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连忙认错,“对不起,少爷,我们刚刚费了好大劲才把那个小眼镜给打发走,谁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您这……”
“行了!”阳浩嫌恶的摆摆手,走到哈夫登面前,看着他沉睡的面容,又摸了摸剧痛不已的肚子,咬牙切齿道,“把他也一起带走,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解决了他!”
“是!”
……
阳煜坐在车里抽烟,根据那几个女人的描述,可以肯定,她们嘴里说的外国男人就是哈夫登。而另一个中国男人……
根据描述的体貌特征,不太像高岩,那会是谁嗯?
正想着,手机忽然响了。阳煜拿起来看了眼号码,皱眉,是阳妈妈。
“喂,妈咪?”
“煜煜,今晚要不要回家吃饭啊?”
阳煜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下午四点钟,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下班了。可是哈夫登还没有找到,他哪有心思回家,便说道,“今天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可能回不去了。”
阳妈妈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了些许失落,“这样啊……”
明知道她又有在用苦情记,可阳煜心里仍然有了一丝愧疚,“吃饭是不行了,不过我可以在晚饭过后去看望您,怎么样?”
“好吧。”阳妈妈虽然还是很不乐意,但也知道小儿子工作忙,不像大儿子似的整天游手好闲,“要记得回来哦,你爸爸出差这么久,如果连你们都不在我身边,这日子还过个什么劲儿!”
阳煜的眼神柔软,语气也温柔了不少,“妈咪,我们都很爱你,所以别担心,你不会孤单的。”
阳妈妈听得心里暖暖的,轻声笑了笑,“知道啦!想着常回来看看妈咪哦!”
“嗯,一定。”
说完,阳妈妈就先挂了电话。只是阳煜依然开心不起来,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大街小巷中寻找,希望能找到自己不小心丢掉的爱人。
到了晚上,阳浩如约到家,只不过带回来的人实在有点多。
阳妈妈惊讶地看着四个黑衣男将一个昏迷的男人抬到二楼阳浩的房间,继而惊诧的发现宝贝儿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明显是被人给打的。
“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打你?!”
阳浩给自己剥了根香蕉,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抖啊抖,“昨晚喝多了,跟一个撒酒疯的人大了起来,所以就挂了点彩。不过这点小伤没什么的。”
阳妈妈挨着他身边坐下,看了看那张被打成调色盘的俊脸,叹气,“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和你爸爸省点心?”
“妈咪!”阳煜不高兴的喊道,“我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吗?这家里有阳煜一个人撑着就够了,现在是他负责赚钱,我负责花钱,这都是一般人都享不到的福气,我干嘛还要跟阳煜似的累死累活干一天,那多没劲!”
“你!你这孩子!”阳妈妈重重地叹了口气,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这孩子的品性已经无药可救。他们做父母的在小时候没用心管教,一味的溺爱,现在再想管,却是有心无力。不过,她还是对阳浩抬回来的男人很感兴趣,“浩浩,刚才那个男的是你朋友?”
说着,就找佣人把药箱拿来,她要亲自给儿子上药。
阳浩心虚道,“他是因为帮我才会被打的这么重,所以我打算让他在这里住几天,一来是为了感谢,二来他在中国无依无靠,连个养伤的地方都没有,挺可怜的。”
这番说辞听起来似乎很恰当,但阳妈妈扔有些怀疑,她太了解阳浩的行事作风了,要让他去帮助一个人,若放在以前来讲,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阳浩就是在人家伤口撒盐,然后再踹一脚的缺德玩意。
“浩浩,你年纪不小了,有些事即使妈妈不说,你心里也该有个分寸,煜煜一直在为公司的事奔波,你不帮忙也就算了,但千万不要再给煜煜添麻烦,否则,妈妈可不会再护着你了!知道吗?”阳妈妈清理着他脸上的伤口,沉声警告道。
“妈咪,我什么给他找麻烦了?这些日子我不都是安分守己的呆在家里么?”阳浩赌气的别过头,不让她碰,“你和爸爸就是偏心!阳煜做什么都好,我做什么都不好,犯点小错就大惊小怪得跟天要塌下来似的,你怎么不问问你小儿子在外面干了龌龊事?一双眼睛只盯着我,这不公平!”
阳妈妈也生气了,把手里的纱布一扔,柳眉一竖,“不公平?你还嫌不公平?也不看看自己办的那都是些什么事!我有骂过你么?打过你么?每次煜煜生气,难道不是我和你爸爸在中间调和么?你还想让我们怎么做啊?这么大的人了,成天就知道惹是生非,把自己搞得一无是处,你还好意思来指责我们?”
“夫人!”在厨房切水果的张妈闻声赶紧走了过来,将水果盘放在茶几上,劝阳妈妈,“夫人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阳妈妈抚着胸口喘气,瞪着阳浩,骂道,“赶紧给我滚上去,看见你就心烦!”
阳浩也不敢再废话,扔掉香蕉皮就蹿上了二楼,把房门摔得震天响。
“你……你看看这孩子!”阳妈妈捶胸顿足道,眼角也微微湿润了。
张妈在这个家里呆了三十年了,两位小少爷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小时候的阳浩和阳煜都是一样的招人疼,小家伙们圆滚滚肉嘟嘟的,走起路来一摇一摆,别提多可爱了。只是随着时间推移,孩子越长越大,性格方面的差异也就显现了出来。
“夫人,别怪我说话不中听,大少爷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您和老爷要付大部分责任啊。”张妈叹了口气,坐在阳妈妈身旁,“如果您们不对他那么溺爱,闯了祸之后好好教育,估计情况也会比现在好很多。”
阳妈妈抽出纸巾擦擦眼泪,低声说,“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这都是我们一手造成的错误,可他毕竟是我的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即便他不成器,我也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只希望煜煜不要在心里再怨我们,不然,我……”
张妈看她这么伤心,有些话也不好说出口,最后能只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哪儿都不能偏袒,您冷静下来后,再好好想想吧。”
“呜……”阳妈妈用手捂着眼睛,哽咽不已。
阳浩回到自己的房间,仔细的把房门锁上,然后走到床边,看着四肢被绳子绑住,动弹不得的哈夫登。
哈夫登早已清醒过来,嘴里被塞着布巾,只能用深蓝色的眼愤怒地瞪着他。
阳浩淫,笑道,“宝贝,我看这次你还怎么动手。”说着便伸出手在他胸膛上来回抚摸。
哈夫登扭着身体,躲避他恶心的触碰。
“别再浪费力气了,你是逃不掉的。”阳浩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来扔在地毯上,然后赤着上身,压在哈夫登身上,急不可待地捧住他的脸,拿掉布巾,亲吻那紧紧抿住的嘴唇。
“唔!”哈夫登要紧要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头进来。
阳浩也不坚持,笑骂,“等会儿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还在乎被我亲两下?”
哈夫登刚想大喊,就又被堵住了嘴,呜呜呜地发不出一点声音。
白皙光滑的肌肤,温热结实的身体,紧致纤细的腰线,修长笔直的双腿,看得阳浩口干舌燥,直骂这么个尤物竟被阳煜抢先占了去,真是可惜。
哈夫登闭上眼,心里想着如果自己真的被这个混蛋得逞,那就不计一切后果,也要把这个无耻之徒除掉!