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点这血腥味怎么这么浓?”潇苼奇怪的嘀咕一句,摆了摆身子,藏好后便陷入沉思,考虑为什么这里血腥味为什么这么弄去了。
暮云渊听到白衣少年嘀咕,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结果转眼就看他没有丝毫防备呆在那儿,只要他一个伸手,就可以置他于死地。暮云渊嘴角微微抽搐一下,多年来的面瘫破功。然后悄悄收回已在半空中的手。
潇苼突然感受到一股气息在头顶,迷惘的望去。
木涔潇苼突然看到那10不见的脸,呆愣的在哪儿忘了呼吸。
木涔,他是你派来的天使吗?
一样俊美到近乎妖邪的容颜,秀挺的鼻子,和此刻能将人灵魂吸入进去的黑色瞳孔正带着探索和轻嘲。墨黑的发丝随意的落在胸前。
潇苼接收到眼前这一身黑色男子的轻嘲,脸红耳赤的低下头。该死的,潇苼,你干嘛莫名其妙的盯着陌生人陌生人??对啊,他不是木涔,木涔从不会这样看着我。
心底的羞意被落寞所代替,浑身散发着灰暗的气息。
暮云渊看这白衣少年一会用近痴迷眼光望着他,一会儿又害羞的低下头,一会儿又落寞的仿佛全世界都丢弃了他。真是奇怪,人的感情有这么多吗?
突然,暮云渊发现四周昆虫都停止鸣叫,眼里一寒,用没有受伤的右手一下挽住潇苼的腰,飞到另一棵树上。
“咔”刚刚还承受潇苼的树枝在寒光一闪之后,被整齐削断。
“对,对不起,我,我帮你”潇苼一看就知道自己惹祸了,连忙出声道歉,他不想这个像木涔的人讨厌他,他想跟在他身边天天见他跟木涔一样的容颜。
“不用了。”暮云渊冷冷的看着四周,冰冷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感情。此时那些黑衣人已经紧紧报他们包围。“等下见准时机就逃”暮云渊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后冲上前与黑衣人厮杀在一起。
潇苼看着时不时从他面前飞过的残肢断臂,心里不禁发寒,恶心。连忙跳到树下,扶着树杆吐出苦水。潇苼在心里忍不住的庆幸还好早上没来得及吃早餐。
那些黑衣人看久攻不下暮云渊,便把主意打到了潇苼的身上,默契的对视,一个黑衣人便从围攻暮云渊的打斗中脱离出来,袭上毫无防备的潇苼。
“该死”暮云渊猛地增加攻击,瞄准时机脱离黑衣人的围困,扑到潇苼背后,用身体为潇苼挡剑。
“哈哈哈,暮云渊,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为首的黑衣在树上肆无忌惮的笑着,仿佛暮云渊已经死在了他的剑下。嘶哑的声音却让潇苼莫名的烦躁。
“哼”其实他也不知道当时什么脑袋发热,竟用自己身体来挡剑。
“那个,你没事吧?”忍住心里的恶心,连忙转过身,扶着因失血过多而摇摇欲坠的暮云渊,漂亮的眼睛紧张的看着暮云渊。心里却一阵感动,果然古代好人多,而且这个好人特别长得像木涔,所以潇苼根本没去想暮云渊两次救他的目的。
“上,取暮云渊首级者,重重有赏”
黑衣人们一听,便不顾自己的伤势,一下又用上前来。
暮云渊推开扶着他的潇苼,准备在去厮杀。但发现扶着他的手稳若磐石。
“你干什么,放开。”该死的,害怕也不应该现在才开始害怕啊,搞不好两个人都要死在这儿。
“那个,我帮你,你坐下好好休息。”潇苼将暮云渊按到树旁坐下,从怀里拿出一瓶金创药递给暮云渊后,自己也坐在暮云渊旁边。
“哈哈哈哈,暮云渊,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暮云渊眼见着黑衣人马上就飞过来了,而旁边这个人还跟他坐在一起,不由得抓紧手中的剑,该死的,怎么会把命交给一个陌生人。
第五章 受伤
更新时间2013825 8:15:45 字数1950
潇苼慢悠悠的把挂在腰间的魔笛取下来,用内力吹动。
“啊—--”剑尖已经触上潇苼额头肌肤的黑衣人此时抱头大叫,无论他们怎么堵着耳朵,那魔音能清楚传到进来。
“啊---”
慢慢七窍流血的黑衣人此时耳朵早已被毁,但还是听得到魔音从个个方向传来。一个黑衣人忍不住这魔音了,倒在地上,颤颤巍巍用手捡起那被丢到一旁的剑自刎了。
“啊--我不甘心。”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这群黑衣人不是自杀就是七窍流血而死。
“恶~”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以及那些恐怖的面孔仿佛死死的盯着他,在述说他们的死不瞑目。忍不住吐的潇苼连忙把魔笛放在腰间,侧着身子吐了起来暮云渊看到潇苼这个样,便知道他从未杀过人施展轻功抱着潇苼下山,快速的远离这充满血腥味的地方。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想我们迷路了。”潇苼看将要落山的夕阳,愧疚的对暮云渊说。
暮云渊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冷冷的道“直走一公里有一座废弃的寺庙,去那将就一晚。”
“哦”
夕阳的余晖洒在这一黑一白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印成更古的墨画
一炷香后
“哇,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座寺庙。”潇苼眼睛贼亮贼亮的望着暮云渊,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崇拜之情。
暮云渊黑着脸,无视他的表情,这个寺庙是个人都知道,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潇苼扶着暮云渊进走去,让暮云渊坐在佛像前那已经破碎的蒲团上,而自己却跪在地上默默的磕了三个头。
暮云渊无视潇苼那幼稚的行为,这些神佛有用,那那还有世间的贫苦,直接拜拜佛不就行了。
暮云渊淡定将潇苼给他的金创药从怀里拿出来放在地上,仿佛两只手都受伤的不是他。
“那个,我来帮你吧!”潇苼不等暮云渊回答便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他身前蹲下,小心的看了暮云渊的表情,没发现他有什么反对放心的将暮云渊的外衣一件一件的脱下来。当脱到最后一件白色里衣时,才明显的看见血已经侵湿大半个上衣。而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血早已凝固,在伤口处的衣服与肉连在一起。潇苼内疚的看着伤口,若果不是他,他就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了。还好他知道他会迷路,所以在下山路过瀑布时,在水壶里盛了点水。
潇苼将包裹中的水壶拿出来,扒开塞子,一点一点倒在黏在伤口的衣服上。反反复复弄了一个多时辰,潇苼终于将暮云渊的里衣脱了下来。
“呲啦”潇苼从自己的衣角上扯下一块布,沾上水,又一点一点的将暮云渊染上血的肌肤擦干净。
处理完这些,潇苼将包裹里的纱布准备好后,才金创药慢慢的洒在伤口上,用纱布包好。
暮云渊整个过程都安安静静的看着潇苼的动作,很温柔、很熟练、也很专业,仿佛经常处理伤口。
“你把我衣服都脱了,我穿什么”暮云渊心里微微不爽,等他处理完后终于忍不住出声。
“啊?哦!”潇苼刚把纱布打好结,手都还没收回来,就突π的听到暮云渊的声音。发现自己里暮云渊就只有不到十厘米的地方,能清楚的看见他精壮结实胸膛的,甚至能感觉到暮云渊在他头顶的呼吸。
潇苼猛地一下退后,转过身去,红着脸翻出自己最大的那件衣服,侧着身子给他。
暮云渊本来准备将就自己满是血腥的衣服,但看到半空中的白衣时,呆了呆,突然瞟到潇苼那红红的耳朵时,轻声笑了出来。
潇苼听到这笑声,仿佛被火上浇油,脸红得跟涂上了胭脂似得。
最后听到暮云渊悉悉索索穿衣服时,才慢慢用内力将脸红压了下来。感觉脸不在那么发烫时才转过身找个干净点的地方躺了下来,将包裹枕在头下。两眼望着这破旧的的寺庙,房顶随处挂着充满灰尘的蜘蛛丝。啊啊啊!!!连蜘蛛都不来光临寺庙,难道日后我都要这样风餐露宿吗??想到这,潇苼的癖洁像冒泉水一般咕噜咕噜的冒了出来,要不潇苼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的暮云渊,心里不禁打起了小九九。
“那个,你睡了吗?”潇苼小声的出声询问着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睡着的暮云渊。
等了一会,就在认为暮云渊已经睡着的时候“有事?”
“那个,我没地方去,你能收留我吗?”
“我不收留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啊!那个,不好意思,忘了做自我介绍。我叫潇苼,今天刚从生活了十年的雪岭上下来。”
暮云渊转过头,张开那深如幽潭的双眸,仿佛能看透我所以的秘密。“从来没有下过山?”
“是啊,怎么了?”潇苼疑惑的看着那让人着迷的双眸。
“没事”暮云渊看着那虽然疑惑却十分清澈明眸,便知道他没有说谎。
“其实只是也没什么,当红尘之中没有什么让你眷恋的人或事,心就会安定的呆在‘家’,这跟出家当和尚尼姑是一样的。”潇苼不再看暮云渊,转过头定定望着充满灰尘和蜘蛛丝的房顶。一丝丝落寞将他包围,好似暮垂的老人正一个人孤单生活在这亲朋好友都逝世的世间。暮云渊心里微微发闷,但又找不到心里发闷的原因。
“那个,我能去你家住住吗?”潇苼又转过头看向暮云渊,那落寞的气息也不复存在。
“嗯!”暮云渊磕上那冷漠的双眸,不再去想心里发闷的原因。
没人知道,命运的齿轮在此刻慢慢拉动,当他们发觉时,已经停不下来了。
第六章 天魔宫
更新时间2013825 18:36:58 字数2049
当第二天的第一缕光辉从寺庙大门照入到这两人身上,长长的影子在地上纠缠在一起。
“嗯~”潇苼微微坐起来,用手按着发疼的颈部。似乎落枕了
寺庙外突然传来轻轻的马蹄声,随声望去,只见一身通黑的良驹站在寺庙外,而良驹的旁边站着那个妖邪般的人。
不知何处吹起清风,将良驹颈上的鬃毛和暮云渊额前柔顺的发丝飘起,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黑色的发映着漆黑的眼眸,那仿若黑曜石的眼眸正认真的看着那匹黑色良驹,眼神也不似那般冰冷。
“醒了就走吧!”暮云渊一个轻松的跨上马,对着潇苼说。
“哦哦!”潇苼将包裹跨在肩上,快步来到马下。
额正在潇苼犹豫怎么上去的时候,只觉得身体一轻,便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那个,你的肩上的伤好点了没。”潇苼不习惯扭了扭,他不喜欢除了木涔以外的人抱着他,虽然他的气息和抱他的动作都跟木涔差不多,但他终究不是木涔。
“别动,掉下去就自己负责。”暮云渊冷漠的从头上传来。潇苼撇了撇嘴,沉默下来,自我催眠
当太阳高高挂起的时候,暮云渊两人终于到了‘天魔宫’
“御~”暮云渊轻轻拉住缰绳,将怀里潇苼报下马。
“宫主,你回来啦!”站在门口来回踱步的刘管家看到他们宫主回来了,连忙小跑了过去。
“嗯。”暮云渊抱着潇苼淡定的走到西厢房,也不管他属下的异样目光。其实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人何人碰他。
“老刘,给他收拾一间客房。”暮云渊冷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是”
潇苼是被饿醒的,他从昨天下山起就没来得及吃饭,今天坐马车回来还自我催眠的睡了一个白天,直到太阳西落才醒来。
“唔!”潇苼支着身子坐起来,一只手轻轻的揉着他的肚子;“好饿”迷糊的双眼环视着这陌生的地方,显然贫血并没有因穿越而消失。
“公子,你醒啦!”一个穿着灰色布衣,跟我差不多大的丫鬟从屏风后面走了进来。
潇苼满眼警惕的看着她。“你是谁?这是哪儿?”
别看潇苼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当面对陌生人时该戴什么面具就戴什么面具,只有面对夜木涔和鬼洛,才会浑身上下散发着温柔的气息,至于暮云渊完全是潇苼下意识把他当成了夜木涔。
“奴婢叫萍儿,这里是天魔宫。”小丫鬟有些害怕潇苼的眼神,低着头,站在床前。
“奴婢,奴婢伺候你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