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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江山 第5节

作者:生生死死 字数:10862 更新:2021-12-26 15:23:44

    金阳那一年堪堪十二岁,差点就送命,不过没送命,被送进了小倌馆也不是什麽好事,从在云端之上的贵介小公子变成了小倌馆里千人骑万人压的小倌,而且这一呆就是五年,只怕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可能生不如死,还不如一刀灭了痛快。

    当时洪成量在城中大肆寻找符合赵开宁要求的待赎之人时,金阳正觉活不下去奄奄一息了,不想有此转机,进了宫中,虽然亦是雌伏於他人胯下,但总比小倌馆迎来送往要好多了。

    那洪成量之所以赎出金阳,原是看五年前金家灭门不是他做的手脚──那时他刚刚在朝里争权夺利,虽已有一夥党羽,但没到现在遮天的势力──此时赎出金阳,只会让金阳对他感激,不会给他带来祸事,所以如此。

    送金阳到赵开宁身边时,洪成量并没有立马收编他为自己人,而是准备来日有需要时,再提救赎之事,相信到时金阳应会帮忙的,之所以有这个自信,是因为这个金阳看起来还挺识趣的,被救之後,某天在宫里遇到他时,向他拜谢。知道感谢,那以後行事就很方便了。

    说实在的,金阳来自满门抄斩的官宦之家这个身份,赵开宁有些忌惮。

    会忌惮那是很正常的,从某种意义上说,朝廷相当於是金家不共戴天的仇人,连门都灭了,能不叫仇人吗?易地而处,如果换了他,他现在得到了机会,来到了仇人身边,肯定想报仇啊,一想到身边有个想找他报仇的人,赵开宁能安心得了吗?

    第十五章

    他把自己这个忌惮跟洪成量说了──这个担心可以说,洪成量不会有任何疑虑的,相反不说才叫异常了──洪成量让他放心,赞美了一通,说他是仁德之君,这金阳必会受他感化云云,赵开宁心中虽然依然有担心,但听了洪成量的赞美,自然也得装作释怀的模样得意高兴了一番。

    事实上他知道洪成量为什麽会救金阳,金阳视他为仇人,但对救他的洪成量、跟他无冤无仇的洪成量,自然会视为恩人。这样此消彼涨,就相当於他的威胁多了一分而洪成量的力量增加了一分,这对他来说,自然不是什麽好事情,所以赵开宁对金阳向来避而远之,除了修炼,他从未跟他说过任何话,今日金阳突然出现在他寝宫,让他还真是有点意外。

    “有什麽事吗金阳?”伸开双手,一边让金阳侍候他宽衣一边问道。

    金阳见问,忙跪了下来,道“陛下,五年前小的家是被冤枉的,父亲大人并没有贪没治河款项,小的……小的想请陛下为小的家主持公道,让金家沈冤得雪。”

    赵开宁淡淡道“你起来回话吧。”见金阳谢恩站了起来,赵开宁方道“这事你跟洪丞相说就成了,下次洪丞相见朕时,朕把你带著,你跟他说吧,只要真是冤枉的,相信洪丞相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知道洪成量想变成金阳的恩人,赵开宁也不想拦著,就准备让他遂了心愿。倒是到时金家要沈冤得雪了,这个金阳自然能恢复名誉了,到时他就不用当什麽娈宠了,那他也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他送出宫了,这对他也是一个好事,免得身边多一个仇人,所以这也是赵开宁愿意答应的另一个原因。就算金阳来日不当娈宠了,还会想方设法害他,但只要不在他身边,总要好一些。

    却说当下金阳听了赵开宁的话,复又跪了下来,向赵开宁磕了几个头,千恩万谢,脸上很高兴的模样,然後便靠过来问道“陛下……陛下现下要不要小的侍寝?……”

    赵开宁微微皱了皱眉,不是为金阳的主动,而是……金阳的高兴。

    他虽然对金阳避而远之,但并不是说不注意这个人,事实上因为手边暂时无事,只能在宫里转,所以当然会特别关注这个可能对他造成威胁的人,於是在功夫略有小成後,曾暗中盯梢过几次,然後就发现金阳虽然在有人时xi,ng情开朗,有说有笑,可怜可爱,但在没人的时候,金阳相当沈默,脸上也绝不会有笑容,所以此时赵开宁一看到金阳的笑容,特别留意了下,果然发现金阳的眼里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只是面部肌rou的扯动而已,这样一看之下,想到这是个戴著面具的人,怎会不皱眉。

    如果金阳因自己的话而真心高兴,他或许还会对他改观一点。当然他也知道,他作为灭了他家满门的皇家仇人,金家此时就算能平反,估计金阳也不会对他感恩戴德吧,所以不高兴他也能理解,虽然有点可怜他往日的遭遇,但可怜归可怜,一想到对方可能会想自己死,那种怜惜也仅仅是怜惜了,防备还是需要的。

    所以这时听金阳问要不要侍寝,想著这人多半也不是怎麽愿意的,於是便懒散地道“不用了。”想了想,想到这少年幼年见灾,从云端跌入了污泥之中,饱受蹂躏,心底还是有点怜意的,於是便忍下了把他轰回迎晖宫的冲动,像平常对待其他娈宠那样,道“陪朕休息一会吧。”

    金阳听赵开宁不需要侍寝,神色没看到有什麽变化──仍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巧笑倩兮,道“谢陛下恩典。”

    便乖巧地靠在赵开宁的身边躺下了,赵开宁看他躺在了自己身边,甚至为了符合讨爱的娈宠该有的表现,半偎在自己怀里,但还是有一种淡淡的排斥感萦绕在少年的周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於是赵开宁便抬手,试探xi,ng地轻轻放在了金阳的腰线上,然後果然感觉到了金阳有一丝几乎让人感觉不到的僵硬,仅仅是瞬间,而後便放松了身体,赵开宁的手轻轻在他腰间来回暧昧地摸了摸,不大会,金阳轻轻颤抖起来,而後用含著情欲的声音唤了声“陛下……”

    微启唇瓣,却是老练的承欢模样。

    赵开宁心中微叹,想著从僵硬状态放松後,这孩子便迅速进入了演戏的状态吧。

    看那菱唇还在微张著,赵开宁只得配合地俯下头,轻碰了碰,而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少年後背上轻抚著,却是没有再进一步。

    金阳看赵开宁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明白刚才大概只是对方摸著玩,并不是真想要,他也知道有些人有些恶趣味,就喜欢挑弄娈宠,於是眼睛转了转,身体便悄悄下滑,张开檀口,隔著赵开宁一层单衣,开始用舌头描摹起那物件来。

    赵开宁是正常的男人,而金阳又深谙欢场之道,所以焉有不起兴之理,当下赵开宁在身体微震後便放松身体,闭眼享受起金阳的侍候来。

    最近一直是采集元气,像这样单纯的欢爱享受几乎没有过,让赵开宁想著也是时候享受享受了,要不然再那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厌倦床事的,於是便随金阳侍弄。

    而金阳见赵开宁没有生气,不知赵开宁是想享受欢爱,单纯以为依赵开宁荒 y  的xi,ng格,就喜欢别人这样对待,所以赵开宁误打误撞的,倒合了他假装出来的xi,ng格。

    金阳的口技相当好──大概馆里出来的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粗壮的男根他虽然因为口小没法全部含进嘴里,却知道从下面到上面一寸一寸细细舔舐吮弄,一一照顾周全,那丁香小舌柔柔滑过狰狞物件的表面时,的确让赵开宁觉得相当舒服。

    於是便拉开单衣,让金阳直接侍候,一边从金阳的背後扣上他因趴著挺翘的双臀,手指滑入谷中,开始抽动起来。

    馆里出来的人一般身体都比较敏感,那金阳不大会儿便因他的cha弄喘息起来,赵开宁看差不多了,便将金阳提了起来,扶著灼热的物件,慢慢从下面挺了进去。

    第十六章

    不需要赵开宁多言,金阳便主动地扭动起来,一边调整著对他最舒服的姿势一边轻轻晃动著腰肢,乌木般的秀发随著他的晃动,不时摆动,在玉体上散开来,黑白相映,倒是一大美景。

    “陛下……陛下……多给金阳一点吧……金阳技术不好,不及陛下赐予的快乐……”

    虽然赵开宁的物件粗大,金阳又自己主动摇动,但因为赵开宁不像平常那样用上采集,金阳未免觉得不像平常那麽舒爽透顶了,不过瘾的金阳便停了下来,求那赵开宁主动。

    金阳提到技术的话,赵开宁多多少少明白是什麽意思,无非是想让自己施展采补术,让他更快乐,这些日子以来听过不少人提技术的问题,所以他渐渐明白他们指的是什麽。

    赵开宁本来并不知道采补术有多厉害──虽然也在不少书上听说过很多被采集的人虽然被榨干了ji,ng气但依然飞蛾扑火地愿意与采集者相合,直到死亡。但他原以为那些是传言,但真正到自己使用後,看到绿袖等人赞他床技高,被他侍候得舒服,他这才明白,原来采补术真的很妖邪,能让被采补的人这样喜欢,难怪会被江湖视为大忌了,就如毒品虽然能让人快活似神仙,但因为危害太大,会被人禁忌一样,采补术也是这个道理。

    不过采补术只要控制了次数,不过分采集承受之人的元气,倒也无所谓,比毒品要好那麽一点。

    於是当下赵开宁听了金阳的哀求,便只得上前,翻了个身,将金阳压到了下面,开始采补起来。

    这些人喜欢上了采补的滋味,看来他以後有麻烦了,估计他要不采补,他们还不乐意了,虽然武功会因此一直进展迅速,但这种欢爱方式毕竟不是正常的欢爱,感觉像在工作,还真让他有点不喜欢。另外,为了不让欢爱太过频繁导致对xi,ng事失去兴趣,以後就算要采补,也不能天天做了,要不然他迟早要变成xi,ng无感的。

    俗话说的好,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这就是他先前种下的因带来的果啊,谁让他采别人的元气呢?老天想著既然你喜欢,就让你采一辈子去,让你采个够,看你还喜欢不。

    除非等他权力归位後,将这帮受过采补的人全都送走,以後想要欢爱再找新人,新人没尝过采补的滋味,相信不会缠著他要采补的。不过他虽然对敌人从不会仁慈,但对这些小可怜,他还真狠不下心不顾他们的意思送走他们,所以也只能祈祷老天保佑到时他们愿意自动离开了。──估计很难,吸毒上瘾了的人,你要让他戒毒,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当下金阳看赵开宁主动後果然给他带来了极致的快乐,不由微微一笑开始呻吟起来。

    原来先前金阳之所以在赵开宁没要他侍寝的时候还突袭地给赵开宁吹箫,讨好赵开宁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想尝尝这个滋味。

    昨晚本来该轮到他侍寝的,但是後来赵开宁留了杜子枫,这让金阳等迎晖宫的人颇有点心痒难耐,当然也只是心痒难耐罢了,在赵开宁没下诏前他们倒不敢过来求欢,所以金阳先前过来,还真是想让赵开宁帮他办事的,後来颇有求欢意味的吹箫,只是偶然生下的念头罢了。

    说起心痒难耐,还真让金阳有些心惊,其实他此前从未有过这种对某种东西喜好到忍不住的情况,所以此时爱上了与赵开宁欢爱,还真让他有些戒备,但後来想想也就算了,他最主要还是c,ao心为金家平反等事,至於他自己,能得一时欢就得一时欢,不用考虑未来,既然不用考虑未来,那麽既然喜欢那滋味那就好好享受一番吧,前途未卜,还不知道以後会怎样呢,他这里所想的还不知道以後会怎样,不光是不知道他自己将来会怎样,还有不知道庸庸碌碌的赵开宁会怎样,说不定哪天洪成量等人或者其他什麽人将赵开宁杀了呢?那他不就享受不到那种快意了?所以还不如就著有机会,享受一天是一天。

    采集元气让对方达到高潮是很快的,於是不过盏茶工夫,金阳便在急速的喘息中颤抖著释放了。

    赵开宁看他释放了,想著这人已三天没侍过寝了,想来应能承受两次采补,於是便接著再来了一回。

    原来赵开宁这采补之事,由於要用到真气,所以一般采一次的量还够不上采集过程中消耗的真气以及就此释放损失的元阳,所以至少得采两次才能开阳关,正常情况来看,采别人三次自己释放一次最好,既不会伤宝器又采到了真气。

    当下两次过後,那金阳便因元气大失,困倦得不行了。

    赵开宁便亲了亲他,笑道“好好睡吧,朕也有点累了,也想睡一下了。”

    赵开宁当然没累,不过要不装作累了的模样,总是神采奕奕的,别人就要怀疑了,毕竟他昨晚与人鬼混过,一大早的又接著鬼混,怎麽著也要装著累一下。

    金阳听了他的话,便笑著在他怀里滚了滚,然後便缩在他怀里睡著了,颇有撒娇的意味,看的赵开宁那在欢爱过程中暂时忘却的戒心又升了起来,想著这哪是金阳会有的举动,真正的金阳,该是像现在睡著之後,脸上那样冷淡的表情。不过戒心归戒心,赵开宁倒没有因为防备而将这人推开自己三尺以外,仍随他踡缩在自己怀里──他前生是不会让他觉得防备的人近身三尺以内的,因为有一种心理戒备距离。

    赵开宁看金阳睡熟了,便阖上眼,开始他先前的正事──调息,汇集真气万元归一,因为昨晚和今天采集的次数较少──只有杜子枫和金阳两人采集了四次而已,所以不大会儿,身体内收集来的那些真气便一一融入身体了。

    看真气收集完成,赵开宁为了以防万一,便轻轻拂了金阳的睡x,ue,而後开始在寝殿里疾奔起来,测试速度与动静,此时他的轻功已小有所成了,只需数五下就能在寝殿里一个来回,大概瞬间能点开三丈开外,当然这是远远不够的,他的理想距离是足尖在借力点轻点一下,身体能飘移五丈开外,只要达到这个目标了,他大概就能悄无声息地出宫了──他观测过,大内一等侍卫的轻功大概能以一点之力飘开三丈来远的距离,而他当然要比他们功夫好些才能自如出入皇城。不过不管怎麽说,很明显,他出宫的日子应该快了。

    第十七章

    马上就要秋闱了,这是三年一次的大比之年──会试。

    胜出者哪怕是最末名按规定都能捞个小官当当,至於前三甲状元榜眼探花等,则一般入翰林院,将来只要不出意外,都是进六部。

    在秋闱前夕,洪成量帮金家平了反,在洪成量的帮助下,金家成了一等一的忠臣,金父死前是正五品,此时昭雪後,以正三品追封,而金家的子女,只要有案可查的,也一律得到平反接出了秦楼楚馆,并赐还被抄没的财产并宅第。

    事实上金家经这一阵折腾,除了金阳和两个女子外,其他好像都没能逃脱厄运,死在了小倌馆或青楼。而那两个女子,虽然得到了平反,赐还了宅第,但由於在青楼里呆过,恐怕很难嫁到好人家,还是洪成量征询了金阳的意思,作主将两人嫁给了朝中两个不错的官员为妾──有洪成量做媒,谁不卖他个面子接纳两人──事实上这已算她们运气不错了,否则恐怕过几年也会凋零。

    按理说,此时金阳该出宫接掌金家并发展金家才对,但金阳只向他与洪成量谢了恩,又讨了赵开宁的准许,出宫看望了两个妹妹,而後依然呆在宫里,金家只暂托两个妹妹照顾,他却并没有回去打理。

    眼见得金阳并无意出宫,巴望其出宫的赵开宁不由道“金阳,既然你家已沈冤得雪,何不就著今年是大比之年,参加会试,博取功名?呆在宫里当娈宠对你而言可是太浪费了。”

    金阳遭难之前已有十二岁,自五岁开蒙,已习诗书七年,古人说十载寒窗,他已经读了七年,再加上他家又是书香门第,所以以他的程度,只要再稍微温下书,参加会试没有什麽不行。──金阳在沈冤得雪时,按照惯例,五品以上的官员,可以有一个子嗣不需要参加举人试秀才试直接参加会试,而金家现在只有金阳一个男丁了,这个名额自然就落在了他头上,让只通过了秀才试但尚未参加过举人试的金阳有资格参加全国会试。

    事实上,赵开宁想洪成量倒巴不得金阳在宫里,他对金阳算得上恩同再造,如果金阳在宫里,那就是他一等一的眼线,所以金阳不离开大概正合他意──也许眼下金阳没离开,就是洪成量的安排?不过从他监视的情况来看,除了几次他所知道的正大光明的道谢,好像没看到金阳跟洪成量有什麽异常联系,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更隐密的方法。

    听了赵开宁的询问,金阳哀凄地道“小的现在这贱躯,怎麽好意思参加会试,纵然朝廷再怎麽嘉奖金家,但知道金阳底细的人,还是照样会轻视金阳的,与其出去受辱,不如就呆在陛下身边,侍候陛下,将陛下侍候好了,也算金家继续为国尽忠了。”

    金阳这话这语气,要不是赵开宁了解他禀xi,ng,真要以为这就是他心里的想法了,然知道金阳善演戏,所以此时听了,却不敢相信,虽然不敢相信,却也只能装作相信的模样,拍了拍金阳的肩膀,感慨地道“是朝廷对不起你们金家在先,难得你还依然有此报国赤子之心,真不愧忠烈之後,相信乃父九泉之下,必会因为有你这样的儿子而感到骄傲的。”

    金阳对赵开宁的褒奖之语再次称谢,至於这其中有多少真心多少假意,赵开宁也懒得深究了。

    就在赵开宁担心金阳会对他不利、他自身武功的修为随著秋闱的临近与结束而大有进展,几乎可以出宫时,会试的名次出了来。

    看著洪成量呈上来的让他朱笔御批的前三甲,头一名状元正是他最担心的董夏君,赵开宁的朱笔迟迟落不下去,想著好嘛,金阳还如芒在背,现在又多了一个董夏君,前後夹击,再加上宫里怀孕了的那些宫妃,他还没找到辛夜帮忙下失心蛊,算得上多重危机了──他甚至还不知道去哪儿找那个人,前生他当然也关注辛夜的资料,但可惜太少,根本不知道他的去向。一想到这几重危机,让赵开宁怎能不担心。

    可是他又不能不下笔,既然洪成量已经“钦”点了,那他要是不同意自然不成,於是只得皱著眉朱笔点了前三甲。

    前三甲点是点了,但显然让赵开宁马上觉得压力又增多了一层,再加上近日要c,ao心的事太多,颇有些超负荷,於是这天夜里,在修炼完毕後,便用轻手法拂了众娈宠的睡x,ue,第一次出了皇宫,准备出来散散心。

    他五十年後的魔教在京城有重要分舵,所以经常来京城,对京城并不陌生,不过,那毕竟是五十年後的事了,五十年间京城还是有些变化的,他就觉得现在的京城没有五十年後显的繁华。

    也是,他的上一代帝君荒 y  无度,几年时间就将本来还不错的朝廷搞的乌烟瘴气,所以街上能繁华得起来才怪了。他五十年後之所以看京城繁华,无非是中兴之主赵开宁在位几十年打理的结果。

    虽然不若五十年後繁华,但毕竟是京城,最近又没实行宵禁,所以虽已深夜,但街上还算热闹,尤其一些酒肆和秦楼楚馆更是热闹非凡。

    毕竟是第一次出来,所以赵开宁并没指望这次有多少收获,只打算出来散散心,顺带看看宫外的情况,做个心里有数,下次再出来时,就能有点头绪了。

    看到一家酒客还不少的酒肆,赵开宁便抬腿走了进去。

    喝酒是要钱的,可怜赵开宁身为帝君,身上竟然无一分文──就是有也用不掉,都是带有戳记的官银,所以此时想进酒肆喝酒,只得准备顺手牵羊,从谁身上顺一点。

    看著有个穿著打扮看起来像是富家公子的,一身轻裘缓带显得华贵非凡,全身上下都明明白白写满了“我有钱”“我有钱”──好一只肥羊,赵开宁便准备找这人下手。

    第十八章

    之所以准备找富家公子下手,赵开宁是想著普通人赚钱不易,拿了钱别对对方的生活造成困扰;而富家公子这类人有的是钱,拿几十两“御用”“御用”相信不会对他们造成困扰,於是赵开宁便过去妙手空空,想从对方怀里拿了东西走人──那人腰边没有钱袋之类的东西,所以赵开宁猜想银子是在怀里──却不期然指尖一疼,抽出来一看,好嘛,见血了,他马上明白对方可能穿了软蝟甲之类护身的东西,猝不及防之下钱没拿出来,人倒是吃了暗亏,赵开宁暗暗皱眉,不过他倒想得开,想著前生没当过小贼,这後世头一遭当小贼,就挂了彩,这说明自己果然不是当小贼的料──合该是做其他事的。

    正这样安慰自己,那富家公子倒也乖觉,大概是发现了他──谁让他由於没有心理准备,乍疼之下条件反s,he,手缩的有点莽撞,大概惊动了对方──一双湛然双眸便看向他,开始扫过来时赵开宁觉得在美目温和之下颇有一种压力与锐利,大概是准备找他这个小贼算账,但在看到他之後,他似乎看到富家公子眼里闪过了一丝讶异,而後便什麽也没说就离开了。

    对方这样的反应让赵开宁暗想,那人不会是认出了自己吧?上下仔细检视了一番,没发现自己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想著这可是奇了怪了。可怜他没一个手下,明知道对方穿了软蝟甲兼且眼神锐利,来头应该不小──普通富家公子哪能生出像刚才那位那样强大的压力感,况且,软蝟甲这东西他虽然听说过,但还真没见过,能有这玩意的人,不可能是普通身份的人──却无从下手寻找消息,眼见得富家公子走进了自己同样中意的酒肆,便也跟著进了去──当然没钱没法吃饭啊,所以又重新在另外一个看起来有点银两的公子哥腰上妙手空空了一回,幸好这一回没出意外。

    这一段时间由於秋闱,所以酒肆里大多是士子,本来年轻人就喜欢夜里不睡觉到处醉游,士子们读了点书,就更爱月下品酒,对著秋月抒情了,所以酒肆里多是士子也是正常的。

    当然,也有少量江湖人──有几个还戴著斗篷,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们的真面目,虽然在屋里还不把斗篷摘下来吃饭在普通百姓看来非常古怪,但见惯了江湖人的店家一般都习以为常了。

    江湖人向来是一群没有时间点的生物,饭点经常不固定,半夜三更还在吃饭也是正常的。

    虽然是半夜,但由於秋闱的缘故,店里还是坐的满满的,赵开宁目光扫了会,看见几乎没空位了──先前那个富家公子和些士子们挤了一桌,赵开宁看没地方,只得在一个戴著斗篷的江湖人对面坐了下来。

    那人虽然戴著斗篷,但是气息明显拒人於千里之外,唯一露在外面的那双手虽白皙秀气,却青筋暴起,那青筋若搁在壮汉手上倒也正常,但搁在这样一双白皙秀气的手上,就显的格外可怖,众人一来见他不愿意跟别人同桌,二来看他手上那种可怕模样还以为有什麽病,所以没人敢跟他或者愿意跟他同桌。

    赵开宁其实想跟那个富家公子同桌,也不想跟这个江湖人同桌,一来免得生出什麽意外,他现在功夫虽算一流,但还不算顶尖高手,可不能出什麽意外,所以自是离这些不善人物越远越好;二来也想了解了解那个富家公子。可惜富家公子的桌上已经没空位了,赵开宁不得已,只得跟这人同桌了。

    虽然人多,但不愧是比较好的酒肆,不大会儿跑堂的就将酒菜送了上来,赵开宁便开始一边自斟自饮一边凝神倾听众人的谈话。

    一般酒肆是最能听到某些资讯的地方,暂不管这些资讯是真实可靠的还纯粹是众人八卦,但不管怎麽样,总比一无所知强。

    声音最大的当属靠窗那桌的士子,文人意气,话说到激昂处声音就不由高了起来,不大会儿,赵开宁便听到了他最关心的、今年状元董夏君的“八卦”。

    “……董夏君,哼!不过就是一个商贾,有狗屁才学,要不是董家是青州巨富,富可敌国,朝里那些掌权的人贪图他们家钱财,他能点上状元我张士元把名字倒过来写!”一个名叫张士元的士子气愤地大声嚷嚷,也不怕别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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