朵也在歇菜么。
吴铭缓缓坐起身来,身子一起,便有一股子热乎乎的东西从甬道里流出,大腿内侧一片滑腻腻。
虽然看不见,吴铭也能想象得出来床上是如何一番凌乱淫靡的情景……别说是他的屁股了,男根,大腿,小腹就连整个床铺被褥上都是湿一块粘一块的,腥骚之味飘了满屋,床上说不定里面还有他射漏的尿液……
这么凶残的性爱他从未体会过。
一下子,吴铭的脸如贴上个热碳,烧得通红通红的。
“你的治疗……啊,不对,双修还要几次啊?”吴铭别过头,想把自己的红晕藏起来。
“随我心情,若是好好哄我,再交合个四到五次即可。”
吴铭一愣,话忍不住又横着出来了“那若是偏偏惹你不痛快呢?”
“那就只能再修个四五百次了。”
“!!!!!!!”
一个任性的小心情就能把个位数拉到百位数,这他妈还有天理吗?!
要不是有块布绕在吴铭双眼之上,愤怒的目光早把这个人烧成渣渣了。
“我不治了,什么双修合气大法,老子死也不陪你上床。”吴铭吼开了。
不就是魂灭吗?
不就是兜兜转转又他妈回到这个主旋律了吗?
合着我刚出了虎穴又入狼窝,真是有够悲壮的。
吴铭自嘲地苦笑三声。
好一阵子屋中才响起对方的声音
“好啊,那便当我这三日的阳精全都白费了,不过……”这人顿了顿,接着道“没了我的阳液灌溉,你的喉咙很快便会再次渗血,五孔七窍皆会血流不止,五脏六腑也会一点一点地萎缩枯竭,最后耗成个白骨骷髅,魂魄尽散,灰飞烟灭哎……惨啊……”他长长叹了口气“本来呢,若是我不加以干预,魂灭也就这日的事,我这么一弄,多则数月少则数周你才能最终耗死,这过程相当漫长难熬啊……”
吴铭完全听傻了眼。
“除此之外倒是还有一个选择。”
吴铭赶紧将耳朵竖起,凝神听着。
“你可以用任何方法自行了断,生不能由着性子来,死还是可以的。”
……
…
这语气,这口吻,这套路,这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窝火怎么和那日在朔王府园中一模一样!!
宫远山。
吴铭脑中豁然蹦出来这三个字。
不会……这不可能。
虽然只是区区两面之缘,印象里,宫远山是个白衣翩翩的美公子,温文尔雅,仪表堂堂,有着一笑起来能暖醉所有生灵的容颜,性子是执拗了些,可一路领着他走出园子也还算是绅士可嘉。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同屋中这个深不可测,小心眼厚脸皮爱动怒,一生气就化身鬼畜的王八蛋是同一个人呢?!!
吴铭不自觉摇起了头。
“想好了么?如何打算的?”见对方迟迟不吭声却只是摇头,这个人不耐烦地催促。
其实吴铭早就认怂了。
他既不敢手起刀落对自己下黑手,更不敢百般痛苦地在煎熬中死去。
不过,如今……却有一个比这事更让他挂心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报个名字。” 吴铭冷语道。
这人足足顿了两个拍子才沉沉道
“两日后我会再来与你双修,到那时你的耳朵应能恢复如初了,这样不就知道我是谁了么?”
“那我的眼睛呢?”
“还需过些时日。”
“你的意思是我单凭声音便可知你是谁?”吴铭狐疑道。
“当然了,你认得我,听过我的声音。”此人答道。
吴铭一惊,马上在脑海里一一闪过人影与之对号入座,可如他这般性子的,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