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快开门!
小手无助地打在石门上,哭喊着,静寂的水洞里只有他那微弱的回声。
求求你们,开门啊!
父王,你真的不要尘儿了吗?呜呜——————
父王,你在哪里?呜呜————
救命啊————
开门啊————
……
无助的哭声,痛彻心肺的嘶喊,让人心痛不已,心酸不能自制,但是那群彪形大汉,那群野蛮之人根本听不到,继续醉生梦死,花天酒地,准备明天好好伺候一下可怜的孩子。
而另一边————
王爷,一看到毅轩踏进门,雨泽慌忙冲了过去,抓着他的衣襟,泪眼婆娑地看着冷寒的男人。
嗯!有事吗?你从来都不主动啊,今天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过,现在可是晚上啊,宝贝!故作不知地继续羞辱着可怜的人儿。
顾不得伤心,现在的雨泽脑里全是忘尘,心痛地看了一下那笑的邪魅的男人,焦急地问道,忘尘呢?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最后一句话几乎是用吼得。
毅轩皱了一下眉,随即又换上温和的表情,淡淡地说道,死亡林啊!有什么不对吗?宝贝当年不是也在那里呆过吗?呵呵,想要回去体验一下吗?
死亡林,死亡林……像失了魂一样,雨泽反复重复着。
死亡林,林如其名,进了死亡林,没有活着走了出来的,尤其是今天,真是造孽啊,当年自己从哪里接受考验出来,感觉里面的考验太小儿科了,向毅轩建议,加强了训练,现在的死亡林,真是恐怖谷,自己进去都没有信心全身而退,何况是一个一点武功都不回的尘儿。
宝贝,你这样看着我,是在祈求我放过尘儿吗?对尘儿没有信心吗?男人继续假装无辜地好心道。
看着毅轩,他不会放过忘尘的,这个男人一旦做出的决定,没有人敢违抗。雨泽无奈地垂下头,不想在看到他那得意扬扬的样子。
看雨泽那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彻底颓败的样子,毅轩挑起眉,笑了笑,继续无耻地说道,宝贝,我还是会放过他的,毕竟他还是我的儿子,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是这也够我放过他了。
毅轩的话成功地让颓废的人抬起泪眸,颤颤抖抖地说道,真的吗?
当然,不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宝贝知道怎么做了吗?说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又看了一下雨泽。
迷惘痛苦中的人儿一下明白了,这个男人又在羞辱自己,他会好心放过尘儿,那真是痴人说梦,但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如果这样做能让他高兴,能让他为此稍微轻点对待尘儿,自己就去做,即使自己的努力所得几乎为零。
颤颤抖抖地走了过去,跪了下去,哆哆嗦嗦地伸出手,解开了男人的亵衣,一滴泪珠地在了黑色的夜里。
哈哈哈————男人猖狂地笑着,今晚是他的夜晚。
今晚的夜里是恶魔的夜晚,颤颤抖抖地捧起男人的硕大,每舔一下,泪水就多了一颗。
小王爷,我们来了,开课了哦!咣铛一声,石门打开了,进来了昨天那个满脸横肉说话像猪叫的头头。
随着那咣当一声,水洞里的寒气哗的一下袭卷了过来,满室都是水蒙蒙的雾气,一时这群野猪般的家伙石化在那里,不敢踏进去。
过了大概有一刻钟吧,洞内的一声呻吟,惊醒了吓呆了的人。
娘啊,什么啊!昨天那个独眼龙吓得怪叫着跳开,一脚踢开抓着自己脚踝的冰凉怪物,感觉自己的骨头一下都被他抓的速冻了,吓得独眼龙冷汗直冒。
怎么了?你怪叫什么呢,传出去别人还不以为我们死亡林的人都是一群菜鸟,真是败坏门风。猪叫声音再次叽里呱啦的哇哇大叫,其实他自己也是紧张的浑身发颤。
没有……我没有……只是……啊……独眼龙指着缓缓爬起的白色怪物再次狂叫了起来。
顺着他的手指,竹篓(那个如猪叫般的头头)的眼一下绿了,脸上的横肉吓得一跳一跳的。
那个白色怪物缓缓地支撑着身子,向着他们靠了过来,只见他浑身上下都是冰,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冰人一样,只有两只发蓝的眼睛看出那是一个活物,再无其他可以证明他是一个活物。
缓缓地靠近,死静的水洞里只有咔嚓咔嚓的冰块破裂声和呼哧呼哧的浓重呼吸声,艰难地挪动着步子,终于抓着了一个,狠狠地抓着,昏了过去。
娘啊————被抓住的一个大汉哇哇地大叫了起来,狠狠地甩着,想要把这个怪物甩开,但是他得死劲,根本就甩不开,急的大汉更是叫的狂野。
低下头,颤抖抖地挑开那冰洁的银发,露出了一个脸色质白,没有一丝血丝,睫毛长长,看上去可爱极了,柳叶眉,翘而挺的鼻子,嫩红的樱唇,看上去像个冰色美人,让独眼不由得呆了,男人也可以这么漂亮啊。
那种美色让人都不忍别过眼,但是那鬼嚎还在继续,狠狠地咬着牙,转过头,对着那鬼吼狼叫的家伙,死泽,别叫了,他是小王爷,给我停下来。
独眼的声音成功地让那家伙停了下来,鬼泽慌忙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惊恐地低下头,看着那熟睡般地人儿,心里的奇怪更是汹涌而来。
这里到处都是泥巴,他怎么浑身上下洁白如新,没有一丝污垢,像个宝石般璀璨,还有那时小王爷的轮廓,但是那样子和昨天见到的大不一样,昨天还是稚嫩的娃娃,今天看上去像个十五六岁的倜傥公子,还有那身形瞎子也看出一下抽高了好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不住后退的鬼泽,竹篓走上去,一把将他推到一边,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昏过去的忘尘,走了出去。
老大,你这是往哪里去啊!后面的大汉跟着追了过去。
一把将忘尘扔在大厅的地上,竹篓一屁股坐在正堂椅子上,一手支着肥乎乎的脑袋,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人。
跟过来的人,看到老大这么纠结,都悄悄地放低脚步声,缓缓地进来,规规矩矩地站了两排。一时间,大堂里鸦雀无声,只有不时有人抬起袖子擦擦额头上哗啦啦直冒的冷汗。
就在众人快要虚脱时,竹篓像是终于下定雄心壮志一般,忽地一下站了起来,炯炯小眼,一副豪情万丈的样子,猪叫道,七天,难怪王爷给我们七天时间,看来小王爷不是一般的家伙,很难对付,我们昨晚的计划全部的改变,什么让他先尝试一下日挑百桶水,砍百担柴,这些都不行,对他来说,根本就行不通,今天早上的巨变相信大家都看到了吧。
恩恩!众人慌忙地点头附和。
好,既然这样,谁有好主意么?走上前去,踢了一下那依旧昏的如死尸的人儿,狠狠地往忘尘的身上啐了一口,他奶奶的,一大早就把自己吓得魂都快丢了,看我不好好整整你,冷笑着,白色的牙齿,闪着寒光,像要把小人儿吃了也不泄恨。
老大一定有好主意了吧!看老大那笑的可怕的眼神,独眼识趣地谄笑着。
对对,老大你有什么好办法整这个可恶的小子?鬼泽慌忙附和道。
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又瞄了一下地上的小人儿一眼,冷笑着说道,方法嘛,我都想好了,呵呵,今天就开始给他上第一课吧,就叫做血鞭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