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找忘尘来所为何事,我们彼此心知肚明,那么开始吧!故意用柔的让人骨头都快要酥的语气,娇滴滴地说道。
立马厉王爷腾地一下,欲火蹿了上来,但是想到睿王爷的指点,还是小心为妙。
好啊,但是尘儿,老朽刚从朝中回来,不补充点能量,怕让尘儿失望啊!淫笑着对着那让人发酥的人儿,也用那娇羞的语气说着。
听着他那语气,忘尘只想吐,咽了一下吐沫,继续如春风温暖的柔声道,尘儿不会的,来嘛,来嘛!故意拉着他的衣服,自己都这样牺牲色相了,不怕这个老头不上勾,冷笑了一下,到时,呵呵,任他宰割,看今天不整死他。
尘儿不怪罪自是好,但是尘儿赶了好久的路,不吃点东西,老朽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尘儿不会真的让老朽难受吧!故意用着可怜的语气说着。
一把老骨头,装嫩,让人都想吐。
看你能耍什么把戏,冷笑了一下,完全没了刚才的娇嫩,冷冷地说道,好啊,那王爷准备吧,尘儿也有点饿了。
好,好,来人,快来人!急色地冲着门外叫着。
忘尘不屑的端起茶杯继续品茶。
不一会儿,色香味俱全的豪华大餐摆了一桌,忘尘跟着厉王爷走了过去,没有拆穿他的阴谋,哼,看他能耍出什么把戏,跟他斗,他老了!
来,尘儿,知道你来,我特意给你准备的!说着端起酒杯给忘尘斟了一杯。
我不喝酒的!忘尘冷冷地推开。
怎么会有人不喝酒的,小酌是情趣,来,只此一杯,干了!说着端起杯子照忘尘的杯子上一碰,一饮而尽。
看了那正紧瞪着自己的男人,忘尘叹了一口气,不想和他在这里纠结,反正就一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着他那笑的色迷迷样子,忘尘感觉肚内一阵翻滚,想要吐出来。
慌忙夹了一口菜,那清香的味道,让自己的反胃稍微好了一点。
感觉菜的味道不错,忘尘正要夹第二口,却在这时,手一下酥软,啪嗒一下,筷子掉在盘子里。
立马感觉到不妙,看着那笑眯眯的男人正在向自己缓缓地靠过来,忘尘想要抗争,却浑身酥软,瘫倒在了地上。
笑的像个贼一样的老色鬼,走上前去,用他那恶心的脏手,轻轻地摩挲着忘尘的脸,色咪咪的淫笑着,从袖间又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邪笑着将瓶子里的淡黄色的液体倒进了昏过去的人儿的口中。
好凉,好冷,这是怎么一回事,感觉手臂处好疼,忘尘睁开迷离的眼睛,发觉周围一团昏黄,已经是晚上了,随即那附上来的人让他彻底地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怎么回事?给我滚下去!艰难地抬起头,发觉自己的四肢都被牢牢地绑在床上,自己浑身赤裸,赤裸裸地躺在男人的身下。
只见厉王爷对着身下气得快爆了的人,淫笑着说道,咳,尘儿的精力真的不容忽视,看到宝贝这么生龙活虎的样子,一会儿不知道怎么样!说完故意那他那又粗又短的指头羞辱般地的刮着忘尘那气得一阵红一阵白的俊脸。
谁做的手脚?蓝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这个无耻的男人,他的脑子还没有这么好使,一般的药根本不能让自己成了这样。
男人抬起身,像看小动物一样地邪邪地看着床上的人儿,忘尘被他那羞辱的眼神弄得肺都快炸了,想要一下抠掉那恶心的贼眼,想要把他碎尸万段,但是自己现在浑身酥软无力,而且一阵说不出来的热正呼呼地冒升,这个可恶的男人给自己还下了媚药,可恶。
看忘尘像个濒临绝境的幼兽一样,在笼子里做最后无谓的抗争,厉王爷此时男人的自豪感满满的,能把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弄得这么淫荡,呵呵。
是睿王爷,你父王亲自给我的,哈哈哈————说完后男人邪魅地大笑了起来。
忘尘心里早就想到是他,一般人没这么能力,也没有这么胆子,但是真的由别人亲口确认还是一阵刺痛,原来自己一直就是个工具,甚至连个工具都不如吧,工具也不用受这种侮辱。
看着傻愣中的忘尘,男人挑起眉,邪恶地笑了笑,然后慢慢地俯下身去吻着忘尘那又细又白的小腿,细碎的吻立马让身下的人儿弹跳了一下。
你————愤恨惊恐地看着那又丑又色的男人。
男人抬起色咪咪的眼睛,一副好心无比的样子,对着忘尘解释道,呵呵,我不喜欢像个死鱼一样的人,汗,睿老头的药太厉害了,一下让我等了一个多时辰,宝贝,你放弃希望吧,到了我这里,有了睿老头那不知名的药,还有我给你特意制的媚药,再加上这多重保护,宝贝,你就是插了翅膀也难逃脱啊,死心吧!
你给我滚下去!忘尘气得浑身发抖,从牙缝里狠狠地挤出这几个字,但是一出口却是酥软的讨饶声一样,让人听了都想要好好欺负一番,忘尘气得连忙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鲜红的血液立马染红了一片织锦。
滚下去,我的大餐才刚刚开始呢!来了,我的宝贝,今晚是我和你的,尽情叫吧!哈哈————色笑着男人往上一移,整个肥猪身趴在了可怜无助的忘尘身上。
此时的忘尘只感到绝望,他还能怎麽办呢,扭过头,不去看那让人想吐的肥猪,一滴滴宝蓝色的泪珠滴了下来。
淫荡的夜色下,一头色猪在少年的身上贪婪地游移,那急色鬼的样子,让人想着都想吐,何况是亲身经历的人儿。
忽地他突然抬高忘尘的腿,出于身体的本能,忘尘慌忙扭过头,只见那个男人正要进入,一切都完了,忘尘惊恐地看着他那又粗又大的东西,自己该怎么办,慌忙挣扎,却看到男人眼中的自己像个可怜的小丑,无奈地放弃了,来吧,忘尘有点无奈地别过头去,但是天知道他此时的心里是多么的痛,多么的恶心。
却在这时,一阵黑影飘进来,刺白的光影,一起一落间,红色飞扬,啪嗒一下,抓着自己腿的男人向后倒了过去,过了大概有一分钟左右吧,只听他啊的一声惨叫,随即一切有都恢复了沉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忘尘惊恐地看着向自己一步步地逼近的黑衣人。
你是谁?忘尘有点惊恐地问道,说不害怕是假的,自己此刻脆弱的像个婴儿,一般人都能把自己杀了,这难道是仇家来寻仇嘛!
汗,自己真是造孽够多了,一直以来为那个男人杀了很多人,现在想来忘尘恨不得杀了自己。
只见黑衣男人不理会忘尘的问题,快如闪电地跳开忘尘身上的束缚,随手拿了一个大的帷帐,将忘尘包着,抱着忘尘,刺溜一下,又消失在夜色之中。
痛!头好痛!
忘尘迷迷蒙蒙地睁开双眼,眼前却是一片昏暗,他有点惊慌地伸出手,却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
对了,刚才抱着自己的那个怀抱好熟悉,难道那是梦吗?
他的一切举动全都落入到床边的南宫子夜的眼中。
从忘尘张开眼的茫然、小小的惊慌,到随即领悟过来的表情,还有自嘲的轻语,样样挑起了南宫子夜心中异样的感受。
最近南宫子夜一直跟踪着忘尘,所以,今晚也才能够及时救了他,当看到那个男人趴在忘尘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子夜自己也感到无比的奇怪,当是的自己气得肺都快要炸了,不想打草惊蛇,所以,选择了沉默,但是当那个男人拿着他那恶心的器物对准忘尘,汗,子夜一点都不想往下想了,所以,一把上去,剑起血流,把那个恶心的老头做了。
在他的左边心口里隐约有一种骚动,还有一股他不明白的、似是醋意的感觉很怪,但是却又清晰无比。
头还痛吗?我给你服了解药,但是这次这个老头下的太严重了,所以,你还会有点头痛,再过一个时辰就好了。看着那样的忘尘,子夜不由得放柔了声音。
谁在那里?忘尘迅速地将脸面向发声体,半撑起身子,有点虚弱地问道,你是谁?
哼,我是谁?才两天不见,就把我忘了,对于忘尘的这个问题,子夜非常不高兴,冷冷地回问道,你忘了?但是语气里迷漫了浓浓的醋味。
我?莫名其妙的怪罪语气让忘尘怔了一会儿后,才忽地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有这个声音是那个人的声音。
你是南宫子夜?忘尘有点不笃定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