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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晓先生传 第1节

作者:大碗吃吃吃 字数:8700 更新:2021-12-26 14:40:40

    《春晓先生传》大碗吃吃吃

    文案

    一朝穿越成病书生,家里有房、有地、有团子,就是没有钱,眼见的在这青黄已吃用完、团子也没鸡蛋吃的境况下,受不得苦他决定重操旧业,惭愧啊……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种田文 欢喜冤家 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椿生许靖 ┃ 配角张佑安福伯福婶 ┃ 其它和谐

    第1章 未晓

    春晓先生,相传为武陵人氏,真实姓名、年龄不具,圣德二十一年左右,初著《梅女》三卷,始闻于世,后又作《寡道》,使得道观多有香火、烦琐,世人恨之。《苦僧》人念之。《黄粱一梦》五卷、《亲泉篇》、《名吏篇》又使世人传阅。故稗官野史多有记载。

    一场秋雨过后,天亮的越发的晚了。福伯早早的摸索着起身,到一墙之隔的厨房给东家煎药,这往常是他媳妇的活。但是这些天少东家实在是被吓厉害,小小的一团窝在被窝里,只用一只手拽着福婶的手,不愿意让她离开,福婶就开始给少东家守夜了,这一会儿怕是还没醒。

    给东家、少东家准备早食的活,还得是福婶来做。只是东家自从一场大病好了后就开始贪睡起来,于是这早食倒是不着急做。

    福伯坐在没点一盏油灯的厨房里,摸索着给东家把药煎上,要只剩一包了,倒不怕拿错。福伯盯着药炉里的火,边不急不慢的扇着火,边盘算着家里还有什么不要紧的东西可以去当。虽说东家的病已然好了,但也需药理、食补好好调理一段日子才好,可不能现在就让东家断了药。

    “哎呦!”推门进来的福婶被药炉前的黑影吓了一跳,“老东西,你怎么不点灯啊?吓我一跳。”

    福伯目不转视仍盯着药炉,只说了两个字“省钱。”

    福婶一愣,摸着手上戴的素银镯子,咬咬牙,红了眼睛,把它递给福伯。

    福伯接过去,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小心的把镯子揣在怀里,准备早上找个空闲就去县上把它当了。

    福婶陪着福伯煎药,黑暗的厨房里只有药炉的火光可以照明。火光里福婶的眼睛还是红红的,脸也是红红的,和三十多年前福伯把那个银镯子送给她时一样。

    两个人都没说话,就这样并排坐了一会儿。福婶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开始给少东家准备早食。早先攒的鸡蛋已经吃完了,新下的鸡蛋要留着换盐,少东家早上也就只能喝白米粥了。但是白米粥福婶也能变出新花样,这天切点小葱滴上香油,那天放上冰糖熬得浓浓的,再有一天撒上碎碎的炒芝麻,就算是吃了这么多天的白米粥,少东家也没抱怨过一次。

    说到底还是被一连串的变故吓怕了,都忘记抱怨了,要是在以前早食若是少了核桃酥、鲤鱼汤,整一天少东家都会不高兴,毕竟李姨娘是真真的疼爱孩子,那时他们家底又十分不错。

    粥熬好后,福婶连带熬粥的瓦罐一起端到少东家房里,放到炉子上继续小火煨着,然后帮少东家穿衣洗漱。

    小小一团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粥,眼睛时不时的向窗子那边看,因为推开窗子就能看到他父亲房间。

    福婶年龄虽然大了,耳朵还是很灵敏听到了人咳嗽的声音,心中诧异,这还不到东家起身的时间啊。快步走到东家门前险些滑到,昨晚竟然下雪了,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这日子过的真的是越来越过去了。

    福婶轻轻的敲了敲门,得到可以进去的指示,推开门走了进去,身后跟着的小尾巴也进去了。

    外面的天还不是很亮,屋内还是很昏暗,福婶点了蜡烛,于是就能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的病弱男子黑发披肩的斜倚着床榻,小尾巴趁着福婶点蜡烛之际已经窜上了床,搂住了男子的腰,也没有说话。

    “东家今日醒的早。”

    “嗯,这些天睡的够多的了。”男子也就是张椿生,摸着便宜儿子的脑袋说道“安儿,已经吃过早食了吗?”

    怀里的脑袋动了动,意思是吃过了。张椿生活动了动腰想挪个方便些的位子把儿子抱起来,却被儿子抢先来一步,他先乖巧的爬了起来,一副怕把父亲压坏了的样子。

    张椿生不由得泪目,这个新身体哪点都好,就一点不好身子骨不太好,

    没错,张椿生原先不是张椿生,虽然他以前也叫张‘春’生,但是他有个寒冬腊月开窗子睡觉也不会感冒的好身体,天知道只是网上的账号被封了,要被查水表了,这就能穿越?!

    穿越非他所愿,结果不尽如人意,但好歹这个病怏怏的身子是个有人伺候的主,倒也不是太悲观。

    “东家现在可要用早食?”福婶在一旁轻声问道。

    “我今日起的太早,你们怕是还没来得及准备。”张椿生把儿子拉近,让他还趴在自己身边,伸手呼撸着他的头发,手感好极了,“我刚醒来,现在倒是不饿,只是嗓子干的很,麻烦福婶给我做一碗冰糖雪梨吧,多做一些,给安儿也盛一碗,现在天气干燥的。”

    “不麻烦,不麻烦。”福婶边这样说着边向门外退,“请东家稍等片刻。”

    福婶走后张椿生便开始逗儿子玩,像他原先的情况怕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下一代了,再加上孩子确实十分可爱,所以他对这个和身体血脉嫡亲的儿子格外的喜爱,这几日只要有精神了就会和他玩耍。

    他们玩耍的情形是,张椿生捏一捏安儿的鼻子,安儿看着他的动作,一不小心成了斗鸡眼,张椿生喜欢的把他抱在怀里,捏一捏小胳膊小腿,拍一拍小屁股再摸一摸小耳朵、揉一揉小脸蛋,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家儿子可爱。

    张佑安,也就是安儿则觉得以前一向和自己不大说话的父亲,现在对自己这么亲密,很开心,很开心,开心的把今天已经想起来吃了好多天米粥的事,都给忘了,同时他也是怕自己不再是每天早上都吃米粥,父亲就会变成原先那个不爱和自己说话的父亲了。

    回到厨房的福婶准备着要做冰糖雪梨,发现雪梨倒是还冻着几个,冰糖一块都没有了。她还没说什么,一直在一旁看着的福伯把帽子戴上,对福婶说“看着点药炉的火。”说完就出门了。

    福婶跟着走到大门外叮嘱道“昨天下雪了,路上怕是滑的很,小心着点,别给东家添麻烦……”

    福伯闷闷回了声“嗯。”埋头向前走着。

    没走一会儿就到了县城大门,城门已经开了,但守城的士兵到一个也没看到,大概失去换班了。县城里唯一一家当铺离县城大门也近,每走几步路就到了。刚好他们也正准备开门,福伯就成了今日他们第一位客人,也早已成为近些时日的长户,当铺里的伙计都记住了他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死当,也没问什么就准备开死当的当票。

    “这次、这次还是不死当了。”福伯摸着那个银镯子,声音像是从地底下传来一样,但又透露着卑微。

    开当票的伙计一愣,当票上出现一个墨点,他撇了撇嘴,从新开了一张当票给福伯,结果银镯子再次查看,确定自己没有估计错其价值,把一吊钱递给福伯后,用一个小口袋把镯子装上,又在口袋上记下‘旧素银镯子一个’的字样,准备查看下一个顾客的物品,快过年了,来当东西的人越发的多了。

    一吊钱,一百文钱,一百个铜板沉甸甸的,买完冰糖和两包药后就剩下十几个了。福伯一如他来县城这般步伐沉重的离开了县城。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结束了,尽量日更吧ㄒoㄒ~~

    第2章 发现

    这时的天还不是太亮,只是满地的白雪倒是明晃晃的,和路边的枯枝落叶相应成画,一幅落魄沉重的画,画中的福伯背弯着,紧紧的抱着那一包冰糖、两包药,快步走着。

    心里面有着事,脚下就没有那么小心,一不注意,福伯就打了个踉跄,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个年轻后生扶了一把福伯。

    “老人家,雪后路滑,小心脚下。”那个后生把福伯扶稳后如是说着。

    福伯不善言辞,直点头说是说感谢。

    “老人家,吴县可在附近?”那个后生问道。

    福伯向自己身后一指,那后生走了两步轻轻一跃,有半长多高,已经能较清楚的看到吴县的城门了。

    那后生落下地后,又走到福伯旁边,见他也没有什么惊异的表情,想着他家乡这个穷乡僻壤也不尽如师兄们说的那般是都见识浅薄的,又想着师兄们一年也下不了几次山,也许同山门外的百姓相比较,他们才是没什么见识的人吧。

    “老人家,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后生热情的说着,脸上阳光的笑与身后背着的大砍刀不甚相符合。

    福伯又向他左前方一直,那后生又是一跃,约百丈就有一个青砖瓦房小院子,藏在几颗大柳树之后,而那院子后面不远也有几户人家,只不过这几户人家都像是穷苦农家,虽然周围像是有不少农田,但多半是租种的。

    后生摸不准哪个是眼前这位老人家的家,又虽说很近,但也是要送的。

    “老人家,我送你回去吧。”也不等福伯回答,背起他就向那边跃去。福伯被吓了一跳,脸上的神情还是淡淡的。

    只是几个呼吸,福伯就到那个青砖瓦房的院子前了,那后生还想往前跃,被福伯拍了下肩膀“我到了。”

    后生立即停下,小心的把福伯放下。刚好一直等着的福婶打开了大门,就看到了刚从后生背上下来的福伯“哎呦!这是怎么回事?老头子你摔啦?摔倒哪啦有哪点疼吗?”福婶围着福伯转着看,声音不敢太大,怕被东家听见。

    “没摔着,被扶了。”福伯指了指站在旁边的后生。

    “真谢谢你了,要是这时候他摔了,可真让人难办。”福婶捶了福伯胸口一下,对那后生也是满脸的感激。“多谢公子了,真的是多谢你了。”

    那后生却是满脸通红,手不自觉的向后背去,就像私塾里被先生骂了的小童一样。

    “不谢,不谢。”那后生显然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情况,眼看着福婶邀请他去家里喝口热茶,一转身一跃就走了,几乎转眼间眼神不太好的福婶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福婶嘴里说着感谢和福伯一起进去了,又忽的想起来“这就下雪了,是不是快过年了?”福伯点了点头。

    “哎,可是到现在家里都没准备什么,这可怎么办呢?”

    福伯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二十多年前全国大旱,粮食颗粒无收,整个家都靠着往年的余粮度日,每天还要严格要求吃饭的量,老东家又时常接济别人,夫人当时正怀着东家,因此生下东家后就撒手人寰了,东家的身子骨从小也不好,而他的小崽崽也是在那个时候没的,那时他感觉天都塌了。但是现在想来还没有现在这般境况让自己犯难,果然还是老了。

    福婶又叹了一口气,走进厨房拿出一块冰糖放进正煮着的梨水中,不一会冰糖雪梨就熬好了。福婶利利索索的盛好,端去东家房里,这时东家已经穿戴整齐了,就头发还披散着,坐在小巧的圆桌前抱着少东家说话。

    张椿生见福婶进来了,就放开安儿,让他坐在自己身旁,然后父子二人一起小心的喝着冰糖雪梨,甜而不腻,清清爽爽的很可口,小小的一碗,不一会的喝完了,张椿生笑着要揉儿子的肚子,福婶在一旁看着心情突然就不那么沉重了,不管怎么样日子总要过下去的。

    这时福伯又进来了,端着一小碗药,张椿生皱了皱眉,凭借数日的极力抗争和最后还是把药喝下去的经验,他知道在喝药方面他是没有一点权力拒绝的,所以也没有在说什么,端了碗起来,要正好是能入口的温度,咕噜咕噜的就把药干了,然后又喝了福伯早在一旁准备好的水,嘴巴里还泛着苦味,故而眉头还是皱着的。

    他儿子看到了,也只是抱着他的腿轻声哼唧着安慰他。

    福伯、福婶看这情形正准备到厨房给东家准备早食,就被还皱着眉头的东家叫住了“福伯、福婶,我这喝完一碗冰糖雪梨又喝了一碗药,肚子里早没空位置了,今日的早食就不必准备了。留在这我们好好的聊一聊怎么样?”

    福伯、福婶转过身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和东家聊些什么,以前老东家、夫人都还在的时候,倒是时常和他们坐着谈心。有时候是讨论凭借孕相夫人和福婶怀的是男孩女孩、该起什么名字,有时候讨论白米粥怎么做才有新意才美味让人吃不腻,有时候是给孩子们叫喊人时,是先教喊父亲还是母亲,为这夫人和福婶还齐齐的跟老东家和他生了一次气,最后当然还是他和老东家先败下阵来,说当然是要先教喊母亲了。最后的最后夫人和福婶都没能来得及听到自己孩子喊自己母亲,夫人死了、他的小崽崽也没了。想到这他们两人的神情都不算愉悦。

    “比如说,福婶你的镯子去哪了?”张椿生叹了口气,今一早他就发现福婶的右手时不时的会磨蹭一下左手腕,而原先戴在她左手腕的银镯子也不见了踪影。

    福婶还没说话就先不由自主的红眼,“没去哪,就是觉得戴着不舒服,放起来了。”

    “福婶你是看着我长大的,知道我受不得苦,可是家里是个怎么样的境况总要让我知道吧,不能让你们两位老人家为着柴米油盐,就当了你们二位的定情信物不是。”张椿生拍了拍安儿的背,让他去安慰眼睛已经不自主流泪的福婶。

    “福伯,你说吧。”

    “东家,家里已经不好。”具体怎么不好福伯也没有说,但是能让一向稳重的福伯说出不好,向来境况是真的不好了。

    张椿生又叹了口气,“福伯,我书房有个梅花木的小盒子,里面还有一点零碎银子,你去拿上,不是说快要过年了吗?明天我们一起到县里买些东西吧,年总是要过的。”

    福伯倒是没有拒绝,只是福婶在一旁担心的说“可是东家、你的身子还没好啊。”

    “好了,好了,已经好了,再不好就永远不能好了。”张椿生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袖,由福婶帮忙披上一件披风,“安儿,来陪为父去看看院子里的梅花开没?这都下雪了,也该着花苞了。”

    安儿抓住父亲向他伸过来的手,和父亲一起向院子走去,在院子东南方向种了三棵梅花树,已经很多年了,今年这一场雪后还是着花苞了,等到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就应该全开了。

    福伯看着那个还披散着头发的瘦弱的牵着不足三尺高孩童的背影,突然就想起老东家来,夫人难产死后,他们家难了一阵,最后老东家抱着东家走向那三棵在刚开始知道夫人有孕就种上的梅花树旁,站了一会,之后老东家就不再萎靡不振,开始管家里的事务,没几年被当掉的田产都赎回来了,甚至又多了几亩良田。这时的东家和那时的老东家很像,福伯心里又充满了希望,他们家会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

    第3章 无奈

    无奈

    第二天一早,安儿就醒了,但是他也没敢大动,因为昨天他和父亲一起睡的,而现在父亲还没有醒,他不能打扰到父亲的睡眠。于是安儿就趴在床上,借着窗子透过来的一点微光,静静的观察父亲的睡颜,他觉得父亲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父亲昨天还跟他讲故事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白雪皇子’打败七个恶霸救回‘白马皇子’,他们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虽然第二个有关‘小邋遢’去皇宫参加宴会的故事父亲没讲完就睡着了,父亲也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了。

    安儿看到父亲长长那个的睫毛在颤动,就知道父亲要醒了,然后莫名其妙的他就不想让父亲知道他比他要先醒过来,于是安儿立刻趴下装睡。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感受到轻轻的震动,父亲醒了。

    “安儿?安儿?醒来吧,该起来了。”父亲这样说着,安儿感觉到从额头传来轻轻触碰,是什么呢?他想知道,于是他立刻睁看眼睛,就看到父亲趴在他旁边,正满含笑意的看着他,不由自主的他的耳朵就红了。

    这时就传来福婶轻轻的扣门声。“进来吧。”张椿生轻点儿子的鼻子,从床上爬起来,拒绝福婶帮忙穿戴,让她先忙活安儿,小孩子冬天穿的衣服不太好穿,安儿才五岁,手脚也没什么力气,是自己没办法穿好衣服的。他不一样啊,已经二十来岁了,虽说才大病初愈,但自己穿衣服的能力总是有的,到最后只让福婶帮忙把头发束起来,这他实在没有能力处理。

    四人分别吃过早食,一成不变的米粥。张椿生又喝了一碗药,披上披风、围上围巾、戴上斗笠。四人就出门了。

    看着不远处贫苦农家的房子,再看看自家的青砖瓦房,张椿生觉得情况也没那么糟。又看看每走几步路就不同的古代乡村风景,心情就豁然开朗起来。再没走多久就看到了成群的古代原著名、又看到了县城城门,心情早已飞上了天,只要把现在家里一时缺少钱财的情况解决了,他就能安安稳稳的享受古代农家小地主的生活了,反正在现代他了无牵挂,也没有能牵挂的人或物。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嘛。

    离县城没多远就听到了各异的人声,果然是要过年了,这么热闹。张椿生因为要正式见识到古代叫繁荣的县城而兴奋,安儿则因为太久没出门,一出门就是和父亲一起而兴奋。

    看到他们两个兴致冲冲的样子,福伯和福婶也没拦着,只是小心的护在两人身旁,而张椿生提出要自己逛一逛,让他们去买东西,最后就在县城城门口集合的要求,福伯也是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同意了。

    只是安儿有些不高兴,难得出门,他想和父亲一起逛街。然后很快这点不高兴就被父亲轻轻的亲额头给抹平了,原来早上父亲也这样亲自己额头了,和以前姨娘做的一样,父亲果然是喜欢自己的,下次在和父亲睡,他还要装睡,要亲亲,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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