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那假到可爱的小动作,子夜笑了一笑,问道,我刚才好像听说到什么新郎,怎么回事?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恩恩,夜哥哥,在你闭关的这两天发生了好多事哦!小毅毅夸张地做着手势。(子夜听到这里都汗颜了,什么闭关,他对那两个活宝说要想对策,其实是关在屋子里发呆!)
看他那夸张的样子,子夜走过去,抱着小毅毅的肩膀,捏了一下他的小鼻子,逗着他说道,是吗?说出来听听。
我说!子裕立马像老母鸡一样把小毅毅拉倒自己的怀里,不让坏子夜这个色狼觊觎他的小宝贝(汗,一切男的只要碰着他的小宝贝,子裕很自动自发地把他们归结到色狼,像子夜这么把手搭在小毅的肩上,这是色狼的极致。)
感觉子裕的动作有点奇怪,子夜皱了一下眉头,也没往深处想,有点不耐烦地说到底什么事?
就是那个五王爷死了!子裕故意的拖着长音,坏坏地看着子夜,一副你急我不急,看能把我怎么样。
还以为他们要说什么的,这个啊,还是他杀的,他当然知道,森冷地说道,杀死他那是便宜他!
呵呵,这么说还是夜哥哥杀死的啊,真是造孽啊!子裕无比夸张得捏着怀中撑地正起劲的小宝贝的脸蛋,做着坏。
造孽?子夜有点不明所以地重复道。
是啊,难道不是吗?那个老色鬼一死,这道不打紧,打紧的是那个活神仙得娶那个据说长的又丑又老,而且还是个悍妇的公主,哎,可怜的人儿啊!说完后,子裕无比痛心地趴在小宝贝的肩上,挤出两滴鳄鱼泪。
什么?忘尘要结婚!子夜被这消息震惊了,自己正郁闷呢,不知道怎么告白呢,他可要结婚,这怎么成。
是啊!此时这两个活宝到时很有默契地一致点头。
看到他们这个动作,子夜的怒火腾地冒了起来,推开两个人,一阵风地跑了出去,一眨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哈哈哈——————子裕无比夸张地笑着。
小毅毅奇怪地看着子裕,小眼睛一眨一眨地,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吗?
说你迟钝,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哎——子裕故意拿着手指弹着小宝贝光滑的小脸蛋,那触感,真是棒极了。
什么?死裕,又说我笨,我到底怎么笨了,给我放开手!拳打脚踢,要不是看着那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蛋,不忍心下手,哼,此刻死裕的俊脸早已经鲜血直流了吧。
不放,这么舒服,干嘛要放!子裕一边刷着赖,一边紧了紧手臂,对着怀里的小宝贝做了个鬼脸,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坏坏地色胚样。
哎,可怜的小毅毅再次被恶劣的子裕逮到,嫩嫩的水灵灵的肌肤正被人吃着豆腐,他不要嘛,可是反抗无效。
忘尘百无聊赖地走在荒凉的郊外,心里很是烦闷,明天就是大婚了,一切都喜洋洋的,而他既不想反抗,也不想挣扎,可能已经习惯了吧,世上最可怕的莫过于习惯。
刚才不是想要真的教训雨泽,知道他心疼自己,天下任何人会害自己,雨泽都不会,但是自己有时就是这么可恶,一直伤害他,伤害最关心最爱自己的雨泽。
他该怎么办?突然感觉一切都结束了,自己留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自己不能死,死不了,但是真的没法死吗?万事万物都有终结的,隐约感觉就在自己的身边,感觉到离自己不远了,但是能不能快点来,让自己快点死去,摆脱这无尽的折磨,无尽的痛。
自己和那个男人(毅轩)的纠结还得多久?他不会让自己就这麽简单的娶个女的,而现在自己还不能对女人行人道。
可恶的男人,可恨的男人,他就是这么变着法的侮辱自己,有时也很奇怪,那个男人对任何事情都是不在意,为什么对整自己这么热衷,自从十二岁那年的突变之后,一直都在想法让自己一天比一天更痛苦。
难道看到自己痛苦他真的很开心吗?
自己不知道,空有一身通天晓地的神通,却连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都看不懂,传出去谁信?真够讽刺的!难道自己上辈子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嘲讽地笑了一笑,这个世界如果有前世今生就好了,对别人或许有,不过无论如何都没有自己的存在,因为忘尘看不到自己的过去,看不到自己的未来,他的前世今生都是一片空白,只是隐隐约约地感觉自己来到这个世上在寻着一个东西,但那又是什么?什么东西魅力这么大,让自己这么执着,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施主,过来喝一杯茶吧!站在大太阳下不热吗?过来歇歇吧!一个青衣道士叫着站在路边的忘尘,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是出了什么事吗?
听到人声,忘尘朝着声音的来源处看了看,只见一个青衣道士,四十岁左右,瘦瘦的,看上去一身道家仙骨,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忘尘自认不迟钝,走了一路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茶棚,怎么突然冒出了一个小茶棚,不由的警觉了起来。
呵呵,小施主不要怕,我不害你的,我来这里找人呢,听说他明天就要大婚,看他找到他的命定之人了吗?很是担心,却又算不出,只好亲自跑来了!青衣道士一点都没有防备,叽里呱啦地将自己的意图说了个清楚。
忘尘看他那一脸真诚的样子,看上去也不像坏人,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来,喝茶!小施主好面熟!好像在那里见过的!青衣道士一边给忘尘斟茶,一边奇怪地说道。
是吗?谢谢!一座下,立马沁香的茶香传来,忘尘是嗜茶之人,自是知道这不是普通的草莽之人喝的茶,即使自己在王爷府也没有喝过这么好的茶,不理会青衣道士的话,忘尘谢过之后就端起茶,细细地品了起来。
看他那温润的样子,那幸福的像个孩子一样的忘尘,道士一时失神了,自从忘尘进来,就发觉他的身上散发一种独特的味道,那麽熟悉,却又想不起来,青衣道士有点无奈地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最近真是老了,很多事不去想,不忍想,都忘了,成了记忆,消失在茫茫时间里,留在过去。
一时间,一切都静了,忘尘沉浸在茶香里,忘却了纷纷扰扰,青衣道士沉浸在伤感里,他们在何方,只想看一下他们,他们过得好就好,很想他们,真的,修道之人本不应有这么多凡人情感,但是自己就是忍不住不去想他们,在浑浑噩噩的世间,自己每天都在为他们祈祷,虽然知道他们收不到自己的祝福,但是还是想这么做,他们真的太可怜了,这么相爱却是那样的结局,却没有相守,自己还修什么道,连他们两个都不能庇佑,还谈什么拯救苍生,那简直就是笑话。
青衣道士自嘲地笑了笑。
看青衣道士突然笑了,忘尘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尴尬地笑了笑,问道,请问道长怎么称呼?
青衣道士笑了笑,正要回答,却被这时气得匆匆跑来的子夜打断了。
混蛋,你怎么能结婚呢?只见怒发冲冠的子夜气得一掌狠狠地劈在木桌上,只听咔嚓一声,木桌就要碎了,却在这时,青衣道士轻轻一挥手中的拂尘,立马木桌又恢复原样,一点裂痕都没有,子夜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些。
结婚?难道是你要结婚吗?青衣道士惊奇地问道,看看子夜又看看忘尘,难怪觉得熟悉呢,他们两个啊,上天终于听到了他的祷告,原来还是值得期待的,上天还是仁慈的,想着他们以后幸福生活的情景,老泪都开始纵横了。
子夜看了一下一副眼泪哗哗的道士,真恶心,都一把年纪了,还是修道之人,哭的,汗,刚才那可能也是雕虫小技,江湖伎俩,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来,对着自从自己进来就一直沉默的比空气还要冷的人。
哼,你说结婚就结婚,都没有考虑我的感受了吗?你真是可恶的家伙!为什么我会这么在乎你这么可恶的家伙!子夜不由得抱怨道,一副可怜兮兮,不满十分的样子。
听到子夜这么说,忘尘终于抬起头来了,蓝色的眸子看着子夜,仿佛有无数的话想说,却仿佛什么都没有。
看他这个样子,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子夜气得一把拉起忘尘的衣襟,走出了茶棚。
看着他们远去的样子,难道不是他们结婚吗?
青衣道士一片茫然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一时无限伤感,无限惆怅,上天又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一个玩笑!!!
难道相爱的人真的不能在一起吗?
看他们那个样子,自己虽然不懂男女之情,男男之爱,但是从他们彼此的视线中看到了最深的爱,但是————但是————
为什么——————巨大的声响响彻在原野中,无限痛苦,上天为什么要捉弄他们!
南宫子夜拉着忘尘一路气呼呼的,眸视前方,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还以为他要把忘尘杀了呢,可惜,嘿嘿,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