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天天重复着,有一天,大雨滂沱,郎晔跪倒在泥水中,明晃晃的剑横在脖颈上,电闪雷鸣,就在他要结束这痛苦时,一股掌风呼啸而过,啪的一声,郎晔手中的剑掉在了水里。
抬起迷离的眼睛,透过层层雨帘,看着远处站在那看着自己的人儿,郎晔的心里一下惊喜,月——随着这一声,啪的一下,昏倒在泥水里。
雨在下,月华伫立在远处,久久不能自已,才几天没见,他怎么变成这样了,看着狂风怒雨中的郎晔,月华感觉心里猛地揪的很疼,想要过去把他抱在怀里,但两脚却走不上前。
就这样,两个人在雨中,一个清醒,一个昏迷,雨停了又下,月出了又落。
暖暖的阳光映照在两人身上,郎晔逐渐醒来了,用手遮着眼睛,阳光太刺眼了,哎,又是一个好天气,不过,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无所谓,呵呵,月华会回来吗?那只能是痴人说梦,哎,别再骗自己了,伸出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下,都是水啊,皱了下眉头,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却突然一阵眩晕又倒了下去。
哦啊——揉了揉发疼的臀部,郎晔泄气地捶了一下,身边立刻水花四溢,在金色的阳光下,点点水花,漂亮极了。
来,我帮你!月华伸过去手,双眼怔怔地看着郎晔。
早在郎晔醒来时,月华就知道了,其实月华一直都看着郎晔,一夜,想他和郎晔,他和君扬,他现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尤其不能人道,他不能留在君扬身边,所以,他选择离开,他不想看着君扬一直活在痛恨自悔中,那样的爱情他不要,但是,离开后,他四下走着,突然发觉,天大地大,却没有他月华立脚的地方,真是可笑,真是可悲,最后来到了这里。
你——郎晔闭着眼睛,他怕这是梦,因为无数次梦中的月华回到自己身边,却在自己睁开眼时,空欢喜一场。
怎么了?快起来,你不怕地上湿!快点!看着郎晔这样自残自己,月华不由得有点气愤。
咿呀,这是真的吗?郎晔忐忑不安地猜测着,偷偷地睁开了一条缝,看清了眼前的人儿,伸出手摸着那冰冷的衣服,那触感是那么真实,摸着摸着,郎晔已经泪流满面了。
郎晔突然这个样子,让月华一阵惊慌,不知所措,俯下身来温柔地拿开了郎晔的手,轻轻地擦拭着那灼热痛心的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感到痛心。
郎晔睁着红通通的美眸,静静地看着月华,月华变了好多,变得好小,还有,变得奇黑无比,这是怎么回事,想要问他,却又吓得不敢问,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月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月华拍了一下早已石化的郎晔,醒醒啊,你想继续待在这里,想要我同情就用好的方法,苦肉计我可不屑的哦!
哼,谁使苦肉计,看我这不是站了起来!郎晔擦了一下脸,逞强地想要站起来,可惜上天很不给面子,他又一次和大地亲吻了,还顺带着把月华拉下水。
啊————一个不稳,月华也被拉倒了,立刻两人四只眼睛,鼻碰鼻,口对口,都吓得小心翼翼,不敢动一下。
猛地郎晔不舒服地动了一下,两片唇立刻贴在了一起,一股强烈的电流立刻在两人身上传开,月华慌忙退开郎晔,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郎晔舔了一下嘴唇,虽是一秒钟的触碰,但已经快把他乐晕了,终于亲到月了,不是在梦中,果然很甜蜜。
看着郎晔那笑的白痴样,月华脸色早已黑的匹敌煤炭了,狠狠地瞪了一下那依旧笑得自得的男人,冷冷地说道,你不起来是吧!那好,我走了!说着,不理会郎晔一下变得可怜的眼神,潇洒地走了。
不啊!刺溜一下,郎晔爬了起来,可怜兮兮地追上远去的月华。
饭桌上——
回到住处,郎晔快速地为月华做了几道菜,看月华满脸菜色的样子,可以想见最近肯定没有过好,不由得又把端木君扬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通。
不管君扬的事!是我自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现在的君扬一定也是生不如死吧,离开时,任他怎么叫,自己都不回头,他怕一回头,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瞬间塌下。
咿呀,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郎晔有点惊讶地问道。
月华淡淡地笑了一笑,打量了一下郎晔,只把他看的头都快碰到桌子上了,才缓缓地说道,我可不是什么蛔虫啊,那多脏了,你的脸上写的一清二楚,还用的着让我变成那么恶心的小虫吗?
哦,是吗?郎晔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所思所想被人当面揭穿,还真有点不适应。
嗯!看他那害羞的样子,月华不由得笑了笑。
那温柔的笑容,在他现在的面貌上,不算美丽,但对郎晔来说,此时的月华却是致命的吸引他,像是罂粟花一样,吸引着他。
轻轻地走过去,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吻上那香甜的脖颈,月华没料到郎晔的这一动作,颤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低下头,吻上了郎晔的樱唇。
两人像是初次接触情事的毛头小子一样,疯狂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不到一秒钟,两人已经如婴儿一般,深情地望着身下的月华,此时的月华就像圣洁的仙子,又像璀璨夺目的黑宝石,俯下身吻上了那坚挺的小果实。
好久没做了,这猛地刺激,让月华不由得弓起了身,呻吟声已脱口而出,嗯啊——
嘿嘿一笑,郎晔埋下头,粉红色的小舌俏皮地在那两朵小花处画圆,双手像是带电一样,被他抚摸过的地方,月华都感觉灼热无比,这是和君扬做是不同的感觉,君扬总是小心翼翼,而此时的郎晔就像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一样,那样炙热,那样疯狂。
不满月华的分心,郎晔加重了手劲,细碎的吻从胸前落到菊花处,看着那虽已结了伤口的地发,郎晔的脸色不要沉了下去,眉头紧皱,想要把那个惨无人道的人揪出来鞭尸。
身下猛地一停,月华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郎晔,顺着郎晔的眼神,月华突然感觉一阵窒息,一阵刺痛,对着郎晔大声叫道,快进来,快进来!呜呜——
月华突然发疯的举动让郎晔立刻恢复了过来,看着他那痛苦的样子,伸出了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向那朵菊花。
快进来,快,快啊!求你了,快啊,呜呜——
此时的月华像个疯狂的野兽一样,红的刺心的血液,伴着泪水哗哗而下,看着这样的月华,郎晔心里痛得极了,曲起月华的腿,对准那穴口,扑哧一下,贯穿倒地。
啊————撕心裂肺的吼叫立刻响彻开来。
乖,别这样!俯下身轻轻吻去那灼热刺心的泪水,郎晔一动也不敢动。
快动啊!你无能啊!动啊!啊——
此时的郎晔在月华的刺激下,再也顾不了了,抱紧月华的腰开始了猛烈的抽动。
嗯啊!就是这样!嗯啊——
舒服吗?汗流满面,卖力地取悦着月华。
嗯,好棒!
还有更棒啊!月,我的月!说着,郎晔加快了抽动。
啊————
静谧的午后,噼啪噼啪的撞击声,淫靡之际,而世界的另一头,君扬正埋头留下了人生中的第一滴眼泪。
啊————一个是幸福的解放。
君扬,啊————一个是心酸的告别。
呼呼——气喘吁吁地趴在月华身上,郎晔感觉此刻的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