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时坐在窗前盘算的窑子哥思来想去发现自己的盘缠还是不够,正考虑逃跑的确切方案之时,一排蓝色光点以戏耍人的态度缓缓排列起来。
窑子哥闭上眼睛。果然在眼前看到了那排熟悉的字。
我是系统。
窑子哥……换一个开场不行吗。
第一个攻略对象冉天衣(清冷型)
攻略方法比他更神秘清冷的高岭之花
进度100
窑子哥那是,装逼都要装抽筋了啊。进度当然一百啊。
奖励|哇,这是经商天才吗星星眼|射线x1(可用度一次)
窑子哥这个名字好奇怪啊。
任务a完成开启任务b……
任务b搜寻中……
任务b获取。
取得冉天衣的精x液。
量度10l
窑子哥……
为毛这些任务都编号了啊还有完没完了啊摔!
少年你没觉得自己重点放错了咩?
啊~啊,放错了吗?窑子哥的内心形象搔了搔头,满脸无奈。
精x液啊,少年没有什么异议吗?
虽然有些恶心,但不至于不能接受啊……喂,等等!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答应你去做这些任务啊喂~你明明不能进入这个世界,无法干扰我的行动啊,鸟你我才傻~
少年,虽然我星人不可以进入新世界,不过,介入地球可是允许的哦。
啊~啊。在骗谁了啊蘑菇君。如果说地球人的脑波与新世界大幅度同调,那么无法介入新世界的你们自然也是无法介入地球的吧。
蓝色光点没有任何反应。
窑子哥心想着系统骗不下去了,就躺在了卧榻上,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悠闲感看向窗外,接着盘算着以后的行动。忽然,大脑开始剧烈的炸裂。
痛。痛的想要死去,甚至发出声音都是一种煎熬。无与伦比的疼痛感。在这样的时刻,窑子哥的内心异常清晰,他回忆起曾经水帖吧时看到的大段文字。
“一个人类可以承受45del(单位)的痛楚。但是当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要承受57del的痛楚,大概就是碎了20根骨头的样子。但是如果一个男人被踢到蛋了,那种痛楚是9000del,换算过来就是同时分娩160个孩子或者断了3200根骨头。所以,妹子们你确定你懂蛋疼吗?”
尼玛哥们你那蛋疼算什么啊!你懂不懂大脑里长了蛋蛋然后碎掉的感觉啊。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啊!哥们你确定你懂吗!
窑子哥的瞳孔开始涣散,他无比庆幸有人在监视着他。只要有人,就能看到吧。可是,为什么没有人看到呢。窑子哥望向左边的房梁,那个人仍在注视着他,却没有一丝察觉异常的举动。
为、为什么。他明明已经疼得那么厉害,叫得那么大的声音……
为什么没有声音?
窑子哥在快要昏厥过去,努力保持者最后的清醒。为什么没有听到自己呼喊的声音?
切断了脑波,与身体不同调了哟。
大脑是怎么样的痛,只是精神上而已。身体,根本无感。仿佛,只是在闭眼沉睡而已。依旧是那么安详的躺着。
甚至有微风拂过额发。
看来,是要死去了吧。
这样,也好。
窑子哥闭上了眼睛。
哥闭上了眼睛。
闭上了眼睛。
……
尼玛,怎么还不晕过去啊!爷连临死台词都说好了啊氛围也渲染地够了啊现在按常理应该是爷晕过去再醒来时又碰到了另外一个大帅逼啊啊!(咦?)
少年,你懂了吗?折磨不死你的身体,折磨你的脑波啊哦?
窑子哥……
至于为什么能够介入地球啊。当然是因为……有个人,他曾经完成了和你一样的任务啊……
而你,则是新世界的开拓者哦~
————————————这里是目瞪口呆的窑子哥的分界线——————————
窑子哥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微闭了眼,似乎有些疲惫晕眩,缓缓倒在窗边的卧榻上。
但其实啊,此刻窑子哥刚刚疼过的大脑里明晰清楚简直可以去做小学奥数题,一直在想着原来这个长得像哔——的蘑菇这么牛x啊看来只能丧权辱国了呢不过在完成任务之外应该也可以和女神们做一些羞羞的事情的吧我的女神啊我们说好要做彼此的天使哦这一系列丧格事件,边回忆着系统君临走时那行字。
作为直男的你,真的对弄到另外一个男人的精x液毫无压力么
压力,互x撸一下有什么压力啊。真是的。窑子哥撇撇嘴。
作者有话要说
一章竟然解释不完呀哈哈~
第9章 向妹纸告白吧,少年!
正在窑子哥手托下巴考虑在什么夜黑风高之时直接将冉天衣灌醉或者直接打昏上下其手这样那样,撸出一发装到茶杯(……)里的可行计划时,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向后看了看,发现,貌似,那个监视着他的哥们儿不见了。
尿急了吧,唉,人有三急么。窑子哥撇了撇嘴,转回头,抻了个懒腰。
什么!你问窑子哥为毛不记得装逼了?
傻啊,人走了装个鬼啊。
窑子哥仿佛获得了大赦一般,把下巴放在了桌子上,浑身懒洋洋的,跟没骨头似的靠在桌子上。睁着那对向来不食人间烟火的眸子,举起了那双纤细修长的手。竖起了那只修长的手指。开始。玩斗鸡眼。
啊~啊,原谅他吧。咱大窑子哥天天装逼都快装抽筋了。刚刚又才被蘑菇君逼迫完毕,犯犯傻也是很情有可原的啊。再不放松下,会疯掉的。
正在这时,处理完那几个暗卫的李随然穿着水袖白衣袅袅娜娜地走进了窑子哥的房间。
李随然理了理落至额角的鬓发,风情万种的,看向了窗边的那个,一贯清冷如竹的人。
然后,瞪大了眼睛。手中拎着的一盒饭食,掉落在地面上。
夕阳的光映照在窗边的那个人身上,笼罩了一层金黄色暖暖的纱衣。那人下巴放在桌子上,眼睛直直地盯着高高竖起的一根食指,修长手指勾勒出柔和的色泽与光度,唇角也勾起几分淡淡的弧度。睫毛修长而宁静,侧脸美丽精致。而那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慢慢地看向他,那双眼水汪汪地看着他,泛着乌黑温顺与欣喜的光泽,如同一只乖乖的小狗。
然后那人看着他,那么认真地对他极为缓慢地,轻轻笑了一下。近在咫尺。这是他这一生所看到的的最为缓慢地笑容。无比美丽,像一个帝企鹅的蛋在冰天雪地经过长久的孵化,终于探出小小的额头。然而这微笑却又如此强韧,一经绽放,就动人心魄地灿烂起来,携带者抵挡不住的,暖暖洋洋的绝代风华。
李随然的心仿佛被什么锤击了一下。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好像所有感官在此时瞬间放慢,只有那人的笑容,慢慢地在放大着,放满着。
眼睛里只有他。
他眼里也只有他。
良久,那人对他说的话,成为了他每个夜晚无法忘却的呢喃声。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李随然默默念着这两句话。
良久,他才找回声音。
公子可否花园一叙?
这声音娇娇嫩嫩,如黄莺初啼,耳熟至极。李随然开口,吐露出的,正是兔儿的声音。
喜滋滋跟随在兔儿身后的窑子哥好想抱住蘑菇君亲一口,没想到蘑菇君是一只好蘑菇,果然在折磨他之后有了补偿。
刚刚窑子哥看到袅袅娜娜站着的兔儿的时候,正心猿意马幻想着妹纸不会打发走了那些暗卫来找我告白的吧这一系列丧病之事,蓝色光点又不甘寂寞地排列出了这样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